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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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

  套弄二千馀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老爷

  ,我要小解!”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

  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

  ,强生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於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

  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後,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

  即狠狠抽送。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

  贝,肉麻乱叫。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馀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

  精,强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

  物於阴内乱钻乱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

  胯,猛的一耸,不想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

  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

  ,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於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

  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

  如今蒙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後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後有了空当,千万相会於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

  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麽?”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

  疼着哩,莫非给我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

  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於地,高竖那对金

  莲儿。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

  凑进胯间,探出舌儿,於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後,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

  ,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

  於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

  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

  并不经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

  溉培场,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

  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

  。”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

  ,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

  妇,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後来发生甚麽,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

  面貌红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心里思忖道∶

  “家内并无闲杂人,怎麽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想了半晌,不觉恨

  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

  情。张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

  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

  张氏道∶“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言讫,走出房门

  ,头也不回,竟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

  大怒,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

  那秋花贱蹄事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

  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道∶“只因

  老爷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

  张氏怒发冲冠,道∶“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

  ,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俱速

  跟我来!”遂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後。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

  暗处窥视。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

  跺脚,长叹一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

  当,看我如何收拾你两!”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久未

  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遂蹲身暗处,将

  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秋

  花笑骂,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於股间,架起那对小金

  莲儿,置於肩上,双手紧搂秋花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

  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

  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

  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强

  生知他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

  千二三百度。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

  令秋花扒起,跪於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

  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後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

  ,遂将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那处,痛

  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於那後庭更爽

  快着哩!”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

  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

  进得半个龟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於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於龟头之上

  。又吐些津唾,涂於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後庭,又着力一耸,方才

  陷了龟头,搂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

  止。强生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後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

  狠狠後桩,霎时千馀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

  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

  ,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後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

  尽馀火,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

  那物儿又硬,遂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

  回研擦,俄尔,用力坐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

  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

  衬,秋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

  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

  摩那牝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後面的使女

  候着,索性脱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

  绰,尚不杀火,复四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後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

  氏这才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

  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

  收拾妥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於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

  丈,急冲上前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

  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

  将其头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

  ,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

  过,遂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

  粉嫩的脸蛋上,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罢,

  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

  ,好大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

  的下半截来,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

  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众

  姐妹那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

  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於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

  ∶“岂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

  ,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乾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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