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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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

  ,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乾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

  ?我只打死你罢了!”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

  女在旁,忙跪於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

  道∶“求夫人开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

  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

  我如今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

  次,下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

  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言罢,强生又连连磕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

  依我。”

  强生道∶“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

  若不从,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

  辱,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害你者,强生也。”又对张氏道∶“只

  求夫人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遂令使女

  将衣服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

  欢喜,遂问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

  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

  你寻个标致後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

  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言毕,转向张氏道∶“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

  指望他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

  的体面。“

  张氏道∶“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馀。王媒婆回话道∶“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

  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後生,为人

  忠厚,以卖豆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

  他母子俩个,俱都欣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言毕,从腰间取

  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

  ,秋花不觉失声哭泣。王媒婆见秋花有不之意,便连忙说道∶“你想是

  怪我寻错人家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

  会嫁的嫁门楼。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你今这般

  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後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

  ,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

  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女、仆妇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如今你

  我分离,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

  故此硬了心肠,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後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

  得些须银两,你拿去使用。”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

  ,报答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

  知何日方能报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

  ,走来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

  闹。秋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

  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

  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

  家来,也不枉我做媒一场。”说着持秋花上床,又与他将被窝薰的奇香,

  道∶“好让你二人做好事,我不来照管你了。”言毕掩门而去。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见他唇红齿白,身体丰健,心底倒也高

  兴几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童子,看见新人,果然标致。又闻了

  未所闻过的馥香,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少倾,罗三便忍不住,起身近

  床边,对秋花道∶“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言毕,便替秋花解衣松带

  ,秋花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见罗三情急,低笑道∶“郎君莫要心慌,让妾慢慢脱去。”遂自解绣

  衣,脱个赤精条条。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胸前

  光油油趐乳,鼓蓬蓬的,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

  户,嫩毫数茎,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的吸。

  罗三从後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扪住玉乳,轻轻摩抚起

  来。秋花亦兴起,转头吐过丁香舌儿。罗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於口中,

  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秋花股间,揉抚多时,遂半曲食指

  ,探入户内,研濡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喘声急急,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洞房大摆鸳鸯阵

  诗曰∶

  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

  从来怨逐思中起,不泄相思有甚仇。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一手轻抚其牝户。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

  实是熬不得。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露出那物件来。秋花把那物件一相,

  不由思忖道∶“若大的物儿,实乃少见!”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青筋突起,俨似蚓攒。一个头竖着,宛如

  鸭蛋,颠了又颠,好像个醉汉摇身。

  正是∶惯消美女渴,一见欲倾魂。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耸身照准妙物顶去。物大户小,秋花未免有些疼

  痛,仰卧蜷曲。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揽於肘间,照准美品又刺,

  秋花急躲,罗三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

  的,於秋花股间一顿乱戳。

  秋花经他一弄,淫兴益炽,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春水

  。罗三大喜,扶住阳物,硬往里刺,却滞涩不能再进。

  罗三稍停片刻,又欲发力大。秋花见状大惊,急探手相阻。罗三哪

  能依他?两手用力,拨开秋花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陡觉牝门紧

  狭无比,犹发难进。秋花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阳物,不放入内。罗三苦苦

  哀求,阳物使些手段儿,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

  亦有些动静,罗三趁势一,又进了一寸。

  罗三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秋花道∶“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罗三遂坚扶阳物,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又进半寸。秋花叫道∶“亲

  亲,有些痛!”罗三正火盛情浓,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将双腿缩

  拢,两窝趐乳摇来摆去,更是惹得罗三火动。

  罗三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渍渍有声。秋花再欲相阻

  ,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手上着力,下处抵得紧实。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

  开来,罗三道∶“欢叫个甚?”秋花道∶“死贼囚!只顾自己欢快,却不

  顾人家死活!”

  罗三嘻笑道∶“此话怎讲?莫非是痒死你不成!”秋花道∶“我那阴

  门狭小,内里却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言罢,勾了罗三颈儿,朝里迎

  凑。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插牝内,喊道

  ∶“救星来也!”便凌空将阳物刺下,秋花“哎哟”一声,便四肢软瘫,

  再动不能!

  罗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秋花方才醒转来,

  泣道∶“死妹妹也!”罗三道∶“内里何如?”秋花不语,只是迎凑!

  罗三遂大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亲戚见新妇人物齐

  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

  ,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於房中,烧香吃茶,只等夜间与罗

  三作乐。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

  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

  你去买了豆来。”

  罗三听了,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

  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媳

  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事,我且同母亲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罗母听

  了,便冷笑了几声,不表主张。

  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罗三手牵秋花,并入室

  内。将秋花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裤儿,那话儿卜卜直跳

  ,秋花甚是欢喜,推罗三在春凳上,将其两股掰开,自蹲於其间,低首凑

  进阳物,手把着送入口中,方进龟头,柄儿又至,直顶喉间,刺得秋花白

  眼一翻,慌忙吐出,纤指一拍,那话儿未动分毫。

  秋花欲火怂恿,燥热难当,急急褪去裙裾,尽去小衣,赤精条条。将

  罗三覆於春凳之上,腾身跨上,扶住阳物,照准牝门,着力往下一桩,悠

  然尽根,直捣花心,似直进心里,畅彻骨髓。

  秋花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若不禁状。罗三双眼微闭,口却大开,

  腰上发力,猛的着力上顶,将个秋花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遂轻展猿

  臂,急扶秋花肥臀,帮衬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罗三在下极力迎凑。罗三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

  将秋花顶得高高的,几欲掀落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手捻住

  乳头,揉摩不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觑时,却见自家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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