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贱男进厕所G什么?吃他D还是T他P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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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不太好。

  程佚盖上煲汤锅,厨房里满是温暖食物香气,顺手拍了张照片,满心期待给老婆发过去。

  置顶聊天框内容翻了好几页,大部分都是他自说自话分享消息,池玉回的很敷衍。

  程佚看着两个小时前还未回复的消息,心里不是滋味。

  不过很快他就安慰自己,老婆工作太忙,忙到没有时间看看手机。

  他们已经不是大学时无忧无虑的情侣,恨不得一天25小时都黏着的时光随着生活奔波,走远了。

  程佚无事可做,偌大别墅空荡荡,没老婆就没家的味道。

  他不厌其烦地叮嘱老婆回家要注意安全,让他别太辛苦,重复着打开汤锅盖动作,百无聊赖搅了下。

  池玉工作很忙,按照他的说法,他的每一秒钟都是按照上万来算的。

  结婚之后原本生活闲散的程佚也养成一丝不苟的时间观念,努力配合着老婆生活节奏。

  上下班,买菜,做饭,都是掐好时间算。只是今天遇见多年未见的发小,没忍住在咖啡厅多聊了会儿。时间容不得浪费,对方还未尽兴,程佚便抱歉着起身离开。

  发小向来不支持他和池玉的爱情,曾经还发表暴论说他完完全全成为池少爷脚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对此程佚倒没什么好生气的,对方只是实话实说。

  他就是池玉的狗。

  他爱他的老婆,他的主人。

  每每想到老婆,束缚在阴茎笼里的狗鸡巴都会忍不住颤栗,由于无法勃起,只好窝囊至极一滴滴渗尿。

  控制不住脑中翻涌的色情想法,尤其是在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夜晚。他准备好烛光晚餐,玫瑰红酒,当然,还有爱的礼物。

  手机终于震动起来,特殊铃声提醒他是老婆回复了。程佚激动到脸庞红润,秒回一连串肉麻之词表达开心。

  放下手机,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露出那只束缚他有零有整三年的阴茎笼。没办法勃起,龟头躲在笼子里,仍旧阻挡不住地摇晃,张开尿孔溢出潮湿液体。

  他挑了件崭新的围裙拴在腰上,一米九高大身材健壮性感,却布满新陈交织的鞭痕。壮狗的腰柔韧而细,现在只用一根细绳潦草拴着。

  程佚站在门前等候,心情愉悦,直到大门响起指纹锁的滴滴声,狂躁在饱满胸膛下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老婆,他的老婆。

  壮狗在推开一条缝的门前情不自禁扭动摇臀,像极一条热情欢迎主人归家的大狗。他做好被老婆霸道又温柔索吻的准备,喉结疯狂滚动。

  池玉推开门,还没进去,一股骚味儿钻进他鼻腔。

  玄关温暖灯光照耀在他清俊面庞上,让每条不近人情的棱角都柔和下来。池玉比丈夫矮上十厘米,所以开门第一眼就被挤爆布料的大乳黏上。

  开门之前,池玉还努力绷着张臭脸,臭狗背着他私会男人让他不爽至极。现在,看到对方激动到颤抖的大奶,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抓着他往大奶里揉的骚样,池玉承认他有点破功。

  鬼知道他废了多大力气,才把习惯要扇乳的手按捺住。

  池玉干脆假装没看到壮狗刻意的情趣围裙,无事他每晚必做的欢迎,冷着脸,踩着皮鞋若无其事径直往里走。

  “……”

  程佚潮红的脸瞬间煞白,垂着双手可怜巴巴看着老婆背影。他关上门,鼻尖酸热翕动一下。

  是太累了吗。

  对,一定是这样的。

  老婆最爱干净,平时绝对无法容忍自己踩着皮鞋就往那客厅地板上踩的。

  想到这里,程佚打起精神,殷勤把家居鞋给老婆提过去。池玉屁股刚坐在沙发上,壮狗厚着脸皮贴上来。

  “老婆今晚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程佚跪在地板上,浑身就穿这身该死的围裙。屁股撅得又高又翘,活怕人看不到他满是伤痕的臀瓣。

  池玉看着他,表情依旧很冷,眼底却泛起丝丝缕缕情动和怒火,这条骚狗,还好意思说他忘了什么?

  池玉深吸一口气,结婚纪念日他不想吵架也不想打狗。虽然程佚的家庭地位低到闻者落泪,但池玉答应过他,特殊日子允许卑微壮狗舔他的逼,作为听话奖励。

  程佚表面在给他脱鞋,眼神时不时往他腿间瞟,觊觎和贪婪跃然脸上。吞口水的动静儿吵死了。

  “他妈口水都流到我鞋上了。”

  皮鞋毫不留情踩在程佚脸上,将英挺五官碾到扭曲。他呼吸着老婆脚底的灰尘,藏在围裙下的狗鸡巴马眼液流的更欢快了。

  “啊……老婆……”

  池玉脾气坏到人神共愤,亲爹妈被气到破口大骂是经常的事。程佚和池玉官宣时,所有人都替他惋惜,并在心里默默倒数他们分手的日期。

  事与愿违,他们不但没有分手,还结婚了。

  程佚完全没有感觉到老婆动作间不对劲儿的愠怒,越踩越兴奋,宽厚大掌胆肥着摸老婆的逼。

  池玉皮鞋底更用力,直接把他踹开,程佚惊叫着摔在地上,印着灰尘的脸委屈看着他。

  “老婆……”他哆嗦唇瓣,看了看池玉双腿间,欲言又止。

  池玉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问,老婆说好的奖励怎么没了。双腿交叠,池玉冷若冰霜睥睨着壮狗。

  程佚被这一脚蹬醒了,老婆不是忙着,也不是累了,就是单纯冷暴力,抗拒他。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

  泪水从黑色眼睛漫出来,壮狗呆呆坐在地板上,脸色茫然。这三年他被池玉养废了,只懂伏低,热爱被羞辱,唯一的反抗途径就是瞪着眼珠子默默哭。

  “啧。”池玉见他落泪,果然缓和了些。挑着眉梢,冲壮狗勾手。

  程佚生气地别过脸,长腿大屁股歪在地板上。

  池玉气笑了,用力锤了下沙发:“我让你过来,看不懂手势?”

  程佚扭着屁股,不情不愿爬过去。心里还想着他辛辛苦苦做的饭,他布置的烛光晚餐,他的奖励……得到的却只有暴虐的一脚。

  池玉当然知道他委屈,这条狗粘他至极,稍微冷落一点都委屈得要死。所以他也不懂啊,这么乖的狗为什么背着他私会男人。

  “没什么话要说?”池玉捏着壮狗帅气而脏污的脸,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程佚睫毛颤抖,小脾气上来了,哽咽到:“我要舔逼。”

  池玉脚差点又飞上去了:“操你妈的,舔逼!舔逼有那么重要吗?!”

  程佚包着眼泪,腮帮子被捏到变形。他从不提高音量,不徐不疾说:“你答应我的。”

  “这是我的奖励。每一年的奖励。”

  逞强说完,尾调还是忍不住哽咽一声。这是他可怜权利的极限了。

  池玉指着他鼻子,怒笑:“行,爬老子头上了都。”接着他大力把壮狗拽起来,往卫生间拖,把人摁在洗漱台上,抓起漱口水拧开。

  程佚被迫仰着头,清亮甜腻的漱口水源源不断灌在他嘴里,大半瓶都顺着光洁胸肌滚落。池玉粗暴地阖上他的嘴,左右摇晃他脑袋,嘴里恶狠狠地:“骚阴道脏得要死,还有脸舔老子的逼!”

  “鸡巴吃的爽吗?你这个贱东西!”

  程佚不知道池玉又在吃哪门子的醋,脑袋被晃得晕乎乎,慌乱间还吞下好几口漱口水。脸被摁向洗手盆,吐出口中水沫。

  “咳……嗯呜……”

  屁股被老婆鸡巴狠狠顶着,池玉掐着他脖子,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眼底满是暴怒的血丝。

  程佚害怕地颤栗,大奶被湿漉漉的围裙紧贴着。

  池玉终于问出来,恶声恶气:“你和那个贱人进卫生间干什么?”

  “吃他的屌,还是舔他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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