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被颠地有点头晕,腮帮子被老婆掐的发痛。意识到老婆是吃醋,他扭曲的抖体质兴奋不已。
还有什么比惹怒高高在上的主人更刺激的事吗,偶尔卑微的壮狗也是能操控主人情绪的。
屁眼隔着裤料被恶狠狠顶着,戴着阴囊环的睾丸更是被撞得啪啪作响,得意甩来甩去。
“嗯啊……嗯唔……没有。”
程佚享受了一会儿被抓狂的老婆磨弄雄屄,明明只是被不得章法随意顶动,他爽得尿都快要流出来。
池玉在这段关系里有完完全全掌控权,却甘愿做受,从没肏进过公狗的屁眼。不管程佚多么骚浪摇臀都无济于事。
只有愤怒或者亢奋到难以自持,池玉才会用磨弄屁眼的方式宣泄主权,以此欺负着一条作为p公狗。
“啊……啊啊……老婆……”
骚奶也被抓住,从围裙两侧空隙挤进去,任由池玉骨节分明的手攥到变形。程佚大腿弯曲,整个上半身难受压在台面上,被顶的舌头乱颤。
“骚货!臭嘴有没有舔野男人的黑鸡巴?快说!”
壮狗两只大乳快要被捏爆了。
“没有……”
“啊……没有……”
程佚狗蛋子被磨得很痛,挺括西装裤面料砂纸般打磨他最柔嫩的器官。虽然被抽打睾丸是好几天之前的是,程佚还是觉得旧伤隐隐作痛着。
光洁镜面前满是两人粗急交织的呼吸,还有沉闷窸窣的拍击响动。程佚好几天没有被玩,憋坏的身体在老婆恣意粗暴的亵玩里,湿了又湿。
池玉依旧掐着他脖子,不过力道减缓不少,公狗被迫扬起的下巴和脖颈性感绷出粗筋,有唾液顺着皮肤滚落。
“嗯……啊……”
躲在围裙下的乳头被捏住,池玉把壮狗后腰可怜的细线解开,本就没啥遮盖力的围裙彻底变成挂在脖子上的一块布。
“怎么那么骚啊,嗯?”
“摇着大奶和壮屁股和别的男人进卫生间,没发生点什么我才不信。”
池玉捻着壮公狗乳头,听到对方颤栗的哼吟,三年,早就够把骚公狗里里外外玩烂,贱狗有多发浪、敏感,他身为主人是最清楚的。
肯定背着他做了什么,不是眉来眼去就是被摸了骚屌。
见面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程佚的发小,一见面就色眯眯望着壮狗看,装的倒是一副正人君子脸。
越想越气,池玉张开嘴巴,一口咬在公狗脖颈上。上面本来有他做好的记号,什么时候消失的他都不知道。
程佚被他一咬,乖得不得了。只用喉咙不断涌出动情的、又胆颤地喘息。关在笼子里的狗鸡巴被老婆攥住,一股热尿活生生挤了出来。
“啊……尿了。”
程佚鼻音浓厚地说,镜子里潮红的脸不断羞赧望着身后的老婆。
“鸡巴怎么这么骚,还没怎么玩,尿都夹不住了。”
池玉拍了几下,更多尿液滴出来,他眸色越来越冷:“被他用棍子戳马眼了?”
程佚原本燥热难耐的心瞬间被泼了冷水,睫毛扑朔,眼底浮现一丝被误解的不悦。
池玉看了个仔细,松开手,把人掰过身,居高临下看他:“怎么,说中了?”
“我没有和他做什么。”程佚很生气,结婚纪念日不是这么过的。
池玉抱臂,嗤笑着:“没做什么,那你怎么不敢告诉我?我告诉你什么,和谁见面,做了什么,都得事无巨细告诉我!”
池玉忍不住提高音量。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如果程佚早早告诉他,他就不会生闷气到现在。池玉这种霸道不讲理的混蛋完全没有心,他现在不是怀疑程佚出轨,而是找理由教训他不按他的规矩办事。
当然,说完全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在过去三年,他已经借题发挥无数次。
多半程佚撒娇说明情况这事儿就过去了,可程佚的发小是一根刺,要是没有池玉从中作梗,当年他两就成了。
想到这里,池玉忽略壮狗脸上的屈辱和委屈,把他拽到眼前,鼻尖顶鼻尖,目色阴冷:“你以前答应我什么?和他断绝关系。”
“为什么那个臭傻逼一回国,你就屁颠颠和他见面,还一起上厕所?哈,你尿很急吗?”
“你两就那么默契,一起尿急?”
池玉脸色铁青,鼻子都气歪了。
程佚眨巴眼睛,没有和不讲理的主人争执,而是去亲他嘴巴。池玉冷冷看着他,咬着齿关,壮狗不放弃地继续索吻,才勉强撬开这头倔驴。
纠缠的舌头从试探到疯狂,池玉用力摁压着壮狗脑勺,强迫对方接纳自己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淌,连呼吸都被吞的紊乱。
池玉气喘吁吁地松开壮狗,见对方舔动唇角,又蹙着眉用力咬上去。
“嗯……”
程佚看着他,眼眸湿润而温柔,温驯的狗,谁都可以尽情触碰。池玉有点后悔把他收拾的如此服帖乖驯了。
“我去买菜,碰到他。他请我喝咖啡,聊了会天,我想上厕所。”
“他说他也想。”
池玉烦躁又无语地听着壮狗的解释。
“你不觉得他很居心叵测吗?想趁机看你的鸡巴。”
程佚突然好笑:“老婆,只有你会趁别人撒尿看鸡——”
池玉捏住他腮帮子,眯眼:“别转移话题。”
“你缺心眼,他想泡你。”
程佚道:“陆风喜欢女人。”
池玉笑得阴阳怪气:“也只有你信。我不管,和他断干净,不然别怪我出手不客气。”
程佚看着老婆强硬的态度,只好应下。其实他和陆风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他和池玉结婚后,陆风去国外深造去了。
简单的老友见面,被池玉误会成十恶不赦地偷腥。程佚不介意当狗,但他不想被打成管不住狗屌的脏狗。
晚饭注定吃的兴致缺缺,精心布置付之东流。程佚不太愉快,更何况池玉没有给他奖励的意思。
“我有点累了,今晚就不操你了。”
池玉硬邦邦躺下,鸡儿硬的难受。不过他打算给程佚一个教训,他最清楚程佚在乎什么,他扎刀子也扎得尤为精准。
程佚没有说话,关掉灯。他习惯伸手要去抱老婆,对方背对着他,身体弓着,抗拒拥抱。
“老婆……我错了。别这样好不好。”程佚无助的低啜在昏暗的卧室内显得那么可怜,池玉心烦意乱,更用力夹住腿。
鸡巴好硬,屄也痒得要死,他只想等臭狗睡着,去卫生间自慰。
“别碰我,操。”
池玉刷的坐起来,凶巴巴瞪着坐在一侧的狗。男人低着头,泪水在细微的光芒下闪得人无法移目。
“你,今晚睡沙发。”池玉硬邦邦地说。
“……”程佚看着他,满腔哀怨委屈,池玉用手挥赶他,随意地就像赶一只恼人的苍蝇。
吸了吸鼻子,他难得没有哭出声。掀开被子慢吞吞下床,身上还穿着情趣吊带,摸着黑,他把属于自己那块被子拉直。
“那我走了。”
“晚上要是冷的话,记得把空调打开……”
程佚失落看着池玉,对方抗拒和他对视,他们无法交流。他心里阵阵抽痛,为什么要赶走他,骂他或者用皮带抽他,都比冷暴力好。
池玉,故意戳他痛楚。
“快出去吧。”池玉后面一句嘀咕钻到壮男人耳朵里,“没有你暖床难道我会冷死。”
两人今年第一次分床睡。
半夜,池玉哆嗦着醒来,满世界找踹飞的被子,睡得迷迷糊糊往身边固定的暖源摸。
“……嗯唔,铁子……程铁狗……我要冷死了……”
“死狗,去哪儿了?”
池玉狼狈地爬起来,吃力拽着堆叠在地上的被子。过了会儿,意识到什么,钻到门缝偷窥。
程佚没睡,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大片大片月色冰凉漫进来,过了一会儿,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痴痴看着。
这么晚又在和哪个奸夫聊天呢。
池玉阴暗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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