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子都从裤裆顶出来了。走路都被蛋拍得腿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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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闹得不太愉快,第二天吃完饭,池玉还是亲自开车送壮男人去上班。

  程佚在大任职大学体育老师,大也是他和池玉的母校,可谓是两人爱情萌芽疯长的温床。

  原本程佚是住在学校提供的教职工宿舍的。男体育教师的宿舍臭烘烘,乱糟糟,他还抓到变态室友半夜起床闻他臭鞋臭袜子,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池玉得知之后,勃然大怒,勒令壮狗搬出变态宿舍,至此,本来还处于暧昧阶段的两人同居了。

  池玉和其他不一样,至少他不会半夜爬起床去闻男人臭烘烘的鞋袜。

  程佚和池少同吃同住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活得真和臭狗没区别,也难怪每次约炮池玉都特别嫌弃。

  爱干净也不能代表他心里纯净,池玉可比臭烘烘的臭狗们会玩多了,使不完的手段和道具把壮男人玩得欲仙欲死,彻底堕落成看到他就腿软发情的贱狗。

  把人送到操场边停车场,池玉没有立刻放人走的意思。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马路安安静静,只有零星几个路人经过。

  而操场上,穿着运动服的大学生们青春洋溢,正跟着音响广播打太极,期末尾巴快到了,体育考试总是最快进行。

  池玉想到他和程佚第一次见面那次,不是在篮球场看对方帅气灌篮,而是程佚撅着壮屁股,站在最前排,领整个班打太极。

  他当时就忍不住硬了,真他妈骚,这家伙裤子紧实贴身,短短的只能遮住大腿肉,肥屁股跟随节奏扭来扭去……操。

  想到这里,池玉逼又痒了,有些烦躁把腿翘起来,习惯性要抽烟转移注意力。

  “我先走了。”

  程佚低沉嗓音打断双性人美好的回忆,手指掰车门,没动静。

  池玉摁下了锁车门的摁钮,头也不抬从烟盒里抽出牛肉条,语气欠欠的:“这么急,规矩忘了?”

  程佚喉结滚了滚,大胸脯被安全带勒出深邃乳沟,他转过头,看着池玉,语气里终于有委屈透出来:“我以为你不想要。”

  池玉用夹烟姿势夹着牛肉条,他最近又在戒烟,反反复复的,就跟程佚这条笨狗吵架和好一样,没完没了。

  池玉冷静带笑的注视让程佚觉得自己很掉价,但他知道对方在等待他的讨好。这枚刻意被遗忘的吻招来主人不满地提醒,壮狗内心涌起兴奋。

  薄唇送上去,嘴里还残留着清爽漱口水味道。池玉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随机在壮狗身上蹂躏。

  痒死了,昨晚把狗赶出去,死要面子活受罪,骚逼怎么用假鸡巴捅都达不到想要的高潮。

  壮狗脖颈被他暧昧抚摸着,慢慢发红,唇齿舌头浪荡纠缠,在狭窄车厢内发出粘稠水响。

  宽阔后背,饱满胸肌,收紧的腰,还有壮实挺翘的屁股,无一例外,都是池玉囊中之物。

  “嗯唔……嗯……”

  在他周身点火的手终于落在程佚最期待的地方,被过久拘束的阴茎,他的鸡巴粗大肉红,自打和池玉好上,便一年三百天都关在贞操笼内。

  除非主人想要享用了。

  池玉还没怎么摸,狗鸡巴就抖个不停,漫出湿意来。他抽出舌头,笑眯眯看着壮狗潮红淫荡的脸。

  “程老师,尿着裤子去给学生上课,不太好吧?”

  他拍打着壮男人亢奋,但只能保持萎靡囚禁状态的畜根。

  “老婆。”

  程佚没有反驳,羞愧低下头。池玉就喜欢他这副玩烂的身体还顶着张禁欲纯情脸的骚样。

  “去吧,再亲会儿骚狗尿都要喷出来了。”池玉心情大好,浓密睫毛扑朔,程佚被他熟稔辱骂着,骚马眼痒酥酥的。

  池玉亲自替壮狗把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锁。下车之前,还凑过去揉了揉壮狗的大屁股。

  “老婆……有监控。”程佚有点心虚往四周看了看,即便他们在这座学校,更荒唐的事也做过了。

  “摸摸我老公屁股怎么了,他们爱看就随便看。”池玉吊儿郎当咬着牛肉条,隔着距离品味着他健壮肉感的公狗。

  便宜那帮学生了。

  他得再观察会儿。

  池玉向来不愿意让程佚发现他总是和痴汉似的在暗处观察,太掉价。他宁愿隔得远远的望。

  等肉眼看不清,池玉就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把画面拉到最近,怼着骚男人扭来抖去的壮屁股拍。临近冬日,程佚穿的也不算太厚,浑身肌肉线条要弯的弯,该直的直。

  “骚货,狗蛋子都从裤裆顶出来了。走路都被蛋拍得腿心痛吧。”

  池玉小屄湿的一塌糊涂,抓心挠肺的痒。匆匆拍了几张骚屁股的图,窝在车里欣赏平时收藏的性感床照和操逼视频。

  屏幕里的程佚被他五花大绑,跪在落地窗前,紧身皮裙根本盖不住肥硕大屁股,而他则高高在上踩着壮狗哆嗦的臀瓣,扬着皮鞭一抽一条红。

  “啊!啊!主人求求你了……”

  程佚扬着一张堕落公狗脸,骚鸡巴射完精,疯狂喷尿,黄尿漫到他脚边,引来他更不爽地一顿鞭挞。

  “贱公狗!看看你的狗鸡巴有多烂,骚马眼什么都夹不住!”

  “烂屁眼肿的要死,想勾引主人操你的脏屁眼是不是!”

  池玉戴着耳机,越听越兴奋,视频都快被他盘包浆了,却不减一丝韵味。

  鸡巴真的硬了,池玉打算开到隐秘地方撸一炮。正听到高潮部分,电话打了进来。

  “操。他么谁。”

  画面暂停在程佚那张翻眼吐舌高潮公狗脸上,池玉气喘吁吁接通电话。

  有段时间没见的老朋友了,池玉强忍不爽,倾听对方话语,搞半天是想约他出去聚一聚。

  听到夜店聚会,还准备玩通宵,池玉不太想去。他还记得上次他和狐朋狗友夜店喝酒,回家之后程佚那条狗哭得有多可怜。

  池玉正要推脱,电话里传来谁哈哈大笑的揶揄:“池少哪里敢来啊,他老公管的可严了,哭唧唧池少就屁都不敢放啦!”

  池玉被激得涨红脸,拳头砰的砸在方向盘:“我那是金盆洗手,我被那条狗管?真好笑。”

  朋友也忍不住笑了:“那你来不?”

  池玉冷哼:“来,为什么不来。”

  牛逼轰轰的。

  挂完电话,池玉看着手机屏幕上程佚涕泪横流的公狗脸,缓缓抿起嘴唇。

  该找什么理由好呢。

  他翻出记事本,查看前段时间用过的借口,不是他怕程佚,只是他哭起来烦人的很,人又大只,抱着哄都费劲儿。

  坏了,都用过了。

  片刻,池玉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告诉程佚:【哥几个聚聚,今晚就不回家吃了】

  他深吸一口气……哈,好笑,需要什么借口,他直接就说。

  池玉有点焦躁地等着对面回复。

  过了两分钟,程佚慢吞吞回:【喝酒吗】

  池玉:【不喝】

  喝一点不算喝,果汁里面加点酒也说不好到底是酒味饮料还是果味酒水。

  总之,池玉逻辑是这样的。

  程佚:【好吧,晚上我接你】

  池玉冷哼,想查他岗,胆子真肥。他又不是某些骚公狗,戴着贞操器还和男贱人进厕所。

  池玉婉拒,自认为婉拒:【不用,丢人】

  说完,就愉快息屏,开着车去找隐蔽地方打手枪去了。

  而在操场上,程佚看着老婆冷冰冰的四个字,凌乱在风里。

  是啊,池玉生来就是少爷,圈里朋友也是少爷,像他这种又蠢又笨的土狗,带出去都丢人。

  三年了,他还是没能融入妻子的世界。

  程佚莫名心冷,连十几分钟前的吻也变得稀薄。池玉爱他吗,还是单纯没有玩够他的身体?

  池玉说得对,他这条狗当得,越来越放肆了。

  他和池玉的婚姻本就是源于对方躲避家庭施加的相亲和婚姻压力。能和池少结婚,并三年和谐,他该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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