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攻大腿用肥批狗D,坐脸C深喉爽到翻眼白五官歪扭,G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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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奇迹地和谐落脚。

  池威看着互相赌闷气的小夫夫,无奈摇头,都说男人最懂男人,现在看来也是扯蛋。

  上辈子做情敌,这辈子变夫妻。

  造孽。

  程佚走得歪七八扭,由于脚后跟受伤,大屁股抖得更为错落,恨不得扭到天边。

  池威不过瞟了一眼,池玉手臂刷的伸到壮男人后腰,程佚还不乐意,扭来扭去哼哼呜呜不停,就这么僵持到池威翻着白眼走到最前头。

  以为他乐意看啊,他又不是同性恋。

  池玉这栋别墅还是池威帮忙购置的,当时池玉和家里闹翻,好面子不住爸妈送的房。无所去处,只能硬着头皮和程佚挤廉价出租房狗窝。

  池威就和古代拿传送圣旨的大太监一样,隔三差五来劝池玉。眼看劝不动犟种,实在看不下去老破小环境,就给池玉买了现在这套房。

  当时池玉大学毕业不久,卡里资金被冻结,兜里只揣着十块不到的现金,别说过日子,下顿饭想吃点好的都不行。

  池威当然不是白给他,亲兄弟明算账,让池玉签字画押,往后就在他的公司开始打工,从最底层开始学起。

  再到后来,池威觉得池玉锻炼的差不多,支持他创业。也就是从那时起,池玉越来越忙,一整天都没几句话和程佚聊的。

  不过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好,池玉也脱离挫败,尾巴翘得高高的,回到当初心高气傲的池二少。

  池威走到前头,池玉犹豫了一会儿,才把手从程佚腰上松开,吊儿郎当地说:“别误会啊,我就是看他色眯眯的盯着你屁股看。”

  程佚本来微红的脸刷的白下去,瞪着双黑眼睛微愠看他。

  亏他都在想今天做什么好吃的报答池玉难得地主动低头,没想到就给他来这一句?

  没什么比刚给颗甜枣,立马就被挨棒槌更令壮狗恼怒的事。

  “反正我脚也没那么痛,不需要你扶。”

  程佚说着,胸脯大起大落,气得够呛。

  池玉上下打量他,嗤笑:“不需要就不需要呗,我还嫌丢脸呢。重死了。”竟然敢顶嘴,这条死狗,以为他哥在就有人撑腰啊。

  程佚刷的红着眼眶,咬唇:“你……呜。”

  池威从大门走进去,又掉头走出来:“快点,磨蹭什么呢?我时间很宝贵的,没工夫陪你们玩过家家。”

  看着两人一个脸色比一个难看,池威真是不知道他转过的功夫又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他也能猜出大概,池玉那张嘴真是欠收拾。

  别说程佚,他作为亲哥都逃不过那张臭嘴的讥讽言语。

  从某种程度来说,程佚能忍这几年真是精神特种。结婚三年,前面还有几年恋爱时光,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一回家,池玉迫不及待坐上他宽敞柔软的大沙发,大爷一样瘫着:“舒服……”他随手抓住抱枕,蹭着,“这个也舒服……”

  程佚在一边凉飕飕地看着,感觉下一秒要和沙发抱枕撕咬,又急又气。

  池威也坐下来,看到程佚杵在沙发旁侧的置物架旁,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于心不忍,踹了一脚表演欲作祟的亲弟弟:“够了啊,人都委屈成什么样了。”

  池玉悻悻地挑眉:“是某些人自己说不需要的啊。”

  池玉对程佚的称呼有很多,高兴喊老公,宝贝,怎么甜腻哄人怎么来,不高兴就刻薄地用某些人,那谁谁指代,特别生气时,砸到程佚头顶的便全是不堪入耳的污秽字词了。

  池威眼神示意:“站着干嘛,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程佚下意识看池玉,见对方顽劣翘了下唇角,没有阻拦意思,才找了只塑料小板凳坐在沙发前。

  小小的塑料凳承接着壮狗将近一百八的体重,实在是够憋屈的,程佚连腿都放不好,只能鸭子坐着。

  池威满脸黑,不耐加重音量:“坐沙发上。”

  程佚又看池玉。

  “看我干嘛,现在有人给你做主了呗。”池玉似笑非笑。

  程佚又要哭了,他不敢坐,大腿根怕得直抖。池玉见状扔了块小毯子给他:“操你妈的,坐沙发,快点。”

  可怜的壮狗抓着那块毯子,低眉顺眼坐到池玉身侧。至于为什么选择坐在老婆身边,是因为过一会儿散发的尿臭味就不至于被池威闻到。

  对于小夫夫两来说,池威究竟是外人。

  池威看得窝火,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长得一拳头连钢板都能打穿,实际上就和条蠢狗似的。

  “程佚,不是我说你,你也好歹有点男人的样子。你这样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我还能放心把池玉交给你吗?”

  池威冰怒交加斥责着一无是处的狗。

  “对不起……”程佚无意识抓紧小毯子,被夫哥训斥地无地自容,他没法解释,池威的担忧是正确的,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又是池玉喜欢的。

  池玉突然把手放在程佚颤抖的大腿根上,那一瞬间,壮狗紧张抖动的大腿瞬间安静。池玉不看他,只是笑嘻嘻地望向哥哥:“哥,我就好这口。”

  “毫无品味的癖好。”

  池威嘴上说的不容退步,语调确实柔和不少。他也清楚很多时候对池玉的担忧都是没必要的,但作为亲人,防患未然怎么都不过分。

  池威错开话题,见池玉屡次在他面前护着程佚,知道时机到了。都说解决内部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致对外,看来他就是那个外了。

  这个认识让池威心酸又好笑。他得承认、接受,弟弟心中,小家是最重要的。

  很好,这个认知方向是对的。池威作为哥哥,长兄为父,爸妈管不了池玉,他得管。

  “我今天来,除了接小玉,还有件重要的事。你们两为了陆风的事吵得不可开交,一个住院,一个躺床,没个省心的。”

  池玉不服气:“都怪他,我都说了陆风那个贱男要泡他,他还眼巴巴背着我和他成天嘘寒问暖呢。”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没准,呵,早就上床了呗。”

  池威严厉地打断池玉故作顽劣的笑:“小玉,哥哥知道你想象力好,但是你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吵架分手又和好的时期,你问过程佚心里怎么想的吗?嗯?”

  池玉咬了咬舌尖,闷声抱臂。

  池威望向程佚:“你说。”

  程佚吸着鼻尖,哽咽着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他对我有其他心思。今天是他非要拦着我,我很生气……”

  程佚絮絮叨叨说着,有点无语伦次,不过听到他打了陆风一拳,池玉瞬间来了精神,兴奋问他:“真的啊,牙掉没。”

  程佚愣住,想了想:“没……没有吧?”

  池玉有点可惜:“噢……我还想给他送副大金牙赔礼呢,哎……”嘴角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还伸手搂住程佚的腰,满脸开心,“这就对了嘛。”

  池威哪里不知道池玉那点小心思,程佚这个怂包平时唯唯诺诺,对他弟言听计从,攻击力几乎为零。能惹怒一个软柿子受气包,那想必是真的关系伤筋动骨。

  氛围好了很多,就是狗粮不太喜欢。池威看了看时间:“快六点了。”

  程佚连忙表现起来:“我,我做饭,大哥想吃什么?”

  池玉啧舌:“当我家是餐馆啊,还带点餐。我要吃那天晚上,你做的那顿,原封不动的。”

  程佚微微瞪大眼睛,心里又酸又麻,怎么说呢。老婆的话总是欠欠的,却又能让他暖暖的。

  “不过要去买新鲜排骨和玉米。”程佚道。

  池玉示意地望向他哥:“你屁股不舒服就别乱走了,让人带,你说需要什么就好。”

  池威掏出手机,轻呵:“在你们家蹭顿饭真难,还得我的人出力。”

  没办法,池玉为了和程佚过二人世界,把保姆辞退。也难怪池威担心,相处的当还算是甜蜜世界,相处不当变成谋杀现场都没人知晓。

  程佚心里美滋滋的:“那我去拿点喝的,威哥要喝点什么?”

  池玉憋嘴:“我呢?不问问我。”

  程佚红脸,小声说:“老婆的喜好我不需要问。”

  虽然暂时和解,但池玉心里还扎着根次。陆风三番两次惹他肯定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担心程佚,而是能从他妈手里拿到好处。

  再有,送玫瑰的人他也很介意,由于是印刷字体,程佚和他都觉得是送给彼此的,俨然就是挑拨离间。

  池玉看向池威,大哥却拍拍他肩膀:“哥知道,等程佚不注意的时候再谈。”

  确实,池玉点点头,看来要在程佚忙着做饭的时候再和他哥讨论背后阴谋了。

  食材送的很快,司机帮忙送到厨房,程佚很是感激,还主动提出一会儿提醒老婆报销。

  等厨房里忙豁起来,池玉和池威站在大阳台聊天。分析来分析去,池玉觉得武力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最让他不爽的事,陆风的工作压根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严家大小姐否认和陆风有感情往来,只是欣赏陆风的才干。

  池玉恨得咬牙:“妈的,耍老子。八成拿这事给程佚那条蠢狗卖惨数不清次数,才把他哄得五迷三道。”

  程佚做菜之余,还洗了点水果切好,结果看到两人在阳台聊什么。他放下盘子,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凑到窗帘后偷听。

  池玉愤愤说:“贱男,找人砍了他的屌。”

  池威冷笑:“你上次搞他反被摆了一道,小玉,动动脑子。”

  池玉恶毒地哼笑:“找群男人轮他,拍照片满世界传怎么样。看看严氏还能不能要他。”

  池威:“别乱来。忘了你和他之前的事?他要是告诉程佚,程佚怎么想?”

  池玉没心没肺地,就像随口评价一只贱狗:“就算陆风把事情透出去又怎么样?傻逼男扇老子的逼……”

  程佚砰砰跳动的心脏骤然降温,缓慢,濒临停止。脸上突然有水意划过,他愣愣看着前方,他和池玉亲手布置的家忽然好模糊。

  池玉还在和池威说着什么,程佚却什么也听不下去。他只知道他无意间撞破妻子隐藏数年的巨大秘密,在他如此痛恨陆风之前,曾经和陆风开房。

  十几年的好兄弟,三年的妻子,程佚擦干净眼泪,僵硬回到厨房,很后悔一念之间的偷听。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都要这么戏耍他。他是蠢,是笨,从小被人嘲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啊,他长大后真的变成他们口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老师。

  一条可悲的狗。

  这顿饭做的很恍惚,程佚看着满桌子饭菜,没什么胃口。实际上他去卫生间吐过了,什么都呕不出来。

  “去哪?吃饭了。”

  池玉破天荒地摆碗筷。

  程佚试图挤出笑意,挤不出来。他面无表情说:“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池玉眯眼:“那谁收拾。”

  程佚抖着唇瓣,还是笑了,凄惨地扯了一下嘴角:“我有点累,放洗碗机吧。”

  说完,径直关上门。

  池玉深吸一口气,眼珠子里全是火星子。池威叩叩桌:“先吃吧。”

  程佚去的客卧,池玉在心上记了一笔。吃完,池威让池玉去看看情况,池玉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换台。

  “爱去谁去。”

  天色不早,池威看看时间,该睡了。池玉没有挪窝的意思。

  “有事叫我,当然,最好不用叫我。”

  池玉关掉灯,将音量调到一个能飘进程佚房间,但不至于吵到池威的大小。家里有规矩,睡觉不能反锁门。

  他给自己找好理由,他就是要监督程佚有没有偷吃桌上的残羹剩饭。很荒谬,他不知道程佚又在发什么脾气。

  过了很久,他眼皮干涩醒来,在沙发上睡了一轮。睁眼黑暗里小声播放的电视广告,一种空前压抑的寂寞袭来。

  池玉狠狠咬着唇瓣,借着微光望向客卧。面子败北,他走过去。

  推开门。

  屋里静悄悄,没点灯,敞着缝的窗呼呼吹着冷风,程佚趴在被褥里,睡得安稳。

  池玉将门反锁,火气在距离缩短时越来越烈,最后燃烧到壮狗身上,他熬了一大晚,狗早睡舒坦了。

  “给我起来,操!”

  池玉被冷风吹中,真冷,浑身哆嗦,程佚被迫从温暖的被子里拽出来,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灯光刺亮,无人顾及窗缝。池玉狠狠两巴掌过去,没打脸,落在程佚饱满的胸脯上,嘴里恶狠狠地骂:“发什么颠?真以为池威在你就能给老子脸色了?!”

  “贱东西!看看你这对骚奶!”

  啪!啪!壮男人裸露的大乳泛着小疙瘩,被打得摇摇晃晃,激凸的乳头硬邦邦颤抖。程佚瞬间哭出来,刚刚梦里的池玉还在温柔安慰他,为什么要让他从美梦中醒来。

  “你说啊,你又在装什么可怜犯什么贱!”池玉还在不断指责他,辱骂他,程佚觉得好累,乳头上传来的酥痒感让他恶心。

  “呜呜……”

  那你呢,你呢?程佚在心里咆哮,喉咙却攥得紧紧,他只能无助抱住自己,瑟缩在妻子暴怒的虐待里。

  “好,不说是吧?哼,在池威面前装的深情不移,说不定心里还想着那束玫瑰呢,呵呵,他都愿意做小三了,真感人。”

  池玉在程佚腰上,用力把他掰正,程佚哭得哑声,本能夹住大腿。

  “我不想做,我不想……嗯呜呜……”

  “那你想和谁做嗯?陆风吗?那个臭婊子!”

  池玉的暴怒让程佚更加委屈,愤怒,他扭过头,带着凄凉和怨恨看着身上的双性人:“你……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明明就是你,你和陆风……你们!

  “我怎么好意思,我有你贱吗?”池玉抓着他的鸡巴,扬起巴掌,左右开扇,程佚疼的张唇痛吟,疲软的阴茎在肿痛麻木中,慢慢勃起。

  “看看它多喜欢被虐待嗯?这么扇两巴掌就随便硬了。要不是每天戴着笼子,不知道给老子戴多少绿帽。”

  池玉直接把手指伸进去,用中指顶开程佚本就松弛的马眼,不太滋润,干涩的强行进入让壮狗痛苦地狠狠抵着床垫,屁股上的伤蹭的刺痛。

  “啊……啊……不要……好痛……”

  “我没有……嗯啊……嗯呜呜……我才没有和陆风做!”

  程佚猛抬头,涨红的脖颈和脸上全是粗筋,池玉当然知道,不过这个贱他犯定。他居高临下看着呼吸急促的壮狗,聆听他无处释放的屈辱。

  “没和他做也能被他玩啊,就这样,从你裸露的马眼干进去,嗬呃……”池玉亢奋地顶到头,听到程佚吃痛的惨叫,手指指纹摩擦着脆弱绷紧的尿管,噗嗤噗嗤抽插,“吸得好紧,陆风用手都爽到了吧?”

  “他有没有夸你马眼很会吸,让他忍不住想要干你的屁眼啊嗯?”

  池玉快速整根进出,程佚的呻吟慢慢变得享受,眼神迷离地在床垫上扭动,踢弄结实有力的腿,充血饱满的乳肉肉汁四溅,又被扇打十几个巴掌。

  “嗯呜呜呜……”

  程佚抵制不住地觉得爽,他的乳头好痒,池玉用力攥着他奶头,企图拽到他眼底,让他看,圆润的脂包肌狠狠拉长变形:“看看你的骚奶头,乳孔肉爽得张开了……他玩你的奶子的时候也吸的很爽吧?”

  “你有没有说像喷奶给他看,说你的烂马眼好痒,想被老公干嗯?然后脱了裤子掰着你的肥屁股,扭来扭去!”

  程佚嘴角淌着唾液,眼底满是血丝,被抓奶好爽,要流出来了。

  “嗯呜呜没有……我才没有!”

  他企图把池玉的手掰开,细密的汗液刷在大奶上,光泽诱人。任何反抗对池玉来说都是一泼火油。

  程佚反抗的动静和反驳的声音都太吵,要不是他手指还插在贱狗的烂马眼里,估计真的会被状态不对劲儿的狗腿踹上几脚。

  池玉抓着他的屌,用力拽着程佚在光滑的床单上滑动。连接鸡巴和大腿根的部位被过度拉拽,长到不可思议,满是褶皱的阴囊撑到光滑。

  “啊……好痛……不要拽……!”

  程佚感觉鸡巴要以一种血腥残忍的方式从他下半身撕掉,受到牵拉压迫的皮肤立刻泛红,池玉才不管他正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他唯一确定就是,程佚的马眼在更加卖力地嘬吸他的手指。

  池玉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情趣手铐,给人靠在身后。程佚混无尊严的五官埋在枕头里,枕套沾满泪水和唾液。

  “池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你不爱我……”

  程佚凄惨地叫着,宛若置身地狱。他身上还缠着绷带,尤其是屁股上大面积的疤痕在挣扎过程中光荣撕裂,白色漫出点点玫红。

  池玉冷笑:“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子都没提你甩脸子的事呢。”

  今晚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池玉一个猛劲儿把程佚翻过来,单手掐在他下巴颏下面,程佚很不舒服地扭动身体,眼睛迷惘又湿漉。

  “老子就是要让你记住,谁是主谁是狗。程佚,我教给你的规矩忘了是吗?”

  “狗,没有心事。”

  池玉说完,加重力道,将壮男人脖颈掐出两个深邃指尖窝。程佚疼的眉头紧锁,浑身肌肉涨红。

  即便现在被如此侮辱对待,他对池玉的身体仍旧是强烈喜欢的。他那下贱亢奋的阴茎,连他自己都知道吸得多么爽,池玉让他痛,让他痛的想射精。

  “你是谁的?”池玉边操马眼边问,程佚咬唇不说话,操尿管的动作就更为粗鲁迅快,直到有血丝出现在胀痛的马眼处。

  程佚哭着说:“我是池玉的狗,嗯呜呜,痛,我好痛……”

  “鸡巴涨得和铁棍似的,明明就爽得要死。”池玉也没有继续折磨,抽出指尖,用那根腥臭黏腻的手抚摸程佚腹部暴突的青筋,根根小指粗,“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听话呢,嗯?”

  “惹主人生气该怎么做?”

  他跪直身体,露出高高顶起的内裤。程佚不想给他口,但还是诚实地吞咽唾沫。

  怎么办,看到池玉的鸡巴喉咙就开始痒,他的食管也贱的无可救药。

  程佚吸着鼻尖,把那张涕泪交织的脸贴到池玉胯部,刚要伸出舌头舔,被对方羞辱地躲开。程佚喉咙委屈地哼呜,只能再次追着老婆的鸡巴舔上去。

  池玉喉咙里发出恶趣味的笑,低头看着程佚那只涨得紫红,马眼怒涨的鸡巴。

  “生气吗?你就是那么贱,好好伺候我的鸡巴。”

  内裤被舔舐,壮男人舌头宽厚湿软,呼吸更是粗热到要命。这还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池玉就感觉自己愉悦到快要射了。

  “快点,我主动操你可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池玉冷冷睥睨着卑微的,手臂被束缚只身后的男人。

  程佚含着泪,将内裤用牙齿扯下来,立刻闻到更猛烈的甜腻骚逼味道。他在这股味道里迷离,也有点顾不上其他,直接舔上去。

  “操,让你舔鸡巴你给自己找什么奖励呢?!”

  池玉被舔过阴蒂,浑身颤抖。猛地抓住程佚鸡巴,顶开壮男人唇齿,整根捅进去。

  “嗯唔!嗯嗯嗯嗯嗯!”

  双性人高挺的粉红鸡巴恶意满满贯穿着他的嘴巴,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侮辱性极强。程佚感觉到舌头被压的死死的,唾液横流,池玉的大小不至于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口水永远兜不住。

  五官一次次撞击在双性人毛茸茸的下体上,池玉耻毛稀疏,看起来就是身经百战,龟头大力搔刮着他敏感的咽喉,引起阵阵呕意。

  “呕……嗯呜呜呜……嗯唔……呕呕……”

  程佚作呕的声音痛苦至极,让池玉心花怒放,人在干呕时喉咙不自觉痉挛,把他吸得更爽。

  “干死你,插烂你的贱嘴!”

  “让你哭,让你吸男人的鸡巴!”

  “爽吗嗯……哈啊……吸得老子都快射了……”

  下体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潮浪,池玉抵着贱狗的喉咙舒服射出来,劲瘦身体绷紧,丰润唇瓣如同沾满晨露的玫瑰瓣舒张。

  他还不打算放过程佚,抓着他头发用才射过的鸡巴就着上涌的精液一通乱捅。气喘吁吁拔出一半鸡巴,看男人翻着白眼,五官变形,鼻腔流出浓精的惨状。

  “嗬呃……真他妈骚,贱宝贝。”

  池玉抽出鸡巴,骚狗的嘴根本合不拢,完全就是被用坏的鸡巴套子。大张,流着唾液和精液,不受控制地翕合着。

  他把人扔回床上,逼实在是很痒。程佚的狗鸡巴硬的几乎裂炸,马眼淋着厚厚一层淫水。

  就着骚男人丰沛的浪水,池玉上下撸动,前精被掌心打成白色泡沫,黏答答的很恶心。

  池玉把手掌捂在程佚恍惚的脸上:“闻闻你的骚鸡巴味儿。”

  程佚歪着舌尖,把精液和唾液黏在了他的手掌。

  “啧,脏。”

  池玉说完,也不浪费,往自己的肥屄上涂抹。程佚两条修长大腿肌肉松弛不少,被他一摸,立刻紧绷。

  “呃啊……嗯……”

  大鸡巴被双性人抓住,立起来,形状狰狞可怖,池玉用两只手指分开骚逼口,用肥嘟嘟的阴唇夹住老公的肉棒。

  “好烫……啊……贱狗,鸡巴那么烫不就是让骚逼含的吗。”光是吞进去半个龟头都撑得难以描述,感觉彼此血液流动和肌肉运动都清晰交流着。

  “嗯……嗯……好酸……”

  池玉就吃着龟头玩,两只手攥着骚男人的壮乳拉得长长的,时不时用拇指碾两颗骚挺的乳头。程佚慢慢回过神,看着池玉。

  “爽吗,贱狗?”池玉在问他。

  程佚想说不爽,他很伤心,所以他也要让池玉生气。可他的狗鸡巴被吃的摇头晃脑,狗蛋子甩得啪啪响,池玉笑得他魂魄都要飞走了。

  “问你爽不爽?”

  池玉猛地坐下去,肥厚挺翘的屁股啪地砸在程佚腹肌上,几乎把他毫无准备的腹肌砸出个肉坑。壮狗略显痛苦卷腹,池玉故技重施疯狂骑坐。

  “啊啊啊!啊……我的腹肌……啊……”

  程佚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卷,由于第一次没有准备好,后面更是节节败退。他辛辛苦苦练就的壮硕腹肌,在池玉的戏耍下变成没用的肉团。

  “骚狗贱腹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池玉把他的肚子坐出一个窝。

  程佚还被他锤了好几下腹部,呕出些微清液,眼神涣散,呼吸急促慌乱,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肉棒将整个窄小的阴道撑得毫无缝隙,每一处肉褶皱都最大限度撑开,肉唧唧湿乎乎,爽的他头皮发麻。痛欲交加的快感让壮狗崩溃。

  “痛吗?有主人被狗咬的心痛吗?”

  池玉用手掌给壮狗揉狗肚子,雄厚肌肉软烂如泥,壮男人强健体魄就这么被他玩成不堪一击的东西。

  腹肌酸痛难忍,被揉弄着发红的肚脐眼时,更有不合时宜的凉意拉扯感从小小的肚脐传来。

  程佚受不了了,他更池玉横什么。他早就是条被翻来覆去玩烂的狗,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不是用血泪经验无数次证明,他斗不过池玉吗?

  “求求主人了,狗狗肚子痛……呜呜……”

  程佚哭得很可怜。

  池玉把骚逼咬得更紧,宫颈都给撑大了,大肉棒轻松顶开他的子宫口,现在正用粗硕龟头把他的子宫当帽子扣着。

  “呃啊……现在知错了?”

  池玉脸色潮红,不介意程佚糟糕头顶的嘴巴。一切肮脏、难堪、暴虐,在这场性爱里,都是催化顶峰快速到来的催化剂。

  他们接了个极其腥臭的吻,那是池玉的味道。这么脏的味道,程佚从不嫌弃,纠葛的舌吻声淹没在噗啾噗啾的肏逼动静里,两人同时颤抖在涌动的快感中。

  舌头抽出,拉着银丝。池玉魅惑地看着身下壮男人肮脏淫荡的脸,用手指捏他来不及收回去的舌头。

  程佚可怜地晾晒着他的舌头,被老婆用骚屄恶狠狠地吞吸,用子宫绞杀,他哭着颤抖舌叶,唾液在剧烈颠簸中甩飞。

  “啊……夹稳了你个贱狗。才他妈操了多久?”

  池玉鄙夷的眼神让程佚无地自容,舌头松开。池玉把鸡巴吐出来,换了个姿势,将壮狗两条沉甸甸的腿架在肩头,把人屁股当凳子一样坐着。

  血液倒流,程佚感觉头昏目眩,紧接着骚鸡巴好胀,湿热,他被迫滑入老婆水洞般的屁眼里,被他狂躁地扛着肩操。

  这大概是最没有尊严的姿势之一了。程佚想着,喉咙不顾他面子的低喘,粗吼,池玉像抓女人的脚腕一样,死死抓着他,亲吻他粗实紧绷的小腿,再大力迅快的操。

  “啊啊啊啊不要这个……啊姿势……”

  “屁股痛啊啊啊……”

  程佚疯了似的吼叫,尽情宣泄着内心压抑的垃圾。和他一样疯狂的是他一秒数次摔砸的睾丸,被程佚坐扁在臀瓣下,可怜地发红。

  “操你死骚货!贱东西!”

  “骚奶抖什么嗯?贱奶就那么骚,一刻不停勾引老婆虐乳是不是?!”

  池玉浑身淌着大汗,从天灵盖流到脚趾间。程佚浑身肌肉如同浪花翻滚,不受控制地在他下体耸动,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脚尖浪荡无力地甩弄在他肩膀上。

  “呃啊……嗯啊!受不了了……啊……奶子好痒……”

  “贱鸡巴要射了,嗯呜呜呜夹不住了……”

  纯男性的哭喊之后,池玉感觉到肚子里那根硕大肉棒猛然抽缩,颤抖,他更快地深蹲,浑身肌肉几乎酸到爆汁,浑身萦绕着白色烟雾。

  “贱狗射了啊啊……!”

  一股浓热抵着双性人肏肿的结肠口射出来,池玉绷紧后背,差点泄力,程佚五官扭曲歪在他身下,眼睫毛湿成一团一团,舌头长长吐出来,歪在一边,狗似的哈气。

  “贱货,射那么多……”

  池玉松开手,骚男人痉挛的大腿根顺着他手臂滑下去,软烂到好似没有骨骼。壮硕饱满的肉体涨红,满是诱人的汗珠。

  池玉没忍住,趴下去,吃着咸湿汗热的大乳,用舌头钻他的张开的乳孔,感受到程佚敏感又微弱地哆嗦。

  “啊……不要……”

  “要喷奶了……嗯啊……”

  骚男人大乳在老婆口腔里扭来扭去,奶头主动搔刮着口腔内壁,贱的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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