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狗一对大乳被汗液津地发咸,口感皮实,嘬吸在嘴里大力吃,使劲咬,都玩不烂。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生来供人玩弄的贱奶。
伤口被汗液吃着,刺痛难忍,又给绷带缠得紧紧,程佚有苦难说。
池玉暂时停止强奸,贱狗屌在他肚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现在兜在他肠肉深处,充满存在感。
壮男人歪七八扭的身体和凌乱发丝遮盖的面孔令他冷静些许,让满腔占有欲能够有序发泄。池玉拍拍程佚恍惚的脸,汗涔涔的巴掌粘上湿乎乎的分泌液。
程佚软烂如泥,崩坏瘫倒在他身下的感觉很棒,就像破布娃娃,再也没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壮狗神情恍惚,嘴巴不断嗫嚅,池玉凑过耳朵听,只听到支零破碎的:“被干烂了……嗯呜……贱鸡巴射的好爽……”
“骚狗。”池玉心情愉悦,抬起巴掌,用力抽打在刷满油光的贱奶上。
“啊!”左乳被打得飞奶,奶头甩动得夸张。
“啊啊!”右奶乳肉燕麦牛乳冻般荡漾,被咬出的新鲜牙痕在皮肤表面变形。
池玉咬着牙槽,随心所欲的扇,直到巴掌红热发麻,而壮男人的贱奶起伏不定地肿立着,左右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手指指痕。
一通扇打下来,浑身经络都跟着舒展,池玉只觉通体舒泰。委屈巴巴的壮狗微张嘴巴,喉咙里费劲儿喘息,脖颈上那枚硕大喉结沾满汗液滚动着。
直到这里,一主一奴仿佛已经忘掉事态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而且大概率纷争又会和往常无数次相同轨迹,被粉刷,假装解决。
从潮浪般中肉欲中退身,男性贤者时期让他回归冷静,并且无底线地陷入痛苦中。被池玉玩弄时有多爽,这些爽感都会翻一万倍以绝望回到他身上。
程佚张口,想说话,喉管却被看不见的大手攥紧。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视线模糊看着池玉骑在他身上,嘴角带着同样模糊但大获全胜的嘲弄笑意。
真的要这样吗?
还要继续吗?
就算被最心爱的妻子和最信任的兄弟联起手欺骗,整整三年,池玉和陆风之间的相互撕扯,究竟是为争夺他多一点,还是感情破裂后本能排斥彼此多一点。
究竟进行到哪一步,是否和他在一起的所有都被陆风体验过。程佚无法逃离脑子里汹涌而上的念头,他感觉胸闷气短,再一次呕意翻涌。
“呕……嗯唔……”
程佚突然探起身,不顾身上骑坐的妻子,在对方洋洋得意的笑容他,吐了个昏天黑地。
池玉笑容凝固,粉碎,程佚还是晚了一点,干净的被褥上被呕吐物弄得酸臭。
“我操你什么毛病!”
池玉几乎是立刻跳起来,火速远离,清隽的脸拧成被揉皱的纸。程佚晚上没吃,胃里没什么东西。
壮男人粗硕的狗鸡巴原本还算硬挺插在池玉的屁眼里,撑得他涨得要命,这么一吐不仅他欲望全无,程佚也迅快萎靡下去。
湿漉漉的肉棒拖拽着白色浓精,从双性人红肿外翻的肠肉里滑出来。池玉发作不到半分钟,就被程佚隐忍的哭泣声打断。
程佚不是那么哭的。
他承认,他的壮狗很爱扮可怜,有事没事扭着大屁股挤着泪花博取同情。表演委屈当然是很放肆夸张的,而现在程佚尽量吞咽着哭声,不断哭嗝。
“嗯呜……呜呜呜……”
“好脏,好脏……”
壮男人侧躺在床边,饱满修长的身体散发着纯男性性感的荷尔蒙味道,左脚和屁股缠绕着层层沓沓的绷带,壮实地脆弱着。
池玉愣在原地,有点无措摸了摸鼻子。用他那不太会安慰人的脑袋想了会儿,伸手扯了张纸。
“你,你不舒服早说啊,是不是着凉了。”
他终于想起来那道窗缝,还冷飕飕的吹着风。激情褪去,也把他浑身皮肤吹出鸡皮疙瘩。
程佚不说话,继续沉浸在铺天盖地的阴翳中。他感觉自己要抑郁了。
他是懦夫,问不出口,也不敢面对,他甚至开始劝自己,事情已经过去,现在池玉是他的老婆。
他赢了陆风,对吗。
陆风和他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让他和池玉离婚,让他离开池玉,说是为他好。池玉也是同一套说辞。
这两人,他都信任记挂,小心维护关系的两个人。
嘴上说着是为他好,心里又有几分真心?
他就像他们争强好胜游戏里,那个不自知的奖品一样。
池玉关了窗,感觉温度好了些。地上的呕吐物让他很不舒服,用脱下的衣物盖住,也不管是什么奢侈布料顶级设计。
他给程佚擦掉嘴角的污渍,看他眼神愣愣的。池玉又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翻出一盒条状漱口水。
“还能动吗,我扶你去洗澡?”池玉把漱口水撕开。
程佚没接,他现在不想接受池玉的任何讨好。他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在意外得知的真相为背景下,还要被池玉各种吃醋误会。现在倒好,他连这份酸涩的吃醋误会都不能分辨究竟是为谁。
池玉向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哪怕程佚现在瘫软无力到和软脚虾没有区别,他还是半拖半拽把人架到房间独浴。
客卧的独浴卫生间没有主卧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程佚光着脚踩在冰冷地板上,一米九高壮体格不断敏感颤抖。
光洁镜面里映照出他狼狈的脸,汗液流淌痕迹下的肌肤斑驳着紫红色块,嘴巴肿着,唇峰和鼻尖干掉的精液凝结成硬块。
池玉扶着他,生硬要给他喂漱口水,说是喂几乎要捅进他鼻孔里。程佚难受地抓住那小小一条的液体:“我自己来……”
池玉也不推辞,他是百宠一生的少爷,天生就不是伺候人的命。
程佚把口漱干净,嘴里全是蜜桃乌龙清甜又清新的香气。池玉放温水给他浸润洗脸巾,让人把脸上脏污洗掉。
很奇怪,如果平时池玉对他做这些关切动作,程佚铁定高兴到拍肚皮,像个两百斤的二傻子。此刻他终于享受到期待已久的呵护,心却高兴不起来。
池玉这种人,平时吝啬好言好语,真的做了丁点好事便孩子似的等待夸奖和鼓励起来。程佚没心情理会他,甚至对他的殷勤没有好脸色。
池玉心里很不爽。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地忍着。楼上睡下的池威若是见到这一幕,嘴惊得能塞个沙包大拳头。
池玉多混蛋,混蛋到连亲切亲妈亲哥都沉不住气。听到别人说池二少脾气坏无一人站出来辩护,都是沉着脸不愿多说。
既然都往池玉脸上蹬了一脚,那不上脸还犹豫什么?程佚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斑驳的脸,鼓起勇气破罐破摔。
他看着镜子里的池玉,一双极具魔力的眼。曾经透亮清澈,让他一眼沦陷。
视线像是被安装磁极,两人心照不宣对上。池玉见他习惯地躲开,又若有所思,有所决定地转回来。
没等程佚开口,池玉敲冰戛玉的嗓音说:“有话问。”
壮狗腹肌一片嫣红,虐腹之后肌肉群还未完全恢复。池玉拽下干净浴巾,想要搭在程佚后腰。
只有他看得见,程佚屁股下的伤口又裂开了。透出些红梅花蕾似的小圆斑,不断勾引着池玉内心的嗜血欲望。
“看着我干嘛,刚才没干爽啊?”池玉毛手毛脚,从壮男人细腰两侧包抄,往对方光溜溜无毛的地方摸,巨屌软绵绵垂在腿间,看起来性欲不高,明明两只狗蛋子涨得鼓鼓囊囊。
池玉把膝盖插进男人壮实大腿间,将那包沉甸柔软的肉袋顶的水球般晃荡。程佚眯起眼睛,睫毛颤抖,不情不愿接受着再次苏醒的情欲。
“嗯啊……不要……不做了……嗯呜……”
好贱,明明心里很不想那么做,可被池玉随便摆弄几下还是忍不住发情。台面对他来说不够高,一米九大个子占满整个明亮镜面,镜子里软绵的肉根突然翘起来,马眼张开,吐着亢奋的水珠。
“小骚狗,这叫不想要嗯?”池玉咬着他脖颈,粗热呼吸犹如太阳风暴,程佚被烘烤地头昏眼花,鸡巴被攥住,大奶被揉捏,可悲地撅着屁股,被池玉由快及慢的顶弄。
“啊啊啊!啊啊!”
屁股缠绕着绷带,即便隔着药膏,那种细微的颗粒摩擦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仍旧是刺痛的。小电流般的痛痒点燃他,带给他愉悦,程佚咬住唇瓣,拼命抵抗着池玉侵犯他的快感。
“嗯呜呜呜我说我不想做……嗯呜……”
他再三地拒绝并没有被池玉放在心上,双性人只当做他还在赌气,这没问题,只要再加把力度就好。
要怪就怪程佚贱,池玉才会如此笃定这不过是他欲拒还迎的招式。肉红鸡巴已然半勃起,窝囊地伴随着身体耸动啪啪抽打摇晃在虚空。
“骚货,被把你屁眼顶爽吗嗯?”
池玉猛地往上搔刮,将肉柱狠厉从分开的臀瓣中间挤过,炽热,程佚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粗筋在恶狠狠摩擦着他的屁眼。
“嗯呜呜呜……”
他无助地捂住嘴巴,视线落在程佚放在他胸前抓揉的手掌上。那是只修长骨感且不讲道理的手,他看到自己的乳头激动地随着抓揉摇晃,从池玉的指缝挤出来。
“嗯啊……不要揉那里了……嗯……”
池玉像是能一秒捕捉他视线似的,他才看到奶头,奶头就被对方故意用指缝夹。磨得他浑身难受,屁股放浪地扭动起来。
“骚宝贝,真想捅死你。”池玉一脸淫靡,把他强势掰过身体,一口咬在他骚水直冒的乳肉上。程佚哭着哆嗦,大奶被吸出啧啧声。
池玉吃的很放纵,那种理所当然的占有让程佚头皮发麻。他鸡巴彻底硬了,渴望着双性人柔软强悍的淫穴。
程佚摇摇头,想把习惯性的屈服甩出去。等池玉吃够他饱满湿透的大乳,舔舐他水光红亮的乳头,程佚突然说了句扫兴话。
“你是不是,要找人整陆风……”
程佚话音还没落地,就被胸口狠厉的啃咬打断。他疼得冷汗直冒,乳尖仿佛被马蜂蛰了一口。
俊气的马蜂抬起脸,冷冷看他:“你偷听我和池威说话?”
程佚瞪大眼,差点就说‘是’,可他突然很害怕,他怕池玉真的和他闹翻脸。于是他再次怂包地咬着唇,吸鼻子,鄙夷着自己的胆怯,小声说:“之前……”
池玉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来,也是,程佚当时在厨房忙豁,也绝对没有狗胆子偷听。
由于程佚没有胆量指责他,所以犯错的那个人越发张狂,反到反咬他一口:“我说你不要太犯贱,你才和我哥保证,和姓陆的老死不相往来。”
“怎么,现在又心疼他了?哼。”池玉冷鄙看着他。
程佚好委屈,他颤抖唇瓣,哆哆嗦嗦。话在嘴里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吐出来的却是:“你真的爱我吗,池玉?”
池玉刷的瞪大眼,很不爽程佚叫他大名的行为。
他眯眼,听程佚继续说:“为什么无时无刻怀疑我?”
“其实,其实老婆心里期待我……嗯呜……如泥所想那样,出轨……”程佚深吸一口气,眼眶被泪水包满,最后几乎是低吼着说,“这样你心里就彻底平衡了!”
程佚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硬生生挖出这个疙瘩,埋藏在他们粉饰的爱情房屋里的肿瘤。畅快流血,畅快挨了池玉一巴掌。
程佚歪歪扭扭,被扇得歪在洗手台上,他落水狗似的趴着,难得没哭出声。
“发什么颠。”
池玉冷着脸看他,脸色铁青。程佚用眼尾余光看他,知道池玉怒到极点反而会显得特别冷静,就像池威。
“都多少年前的事,你现在拿出来翻旧账?”
池玉也委屈,他当然委屈,他花花公子纨绔成性。和程佚确定关系之后,程佚不喜欢他凌晨蹦迪花天酒地,说要他陪,他把狐朋狗友戒了;程佚说不喜欢烟酒味儿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他把烟酒戒了。
他摸着良心,问心无愧,虽然从前确实爱约玩他们的狗屌,留下诸多污名,但他都戒了。
他还要怎么好,难道这条死狗还要求他想狗一样伺候他才舒服才满意?
“你别太过分。”
池玉目色凉薄,也没有去探看程佚伤势的意思。他转身要走,兴致全无,还没迈出门槛,就听到程佚哭着大叫。
“那你和我离婚啊!我们离婚!反正我怎么解释你也不相信我,你讨厌我!”
“池玉你这个混蛋,嗯呜……你没有良心!”
程佚发自内心的怒吼比子弹还要恐怖,一字一句连标点符号都能把池玉打出窟窿。他顿住身体,僵硬扭过头,身体筛子似的颤抖。
“他妈再说一遍?”
他五官乱飞,竟然笑出声。眼见程佚还要开口,池玉如风一样冲过去,头脑发热,恶狠狠掐住程佚的脖子。
“说啊你说啊!贱狗!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离婚?!”
“你离开我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天天漏尿的成年人?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男人?别太好笑!老子让你被大开除,让你这辈子只能扫大街信不信!”
池玉目眦尽裂,眼底充满暴涨的血丝。程佚没有料到会被如此对待,他恐惧看着妻子,身体几乎要折弯在湿润的洗手台上。
他嘴巴无意义的张合,池玉根本听不到他说话,也看不见他的痛苦,仿佛掐在手里的只是空气。程佚脸色越来越难看,求生欲望让他本能抓挠池玉的手臂,留下条条可怖血痕。
壮男人一张周正好看的脸彻底涨成猪肝色,透着缺氧的紫红,程佚眼白一点点上翻,眼珠子暴突,脸上全是汗。
“呼……呼……”
池玉被一股湿黏触感惊醒,紧接着是股腥臊尿臭的热意。他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惊恐看着表情狰狞吐着舌头的丈夫。
“……程佚……程、程佚……!”
池玉慌了神,壮男人被他掐的失去意识,性窒息地射精喷尿。不过他此时管不了那么多,一时凌乱在原地。
他杀了程佚吗……?
他只是不想让程佚继续说话,说那个让他精神暴躁的词语,他不是想掐死程佚。
“对不起……对不起……”
池玉觉得脊椎骨都被谁抽走了,浑身散架无力地软倒在男人身上,痛哭流涕。他从未那么害怕,恐慌,被莫大的虚无和懊恼碾压。
过了一会儿,池玉回过神来,不顾一切跑上楼,咚咚咚,用力砸池威的门。
“哥……哥!我把程佚掐死了!你开门,你开门!!”
“我好害怕……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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