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趴在地上吃狗盆里的食物。(壮狗撅着大P股,哥哥助攻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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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威刚打开门,就被光着屁股蛋的弟弟扑在怀里,撞得胸口发闷。

  “哥,他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池玉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身上全是黏腻触感。池威不知道碰到他什么地方,滑腻腻的,抬手,看到斑驳的血。

  在对着猩红血液惊愕的十几秒里,池威已经把如何分解尸体,往哪儿抛尸,以及怎么给池玉洗脱罪名的整个流程都想好了。

  池威强作镇定,拍了拍池玉肌肉紧绷的后背,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哥在这儿,带我去看看。”

  池玉把他带到侧卧大门前,池威拦住他,往脚上套上鞋套:“你把家里消毒液和拖把拿过来。”

  池玉楞在原地,神情恍惚:“程佚……程佚……”

  他抬起手,颤巍巍指向池威身后,那空洞的眼睛和满是抓痕的手令池威心惊肉跳。他僵硬扭过头,看到侧卧卫生间前,一个高大裸男摇摇晃晃,腿间那根半勃巨物不忍直视。

  池威:“??”

  程佚捂着脖子,神志不清扶着门框,抬头和池威对视。下一秒,他惊慌娇羞地捂住下体,刷的缩在磨砂玻璃后,眼睛睁地湿漉漉的。

  池玉倒吸一口凉气,表情分不清虚实地呢喃:“程佚……诈尸了。”

  池威感觉气血翻涌,一屁股坐在床边,疯狂掐人中。脚上还套着两个防止留下脚印的鞋套。

  程佚观察片刻,默默关上门,围了条浴巾,再次打开门,只敢露出半颗脑袋:“威哥,你……你们?”

  池威抢在池玉说出什么恐怖发言之前,体面捂住亲弟弟的嘴,和善微笑:“小玉说你昏死过去了,我是来给你做人工呼吸的。噢,搞半天,小玉手上的血都是你抓出来的?”

  程佚笑得很勉强,畏畏缩缩,他那颗猪脑完全想不到如果他醒来晚个几分钟,八成就被池家兄弟埋尸荒野了。

  池玉在冗长的卡壳之后,如梦初醒,看着粗筋条条的双手,和双臂上蜿蜒的血肉模糊的抓痕。他望向程佚,壮男人害怕又担忧地看着他。

  “小、小玉的手。”

  池威揉额,他好累:“你,出来给他处理一下。我去叫医生。”

  程佚抿唇,乖乖点头,池玉见他要出来,一惊一乍地抱住池威:“我不要,我不要碰他!”

  他从那种无法控制的狂暴状态苏醒时,程佚面目扭曲地倒在他身下。他手上全是血,浑身都充斥着施加暴力的畅快感,每一根血管兴奋地鼓动,让他难受又刺激。

  池威狠狠掼他脑袋,把池玉压得身形踉跄:“那就去隔壁呆着,好好反省!一天天不闹出点大动静你心里不舒服!”

  池威真的生气了,骂池玉的时候眼神也严厉地带过程佚。小夫夫同步低下头,池玉难得没有反唇相讥。

  池威要去楼上拿手机,池玉跟着他走。程佚死死抓着门板,泪水在眼里打转。他不敢哽咽太用力,被掐出淤青的脖子肿痛了。

  池玉决绝地抵触令他心碎,他们的婚姻大概是真的要完蛋了。程佚不断用手背擦拭眼泪,昏厥前一幕幕如同击碎的玻璃,疼痛铺展在他前路。

  他没法回头。

  也没有未来。

  他爱的人不爱他,现在也不打算要他了。

  隔壁房间,池玉孤独坐在柔软大床上,视线死死盯着血淋淋的手臂。他离开程佚之后,暴虐欲正在减轻,他翻出分药盒,一股脑倒进嘴里。

  池威冷冷看着他扔下的药盒上写好的日期,眉眼间染上怒火:“早上的药没吃?”

  “你这么大个人还要我派人每天喂你吃药吗?嗯?”

  “你就继续这样作死,再回一趟精神医院治疗好了。”

  池威严厉的呵斥让池玉无处躲藏,他吞的太急,药片卡在喉咙,咳得昏天黑地。白色药丸外壳融化,湿漉漉吐在床单上,池威长叹一口气,给他抚背,端来水杯。

  “哥,程佚没死对吧?”

  池玉突然扭过头,眼睛鼻尖都呛红,鼻涕眼泪一把,看起来可怜得很。

  “没有,八成只是昏过去了。”池威视力很好,当然看到程佚脖子上新鲜出炉地掐痕,他擦弄弟弟的眼睛,“听哥的话,好好吃药治病,你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坐下来谈,非要大打出手呢?”

  池玉完全没有听他的话,兀自沉浸在自我世界,他眼前仿佛有池威看不到的风景,如痴如醉:“要是他死了,我也死了,你把我们洒在海南的海水里。”

  “那里每一天都不会冷,让鱼吃掉骨灰,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最后我们在大鲸鱼的肚子里相遇,变成抹香鲸肚子里的龙涎香。”

  池威无情打断他:“那是抹香鲸的粪便,粑粑。”

  池玉突然哭得很大声,他不接受哥哥这么直白地侮辱他和程佚的尸体。他坚持说:“我就是想要个浪漫一点的氛围,你别泼冷水好吗。嗯呜呜。”

  池威看他哭得那么伤心,就和坏掉的水龙似的,把纸巾塞他怀里,安慰:“那是几十年后的事了。你现在和他好好道歉的话,就不用把你们粉碎在鲸鱼肚子里相遇了。”

  池玉摇头,用力抓着哥哥的手,把人斯文的脸拧的略微扭曲,他说:“他要和我离婚,哥,他竟然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吓到我了。”池玉夸张地拍着胸脯,呼吸急促,“我要把陆风砍死,这样程佚就不会替他出头了。”

  池威听得模模糊糊的,不过他聪明的大脑已经能从蛛丝马迹里找到一些线索。关于程佚晚饭时黯然失色的脸,和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反应。

  “小玉,杀人是犯法的,也报不了仇。”池威柔和声线,“既然你们待在一起不舒服,那就暂时分开,冷静冷静。”

  “嗯呜,他要和我离婚。他要离婚……”

  “离不了的。狗或许会叛逆咬断绳子逃跑,但在外面吃尽苦头就会夹着尾巴逃回来。那个时候,他就真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池威笑眯眯的样子让池玉头皮发麻,后背丝丝凉意爬。

  “而且这一切不正是妈想看到的吗?不如,将计就计。”

  *****

  池威安抚好池玉,让他呆在屋里冷静,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现在凌晨三点,他忙的像个陀螺。

  程佚站在客厅里,一直盯着紧闭的主卧门,直到门铃声响起。

  私人医生顶这个鸡窝头,没时间戴假发,中间露出光蹭蹭的地中海,穿着睡衣,浑身上下看起来最专业的就是手里医药箱。

  “大少爷。”

  池威若有所思看着对方,接着简单说明情况。医生表示明白,先给程佚看看外伤。

  “先给我老婆看吧,他手上好多血。嗯呜,我不要紧的……”

  秃头医生悲悯看着他:“很多伤不是没有出血就无事发生,看不见的伤往往是最致命的。”

  医生给他从头检查到尾,确定这个爱哭的小伙子还真的只是皮肉伤。他忍不住赞扬:“身体素质很好,耐揍。”

  程佚怪不好意思地:“谢谢夸奖。”

  池威:“……”这个蠢货是真的听不出画外音的。

  池玉那儿就没那么轻松了,池威和程佚候在客厅,片刻,他让程佚和自己上楼。

  “聊聊吧,你们趁我睡觉又在搞什么动静。”

  自打弟弟结婚,池威就无师自通金牌调解员工作,早两年程佚都快被池玉玩死了,好不容易收敛爪牙。

  程佚站在池威脚边,低着头,毫无逻辑地重述。池威越听眉头越紧,突然抬眼看向壮男人。

  “你向小玉说谎了吧。”

  程佚刷的瞪大眼,惊魂未定看着池威。

  浸淫商业场的池威早就练出一副看人识人的火眼金睛,程佚这点小把戏,也就做贼心虚的池玉会迫不及待相信。

  他不是池玉。

  “偷听我们说话?”

  池威表情冷硬,堪比坚冰,程佚吓得膝盖颤抖,手指紧紧扣着裤腿。

  “说话。”池威略微抬高音线,已经是程佚忍耐的极限,他嘶嘶抽着冷气,小声吸着鼻尖。

  把自己听到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嗯呜。我很后悔去偷听。”程佚不知道该怎么说,“威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池威站起身,认真看着他:“抬头。”程佚不确定和他对视,“不管小玉以前做过什么,他现在爱你是货真价实的。我想你也能感觉到。”

  程佚茫然看着他。

  “我现在给你选择权,你想听完整故事吗?”池威表情松弛了些,甚至有点期待,他露出程佚从未见过的柔和,这是真正来自哥哥的关爱。

  程佚微微张开嘴巴,鼻腔的呼吸已经不足够支撑他血液沸腾的脑袋,需要更多氧气。

  “如果你愿意直面小玉错误的过往,那我会告诉你另一件事。程佚,你当然可以选择一走了之,小玉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会时不时发狂,做出伤害亲近人的事。”

  池威说给他五分钟考虑。

  可程佚花三秒钟抽了张纸擤鼻涕,两秒钟看着池威,尽量让自己庄重:“威哥,请你告诉我。”

  池威欣慰点头,他果然没有看错。傻人自有傻人福,程佚虽然样样不出众,可他有种万里挑一难寻的特质。

  他很单纯,纯粹,说不上聪明地执着,撞了南墙血溅当场也不回头。

  他极高的情绪价值才是池威看重的,如果柔和的水不断冲刷着池玉喷发熔岩的心,让他学会冷却,降低攻击性。

  当然,水也是会被弄脏的,相信程佚比他更懂其中的痛苦。池威不会成为程佚这样痴情的笨蛋,但没办法,世上就是有这样的存在。

  不被这个精致利己主义的世界理解,接纳,同时也不会绝迹。

  每个池玉身边,总会遇到一个程佚。扭曲着,缠绕着,程佚们或许会幡然醒悟,逃离,但大概率留下,继续忍受。

  反倒是池玉们不会痛定思痛更改自我,被无限抬高的人不需要反省,他们‘没有错误’。

  池威不打算一口气把池玉的故事说完,更黑暗的伤疤,只有弟弟能亲自揭开,他没有权利。

  池威向他诉说池玉和陆风的曾经,其实就是很无聊的几句话。程佚听得眼眶湿红。

  “什么都没有,小玉从小就很讨厌别人随便碰他那里。”池威说着腔调里染上宠溺的无奈,“我一直很担心他如此不忌讳地把身体展示给人看,会被……”

  池威没说出的话,程佚心神领悟。因为他做了,他和池玉第一次,就是他禁不住勾引强奸了池玉。

  “……呼。”程佚遮住脸,脑子很乱。

  “第二件事,我告诉小玉陆风似乎和咱妈有暗中联系,程佚,这点你总不能想不通吧?”

  程佚刷的抬头,死死看着池威,眼底满是错愕和不敢置信。

  “这个世道没有什么关系是永恒可靠的。你以为,陆风只是关心则乱?”池威冷酷地笑着,让人毛骨悚然,“为了利益,插兄弟两刀又何妨?”

  *****

  池玉又要去治病了,不过这次是精神病院,而不是疗养院。

  走之前,他阴冷着脸把程佚拷在床头,脚铐下面是长长的锁链,能让他勉强在卧室,厨房,客厅活动。

  “假我给你请好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家里半步。”

  池玉冷言冷语,把电话卡给他没收。由于程佚这两天没消息,苏琦比较担心,一通电话又让池玉戒备心提上来了。

  他把让人买好的各种食物食材分门别类放好,程佚坐在沙发边,低着头,池威站在一侧,默许所有。

  “我要再找几个保镖。”池玉站在玄关处,仍旧不放心。

  池威道:“你那铁链子比当年玉帝让烧的金锁还粗,挪动都费劲儿,他跑不了的。”

  他拍着弟弟肩膀:“走吧,我会替你看着他。”

  “那你别搞他,他会滋你一身的尿,我是说真的。”

  池威想骂人,忍了:“我对男人的屁眼没兴趣。”

  “万一呢,万一突然就弯了呢。”池玉笑得有点败坏,“昨晚你不也看到了,他屌那么大,干进去很爽的。”

  池威懒得和他多话,把人打包带走。安顿好池玉,又去安抚担忧的父母,等到傍晚时分,他才回到池玉家。

  听到门锁打开的动静,程佚浑身一个哆嗦,他正趴在地上吃狗盆里的食物,旁边还放着加热好的牛奶。

  池威差点把眼珠子抠了:“你怎么不在桌上吃?!”

  程佚很伤心:“老婆不在,我找找他在的感觉。”

  “……”池威麻了。

  等程佚夹着泪水把食物吃完,脚上沉重的镣铐也被解开。池威看着他:“好好洗干净,车就在外面,东西收拾好了吗。”

  程佚恋恋不舍环视四周。

  “哥,我没地方去。我很怕,我很怕……”程佚忍不住地哭。

  一个盒子扔在他怀里,池威看着他:“小玉让我监督你戴上的,他说,没有这个你会不习惯。”

  程佚低头,看着盒子包装,那是他们一起定制的最新款阴茎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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