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冰冷嗓音如同冰雪飘落,音量不高,却结结实实把壮男人吓得汗毛倒竖。
掰着臀瓣的手指被汗液侵蚀,滑啾啾的在充血臀丘上刮过数道发白抓痕。壮男人指节粗大,用力时指关节泛白。
池玉低头欣赏着仿佛沉寂无声实则细微动静不停的一幕。程佚一米九精壮饱满的身体早就被鞭挞出蒙蒙细汗,连臀沟都被汗液濡湿,屁眼肿的血红,如同海葵进食时贪婪张开的口盘。
“嗯呜呜……”
指头带着温热触碰着充血后薄到接受不了任何外来刺激的皮肤,肛门褶皱完全看不到,被红润地撑开。
池玉就这么用手若即若离抚摸着壮男人的不成体统的肛门,完完全全将强壮丈夫的男性尊严碾压在脚底。每次触碰,得到的都是对方敏感畏惧的瑟缩,外翻肿胀的屁眼像极一朵怪异红色玫瑰。
“程佚,你屁眼褶皱都看不到了。中间那个洞一蠕一蠕,是想让我塞点东西喂进去吗?”
池玉嗓音变得低沉,甚至说的上温柔,好像抚摸的地方不是排泄器官,而是壮男人的脸。
“嗯啊……不要……嗯呜……”
程佚看着窗户上映照的人形,和对面高楼大厦轮廓交织在一起。他淫荡长着嘴巴,流淌唾液的样子和钢筋混硬土混合,偏偏他身体如此酸软,各种体液涌出不停。
“不要?还是很想要?”
池玉直接把食指塞进去,那么小的尺寸挤兑着肿的张不开的屁眼,疼的壮男人冷汗直冒。
“啊……不要进去……嗯啊……好痛……”
程佚实在是扒拉不住,指尖脱力的瞬间,屁眼也就狠狠咬合着老婆的手指发骚吮吸个不停。
“嗯啊……嗯……屁股夹住主人的手了……嗯啊……好贱……”
“括约肌被打烂了……嗯唔唔!”
壮狗发骚的淫叫里,池玉原本冷静些微的情绪再次被调动,插在柔软湿滑直肠内的食指狠狠往上弯曲,如同钩子般将壮狗的屁眼勾起来。
“啊!”
程佚疼的牙床颤抖,不得不跟随那根食指用力的方向扭动臀瓣。不然他真的害怕池玉的食指会如同铁钩般将他的直肠钩破。
“我说你一天到晚贱成这样还有脸逃跑呢?几皮带就把括约肌抽烂了?他妈发骚故意夹老子的手自娱自乐,还找借口呢?”
池玉怒火攻心,贱奴不好好收拾就是爱自找奖励。天天把主人当自助餐,他还怎么惩罚?
“送离开老子的手,贱东西!”
池玉抬起皮带,狠狠往壮狗满是红痕的臀侧抽,那里皮糙肉厚,又经常挨揍,根本就是挠痒痒。
“没有……啊……没有故意吸……”
程佚含含糊糊地哽咽着,吧唧吧唧把老婆的手指吸得更用力,都快夹断了。
“嘶……滚!”
池玉一个大火爆炒,知道的是屁眼,不知道的简直就是绞肉机。骚屁股被迫离开主人的手指后,中间那个洞不甘心地夹吸着。
濡出些稀薄的液体,不知道是为了缓解疼痛还是单纯爽得流肠液。
“让你骚!贱!犯贱!”
工具得到的反馈感哪里有脚好使,池玉也顾不上斯不斯文,抬起鞋底又是哐哐两脚。把壮狗肿烂的屁眼踩得歪七八扭,烂掉的番茄似的混合着灰尘流液。
“啊!啊!要踩烂了!啊!”
程佚死死抱着椅子,淫荡地在椅子缝隙处甩着他瘙痒的烂鸡巴,两枚大乳半压着椅背,被挤压部分鼓鼓囊囊的。
椅子伴随着踢弄和巨大的惯性在地板上吱呀吱呀的响,好在现在是大白天,工作时间,否则楼下和两侧的邻居都得敲门来说道说道了。
“嗬呃……呼,操,爽死你的了。”
池玉看着壮狗那又是皮带宽敞红痕,又是鞋底印的屁股,耳边还有壮狗痉挛的低吟,心情恢复美妙。
“怎么,姓苏的不这样踩你的屁眼,玩得你不爽啊?”他揪住程佚短发,摸到一手湿汗,壮男人吐着舌头,眼睛迷乱地微微翻白。
“说话!”
池玉给他两个大逼斗,清脆可闻。程佚五官都被扇得扭曲,唾液从唇角流淌出来。
“嗯呃……嗯唔……”
壮狗喉咙里只有些意味不明的呻吟,一副完全听不进去人话的模样。池玉‘啧’了一声,松开头发,任由程佚软绵绵扑在椅子上。
几秒之后,空气里响起突兀的撕食塑料包装袋的声音,紧接着,一团表面充斥着细小颗粒的硬质球状物往程佚屁眼里面塞。
“好好含住了,敢把糖掉出来,我就用跳跳糖往你的烂马眼里面塞,满到膀胱里面。”
池玉用那颗一点也不光滑并且干红枣大小的糖球塞在壮男人脆弱的屁眼里,外层糖衣扎得程佚没有办法,只能哭着努力张开屁眼,配合着糖球的入侵。
“这不是挺喜欢吗,程佚。”
池玉低声笑着,笑声里全是将无边快乐凌驾在丈夫痛苦之上的爽感。糖球吞到最中间,程佚感觉肛门嫩肉都快被划破,尖锐的摩擦感特别强。
“啊……别塞了,吞不下去嗯呜!”
池玉才不管他,用蛮劲儿:“那你就多分泌点骚水,把糖含化啊。喏,这不就进去了。”
咕啾。整个糖成功塞入,被鼓囊囊地吃在肛门处,充满怪异的存在感。程佚深深埋着头,脸颊潮红。
总是被池玉随意的玩弄,被他极尽羞辱,明明想按照池威的告诫和池玉抗争,结果呢。
“嗯呜……”想到这里,程佚更加委屈,羞愧,自厌,他为什么那么下贱,也难怪被池威鄙视,被老婆不当回事的作践。
都是自找。
池玉听到他哭的动静儿变了,不知道这家伙又在委屈什么劲儿。他还没兴师问罪,到搞得他是罪魁祸首似的。
“别装了,又不是没有吞过。”池玉略显心烦地给人揉了揉臀瓣,试图加速那些附着在表面的糖粒融化,程佚感觉屁股里的汁液正在被高浓度的糖液吸走,转而慢慢从他屁眼里流出。
“嗯唔……”池玉状似好意的拍打揉弄搞得他更加不舒服,硬质糖果碾他的肠壁,就像颗棱角分明的石子,无声折磨着他。
池玉又把皮带拿起来,让他把屁股翘好。程佚都快忘了这茬子事,费劲儿屈辱地将含着糖果的屁眼露出来,咬着下唇低声抽噎。
“闭嘴,还没打呢。”
池玉一声低呵,吓得他抿住嘴。
大概是池少良心发现,没有让他再计数,而是将剩下的十几鞭子补好。这份不怎么有诚意的宽恕对程佚来说已经很满足,每次皮带扬起划破空气的动静,都能把他吓尿。
“嗯唔!嗯唔!嗯!”
壮屁股怎么抽都是弹性十足的,池玉不再故意击打他的屁眼,而是左右开弓,再出其不备击中臀穴。程佚被玩得崩溃啜泣,那颗糖随着时间变得光滑,裹满肠液,好几次差点滑溜溜地从屁眼里挤出来。
“夹住,糖都要滑出来了。”池玉狠狠拍击他那颗露出小部分剔透糖体的糖球。
“嗯呜呜!太滑了夹不住嗯唔……”
程佚费劲儿地蠕动着酸胀的屁眼,这下没有开玩笑,是真的快要烂掉。黏腻的糖液顺着屁眼拉丝,扭动臀瓣时,糖丝顺着鞭风摇曳。
程佚不敢再看窗轩里映着的那张脸,涕泗横流,唇瓣低垂,哭得没有形状。
终于,池玉啪的一声扔掉皮带,动静巨大响在地板上。程佚身体本能颤抖,心却松口气。
“糖还没化完,夹好了。”
他语气缓和不少。
程佚乖乖点头,腿脚不受控制地哆嗦,因为长时间保持非自然扭曲姿势肌肉酸胀难忍。池玉把镣铐解开,那瞬间,壮男人如同融化的山倾倒在椅子上。
“哈啊……哈……嗯唔……”
程佚舔舔嘴巴,口干舌燥,下半身前面后面分不清哪里更痛。他的阴茎很涨,但贞操笼体积有限,所以他一直维持着充血撑涨笼子最大限度的状态。
“挨了几鞭子,这就不行了?哼,看来是最近没有好好挨训,做狗本质也忘了。”池玉还在一侧冷言冷语。
程佚呼吸粗热地听着老婆的嘲讽,知道他除了动嘴皮子下一步应该不会有太大动作。好歹他们结婚三年,池玉看透他,他也能看透大部分的池玉。
至于为什么只是大部分,因为池玉只是和他生活,重点还是性生活,生活之外的,他不清楚。
程佚想的不错,池玉一旦停下惩罚,就会开始下一步清洗过程。鞭挞贱狗会让他全程性欲旺盛,也就是说每一鞭子都让他鸡巴硬一分,骚逼痒得更难忍,他停下,就是想做爱了。
热衷被性虐的骚狗也是同样,主人的鞭挞和辱骂令他亢奋不已,每时每刻都想被主人更加粗暴地虐待烂狗屌。
池玉说要给他清洗,程佚肉眼可见地亢奋。
枷锁卸下,池玉揪着他头发把他拽起来,由于两人身高差将近十厘米,程佚不得不歪着脑袋,哭丧着脸摇摇晃晃站起身。
“嗯呜呜好痛。”
池玉凑在他身边看,闻到他浑身难以忍受的尿臭,差点作呕。偏偏骚狗两只大奶全程压在椅背上,奶子都摁上椅背轮廓,刚好在乳尖上平行一道横杠,吃进肉里。
两只骚奶还夹着电击乳夹,乳孔张开,发紫。严重血液不流畅。
“现在知道痛了,嗯?”
池玉反手给程佚那对骚奶两巴掌,乳头甩得夸张,壮男人的骚乳已经被电的毫无控制力,无法坚挺,所以奶冻般左右晃荡。
“啊……”
程佚身体跟着两道不轻不重的扇打哆嗦,感觉轻蔑极了。池玉就那么随随便便一举一动掌握着他。
池玉把乳夹摘掉,紫红的奶头一时间没法回复,被夹过的骚奶长度增加,像是被拉坏的橡皮筋疲软耷拉着。
“贱奶那么骚,一天不被玩浑身不舒服。”池玉的辱骂熟稔而湿滑,听得程佚耳朵通红。甚至都有点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在苏琦家,又为什么被池玉暴躁地拽着头发。
潜意识里被调教出的奴意又开始撺掇他,怂恿他立刻下跪狗一样舔池玉的脚,求主人让他舔舔小屄安抚分隔多日寂寞的心灵。
想到这里,程佚一个激灵,摇摇头,不,不能这样,他不能永远做粉刷太平的事。
他不喜欢被池玉怀疑,被他一辈子当做随时会不忠的脏狗。他能忍受任何事,唯独不能被最心爱的人误会真心。
他爱池玉,为什么池玉总是认为他终有一天会出轨呢?
好可怕。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无法接受池玉这么羞辱他的真心。
程佚可悲地想着,他就是感情巨树上的一株菟丝子,没有感情,他会日渐枯死。
池玉将壮狗双手拷在身前,其实程佚很温顺,几乎没有攻击性,所以这副看似锁拷他的金属环,更大作用是情趣观赏性。
松开壮狗头发,池玉绕到人身后,不轻不重踹他腿窝:“快点,别磨蹭。”
逼痒死了。
程佚扭着大屁股,走得不情不愿。他屁股很痛,那颗糖果不断融化,不断在他肛门口磨。
“啧,什么烂房子,这么小。”池玉是住惯别墅的娇气少爷,从出生到现在,也就和爸妈劳烦那阵子纡尊降贵和程佚挤了挤狗窝。如今时光荏苒,他重归奢靡,自然看不上苏琦这套老破小。
程佚低着头,小声嗫嚅:“我倒觉得这里挺温馨的。”
池玉冷笑:“那你就赖在这里别走呗,等苏琦的女朋友把你扫地出门,看谁丢脸。”
程佚抿着嘴巴:“……”
对,苏琦和小珊复合,那他也就不能继续赖在这里。只是威哥给的那套房实在是太远,他也该把寻找新的租房事宜提上日程。
池玉见他不说话,以为壮狗已经开始后悔出逃。封闭窄小的浴室内,两人赤身裸体站着,池玉把浴霸开到最大,也冷得抖牙。
“服了,浴霸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赶快把热水调好温度,尽快用热水驱散寒意。
程佚动了动手臂,本能想把人抱在怀里,直到冰冷坚硬的镣铐冷酷提醒他无法拥抱。
两人只好站在淋浴器下,沉默不语并肩冲着。
“谁放你走的。”池玉的声音混合着水幕响动,颇是梦幻,暖黄光线将热水雾气照出迷离的丁达尔效应。
程佚说:“我不知道。”
他把池威早就让他背熟的谎言说出来,撒谎时心脏砰砰直跳:“醒来,就发现镣铐松了,门开着。”
“然后你这条贱狗就跑出去,呵,可真是好狗。”
池玉阴阳怪气,程佚说的话只要他查查家里监控就能被识破。但池玉没有异议,池威把监控记录删的干干净净。
过了会儿,池玉抓住壮狗胯间硅胶套,抬眸盯着他:“不是陆风?”
“不是。”程佚眼神很肯定,并且略有对陆风的怨恨。池玉没看出个纰漏,把硅胶套给他摘掉。
程佚低着头,水流顺着头发和下巴流淌,一滴一滴砸在池玉鼻尖。
池玉突然抬起眼睛,以为他哭了,冷冷看过去,撞入壮男人湿软无害的眼睛。
“离我脑袋远点,都是水。”池玉只好瘪了瘪嘴,恼羞成怒地拍拍头发,接着把硅胶套仍在一侧,表情嫌恶,“臭死了,你最近没摘下来洗干净啊?!”
“忘了……”
程佚没好意思说,戴着这个睡觉才能做个好梦。他想老婆,梦里都是被老婆操。
池玉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只要稍微温柔一点,说我们和好,他就愿意乖乖回家。
他只想让池玉温柔一点,就不反抗了。
摘掉贞操笼,池玉率先给他清洗阴茎。一来是太难闻,而来是有段时间没摸,迫不及待上手。
“嗯唔……呼……好胀……”
壮狗可怜又兴奋地在他掌心里颤抖,勃起的肉棒不断拍打着绵密泡沫,肉红鸡巴被翻来覆去清洗,好像脏的彻底。
“啊……不要……嗯呜……”
沾满泡沫的手指直接插入他马眼,从容地涂抹,抽插,直接捅到最深处。池玉抬起头,恶意看着他,程佚哭得眼睫毛颤抖,水流酥痒地冲刷着他痉挛的肌肉。
“不洗干净点传染疾病给我怎么办。”
池玉总是有大把的合理理由,性虐他。
中指噗啾噗啾进出着松弛的马眼,勃起后的肉屌狰狞可怕。程佚却只是僵硬站在水幕里,接受热火朝天的玩弄,忍不住夹动臀肌。
糖果好像融化了一大圈。
冲掉所有泡沫之后,池玉把手指抽出来。程佚在那瞬间仿佛失去所有气力,摇摇晃晃,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哈啊……啊……”
池玉抓住他大乳,用力了,但还是打滑,最后揪着他那颗可怜的耷拉的乳头,浅笑:“马眼好像又恢复了些。”
他暧昧沙哑的声音不断烘烤着程佚的理智:“好紧,吸得主人的手指都发麻了。”
清洗完毕,池玉看着壮狗腿间那根高高翘起,肥大硬挺的巨屌,恨不得立刻塞进小屄用力嘬吸。
他抓着狗鸡巴,手感弹滑韧劲,从薄薄包皮后隆出的粗糙经络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其中酝酿的可怖爆发里。
程佚被拽的很痛,狗鸡巴变成狗链子,湿漉漉的脚印来到客厅,池玉看了看,问他:“你睡哪儿?”
程佚指了指一侧的客房。
池玉点点头,往另一边走。程佚急的叫出声:“那边,是,是苏琦的……”
“不然呢,你当我蠢啊。”池玉赏他一对白眼仁,“你的狗窝能大到哪里去,不够折腾。”
“但是,这里……苏琦的房间。”
程佚声音越来越小,被拉拽着走到主卧。池玉挑眉一笑:“怕什么,这样不更刺激吗?”
“有点、有点不道德。”程佚用拷着的手抓住池玉手腕,支支吾吾地劝他,“别这样。”
池玉笑出声:“那你往他大门口撒那泡尿,就挺高尚?”
他眯着眼睛,脸色一变:“立刻给我滚进去,不然我就视频直播你被我干的骚样,让他约会变误会。”
“……你。”程佚委屈吸着鼻尖,大奶抖得水珠刷刷滚落,“你不要脸。”
“去你的吧。”池玉一脚把人踹到床上,连门都懒得关。程佚倒栽在被褥里,里面散发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急什么,到时候买套新的给他换上不就得了。”池玉满不在乎,“还是说,你怕他发现你是变态啊。”
“在他床上乱搞的死变态。”
“……”程佚咬着唇瓣,狗鸡巴硬的疯狂滴水。池玉的话不断刺痛着他,让他无法反驳地激亢着。
“屁股抖得那么开心,看来你也很期待对吧。”池玉爬上床,立刻听到床质量不太好地吱呀作响,虽然吵闹,配合上程佚壮硕却无助的屁股,有种荒诞的美妙。
“骚货还撅着你的大腚呢。翻过来,把屌冲向我。”
池玉骑跨着,给他露出空间。程佚感觉自己变成条虫,艰难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翻过身。
“贱鸡巴硬的直滴水就别装什么大圣人了。世上还有狗比你贱比你不要脸吗嗯?”池玉攥着大鸡巴,用力扇打,实打实的紧致反馈感让他头脑发胀,“嗬呃,狗东西,让你跑!让你跑!”
“嗯呜呜……啊!啊……!”
程佚不知道自己难过多一点,还是亢奋多一点,他不断呻吟,叫喊,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压抑。池玉扇他的鸡巴,还扇他的奶子,唯独没有再打他的脸。
“嗯呜呜呜……”
程佚抿着唇,浑身肿痛。
“嘴松开,给我狗叫!”
池玉把狗鸡巴塞到阴唇前,肉棒下那道被肏熟的沟早就泥泞不堪,肥软地张开,轻松把狗鸡巴吞进去。
“嘶……啊……好烫……嗯唔……”舒服到叽歪,池玉一口气做到底,湿滑空虚的小穴被瞬间填满。
程佚感觉特别顺利,粗鸡巴被各种尺寸的肉套吮吸着,他甚至能辨别出龟头操开子宫颈一下子撞开宫口,池玉销魂地抓着他乳肉,噗嗤噗呲深蹲。
“嗯呜呜呜龟头要被操烂了……嗯唔……贱鸡巴被子宫操的好舒服……嗯啊……”
“……好松,主人的小屄像被操过……”
程佚刚说完,又挨了个大逼斗。
池玉单手掐着他脖子,巴掌还贴在他发红的脸颊肉上,表情阴冷:“说我松?被人操过?死狗!”
“有种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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