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池玉一巴掌,程佚并不觉得难过或者生气,心中反到有种莫名快感油然而生。
与被羞辱性虐当做贱狗践踏的堕落快感不同,他罕见品尝到主动刺痛主人的亢奋。
并且,他不打算向高高在上的傲慢主人赔礼道歉。
除此之外,他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把嘴闭好,头微微偏开,呈现出一副抗拒认错姿态,就能把骑在身上的控制欲狂魔逼上情绪失控的边缘。
粗热肉棒尚且负距离插在湿软火热的小屄内,将柔软层沓的嫩肉撑到紧绷。即便身体毫无阻碍融合,心灵竖起的高墙让本该酣畅淋漓的性爱变得寡淡。
池玉仍旧霸道骑在壮狗饱满腹肌上,块垒汗湿的肌肉紧随呼吸收缩,力量感十足。
程佚喘着粗气,歪头,脸紧紧贴着枕头。周正五官侧脸线条流畅硬朗,偏偏有双被驯化的公狗眼睛。
池玉的掐弄远远没有上次恐怖,至少让程佚呼吸不畅都做不到。只是让他吞咽唾液的过程不太舒服。
掐在他喉结上的拇指突然松开了些,一下下抚摸着那块可活动的软骨。池玉抬起巴掌,不轻不重扇他脸颊肉,带着情趣意味:“学我?”
“哼,激我也没用。我是用按摩棒捅的。”
池玉轻轻勾唇,轻松化解危机。
程佚依旧没看他,眼睫毛在双性人视野下意味不明地扇动。程佚只是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问题,他和池玉能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我没有。”
程佚转过脸,看着池玉,这张他心爱的脸已经把最开始那点点被误解的愤然慌张抹除,只剩下对宠物狗故意犯错争风吃醋的讥笑。
“程佚,得了吧,我就知道你是想用这种办法引起我的注意。好吧,我承认你的目的达到了。”
池玉仍旧是那副盛世凌人的态度,即便他嘴里说着状似服软的话。大概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诚挚低头,而他程佚,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程佚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点好处已经让他动摇,他害怕继续拒绝池玉,真的会将对方惹恼,后果他是承担不起的。
偏偏池威的恫吓历历在耳,他廉价的忍让只会一次次印证池玉心中对他的评判,他是不值得花大心思在意的宠物,池玉还喜欢他,可以把他宠上天,等时光消磨,他肉体松弛,更年轻性感的宠物就会代替他的位置。
他不想,只做宠物狗了。
池玉看着他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样子,显得不耐烦。抽出那根肉棒,慷慨分开腿,拍拍大腿根:“给你奖励,行了吧?”
“差不多得了。”
失去肉棒支撑的小屄,湿软松弛,一时之间难以恢复紧致。被肏到外翻的大阴唇微微嘟起来,中间是软烂熟红的肉口。
池玉看着他,就像刚把一盆剩饭踢到流浪汉跟前让他最好接受恩赐。程佚语文学得不好,但也记得那句‘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
他做了多久的乞人?
池玉已经习惯这样哄他。
就连现在,他们关系闹到这地步,他脑中任由一个声音在不断劝说他和好。他和声音都知道,这已经是三年来能从池玉身上得到的,最妥协的求和。
不可一世的、施舍的。
程佚想到这里,委屈吸鼻尖,喉咙里发出啜泣。他用被拷在身前的手捂住脸,无助悲鸣。
“别这样好不好……”
“求你了……”
池玉倒是想放过可怜的壮狗,但掩面哽咽的壮狗宽阔结实的肩头一抖一抖,胯间那根湿漉漉的巨屌还精神饱满地翘着,怎么看都让人没办法温柔对待。
倒更像是故作无辜的勾引。
不要壮狗怎么认为,要他池少以为。他完全有证据证明程佚在勾引他,引诱他去玩那根骚贱淫荡的狗鸡巴。
“不舔?”
池玉轻佻伸腿,用脚掌从男人折叠的手臂缝隙里伸进去,大力踩那双被迫挤在一起的大乳,踩下去的质感别提多解压。
脚尖就那么踩,摩挲着壮狗硬挺的奶头,哭得挺伤心,汗涔涔的奶子倒是硬的舍不得软下一点。
池玉嗤笑:“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他用力一蹬,将壮狗踹回床垫,也不打算继续理会程佚迟钝的反应。
每当笨狗不知道如何抉择,就会选择鸵鸟埋沙。简单粗暴但是蠢笨地祈祷他改变心意,就此翻篇话题。
不过拿壮狗最馋的奖励引诱,对方不淌着涎水立刻缴械投降,还抗拒。这让池玉不太舒服,他都没嫌弃贱狗口水脏呢,这家伙倒先胆肥拒绝起他的宽容来。
要不是出门前好好把药吃了,池玉高低得再把壮狗掐昏一次。
想到吃药的事池玉都脑袋疼,脖子上连扎好几针,手臂也没能逃脱针孔。程佚平时最心思细腻,他现在都扒光骑在壮狗身上,对方竟没看出来。
两人各怀心思。
不过池威说得也对,最听话的狗竟然敢跑掉,说明确实受了天大委屈。池玉最近也有好好反思一下的,不多,但起码尝试将心比心了一下。
“你跑掉的事我就不计较了,我之前掐你的事正好一笔勾销。”他自作主张地说。
程佚停下哽咽,从手指缝隙看他。池玉脸上带着稍有的尴尬,感觉没面子,但还是选择低头。
根本没有说到问题根上,程佚却如获至宝。池威说得又很对,他没吃过一顿好的。
“还……还有陆风的事。”程佚小声补充重点。
池玉不耐烦啧舌:“你适可而止啊。我还没追究你和他藕断丝连呢。给我闭嘴。少提那个贱人。”
程佚哆嗦肩膀,支支吾吾,真的没再提。
两人诡异地沉寂片刻,程佚的声音突兀响起,混合着难以忽略的吞咽唾沫声:“还可以舔吗……”
池玉挑眉:“不可以,我现在不乐意了。”
程佚看着他,黑色眼睛瞪得溜圆,湿润,池玉败坏地笑着:“谁让你刚刚给我使脸色看?”
他抓住拷在程佚手上的不锈钢手铐,金属已经被壮男人体温同化。池玉认为此事已然翻篇,他都没追究,程佚自然不该有怨言。
程佚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明亮眼睛,上位者的眼神都比他自信。他却莫名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又好像有了些微变化。
“嗯唔……”
直到池玉那张喜欢坏笑的嘴吻住他,以最快速度撬开他齿关,大肆侵犯他唇舌。命根子被把持住,被迫钻入湿软滑腻的肉洞,程佚脑子又开始空白,提线木偶般挺着肉棒驰骋在老婆的小屄内。
“嗯唔……嗯!嗯嗯嗯……!”
这次抽插比刚才还要快,迅猛,每次都将龟头捅到最深处,龟冠狠狠撞在窄小柔软的子宫肉袋内。
那枚小小的子宫被撑做毫无缝隙的帽子,程佚无法看到,但他能想象出那个色情画面,他的肉棒贯穿池玉整个生殖道,每块软肉都为他的肉棒疯狂出汁。
性快感疯了一样缠绕在他的肉刃上,他不允许主动抽插,哪怕只一次像正常男人一样行使本能。池玉霸道如火,焚烧他的肉体,被用熟的骚逼水洞般,插起来水唧唧的响。
“嗯唔……呼……”
程佚听到老婆舒爽的呻吟,他躺在床垫上,眼睛在透过对方凌乱摇晃的发丝时突然惊惶于不属于的装潢,接着再次醒悟过来,这是苏琦的房间,他和池玉未经允许在好朋友的床上做爱。
他们的肉体疯狂摇晃,把质量不太好的大床摇得吱呀作响,床垫质量偏硬,池玉每次大力地故意骑在他肉棒,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他的骚逼里时,更多的淫水噗呲冒出来。
程佚脑子嗡嗡作响,道德沦丧感快让他坏掉。
“会、会把床弄脏的……嗯呜……苏琦会发现……”
程佚湿滑的肉棒上涂满亮晶晶的淫水,被迫顶开老婆的肥屄,将阴阜撑得鼓囊饱满。池玉舔着嘴角唾液,不在意地往后抓弄额发:“操你妈,日你你想其他男人?”
揪着壮狗大乳就是一通扇打,把刷满汗液和油脂的雄乳打得歪七八扭,程佚哭得很厉害,肉棒被骚逼整根吮吸时,脚趾爽得用力抓起。
“……小玉……苏琦……是我、是我最后一个好朋友了……”
程佚这么说着,肉棒狠狠跳动起来,池玉笑着看他,红光满面,指了指一侧的落地镜:“好啊,那就换个地方。”
落地镜本来不该出现在苏琦这种不太注意外在形象的理工男身上,所以那是小珊以前买的。落地镜旁还有化妆桌,上面摆放着一些两人分手时没有及时归还给小珊的化妆品之类。
程佚没办法抱,只能让池玉夹住他,抱着他脖颈。屁股离开床之前,他看了看,结果发现浅色床单上已经有一滩不忍卒视的淫水。
“……嗯呜,淫水太多都流上去了。”程佚紧张到疯狂耸动鸡巴。
“操,消停点……”池玉倒吸一口凉气,说话时热气一股脑喷溅在程佚汗涔涔的脖颈上,“突然间亢奋什么啊,知道会被发现就那么让你的贱鸡巴爽吗?”
池玉指挥着他来到落地镜前,侧过身,光亮镜面映照出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具体位置因为角度问题被遮挡,可当池玉耸动时,肉红粗壮的阴茎就会湿淋淋地出现在画面里。
“好爽,在别人的卧室里做爱,爽死了。”
池玉扭着肌肉紧致的屁股,他精心锻炼的臀肌咬合力十足,扭动起来核心力也不差,就算双手挂在程佚脖子上,光靠腰臀,也能爽快地干。
“啊……嗯啊……别这样……还是去隔壁……嗯啊……”
“太刺激了,嗯呜呜呜……求求你了主人……”
程佚被撞得腹肌连片发红,好在腰身足够强壮,才在池玉大力的夯击下没有摔到。池玉一手勾着他,一手强迫他看着镜子:“别狗叫了,看看你这张淫荡的脸。”
程佚和镜子里那张潮红到几乎融化的脸对视,镜子里的男人浑身赤裸,莫大的性快感让他高壮的身体血液沸腾,肌肉紧绷。落地上还贴着一些苏琦和小珊的大头贴,两人幸福甜蜜的眼睛仿佛在无声注视着这场来自外来者的肮脏。
“告诉我,其实你很喜欢这样。”
“像条……嗯……种狗一样,随时随地发情。”
池玉舔舐着壮男人的耳朵,品尝到他疯狂的颤栗,程佚被一股狂热击中,直勾勾看着镜子里他和池玉毫无廉耻律动的身体。
“嗬呃……嗯……射进来……”
“在这里狠狠内射我,程佚,把脸凑过来,吻着我射精……”
池玉在他耳边呢喃,犹如魔咒。程佚看到镜子里的人偏过头,然后他嘴巴里被填入柔软的东西。交合的肉响越发剧烈,从颅骨里敲入他脑浆里,在飘忽所以的高潮来临那刻,他迫不及待激射在池玉痉挛抽缩的子宫里。
“嗯唔………呼……”
这股精液粗浓持久,池玉忘乎所以地吻着,抚摸壮男人射精时浑身控制不住抽缩的肌肉。宽阔的后背简直让他着迷,哪怕全是黏腻汗液,也不会让他讨厌。
“这就对了。”
唇齿松开,池玉垂眸看着程佚满是水痕的脸,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液。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程佚小声地,用犯错孩子一样的口吻问他。而池玉只是微微笑着,永远做着这段感情里处理问题的大人。
他抱住壮狗后怕的身体,亲吻他:“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程佚讷讷点头,他暂时不想思考,池玉说出这句话时,他感到如释重负。
“抱我去隔壁。”池玉爽完,拍拍屁股走人。这屋里全是其他人的味道,让他多待他才不乐意。
如他所料,给程佚的房间小了一圈,作为客房只有张逼仄单人床。两个人睡还不够翻身。
正因为空间小,他们抱得很紧。池玉不许壮狗抽出去,感受着那根亢奋的阴茎撑着他的阴道,不可替代地宣扬存在。
事情再一次用性爱解决,治标不治本,但池玉乐此不疲。程佚找不到理由开口,窝在池玉怀里的感觉太温暖了。
“回家去吧,今年的班也不用上了。”
池玉突然说。
程佚从他臂弯里钻出来,探起身,眼睛里写满迷惘:“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最近太累了,提前放假好好休息。”池玉淡淡地说,留给程佚一张轮廓冷淡生硬的脸,“剩下不是开会就是监考,有什么好上的。”
无力感再次袭来,程佚努力尝试争取:“那是……我的工作。我得工作,池玉。”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池玉刷的坐起来,和壮男人大眼瞪小眼,一生气嗓子眼就很不舒服,想抽烟,他有点气急,“我好心为你,你怎么老是和我对着干?!”
程佚抿了抿嘴唇,眼眶酸热:“而且我也没打算回家。”
池玉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指着程佚鼻子,气到半晌说不出话。
“不会拉倒。稀罕。”
其实池玉原本就没打算让程佚回家,他怀疑他妈还要暗戳戳使什么阴招,想着找更隐蔽的地方让程佚避避风头。
偏偏程佚那么不领情,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不同,池玉忍不下这口气。
“行,你牛。那谁和那谁复合,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几个大脸继续住这里。哼,那就趁机回去和闻臭袜子的变态住吧,你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太在乎。”
池玉说完,起身要走,浑身黏糊糊,逼里还有东西,恶心死了。
程佚这次唯喏了一秒,一把抓住池玉的脚踝,差点没被尥蹶子的池玉踹断命根子。
“手。”程佚说。
“拿大牙啃,你嘴不是挺硬的吗?”池玉冷笑。
“要给你清洗。”程佚慢吞吞地补充。
“……”池玉这下没话说了,盯着墙壁看了一会儿,踢弄脚的动作柔和些,“兜里,你先撒开。”
解开镣铐之后,程佚把人抱到浴室。池玉满脸蛮横,身体到还算配合。张开大腿,露出嫩红湿软的小穴。
程佚觉得怪浪费的,趴在他腿心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池玉先是吓了一跳,布满味蕾的舌头直接插在他小屄里,卷弄,抽插,动静惹得人面红心跳。
他不再推辞,享受着程佚的服务,沾满浓精的骚逼还时不时故意夹吸壮狗的舌头,把他玩得没办法动作。
程佚把骚逼舔干净后,整个脸红的不自然。池玉腿被舌头操软了,抬眼看着舔嘴角的壮男人,眼神风情万种。
“好吃吗,自助餐。”
程佚抓着淋浴头,给池玉冲逼。
“嗯。”他的闷声应答融入在水声里。
*****
洗完澡,池玉的手机都快被池威打爆了。他只好收拾收拾,准备下楼。
程佚送他。
池玉边走,边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程佚都装作没听到。
池威把停在小区楼下,然后坐在驾驶位看到弟弟走路姿势怪异,满脸春光靠近。
程佚站在楼下,这座老小区比哥俩年纪加起来都大,路灯不太亮敞,照的他神色晦暗。
“他居然能忍住不送你?”池威打趣。
“我让他别来的,你看他脚上那双人字拖。”池玉坐上车,被暖气包围的瞬间,舒舒服服把外套脱下。
“做了还不开心啊。”池威不愿意浪费时间,接到人就走。再不把池玉接回去,又赶不上查房了。
池玉在他哥车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刚要点上:“不知道他突然较什么劲儿。”
“他吵着要和你离婚,你还忍啊?”池威故作不经意地问。
“啧,别提这一茬行不。当场发癫给你看。”池玉直接把手里的烟捏到软烂,没好气扔掉。
“能不能有点素质。”
池威用眼尾余光瞥他。
“烟扔了吧,真烦。”池玉只好翻出口香糖,烦躁地嚼,试图吹泡泡。池威看着他弟这串湿滑的小连招,知道他心里确实憋着气,八成是程佚让他憋屈死了。
池威忍住笑,一个左转拐出小区:“行了,听点好消息。”
池玉竖起耳朵。
“明天大所有人都会知道李俊的丰功伟绩了,到时候肯定很热闹。”
池玉嚼着口香糖,美滋滋拍起肚皮来:“还得是我哥,谢啦。”
池威追问:“他也没有伤害到程佚,真的要下狠手?”
池玉百无聊赖耸肩:“哥,那是人渣诶。你觉得这种道德败坏但不至于触犯法律的人,能得到有效的惩罚吗?”
“蠢狗哭着说苏琦是什么他最后一个朋友了,嗯唔,”池玉拉伸酸胀的腰肢,漫不经心笑,“就当帮他还个人情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