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凌辱狂扇贱N巨根爽到流结块,翻眼甩尿老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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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穴紧致绞吸着过于粗大的手指,棱角分明的指骨将柔软肉襞挤压出绵绵淫液。

  拳头在收缩的阴道中抽动,感受到强有力的吸力。池玉蜷缩在床上,不断扭动着下体将手送到更深的地方。

  “嗯唔……嗯……老公……”

  火热情动的呢喃在窄小旅馆房间内寂寞飘荡,越来越快的软肉挤压声混合着令人面红心跳的摇床声,激烈到仿佛真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正在进行。

  池玉面如胭脂,细细热汗如同糖霜洒在细腻面庞上,黑色睫毛下垂,浓黑眼睛紧闭,全身心投入在想象中的抽插里。

  程佚那副蠢笨面孔在他胯下承欢时反到别有乐趣,总是红着脸,唇瓣时而抿紧,时而亢奋张开,汪汪吠叫,简直就是一条不通人性却被变态主人物尽其用的贱狗。

  摇晃着胯间又粗又硬的狗屌,毫无主动权地被吞吐,将主人的阴阜撑得鼓成小山丘,把肥嘟嘟的阴唇绷成薄薄一圈洞皮,被强奸的时候贱奶还大受鼓舞地甩弄着,奶头被玩得松弛拉长。

  美妙。

  池玉身体一抽,骚逼狠狠夹弄着拳头,低吟高亢着,被自己的淫水喷了一手。

  “嗬呃……呼……”

  意犹未尽夹着手指,好一会儿才将满是黏腻白沫的拳头抽出来。他嗅闻着上面腥臊味道,拢着松弛发浪的腿心。

  都怪那条贱狗,把他肏得那么松,平常尺寸放进去根本没有感觉。

  池玉将淫水随手擦在内裤上,小屄湿漉漉的,被玩得红肿嘟起,相互蹭来蹭去,不太舒服。

  想了想,池玉不打算将下面洗干净。很久没有让贱狗给他舔逼,怪想念的,粘着这么多淫水,贱狗发现的时候不得爽到当场尿出来。

  那画面让池玉忍不住笑出声,抱着这份变态心思,将留给壮狗的小惊喜原封不动保存起来。

  新手机里没有重要的东西,池玉手机还在池威手里,如果他私自登录账号,很可能就被他哥顺藤摸瓜找上来了。

  等待天黑来临的过程百无聊赖,池玉只好从商店软件随便下载一款游戏解闷,饿了就点外卖,以此消磨时光。

  *****

  冬天黑的总是很快,池玉迷迷糊糊从被窝里爬出来,整个人缩得和小鸡崽子似的,以前和程佚睡,爱踹哪儿踹哪儿,壮男人就是行走小火炉。

  池玉揉了揉冷飕飕的脚,暗暗吐槽便宜旅馆没好货,有空调,又干又吵,不如不开。

  离开贱狗,才知道他的狗肚子有多暖和。

  池玉爬起身,埋怨到底为止,从椅子上放着的拉箱内翻翻找找,搭配出一身勉强能看的行头。

  临走前还不忘记好好洗头,蓬松松的。看着镜子里帅气的脸,池玉不由驻足欣赏:“哥真帅,也难怪迷倒这么多男人。”

  池玉挺自恋的,本身根基就好,加上三年来某条狗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天天二十五小时吹捧花痴老婆,老婆不飘才怪。

  池玉还特地没有系皮带。没错,解开皮带那点功夫他都等不了,到时候把扣子解开,拉链一拽,就把鸡巴操贱狗嘴里,好好爽爽。

  戴好口罩,帽子,还有围巾,手套,池玉前几天真是被冻坏了,能让冬风吹到他一丁点儿皮肤算他输。

  老板娘看他裹成这样出门,还以为他犯了什么大罪,匿名潜逃。忍不住多看几眼。

  池玉见状心情很好地和老板娘对视,帽檐下只露出双墨玉般漂亮的眼珠子。

  “穿这么厚啊。”

  老板娘被看得五迷三道,心脏砰砰直跳,就跟回春似的,不再多疑,这么帅气阳光的小伙怎么能是坏人。

  八成又是什么叛逆小孩离家出走吧。

  池玉双手揣兜,找对地方,程佚每天都会把他那辆破烂电瓶车放地下停车库。搞得谁会看上似的。

  地下一层有好几根大柱子,最远那根几乎湮没在昏暗中。池玉就站在那根柱子后面,腿麻了,就蹲会儿。

  “操,今天怎么这么晚。”

  池玉烦躁地掏衣兜,翻出颗水果糖咔嚓咔嚓咀嚼。等他吃掉三颗,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包的严严实实的脑袋从柱子后钻出来,看到身高体壮的男人推着电瓶车靠近。程佚没有发现他,撅着个大屁股给车上锁,池玉悄悄靠近他后背。

  程佚动作顿了顿,似乎察觉到什么。池玉屏住呼吸,伸出双手,一把捏住壮男人圆滚滚的大屁股。

  “啊!”程佚反应很大,猛地扭过身把他推开,池玉踉踉跄跄摔在地上,咚的一声。

  程佚捂着屁股,显然没认出那团摔在昏暗里的是什么,加上上次被堵在车库暴揍,他有心理阴影。

  “你,你变态!摸我屁股。”

  说着,他后退几步,抖着牙床说:“不管你是谁,再骚扰我,我就……我就报警了。”

  “……”池玉扶着腰,呼吸粗急,隔着厚厚的口罩传出来,听起来就像被激怒的野兽。

  程佚也够笨的,以为他是变态,把他推到后不逃,就在那儿站着,还蛮关心:“你没事吧?”

  “要我打120……”

  “打你妈啊!扶老子起来。”池玉暴怒的低吼回荡在地下室,声音层层沓沓的回荡。程佚被吓了一跳,楞楞看着他。

  “小……小玉?”

  “快点!操。”池玉被他磨叽地一肚子火,真蠢,他怎么会看上这种闹心玩意儿。

  程佚脸色嫣红,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直接把口罩摘下来,果真是池玉那张臭脸。

  “老婆……老婆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

  池玉一耳光给他扇过去,猝不及防的巴掌扇得壮男人脑袋嗡嗡响:“疼不?”

  “疼。”程佚蹭着那只手,隔着皮革手套只能感觉到细微热度,他抱着池玉小声哭起来,“老婆,老婆我好想你。”

  “呃……发什么狗颠。”池少可怜的屁股,才被狠狠砸在地上,又被一米九体重一百八的壮狗压在身下,这份沉甸甸的撒娇实在让他大病未愈的身体承受不住。

  “嗯呜……老婆……老婆……”

  程佚紧紧抱着池玉,满肚子委屈不知道先说那条。池玉麻了,推不开,便伸手搂住壮狗宽阔的后背,将吻落在他凉飕飕的发丝上。

  “好了,瞧瞧你这点出息。”

  “嗯呜,老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真没的很害怕……”泪水掉出眼眶立刻被吸走所有温度,冷得像冰碴子,池玉被男人连串的泪水砸的不知所以,心软下来。

  “想你,老婆也想你。”

  “知道我的乖狗委屈了。”池玉摸到程佚脖子上绷着的纱布,突然脾气上来,“程佚,你脖子怎么了?”

  “被打了。嗯呜。”程佚依恋地蹭老婆胸口,嗓子眼里就和夹着哨子似的,夹出新高度,黏黏糊糊,终于能把委屈说出来伸冤,“有人打我。”

  “操谁他妈那么傻逼。”池玉嘴里直接蹦出一连串的国粹,字字不重复,听得嘴笨的狗一愣一愣。

  “先起来,喘不过气了。”池玉拍拍壮狗撅得高高的屁股,“屁股真肥。”

  “老婆……”程佚脸颊红扑扑看着他,表情扭捏,“老婆你不要生气。”

  “我当然生气啊,必须把打你的人揪出来。”池玉脸臭臭的。

  “不是,我是说……”程佚怪不好意思的,把声音压低到地平线,“尿……尿出来了。”

  池玉:“……”

  耳边有卷过一道冷风,大嘴巴子刮壮狗脸上,程佚脸红的诡异。

  池玉抽眼:“爬,缺心眼是不。”

  确实尿了,尿量还蛮大,就是羽绒服是防水面料,尿液热腾腾浇在外头,没法吸收,顺着衣摆往下淌。

  池玉嫌弃到五官扭曲,程佚哆嗦着大腿根,羞愧地用纸巾给老婆擦干净,中途还挨了池玉好几脚。

  “贱不贱!烂鸡巴管不住是吧嗯?”

  “要不要老子用水泥给你封住,好好帮你训练训练尿孔括约肌?”

  池玉把人踹的东倒西歪,程佚跪在地上给他擦裤子。狗屁股扭得害怕又谄媚,光从远方细微照在屁股轮廓上,蒙上薄薄的亮。

  “狗狗水喝多了。”程佚趁机抬着头,闻老婆长腿间的骚逼味道,激动地屁股扭得更淫荡。

  “哼,少来。你哪回不是水喝多了。”池玉看着贱狗恨不得把狗头塞到他胯间的动作,烦躁用皮鞋蹬他脸,“滚啊,贱不贱,允许你吃自助餐了吗?”

  程佚就和条贪婪愚蠢的狗一样,脖子梗在原地,脸被皮鞋底踩歪。空气里全是他呼出的水汽,迷雾似的喷溅在发骚吐舌的面庞周围。

  “哈啊……哈啊……老婆,主人……”程佚抱着池玉的腿,再晚点就要变异生啃人腿了,“贱奶好痒,求主人扇贱狗的奶。”

  “憋着。”

  池玉还高傲上了,用力把人踹开,眼睁睁看着壮狗那高壮身体玉山倾倒,摔在地上,比林黛玉还柔弱。

  “嗯呜……”程佚双手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泪汪汪,“手冷。”

  “你烦不烦,别演了。”池玉拽下手套,扔在狗贪婪的脸上,“滚起来,鸡巴不冻吗?”

  程佚接住那双手套,试图戴进去,里面全是老婆的温度。不过他手比池玉大了一圈,可怜的皮革手套本就弹性欠缺,被他生塞硬挤,撑得纹路都鼓起来。

  “老婆的形状,好紧。”程佚紧紧看着池玉,把人看的后背发凉。

  池玉把手揣兜里,面容冷冷:“快点,冷死了。回屋里干你。”

  “嗯唔……”程佚呼吸急促,听到那个‘干’字腿根都软了。他爬起身,然后把运动裤拽下来,露出那根戴着贞操锁的鸡巴。

  “干嘛。”池玉挑眉。

  “惩罚乱撒尿的狗鸡巴。”

  冬风还没吹,就已经把萎缩在笼里的阴茎冷得不断哆嗦,粗犷的阴毛胡乱支出外裤,程佚红着脸走到池玉跟前,抓住池玉的衣摆:“老婆,贱鸡巴没有老婆根本管不住。”

  “露阴,不怕被左右邻居看到啊。”池玉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看他的狗如何使劲浑身解数想讨好他,这份冷淡的回应让程佚很不是滋味,露出的阴茎得不到重视,微愠地充血。

  “老婆……嗯唔。”

  程佚突然觉得下体一痛,池玉伸手抓住他的鸡巴。鸡巴成为连接两人的绳索,拴在他身上的狗绳,程佚低头,姿势别扭的跟着老婆走。

  他的心跳得好快,可只要有主人在就不害怕。坐电梯时程佚被护在池玉身后,同乘的人忙着低头,没有发现两人重合部位遮掩下的猫腻。

  “呼……呼……”

  程佚面颊嫣红,壮硕身体在池玉的掩护下哆嗦。阴茎律动的节奏换来老婆轻佻的回眸,池玉做着唇形:“贱。”

  程佚紧张到狗蛋子都在抽缩。

  陌生人率先离开,狭窄电梯内只剩下两人。池玉狠狠拉拽着狗鸡巴,听到程佚放肆的淫叫。

  “刺激吗?贱货,露着屌被老子攥在手里,尿一直在滴……”

  “老婆……”程佚低头,亲吻着池玉年轻气盛的脸,和他黑漆漆的睫毛,“老婆最喜欢淫荡的狗,对不对。”

  壮狗话语间的颤抖,不仅有兴奋,还有略带害怕的试探。池玉收敛笑意,认真看着他,另一只手抚摸程佚湿润的脸。

  “你是我老公,我的狗,谁也不能赶走你。”

  池玉这话说的没有没尾,程佚紧张的五官却放松下来。这话是最有效的强心针,他颤抖唇瓣,主动吻上去。

  “嗯……嗯唔……”

  池玉惊讶挑眉,为这枚吻。因为程佚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吻他,总是黏黏糊糊冲他撒娇索吻的日子,早就消亡在热恋期的学生时代。

  难得,他不觉得暴怒,反到油然而生一种怀念。池玉感受着口腔中壮男人慢吞吞地扫弄,舔他上软腭。

  “嗯……呼……”

  一吻作罢,程佚闪动着睫毛,略带歉意:“我刚才有点忍不住。”

  “没事。”池玉笑了笑,亲昵拍他的脸。电梯停下,两人保持着别扭的拉拽姿势来到某扇门前。

  铁门带着岁月的锈迹,把手看起来就冻人。池玉看着刮白随意的墙,略带剥脱的墙角,耳边是老旧的咔哒开锁声。

  程佚知道他心里又在嫌弃,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是有点老旧……不过里面打扫干净了。”

  池玉注意到程佚形容这个地方,不会用‘家’这个字。是的,就算他和程佚闹来闹去,心中能用家形容的,还是他们同吃同住生活的地方。

  屋里陈设不多,简单空荡,看起来没有家庭温馨可言,充其量算临时落脚点。

  程佚关上门,变戏法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拖鞋,新到什么程度?池玉看着他现场摘吊牌。

  出租屋仿佛因为他的进入喜气洋洋起来,就差挂两元鞭炮。池玉脱掉皮鞋,脚钻进毛绒拖鞋里。

  刚好。

  家里的一切事物都是程佚操办,他穿多大衣服,多大鞋,吃多少勺饭,壮男人记得比他本人都清楚。

  池玉坐在沙发上,在精神病院经受折磨的身体渐渐放松。瞄了眼茶几,除了孤零零的水杯,和吃剩下的盒饭,没有任何其他食物。

  “怎么,自己住就降低要求标准了?”

  池玉蹙着鼻子看程佚把垃圾收走。

  “嗯唔……最近没什么精力,也不太有胃口。”饭盒吃了一半,本来打算剩下的热热当晚饭,程佚不心疼的扔掉,把桌子擦得光可鉴人。

  “别忙活了,过来。”

  池玉刚才就想说,程佚脸瘦了一圈。他抱住他的狗,抚摸他脖子上贴着的纱布:“究竟怎么回事?”

  程佚攥着他的手,指尖颤抖,这些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只有池玉才会真心替他做主。

  “衣服脱了。”

  池玉要好好检查检查程佚的身体。

  程佚站起身,把衣服脱到一丝不挂。池玉这才看到藏在裤管下的绷带,眉头心疼拧成死结:“王八蛋,别让老子逮到。”

  “你也是,怎么不找池威帮忙?”池玉恨铁不成钢。

  “……我,我信不过他。”程佚说着,眼眶酸热,“小玉,我不知道谁还能信,谁不能信。”

  “……”池玉心里不是滋味,这念头他也有。他拍拍程佚光溜溜的肩膀,屋子里暖气充足,但壮男人肌肤还是泛起鸡皮疙瘩。

  “阴茎笼摘了。”池玉轻轻拍着那根透着壮男人鸡巴温度的笼子,将壮男人压在身下,“想死你了。”

  程佚破涕为笑,见池玉脱裤子,要就地解决,有些犹豫:“老婆,下面脏……”

  “就爱吃原汁原味的。”池玉抬头递给他一抹狡黠的笑,从程佚兜里摸出手机,解开笼子,忽然,他想到另一件事。

  “我给你发暗号你看到没?”

  程佚疑惑:“暗号?”

  池玉翻出购物界面的好友验证栏,他那条申请还原封不动躺着呢。

  程佚看着那个刷单返现的头像,这才明白:“噢……原来不是骗子啊。”

  池玉掐人中:“……算了。我也是蠢,竟然妄想让你学会脑筋急转弯。”

  程佚看他老婆一脸怅然,摘掉阴茎笼,尿骚味混合着雄性腥臭散发出来,池玉也不嫌弃,用手给他撸。

  “嗯呜……老婆……”程佚捂住脸,眼神躲在指缝后看老婆动作。池玉饥渴的样子令他怦然心动,自从结婚之后,他们就几乎没有如此不安全的性爱了。

  现在这副光景,和野生畜生急欲交配没有区别。

  池玉分开腿,故意露出软烂熟红的逼,翕合着汁水淋漓的穴口,对程佚说:“想着你自慰过一次才来的。”

  程佚疯狂吞唾沫,动静大的雷响。

  “嗯呜呜……老婆……”

  他压抑的嗓音低沉呻吟,狗鸡巴硬的更猖狂,马眼肿痛的张开。池玉看着他那还有些红肿的尿孔,哼到:“偷偷玩自己的尿洞,爽吗?”

  没等程佚回答,滴着尿液的狗鸡巴被老婆塞到洞口,特别松,一下子就滑进去。

  “啊……好松……”程佚脚尖在鞋子里绷紧,忍不住浪叫。

  池玉一口气坐到底,被撑得胃都在胀痛。他伸手掐住程佚脖子,狠狠给他两巴掌:“贱狗!有的吃就不错了!”

  “还敢对主人指指点点的。”

  壮狗硕大的喉结卡在虎口处,随着乘骑抽插不断滑动,池玉掐的不算太紧,让程佚有被钳制的感觉,但不至于真的窒息,夫夫两沉浸在小别重聚的亢奋里,白花花身体沉甸甸撞击着。

  “啊……啊啊……贱屌好爽……”

  “老婆打我吧,老婆……都是贱狗不好,没有保护好老婆……嗯呜……”

  程佚脸颊被扇得红肿,嘴巴张开,说话的时候舌头尖甩来甩去,唾液从舌底涌出来。

  “啊……啊……!”

  池玉骑在他滚烫的腹肌上,用身体最嫩的肉感受着壮狗坚挺的腹肌,那些雄浑的肌肉柔韧皮实,好像怎么摩擦都不会坏掉。

  巨屌肉红坚挺,噗嗤噗嗤撑开阴唇,将肥嫩的肉大咧咧挤压到两边,将松弛的肉穴撑到暴涨,随着亢奋迅快的抽插,更多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池玉肚子鼓起一根隆起。

  “贱狗,贱屌太久没被操,硬得和铁棍一样……”

  “贱奶怎么也红彤彤的,让野男人扇了?”

  池玉用力抓住其中一只,狠狠掌掴,程佚的呻吟变了个调,肉棒卡在老婆的子宫口,刺激地蠕动。

  “没有……嗯……老婆……老婆不要说贱狗出轨好不好……”

  “贱狗没有……嗯呜呜……贱狗狗鸡巴是老婆的专属物……贱狗只喜欢老婆……”

  “狗鸡巴只能对老婆硬嗯呜呜……”

  大乳被拎起来,拉长,扇打的时候特别痛。即便如此,程佚调教成熟的身体还是沉浸在别致快感中,被玩到变长的乳头摇摇晃晃,硬起来了。

  “呼……知道了。”

  池玉抬起屁股,裹满淫水的狗鸡巴亮晶晶从他的骚阴道里滑出来,垂挂在空气里亢奋地颤抖着,下一秒,他狠狠坐下去,把狗蛋子都坐扁了。

  “啊!”

  程佚粗着脖子低吼,壮屁股深深凹陷在劣质沙发的海绵里,砸出个大坑。池玉双手挤压那对大奶,看它颤抖飞乳的样子就心烦意乱。

  “嗯呜呜呜……老婆……”

  狗鸡巴被狠狠咬了一下,差点射了。他害怕被老婆嫌弃早泄,哭着夹着大腿根,忍住射精欲望。

  “啧,把老子子宫都顶痛了。”

  池玉退出去,整个松垮的阴道口火辣辣的痛。他看着壮男人窝囊地痉挛在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地折叠,袜子踹掉半只,摇摇欲坠挂在脚掌中央。

  程佚下巴全是唾液,脸色潮红,呼吸剧烈不已,导致奶子摇晃的频率也格外夸张。

  池玉低下头,张开嘴巴把骚乳吃进嘴里。卖力地吸着壮男人松弛的奶头。

  “啊……好舒服……好喜欢被老婆吸乳……”

  池玉趴在壮男人身上耸动,用小鸡巴顶他的腹肌,同时用嘴把骚奶吸得汗湿朦胧,感受到壮男人身体兴奋地收缩肌肉。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哦!”

  池玉用舌头快速抽打着骚奶头,硬邦邦的,但是耷拉,程佚被他玩的破破烂烂,一双大乳乳头松弛得就像给伺候过三个婴儿从小喂奶到大一样。

  “呜呜呜……”程佚被顶的爽翻了,腿夹住老婆的腰,沉甸甸地发骚地蹭,巨屌和老婆的小鸡巴挤压磨蹭,大龟头不断喷出腥臭的黏液。

  “贱东西!操你妈的!”池玉吃到一半,窝火,揪着其中一颗松弛的奶头扇程佚的脸,男人哭得断断续续,脸被扇得歪在靠枕上。

  “夹稳了,敢射出来,让飞机杯操你一晚上。”

  池玉撂下狠话,吓得壮男人马眼紧缩。程佚呼吸急促,两只烂乳头不自然地左右歪扭,就像瘪气的小气球。

  “乳头怎么那么烂!老子走之前它有那么松吗?”池玉骂他。

  “嗯呜……贱奶……”程佚羞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嗯那个……”

  “行,那么喜欢摸着你的烂乳头自慰是不?明天就给你穿两个奶牛环!让你每天拉个爽。”

  池玉面色阴冷,伸手捞起壮男人汗湿的大腿,往腹肌方向推,程佚以卷腹的姿势被迫露出屁眼和鼓囊囊的狗鸡巴。

  “睾丸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肿啊?偷偷奖励自己多少次了嗯?”池玉冷冰冰看他。

  “……想老婆,忍不住。”程佚透过腿缝看老婆,他的狗鸡巴硬邦邦的竖在老婆脸上,老婆骂他的时候,他想象着一下子把狗屌捅进去。

  “贱!让你吃自助!骚鸡巴戴着笼子都能射!”

  池玉扇了两巴掌,把肥厚的狗蛋子摔得东倒西歪,程佚哭着哆嗦,嫌这样不解气,池玉用膝盖压上去,大力碾压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根部。

  “啊!啊!啊啊!”程佚尖叫的声音淫荡回响在房间。

  “好痛!狗鸡巴错了……啊啊……求求主人了……”

  痛意在下体炸开,随着碾压力度的加大甚至有点感受不到睾丸的存在。程佚疼的抽搐,目眦尽裂,湿透的脸上一双眼睛爬满血丝,脖颈不安分地扬起来。

  池玉用膝盖撞击他的睾丸,肉球从涨红的阴囊边缘挤出疼痛清晰的轮廓。肉刃高高翘着,爬满狰狞粗筋。池玉低呵:“夹住!你敢射?!”

  “嗯呜呜呜呜……”

  壮狗喉咙里涌出一连串狗喘,眼球翻白,舌头淌着唾液吐出来,粗筋从鸡巴根蔓延到脖颈和面庞,爬过的地方都是汗淋淋的凹凸不平的绷紧。

  “嗯呃……呃!”

  程佚身体狠狠抽搐两下,一小丝白色用猩红的龟头流出来。没有后续,他忍得难受,鸡巴抖得夸张。

  池玉观察数秒,确定壮狗把精液夹住。他不清不楚地捻了捻,程佚反应很大地弹弄腿根。

  “啊……求求你了主人……嗯呜……”

  可怜的狗,为了讨好主人硬生生夹住射精欲望,现在敏感到连一根头发丝落上去,他都会爽到射出来。

  池玉终于丧心病狂地笑出来。

  “乖狗狗,真棒。”

  他不顾程佚哆嗦的,汗水成股流淌的身体,扛起他两条痉挛紧绷的腿,再次把骚逼抵在程佚涨得紫红的鸡巴上。

  “噢!……主人……”

  程佚脸色红的可怕,眼白翻到头,池玉才把他的龟头含进去半个,他就抽搐着亢奋地喷了出来,精液失去往常的冲击力,如同过期酸奶,一块一坨地流在骚阴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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