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感觉浑身麻酥酥的,整个人几乎要飘到天上。
被跋扈咬在软肉洞穴间的粗壮鸡巴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牵连,池玉一紧一松咬着他,快把他魂魄都给吸走。
酸软无力的身体让程佚的脑子也进入放空状态,他天生就该被身上乘骑的双性人如此榨取。他只是鸡巴宿主,除此之外,一无所用。
这种自贱堕落的想法却让程佚格外放松,哪怕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不会焦虑害怕。作为一根按摩棒,他已经完成乖乖硬着任由索取的使命。
“呃……呃啊……”
贪婪的水洞还在过度榨取他的内容物,活像蜘蛛捕食猎物,将致命的体液注入猎物身体,吸食它融化的血肉,最后只剩下干瘪的皮囊。
一米九壮硕体格毫无用处,兀自在窄小老旧的沙发上颤栗,浑身每块肌肤无不沾染湿汗,大颗晶莹汗液在程佚滚动的喉结上划过色情的水痕。
池玉骑在他腹肌上,阴阜给撑得鼓成小馒头,原本白嫩的淫肉给撞得嫩红,软烂,幅度夸张地外翻,一副被物尽其用的淫靡。
嫩逼上本来就毛发稀少,浅淡色彩的耻毛被磨出的淫水和精液弄湿,粘成一绺一绺,紧紧贴着鼓起的阴肉。
被堵住的阴道口撑得难受,偏偏程佚这条贱狗被他干了几下浑身就发酸没力气。池玉鄙夷啧舌,汗热妩媚的脸庞上满是不加掩饰地傲慢和轻蔑。
“贱狗被操屌就那么爽吗?多一秒钟都夹不住!”
“烂鸡巴夹不住精也夹不住尿,也不知道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池玉喋喋不休地辱骂,让壮狗无地自容,两只大奶都给骂道酸胀,程佚甚至觉得有奶水源源不断涌上来,快要撑爆他的乳头。
“嗯呜呜呜贱狗错了。”
“求求主人再给贱狗一次机会……一定会夹住的臭狗精的……嗯呜呜……”
程佚哭得时候,伸手去擦眼泪,故意把大胸肌抖成水波。池玉哪里看不出他这些小心思,故意设计的小动作,一个没忍住,再次把巴掌甩上去。
“贱!骚奶一会儿不扇就痒得难受是不是!”
“烂乳头翘那么高干嘛?想被电乳还是勾引主人吸你的大乳?”
池玉平时跋扈惯了,扇乳抽臀简直不要太顺手,每一巴掌都掌风凛厉气力十足,把贱狗打得嗷嗷直叫。
“嗯呜!嗯呜!不要再扇贱奶了……要流出来了……啊……”
程佚亢奋地抖动胸肌,汗液顺着光洁饱满的乳体流淌,路过肿痛的巴掌印,被汗水咬得吃痛,奶孔放肆地张开。
池玉被他这副低贱发骚模样看得恼怒,不论他怎么发火凌辱,贱狗永远是爽到快要射出来的高潮样。对于喜欢看壮男人哭泣求饶模样的施虐狂来说,狗奴挨打爽死,没有比这个更挑衅他的底线。
越是这样池玉越发反骨,他就不信程佚受虐体质没有底线。总能把这条狗抽到嘤嘤犬吠,可怜的舔着他的脚求他停手。
“贱东西,又他妈把你的狗屌硬起来是吧!”让池玉更火大的事来了,程佚被扇得爽到吐舌,摇头晃脑,才射过的狗鸡巴硬邦邦地抵着他阴道口抖。
“嗯唔……啊……狗鸡巴忍不住……”
程佚眯着眼,眼角湿红,他堕落低贱地仰望着池玉,可他那副被服务到的销魂脸,让池玉忍无可忍。
总是这样,性虐过程最爽的永远是贱狗,池玉倒像是个只会挥鞭子扇巴掌的工具人。
“妈的。”
池玉拉下脸,干脆把狗鸡巴吐出来,失去遮挡,堆积在阴道口的淫水和精液纷纷顺着红肿的阴唇沟流出来,大腿根满是黏腻滑动感。
“主人……”
程佚摇晃着狗鸡巴,两条壮硕大腿微微弯曲,像条翻肚皮妄图讨好主人的公狗,却也心机地甩弄着他硬邦邦的鸡巴。
在旧沙发上咯吱咯吱摇着屁股,把流着黏液的龟头甩得生风,见池玉依旧坐在旁侧冷冷看着他,程佚喉管里嘟哝着,蠢笨地爬起来,撅着大屁股险险跪爬在沙发上。
“主人……狗狗错了。”他小声说。
池玉脾气很坏,阴晴不定。很多时候程佚都不明白做了什么事让上一秒火热的主人下一秒对他大发雷霆或者冷若冰霜。
蠢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山人自有妙计,他只需要跪在池玉身边,狗似的撅着大腚,伏低做小,就能博得对方一线宽容。
池玉看着贱狗这串丝滑的小连招,毫不犹豫到完全不把尊严当做一回事。这一点让他暗爽,尤其是那摇晃得溜圆但根本没有尾巴的屁股。
“主人……别生气……”程佚把手掌小心翼翼放在池玉大腿上,宽厚掌心带着粗茧,生怕他粗劣的手掌将人弄疼引起第二轮暴怒,他甚至不敢用力。
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池玉心头酥痒,他垂眸看着乖驯的狗,心里得意。
“你怎么那么贱,竟然敢比我还爽。”池玉从前根本没把这事说出来,不过这个感觉一直烙印在他心里,因为时光验证,事实如此。
程佚低着头,无地自容。
“对不起主人,贱狗太喜欢主人,所以洋洋得意了。嗯呜。”程佚低声说。
贱狗心脏砰砰直跳,太骚,被老婆骂了。
他抬着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哀求地注视着池玉,希望老婆不要因为他太贱就讨厌他。
池玉被他看得心痒痒的,手摸着壮狗濡湿的头发,程佚乖巧蹭他掌心。
等迅猛的情绪浪潮褪去,池玉心情平稳不少。看着壮狗肌肉汗湿的身体,再次瘙痒难耐。
“哭丧着脸干嘛,你老婆我还没死呢。”池玉捧着贱狗的脸,轻轻吻他,“被我玩,真那么爽啊?”
“嗯。”程佚点头,脖颈带脸潮红大片,“都要被老婆玩死了,不知道怎么办,只想狗叫。”
池玉浑身舒泰,抱着他暧昧地抚摸,抓揉大乳,亲吻:“骚货,行了,就喜欢你这副贱样。”
其实池玉也多少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如此矛盾。因为他太喜欢看程佚在他手下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过度亢奋的脑电波引起大脑警惕,为了防止他亢奋猝死,这股情绪被平摊蔓延到管辖其他情绪活动的部位。
所以,池玉越爽,就越生气。恨不得把程佚那张贱脸抽烂。等双方停下来,心情平复,池玉也就贱嗖嗖的再次玩弄。
这种感觉已经形成固定回路,比吸烟爽一百倍,或许比嗑药还爽。
程佚也不负众望,应了私人医生那一句,皮实,耐揍,也难怪池威看好他。
总重要,他自己愿意。被池玉玩到浑身瘫软的感觉,让他有背叛世界的解脱感。
气氛再次被炒得火热,池玉长驱直入,舌头搅着壮男人口腔,故意摁压舌下腺,把唾液弄出来。
程佚不知道池玉是个什么接吻套路,每次嘴巴都被舌头顶的酸酸的,口水怎么都吞不及。他依顺着池玉的气力,池玉往哪儿推,他就往哪儿倒,池玉摸他的乳头,他就亢奋地迎合戏弄。
他整个脑子,都是老婆。
温柔的爱抚总是很短暂,如同丝绒般暖而轻柔包裹着程佚强壮的身体。他经常幻想,如果池玉愿意操他的屁眼他也是很乐意的,这样一来他就真的能彻底和老婆融合。
不过池玉似乎对插入他兴趣不大,更偏好用皮鞭或者内容物玩玩。程佚浑身孔洞都在流水,池玉的呼吸让他很亢奋。
“贱货,这几天你怎么玩自己的,嗯?”
池玉嘴里吐不出象牙,但骤然温柔亲昵的语气令程佚受宠若惊。他羞赧地咬了咬唇,眼神拉丝。
“用玻璃棒插进去……”程佚害羞地说。
“玻璃棒?你从哪儿偷的。”池玉抓着那根肉唧唧,沉甸甸的大鸡巴,拇指来回抚弄着马眼,松弛,软烂,他露骨追问,“玻璃棒就让你爽了?”
“……”程佚脸红尘猴屁股。
“继续说啊。”池玉咄咄逼人。
“在苏琦家偷拿的。他玻璃棒坏了,扔在杯子里,我就……”程佚呼吸急促,在老婆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复述犯罪过程,“把它洗干净,忍不住插进了尿道里,嗯呜……想着老婆干我。”
“有多长,嗯?”池玉趣味地勾唇。
“十几厘米吧。”程佚说话间,马眼狠狠紧了一下,“好冰,塞进去尿道一直在吸啊……老婆……”
“继续说。”池玉把手指插进去,咕啾咕啾操着壮男人的烂马眼,他矜贵的指头修长骨感,被尿眼吮吸到头皮发麻。
“嗯呜……玻璃棒滑溜溜的,我想,如果带凹凸就更好了,操的时候怎么能达不到高潮,好难受……”程佚软倒在沙发上,嗯嗯啊啊地甩动着大腿,架在池玉肩头,发骚地蹭,“苏琦啊……苏琦敲门问我怎么了……嗯啊啊贱狗一下子就尿出来了……”
“啧。”池玉猛地将指根操到底,抬手给程佚淫荡吐舌的脸一巴掌,“上次还假惺惺的不愿意在他卧室做,我看你自慰尿在人家家里,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嘛。”
面对池玉的阴阳怪气和讥讽,程佚羞愧难当,巨屌以狰狞的状态蠕动龟头,粗筋从薄薄的包皮下暴突,仿佛真的要钻出来。
“玩点更刺激的。”池玉突然抽出手,骤然拔出几乎抽走程佚所有气力。贱狗上气不接下气歪在沙发上,小腹随着粗急呼吸,线条诱人的滚动。
“去把我外套叼过来。”池玉抬手,清脆响亮的拍打着贱狗面部。
“嗯唔。”
命令刺激着壮狗浑身神经,他亢奋地吞咽唾沫,摇晃屁股,狗爬着去咬池玉的外套。
粗硬肉红的巨屌沉重不已,爬行间垂落在胯间,颤颤巍巍甩出连串水痕。池玉双腿交叠,依靠在沙发上,如同高贵帝王关注着贱狗扭动屁股时,同样抖得人眼红心跳的肥大睾丸。
看起来还有很多。
池玉手指玩味在虚空比划,曲着拇指和中指,做出弹动动作。没一会儿,贱狗叼着他外套折回,比较沉,还有股冷透的尿骚味。
“嗯唔……”程佚双手双脚撑在地板上,原本的家会有厚厚长绒毯,铺在地板上,方便他爬行。简陋出租房自然没有如此体贴的照拂,冻得程佚手掌和膝盖微微发紫。
他爬起身,扬着下巴,将外套咬着递到池玉手中,乖顺懂事的样子得到主人喜爱地摸头。
池玉笑眯眯收回手,从兜里摸出几只果冻。程佚看着那些封存在塑料小碗内的透明胶质,脑子突然像被放进桑拿房似的。
“很久没玩过了吧?”池玉修长漂亮的手指摆弄着几颗果冻,包装可爱又可口,还有水果夹心。
程佚低头,看起来不愿面对,其实狗屁股已经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痒到微微张合。
“嗯呜……主人……”
池玉把果冻扔他脸上,劲儿不大,有棱有角的包装还是把贱狗砸痛。程佚低头把果冻捡起来,观察。
一共三颗,一颗螺旋圆锥状,两颗比较圆润,大小和冬季热卖的青枣水果类似。
果冻封装上写着什锦果味,程佚熟练地撕开一只,水果香气扑面而来,用手扣,会比寻常果冻更加弹柔韧,保证能放进私密处。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口味吗。”池玉盯着他,似笑非笑发难。
“快点,少装的不情不愿的。骚屁股转过来,给主人表演用屁眼吞果冻。”池玉雷厉风行地命令。
程佚嗅闻着甜蜜的水果味道,这一批的情趣果冻比上次的更加精致,里面填充的水果颗粒让他无地自容,他要把入口的零食塞进屁眼里。
他转过身,把屁股高高翘起来,公狗腰下贱地塌陷贴靠冰冷地板。狗鸡巴冻得直哆嗦。
“啊……主人……”
池玉一脚踩在他屁股上,捏着他半边臀肉往旁边拽,露出的骚屁眼还算紧,不过已经有些发骚地张出小指头大的洞。
“屁股真肥。多吃点。”
池玉不客气地拍打,将壮屁股打得厚肉层沓波动。程佚舒服地越翘越高,脸都要贴到地上了。
骚屁股总是新旧伤痕交叠,比起其他玩法,让他吞果冻算主人比较温柔的训练了。程佚迫不及待撕开包装封口,空气里响动着刺耳的撕拉声。
三只果冻一口气被他撕开,汁液从缝隙流到地面。池玉怪笑:“看看你多贪婪,这么心急都撕开了。”
程佚羞得说不出话,沾着甜滋滋的液体涂抹肛门。池玉看他欲盖弥彰的涂抹,继续讥笑:“涂什么涂,你的烂屁眼还需要涂吗?”
“都迫不及待的张开洞了。”
“嗯呜……”贱狗脸上红彤彤的,狗鸡巴刺激地喷出一大股热液。
他随便用中指戳了戳,粗糙关节蹭弄着柔软的肠肉,感受到肛门带着褶皱的绞吸。程佚面红耳赤地证实老婆所言非虚,他的屁眼确实已经松了。
明明从来没被操过,但他还是被池玉玩松。屁眼不知道被他塞过多少种类的东西,挨过多少毒打。
还是那么兴奋。
程佚哆嗦着大腿根,手指捏着软弹冰冷的果冻。这天气温度太低,室外温度和冰箱冷藏没有两样,果冻有种才从冰箱拿出来的刺骨。
程佚拿着那只尖头螺旋果冻,触碰到肛门的瞬间,菊花哆嗦个不停,塞进去很顺利,他感觉到肛门被果冻一点点扩开。
透明果冻点缀着半颗草莓,一小粒菠萝粒,果肉缤纷地塞进壮男人的屁眼,将鲜红的皱襞撑开,看得一清二楚。
池玉呼吸加重,鸡巴翘得高高的。
“继续,你的屁眼有多能吃自己不清楚?三颗都不够你吞。”
程佚屈辱到绞吸屁眼,但被果冻撑着,没办法闭拢。他哽咽着,把第二颗相对圆融的果冻塞进去。
“啊……啊啊……吃不下了……”
屁眼被撑得褶皱展开,第二颗果冻虽然没有尖头,但体积更大,把屁眼撑得难受。程佚被弹韧的果冻冻得不断痉挛,半颗夹在中间。
“啧,操你妈的,要老子给你踩进去吗?”池玉看得脑子嗡嗡作响,脾气再次上头,程佚哭着用手掌轻轻推,狗蛋子被冰凉感刺激到不断抽缩。
第二颗也顺利进入。加起来的程度和粗度能刚好撑到他前列腺。程佚双腿酸软,并且感觉鸡巴有种呼之欲出的尿意,屁股扭得更骚,透明果冻夹杂着果粒,透过这些,池玉看到他鲜红的直肠壁。
“还有最后一颗。”池玉严格地监督着贱狗。
“嗯啊……不能再吞了……贱狗的屁眼好胀嗯啊……”
“要尿了……”
程佚被窥视屁眼的羞耻感狠狠冲击到,整个脑子晕乎乎的,鸡巴不断滴水,他亢奋咬合屁眼,那些带着柔韧硬度的果冻咕啾咕啾在他肠子里滑动。
“呵,少在这儿装纯洁。”池玉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用力蹬,程佚四肢倔强撑着地板,整个大屁股摇摇晃晃。
“贱不贱,快点,别逼老子抽你。”池玉暴怒地呵斥。
“啊……要被踹射了,嗯呜呜……”
程佚哆哆嗦嗦,屁股上留下一串鞋底印。汗湿的屁眼把果冻吞的更加深入,肛门紧紧包裹着湿漉漉的玩具。
最后一只塞得不太顺利,因为直肠里面已经塞满了两只。程佚只能塞进去三分之二,剩下的果冻颤巍巍露在肛门外。
“塞,我让你塞!”池玉训斥。
“啊……塞不进去了……肚子好凉……嗯啊……”
程佚变换着姿势,扭来扭去,就是吞不进去。眼看果冻都被他夹断半截,池玉没忍住,一巴掌给他抽上去。
“啊!”贱屁股被扇得臀肉荡漾,池玉手都扇麻木了,那截果冻一甩一甩,终于不孚众望啪叽掉在地上。
“啧。”
池玉心里的不爽,毫无遮掩堆积在狰狞扭曲的五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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