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能没有壮公狗的骚屁股,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臀门!
池玉在心中双手合十。
这么劝自己心情会平缓很多。池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用脚碾碎掉在地上的残碎果冻。
皮鞋尖插进壮公狗哆嗦的双腿下方,立刻引起夸张的颤抖。程佚吓得惊叫,以为老婆要用这个姿势精准打击他的狗鸡巴。
果冻带着弹质感彻底在池玉皮鞋下变成烂泥,黏腻地碾压声黏糊糊刺激着壮狗耳膜。
“嗯呜……。”
程佚不敢喘大气,深怕略有动作就会招惹主人不快。池玉的小腿在他大腿肉内侧蹭来蹭去,痒得他难受。
想用手挠。
撑在地板上的手慢慢攥成拳头,又悄无声息松开。池玉收回脚,嫌弃地把糊在鞋底的果冻擦在壮狗壮硕屁股上。
“呃……嗯呜。”
程佚一动不动,乖乖地承当擦鞋布工作。不过尽管他已经如此努力,被果冻撑开的屁眼管不住地翕合着,不知道究竟是要把果冻吃进深处,还是吃撑意欲吐出来。
“憋住。”
池玉冷淡如雪的声音劈头盖脸砸下来,程佚喉管里呜嗡哼应,有意识地夹吸屁眼,将腰下压,这次成功把最后半截果冻牢牢含在肛门内。
贱狗脱得光溜溜的,这番动静,倒是让他蒙出一背热汗。
池玉习惯伸手解皮带,结果只碰到空空如也的裤料。
“啧……。”
走之前打算裤子一脱就肏狗,就把最趁手的武器抛弃了。
程佚屁股都撅累了,半天没等到池玉动静,反而听到远离的皮鞋声。他惊慌扭过头,看到池玉仅仅是在出租屋内巡视。
池玉进屋时就发现某些不对劲儿的细节,出租屋内摆设简陋却不简单。单说程佚事先准备好的崭新拖鞋就足够说明情况。
空荡荡的屋子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他,只有他的到来才能真正填满这里,除此之外,不论多少家具陈设都是多余。
程佚有意将出租屋打造成他也同居的样子。
光有想象可不能满足公狗都主人的相思,所以会有其他更具有代表性的物品供壮狗睹物思人。
池玉走到鞋柜边,家里一直有将狗项圈和鞭子放在鞋柜上的习惯,方便他站在门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玩狗。
眼前鞋柜很简陋,不过收拾地很整齐。池玉打开放在上头印着奢侈品的袋子,里头真的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池玉没有急着拿出皮鞭和狗项圈,他已经认出来这本该是放在家里门口那套,就如同这只保管妥帖的硬纸口袋,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探究眼神冷淡地落回程佚脸上。
壮狗原本悄悄尾随着老婆迹象,结果看到他直接奔着他放在鞋架上的犯罪证据而去。他确实没有一丝掩藏的意思,所以对上池玉询问眼神没太惶恐。
紧张还是有的,这是程佚第一次暴露他有偷摸盗取主人物品聊以自慰的习惯。
“偷摸回到犯罪现场,吃拿取用。”池玉从壮狗那双不太精明的眼神中将他心思看透,嘴角扯起嘲讽笑意,“程佚,我发现你狗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嗯?”
池玉有点小口癖。每次质问末尾都带上轻蔑似的单音节,从鼻腔里散漫吭出来,听得人耳朵酥痒。
程佚跪得更加标准,悄无声息收回视线,盯着光凉凉的地板,吞唾沫:“狗狗……嗯呜……狗狗不是故意的……”
心虚的声音被稳健脚步声遮掩,皮鞋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程佚心尖上。他不可抑止地哆嗦手臂,吞咽着骤然增多的唾沫。
池玉在他跟前站定,从程佚的视角看,只有两截笔直的裤管和崭新皮鞋尖倨傲地充斥他视野。皮鞋尖有点脏,可能是在地下停车场摔倒时蹭上的。
零星的剐蹭痕迹令他口齿生津,涎液包不住地从嘴角流淌下来。程佚抽动鼻翼,感觉闻到新鲜皮鞋油的味道。
看贱狗抖得那么可怜,池玉也没有真的追究意思。反而觉得程佚冒着惹怒他的危险,非要拿到沾染主人味道的物品,否则就寝食难安的下贱表现取悦了自己。
狗项圈不带一丝怜悯,啪地一声摔在程佚脸上。
“自己戴上。”池玉坐回沙发,姿势放荡不羁。程佚被皮革项圈甩得脸蛋发痛,手脚倒是习惯地忙豁起来。
项圈套在汗湿的脖颈上,圆环位置正好地露出满是咬痕的喉结。程佚表情毫无痛苦,甚至说得上快乐,拖拽着金属链条,狗爬到池玉脚边。
“汪汪!”
程佚兴奋地吐舌,对着池玉狗叫。然后扬着公狗脸,期待地看着主人。
池玉手里攥着皮鞭,老演员皮鞭用起来就是趁手,是他玩程佚时用的第一条鞭子,把柄处都快包浆了。
程佚对这条鞭子很是喜欢,有种并肩作战的老伙计战友情。池玉见他的狗那么喜欢,就故意降低使用频率,久而久之,用这条鞭子抽屁股形同奖励。
“屁股别甩那么骚,再把东西漏出来让你吃肚子里揣着信不信。”
池玉看他这副贱样就来气,好在是落在他手里,不然其他牵着这么条贱狗在他面前遛弯炫耀,他不得把后牙槽都咬碎。
心态是拧巴的,又气又爽。皮鞭折叠成两截,轻轻摔打在掌心,发出紧实、悦耳的击打声。
听到主人训诫,程佚只好尽力压制亢奋心情,用力过猛地把果冻夹得噗啾响。里面两颗倒是问题不大,本就坏掉小部分的第三颗几乎被他有劲儿的括约肌夹到四分五裂。
“嗯呜,主人……狗狗准备好了。”
程佚低头,把狗绳咬住,金属锁链含在嘴里有铁锈味道。不过殷勤讨好池玉并没有接,壮狗只好叼着。
“咬着,省得你一会儿狗叫太大声扰民。”
池玉总能一句话把壮男人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碾得更碎。
程佚红脸,眼睛湿漉漉看着他,仿佛整个世界唯一的真神就在身前,他所有的神谕自己都会无条件遵照。
壮实高大的身体无论怎么伏低示弱都是具有威胁性的,项圈和拇指粗的金属链条根本就是情趣装饰。
不过经受多年驯化的贱狗早就习得性无助,对这种心理最广为流传的现象科普就是小象栓木桩,长大后的象也根深蒂固认为小木桩是根本无从扳倒的。
池玉用皮鞭拍打他腿根,蒙着的湿汗有些蒸干。空气里传来悦耳的啪啪声,一边拍程佚睾丸跟着抖。
“嗯唔……嗯……”
狗屁股被塞得满满的,虽然屁眼能很乖顺地张开吞咽东西,更深处的地方是未经过开发的。不像池玉常年吞吐肉棒,异物塞进去还能主动喷水。
贱狗囊袋沉甸饱满,本就大基数,加上一段时间欲求不满,精水撑得阴囊皮褶皱都舒展开来。
摇晃弧度蛮色的,池玉就爱拍弄这玩意儿。他用皮鞭抽,打上去反馈感十足,阴囊可怜但大团地挂在贱狗腿心晃。
“嗯啊……嗯呜……骚阴囊好舒服……嗯啊……”
程佚动情扭着屁股,大概在幻想自己真有狗尾巴晃来晃去。池玉看着壮男人爽得屁眼张合,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撩拨,就把狗馋的不行。
细碎的果冻肉顺着肛门滑下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凉。程佚很想扣屁眼,掰着肛门给池玉看,什么都好,只要能取悦到主人。
“哼唧什么呢。”池玉第一鞭子毫无征兆抽下去,程佚没有准备,迎合着鞭风低沉淫叫着。这鞭子只有告诫意味,不重,顶多算挠挠痒。
“夹稳,他妈的都流出来了。”果冻碎块顺着肛门滑落,带着透明软块的湿润光泽,看的池玉眼底都红了。
“嗯呜……狗狗已经很努力了。塞太满了。”程佚再次卖力地夹动臀瓣,原本冰凉的果冻已经被他体温同化,甚至几乎和他的直肠融为一体,只有池玉不断提醒他夹肛,他才会体验到羞耻的异物感。
“顶嘴是吧?”池玉话不多说,抬起鞭子刷刷照着贱狗夹紧的肛门抽。两鞭子下去肛门就肿了。
“啊!啊!不敢……嗯呜!”
程佚嘴里喊冤,心里却爽得要死,整个屁眼麻酥酥的,有种火辣辣的胀痛感。
池玉抽两鞭子,停下来,短暂的停顿令刚被撩起欲火的贱狗蠢蠢欲动。被抽过的屁眼持续滚烫着,略微血肿,好像被涂抹火油后燃烧。
直到现在,剩余果冻还夹得很紧,没有蠕出迹象。池玉找好角度,活动筋骨,指头和肩颈关节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
“夹稳,懂吗。”
充斥着威严和冷酷的简短命令之后,程佚听到一阵可怖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鞭子带起的冷风狠狠刮过来,还未击中,他已经吓得连连叫唤。
“唰——啪!”
“啊!!”
鞭子擦过臀边肉,给他来了个警示,重重鞭挞在地板上发出尖锐声音。这动静儿把贱狗吓得魂飞魄散,屁股比地板还疼,疯狂哆嗦。
池玉低冷的坏笑倨傲从头顶砸下:“抽地板你也痛啊?”
“嗯呜……”
程佚含着狗链,没办法正常说话,嘴里那串沉甸甸的链子上口水滴答。他试图摆弄着舌头回答主人的提问,嘴巴刚张开,下一鞭子呼啸着抽他屁眼中间。
“啊~!”
程佚嘴里的链子直接滑出去,叮叮当当摔在地板上,他惊恐刺痛的张着嘴,唾液横流,股沟中央精准肿起一条血红。
这一鞭子铆足双性人大半身气力,一开始的虚招转移贱狗注意力,所以真的被击中时,他是毫无心理准备的。
现在不仅屁眼痛,整个屁股都要裂成两瓣。池玉愉悦瞧着这一幕,壮狗被他一鞭子打得刷刷冒汗,屁眼肿成饺子,他用那根残忍的鞭子上下蹭弄肿热的鞭痕,手法温柔。
暴风雨后的短暂宁静,令壮狗充斥在无尽恐慌中。
“啊……啊啊……不要……”
程佚快要被那条鞭子吸走所有气力,满是汗液的膝盖在地板上打滑。没有柔软长毛绒地毯的呵护,他壮硕的公狗身躯竟也如此脆弱。
“一鞭子就受不了了,嗯?”
池玉一脚踩中壮狗一点点往两侧滑的大腿根,用力往下跺,程佚被迫开胯,喉底发出纯雄性的惊叫。
“啧,吵死了。”池玉一只脚踩着他大腿根,另一只脚皮鞋尖疯狂踢踹贱狗的睾丸和屁眼,把被穴眼里塞着的果冻踹的稀碎,被肿痛的屁眼惊慌失措地挤出来。
“啊啊啊!主人……狗狗好痛!”
程佚浑身颤抖个不停,勉力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他小腹和阴阜基本上平贴着冰冷地板砖,阴茎更是慌乱无章地忍受着过低温度的刺激。
“哼,装什么啊,屁眼爽得都流出来了。”池玉踹够了,皮鞋尖满是湿透的脏污,点缀着些破碎的果冻肉。他把鞋尖怼在程佚屁眼上,用力踹,捅,听着男人哽咽,将一块草莓排出来。
嫣红的草莓果肉比较坚挺,排出时异物感强烈。切成两边的草莓边缘对于红肿的肛门来说竟然锋利如刀,程佚把那块水果拉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泡软了。
“拉草莓的狗。啧啧啧。”池玉在他身后津津有味地品鉴这一幕。
程佚断断续续的哭,别说作为男人的尊严,连作为狗的尊严他都不剩一丁点。池玉对方才的画面很是喜欢,继续踩着他的屁股,压迫他直肠,强迫他把果冻排出来。
“啊……不要……求你了……”
“肚子好难受……嗯呜……”
“那就吐出来,程佚,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屁股是个什么状态。像个什么都能吃的婊子,吃到撑坏,吐的一塌糊涂。”
程佚感觉腰被踩软,池玉用脚的时候没有温柔这一说。被挤压肠道的感觉比较酸爽,但至少比鞭打轻松,他感觉到塞在他直肠里的东西正在肠肉里打转,有的出来,有的卡住。
不断滑出来的果冻粘连拉丝,堆积在臀缝下方,变成大小不一的块状团。踩到最后,怎么也排不出,池玉冷厉的眉宇蹙起,又抄起鞭子。
“贱东西,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呢。”
没等程佚反应过来,主人暴怒的鞭笞已经在他下体暴雨般袭来。皮鞭甩在敦实肉体上发出响亮肉音,夹杂着程佚连接不暇的痛吼,池玉一张俊俏的脸青筋暴突,狰狞如恶魔,抡动的臂膀也是肌肉鼓胀。
皮鞭在壮男人汗湿的肉体上恣意挥动,每一次落下都是新的红痕,这些红肿痕迹越来越多,最后干脆形成一连片杂乱的形状。
程佚痛的失去理智,开始在地上狗爬,惊叫,哭喊,求饶,阴茎硬邦邦地蹭弄在地板上,池玉玩弄心很强,先松开脚冷冷注视他爬一段距离,等他稍微缓过气立刻把他拖回来继续鞭挞,如此往复,直到程佚在被拖回的途中浑身痉挛,睾丸收缩,粗喘着大幅度收缩臀肌。
“呃……呃啊!”
脖子被一股外力往后拉拽,贴着地板的脸强迫抬起,程佚涨红的脸上涕泗纵横,狼狈崩溃地翻着眼白,吐舌流涎。
“啧,真不禁玩。”
池玉又踹上几脚,壮狗已经不会淫叫着,只是胸腔发出沉闷哼吟。过了一会儿,射精完毕的贱狗又哆嗦着腿根,一滩黄尿从他腹部蔓延开来。
池玉嫌弃地捏着鼻子,把皮鞭恶狠狠摔在贱狗肌肉紧绷的后背。
“恶不恶心啊,操。”
他的辱骂让贱狗空白的脸上多出几分诡异的融化,堕落,毫无形状地狂欢。
“爽够没有?爽够了就爬起来,把地方收拾干净。”
*****
程佚快要被玩虚脱了。在地板上死狗躺好几分钟,才被池玉拽起来,要求他处理事后现场。
程佚挂着泪水,抖着红肿的屁股,勤勤恳恳把地板收拾干净,然后和老婆一起洗澡。
发泄之后,池玉特别满足,没有再挑三拣四。从浴缸出来后,壮狗摇摇晃晃地都快站不稳了。
池玉二话不说,难得爆发一次男友力,把壮狗抱起来。大狗蜷缩着一米九大高个,眼睛湿红,委屈巴巴缩在他怀里。
他把狗放到卧室,两人情浓我浓,聊聊彼此近况。程佚感觉池玉真的改变了些,以往,池玉是不会主动和他敞开心扉聊天的。
今晚他们抱在一起,难得有做夫妻的实感。
池玉还很好心情给他涂药,程佚没有拒绝,涂药的时候,池玉商量着去偷池威家的事。
“我手机还在他哪儿呢。”
程佚被玩了一晚上,还给洗澡水泡的晕乎乎,更是被池玉温柔攻势,脑子没怎么思考就说出池威把手机给他的事。
“威哥说,你要是找我,就得报告给他。”
“报告个屁啊。”池玉从程佚指定的抽屉里真的找到手机,不过没电了,他顺手充电,继续和程佚谋划,“我们私奔,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嗯……”程佚闷闷地应和着,下一秒,以及呼吸匀长睡着。
池玉只好关灯睡觉,不过他最近被强制入睡太长时间,现在脱离药物,怎么也睡不着。
程佚睡得很熟,他不忍打扰,只好摸索到手机,兴致勃勃开机。
几分钟后,程佚被一个大逼斗打醒,他懵逼看着坐在身边,冷若冰霜看着他的老婆。
“宝——呜!”
又是一巴掌,池玉两级反转的态度让程佚怀疑自己在做梦,所以他干脆闭上眼,躺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池玉森冷的一句话让他彻底醒了。
“不是说要拿着我的钱买充气娃娃操他的逼吗?发票呢?”
“不给老子怎么给你报销,嗯?程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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