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婚并且有两个孩子的人连吵架都不会尽兴。池玉刚洗完澡,就听到楼下没了动静。
主卧算得上家里最看得过去的地方,地板都比饱经践踏的一楼干净不少。程佚趁空闲把日常用品按照习惯摆好。
家里唯一一台空调就在主卧墙壁上挂着,房间角落摆着一盆凉水。池玉脸皮精贵,干燥的暖风必须有水蒸气中和。
丈夫悉心照料让心情不悦的池少舒坦不少,农村夜晚比城市寂静很多,偶尔有几声犬吠虫鸣,池玉从未体验过,一时间怪稀奇。
卧室只是表面被清理过,衣柜,桌柜内部都锁的好好的。行李箱只能放在角落,换新衣物暂时堆在椅子上。
池玉擦着头发走到壮男人身边,半天没找到浴室吹风机。这一点也难不倒程佚,壮男人就像哆啦梦,从沉的要死的行李箱内把吹风筒拿出来。
“你家可真不够方便的,干嘛不把浴室修大一些,想两个人一起洗都做不到。”
池玉把衣服扔在床上,坐椅子等着程佚伺候他。男人粗大但灵巧地手不断在他发丝间穿过,保证每一根发丝吹到底,并且不会烫到娇嫩的头皮肌肤。
“老婆,村里的人没有享受洗澡的需要。”
程佚耐心解答,并不为池玉时不时的何不食肉糜发言而恼怒。他本来脾气就好,还知道池玉打小就习惯人上人的富贵生活,连韭菜和葱都分不明白的人,没必要争论太多。
他知道池玉只是不太习惯,在他面前抱怨抱怨。
发丝吹得根根干爽,摸起来蓬松。回老家之前洗漱用品和洗护产品都是自带的,池玉之前用过程佚出租屋里的超市洗发水,当晚头痒难耐又是毛囊炎又是起皮屑,程佚再也不敢让老婆用便宜货。
“行啦,快去洗澡。”
池玉撩了撩额前碎发,扭过头色眯眯地望着半弓着腰收拾吹风机的壮男人,仔细端详那对裹在毛衣下的饱胀大乳和裤裆令人浮想联翩的起伏,嘴巴干渴。
“洗快点,逼痒死了。”
池玉伸手摸男人的鸡巴,触碰到弧度光滑的硅胶笼。笼体的阻隔让他不太满意,折腾两天一夜,他都快忘记老公勃起是什么粗细长短了。
程佚挺着下体,任由老婆抚摸,大腿根肌肉紧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
“呼……宝宝,我会很快的。”
程佚低头,亲吻在老婆刚涂完护肤品,香喷喷滑溜溜的脸上。不得不说,他老婆比年轻的弟妹还好要水灵,村里就数老婆最魅力四射。
嘴上不说,程佚心里觉得挺有面子的。这大概就是绝大部分男人总爱在带老婆出门时,把老婆打扮地漂漂亮亮的真实心境吧。
身为男人,壮狗也免不了俗。
池玉趴在床上玩了会手机,总说村里不通网,他倒是觉得房里4光猫挺快的,也难怪程家宝打游戏那么着迷。
点开市新闻,果然看到头条挂着池家集团二公子疑似失踪的相关报道,市数以百万的围观群众正在梳理楼吃他和程佚的瓜。
池玉也吃的津津有味,顺便怼了好几个说程佚是卖屁股小白脸骚0的傻逼。呸,他才对操男人屁眼没兴趣。
池玉之所以喜欢性虐男人的鸡巴,并且要求是处男,原因很复杂。
在从戒同所出来之后,池玉变得暴躁易怒,六亲不认地动手。家里给他找到心理医生,治来治去,不打人发泄了,换虐屌泄愤。
池家父母对这个效果不太满意,不过心理医生确实做到减少池玉武力施暴无辜人的要求,就让两口子挺难评的。
玩的花就玩的花吧,反正儿子横起来只有其他人挨揍的份儿。池玉后来发作过几次,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把院里男护工玩了个遍。
家里真的没辙了,底线一步步后退,只要儿子不把人弄死弄伤,不违法犯罪,这些都是小事。况且池玉只喜欢玩,从来不让男伴待在身边超过三个月,有钱年轻爱玩是常态,无可厚非。
就这么样,池玉上大学遇到程佚。
玩上瘾了。
池玉扒在网线上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连程佚开门进屋都没注意到。床垫突然下沉,后背压上一团湿热重量。
“老婆,洗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程佚胆子大了不少。往常他可不敢主动碰池玉。下巴蹭着老婆白皙脖颈,程佚不断偷瞄手机内容,发现只是脏话连篇和什么约炮撩骚没半点联系,心安定不少。
池玉检查打完最后一个字,直接把对面拉黑神清气爽把手机丢到一边。
两人湿漉漉地抱着。
“头发没擦干净。”池玉看着壮男人湿漉漉的短发,额角渗着湿意,随手抽下程佚挂在肩上的毛巾,给人胡乱擦着。
不会照顾人,手下力气更是没轻没重。不过好在壮男人皮糙肉厚,主打一个便宜皮实。
不过是被老婆罕见擦了擦头发,壮狗口水都要笑出来了。刚洗完澡,摘掉阴茎笼的鸡巴瞬间硬成擎天柱。
池玉擦到一半停下动作,低头看小腹上的东西:“戳到我了,真没礼貌。”
程佚铤而走险抱住老婆细细的腰,脸颊烧红,嗓子夹出烟:“老婆,狗鸡巴痛。”
池玉用半湿的毛巾盖住程佚,劣质毛巾把他手心肉都蹭痛了。视线昏暗的壮男人不管不顾,一副挨饿嚷着要吃自助餐的嘴脸。
“啧,行啊,那就让你的贱屌好好舒服舒服吧。”
村头小洋楼之间间隔近,有握手楼的意思。池玉甚至能透过薄薄的砖墙和窗户,听到楼下放电视的声音。
“不过你最好今晚把狗叫声憋住,隔音这么差的楼,被全家听到你被我干得淫叫,直哭……”
池玉故意没有说完,耳朵听到更加湿热的急喘。程佚那根肉棒硬邦邦抵着他,伸手一摸,龟头湿的不像话。
“骚货,在亲弟弟的房里被老婆干是不是让你想想都爽翻了啊。”池玉摘下毛巾,随意放在一边,眼神指挥着壮男人躺下。
程佚体重不轻,一米九大高个加上饱满肌肉,直接把枕头和床垫压出深坑,刚洗完澡身体热乎着,穿着条发骚的丁字裤就出来了。
“平时不是喜欢穿平角裤睡吗,今晚故意喘穿的那么骚,想勾引我啊?”池玉意犹未尽盯着壮男人鼓囊囊的裆部,囊袋根本装不下那根勃起的贱屌,犹如菌菇生长后坏掉干瘪的菌壳,歪在鸡巴根部。
“哈啊……老婆喜欢吗。”
程佚羞红着脸,不反驳就是默认。他鼓动着两只大乳,乳头早就亢奋地立起来,比正常乳头更长,歪歪扭扭耷拉着。
每次看到这对被玩烂的贱乳池玉就恼的不行,程佚以前还没有那么烂,只是这条狗总背着他揉乳自慰,手劲儿过大,硬是自己把自己拉成这副贱样的。
话不多说,一巴掌风风火火给贱奶抽上去,打得壮男人乳体摇晃,喉底涌出痛爽享受的呻吟。
“啊……老婆继续抽贱奶,好痒……”
程佚被扇着奶,还在热身动作,腿就张得大大的,粗筋条条的大腿肌肉间,硬着根马眼松弛的狗屌。
“贱东西,比村口的黄狗都要骚。看到它随便露着屌在路边撒尿,你都要嫉妒死了吧。”
池玉鄙夷地翘着唇角,在床上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轻蔑倨傲的姿态,就像是永远无法被取悦的主人。
程佚喉咙里哼呜着,又不敢太大声,后背紧贴着枕头蹭弄起来,把肉红巨屌甩得龟头摇晃。
“还骚!你有没有廉耻?”池玉眼底刷的漫上血丝,抬起巴掌左右开扇,奶子果冻似的被抽的左右甩弄,两颗稍长的贱奶头荡的毫无规则地颤抖。
“啊!啊!被主人扇贱奶扇得好爽……”
程佚压着嗓音低喊,身下质量不高的床吱吱呀呀给这场欢愉增添激烈伴奏。池玉抡着膀子扇,手掌心都扇痛了。
“嗯呜!”
最后一巴掌,打在贱狗潮红的脸上,清脆响亮。程佚被扇得口歪嘴斜,侧脸埋在枕头里,眼睛湿润。
壮狗美妙的肉体在床上抽动,张开的马眼喷出一股一股黏腻腥臭的液体。池玉骑在他肚皮上,粗声粗气地喘息。
“操你妈的,臭狗,把老子手都扇痛了。”
池玉站起身,用脚近乎残暴地踩下去,程佚疼的几乎要尖叫出来,反应很快的咬住手背。
“唔!唔!唔!”
池玉红着一双漂亮眼睛,膝盖抬起来,重重踩下去,壮狗可怜的巨屌被大力踩到腹肌上,疼的把手背咬出发青紫的牙痕,脸上肿着巴掌印,整个床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嚎。
踩第二脚的时候,程佚结实的腹肌直接泄力,他感觉到鸡巴连带着池玉的脚都要陷入他肠胃里,胀痛难忍,程佚哭着抓住池玉脚踝,鼻尖溢出水痕。
狗鸡巴被碾压变形,龟头疼的马眼大张大合,三脚把他踩得浑身瘫软,大腿疯狂在床垫上踢弄。
呼吸急促到极致,连咬着手背的力气也消失殆尽。程佚哭声飘出来,被一条毛巾塞住嘴巴。
“嗯呜呜呜……”
现在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哭了。
池玉冷笑着,把巨屌踩进壮狗腹肌,看着泄力软烂的腹肌空有轮廓其实不堪一击,软绵绵吸着硬的不可思议的烂屌,被压出鸡巴轮廓凹陷。
“很爽吧骚货,你的腹肌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了。”从侧面看,池玉大半个脚背,连带壮男人的鸡巴都埋没在腹肌凹陷内,程佚踢弄挣扎的痕迹迟缓下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干呕声,眼球暴突着翻白。
池玉虽然是双性人,却从小被当做男孩养。他优越的身高体格完全符合帅气长腿多金的描述,是女孩子们最喜欢那款。
提到0大多会让人想到骚骚的老嫂子,或者说话腔调不男不女。池玉也不是,他声音清脆,敲冰戛玉,发怒时冰块冻得太厚,冷。
程佚瘫软在老婆漂亮的脚掌下,感觉肚子里所有零部件都给三脚踩碎。火辣辣地搅拌在一起,再多一次他都会死。
压在他腹部的脚缓缓抽离,即便如此软烂的腹肌也没法做到立刻回弹,如同被用力压过的慢回弹面包。程佚翻着白眼,眼角挂着被凌虐出的眼泪。
池玉低笑着看着他可爱的贱狗,用脚掌温柔地在大龟头上画圈。程佚腮帮子被毛巾塞得严严实实,瘫软的身体反应破烂地痉挛着。
即便如此,脚掌下的鸡巴还是硬挺着,完全没有因为痛苦而疲软。池玉用脚就能踩出来,狗畜生爽到爆了。
“嗯……嗯呜……呜呜呜……”
程佚很快缓过劲儿,眼睛泪汪汪的,脸上高红不退。池玉玩了他这么多年,他连更过分的虐待都能品尝出无与伦比的滋味。
被性虐时会特别快乐,感觉在世界末日崩坏的边缘狂欢。疯狂分泌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令程佚头昏脑涨浑身舒爽,他快乐地摇晃着阴茎。
壮狗哼哼唧唧的,把池玉脚板心都蹭痒了,不爽至极挪开,把脚底黏糊糊的淫水和白沫蹭在贱狗脸上。
程佚偏过头,迷离蹭着老婆脚底,妄图吮吸脚趾,用湿软舌头和口腔讨好着居高临下施虐的暴主。
“啧,舔老子脚就不许讨吻。”
池玉冷淡的提醒打断程佚的陶醉,用湿红浓黑的狗狗眼,委屈讨好看着他。
池玉把毛巾摘掉,程佚立刻把嘴巴离老婆的脚远远的,只感用眼神偷看。池玉冷笑:“不是爱舔吗?舔个够。”
“要亲亲。”程佚小声嘟囔,他是笨,但不是白痴,接吻和舔脚哪个更喜欢还是能区分的。
池玉也不责怪,贱狗在床上绝大部分表现他都能预判,老夫老妻该有的默契。他抓着毛巾用力让程佚鸡巴上擦,粗糙化纤纤维把敏感龟头蹭的很痛。
“啊……好痛,老婆轻点……”
“疼疼狗狗好不好……”
程佚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浑身找不到一块有尊严的地方。大腿根肌肉绷得可怕,只要他想,能把老婆踹到地上扣都扣不出来。
但他是乖狗,强忍着痛意,擦完龟头擦肉柱,钢丝球似的毛巾刮得他不断颤抖。池玉猛地揪着他肉棒往前拽,声音冰冷:“躲什么?”
“嗯呜……”
程佚低着头,嘴唇颤抖。池玉感觉到那根肉棒涨得可怕,粗筋硌手,他停下擦拭,亲吻男人可怜巴巴的嘴角。
“喜不喜欢?”
池玉舔他嘴巴,把人哄得哼哼唧唧,把壮男人世界都融化一遍。在这时候故意混淆概念,程佚吸着鼻尖,小声说:“喜欢。”
“就说你贱吧。”
池玉胜利地笑出声,宣布结论。
吸满淫水的毛巾扔到一边,池玉碰都不想碰。
“好了,狗鸡巴那么脏,不擦干净怎么操?”池玉软着嗓子,温声细语,单手抚摸着壮狗可怜兮兮的脸蛋,一边亲,一边撸狗屌。
“嗯呜……嗯……”
程佚恢复很快,脸上红扑扑的,仰着头和老婆接吻,被粗暴对待过后的阴茎仿佛留下看不见的细小伤痕,被撸,依旧有点痛。
池玉噗啾噗啾地上下耸动掌心,感觉到新的马眼液源源不断从贱狗马眼里喷出来,滋润着大半根肉棒。程佚眉眼低垂,看起来很娇羞,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啧啧吮吸着。
“呼……嗯……”
池玉放开那根肉棒,啪啪左右扇打两巴掌,不重,打得情意绵绵。
“想不想挨操?”
他松开舌头,包不住的口水从壮男人微肿的唇瓣后流淌。程佚情难自已看着他,大胸肌亢奋起伏,蒙上热汗。
“想……求老婆操狗狗……”
他头皮发麻,眼神湿漉,满眼满心都是老婆。
池玉坏笑着,摸摸他龟头,立刻招来敏感至极的反应。程佚呼吸粗糙浓厚,湿成夏季海风,夹杂着清爽薄荷味道。
“那就自己放进去,嗯?”
池玉哄他。
程佚浑身一个颤抖,羞耻看着老婆骑在他肚子上的位置。软绵小穴几乎融化在他的腹肌上,滑溜溜地吸附。
“自、自己吗?”
程佚紧张到舌头打结,又问了一遍。
“对啊贱狗,贱公狗不都是主动塞鸡巴吗?”池玉觉得程佚的反应很有趣,在普通男人身上根本见不到。好像主动把阴茎放进骚逼里,是什么比登天还难的事。
“快点,还想不想要了?”
池玉的催促下,程佚哆嗦着手指,抓着大肉屌,池玉配合抬起屁股,露出一定空隙,笨狗抖着腰肉直接用大龟头往里面塞。
“嗯呜……进不去……”
程佚耳朵血红。
“笨啊,掰开。”池玉阴唇肥肥的,勃起的小棍子盛气凌人。程佚迟疑伸出手,小心用拇指开老婆的骚逼。
“摸到什么了?”
池玉问他。
“肥屄,好湿……快捏不住了……”
程佚一边说,一边打量老婆脸色,发现对方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没生气。
程佚壮着胆子:“狗鸡巴要塞进去了……”
他从下往上顶,池玉从上往下坐,两人配合默契,粗屌撑开阴道口畅快滑进去:“哈啊……好紧……”
程佚刚把龟头塞进去,就紧张的哭出来,顶着巨大的压力一点点推入,脑袋嗡鸣,包裹在极度亢奋内。
噗啾,龟头直接捅到宫颈,把骚老婆的肚子撑出暧昧隆起,好像怀孕了。程佚眼角温热,被老婆抚摸着泪痕。
“主动肏逼不爽吗?”
池玉完全坐下去,结合处啪地一声,程佚感觉狗鸡巴蛋子都要坐碎在老婆的骚屁股下,他的主动权到此为止,池玉吻住他,骑在他身上疯狂耸动。
“嗯呜呜呜!嗯呜!”
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整个世界只有肏逼声和摇床声,程佚呼吸急促,老婆操他的鸡巴,操他的口腔,把他这条贱狗里里外外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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