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嘴上和老婆聊个不停,眼神却不断担心望向不远不近跟在旁侧的池董身上。
池玉和家里闹翻,怄气三年都不肯回家看看。现在池董主动冰释前嫌,或许他能忍受儿子如此放肆恣意,但身为外来人的程佚是永远都不可能和池玉相同待遇的。
况且上飞机前,池威就和他打过招呼。程佚心里很纠结是该顺从老婆的意愿,还是配合池威的命令?
如果在这个时候让池董太下不来台,以后……他和小玉的日子是不是更难过?
思前想后,程佚还是决定哄着池玉稍微给亲爸一点好的回应。哪怕不原谅,也不至于把对方当做空气。
不是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这样冠冕堂皇理由,仅仅希望他的努力能让池董看到,对他和小玉的结合减少些敌意。
严妍比池玉懂事多了,见池辉远落单,拉着池威主动凑过去搭话。程佚见状稍微松口气,小声告诉池玉:“老婆,毕竟池董抽空来接我们,好心一片……”
没等他说完,就被收敛笑意的池玉阴冷瞪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要他来的。”
他说这话挺大声,把程佚吓得后背直冒冷汗。池威刚要开口,就被池董拦住,老爷子看着小儿子倔强的背影,摇摇头。
气氛变得很诡异,所有人的心情都拴在池玉身上。连严岂都有点看不下去,伸手捅捅池玉腰窝:“玉哥,消消气,来吃块糖。”
程佚见老婆没想搭理对方,把糖接过来,撕开包装塞进池玉嘴里,虽然办法笨,至少能让火星子暂时被堵住。
“老婆别生气了,都是我说错话。”
程佚扇动着黑色睫毛,眼神楚楚。口腔里糖果化开,甜丝丝地散发出水果香气,池玉像小孩一样,抱着手臂不再说话。
看情况机场接机这一出适得其反,池威原本还打算让大家一起吃个饭。饭万万吃不得,池玉八成会跳到桌子上,把转盘盘子都给掀了。
头疼。
“爸,耽误您时间了,看来饭吃不成了。”
池威和他爸说话时挺客气的,就和接待领导一样。要是放在十年前,池辉远指定能当场拎着小兔崽子暴揍一顿,不过今非昔比。
池辉远摇摇头,拍拍大儿子肩膀,岁月流逝在强势男人脸上也凿刻数条皱纹,让他和蔼可亲不少。
“我本来也没指望其他的,就是想看看你弟安不安全,健不健康。”
池辉远弯了弯眼睛,笑得勉强,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本来池母也该来机场的,偏偏她最近特别忙,成天都在开会。如果亲妈来接人,池玉知道或许半路跳飞机逃避都有可能,说白了,这一家子最大的矛盾点就是过于强势的母亲,和饱受折磨不被聆听心神的小儿子。
池玉拉着程佚气鼓鼓打车回家,连亲哥安排的车也没心情坐。一想到要和某个人呼吸同一车厢内的空气,他真怕自己当场吐出来。
他没有做错。
他只是在以牙还牙,用池辉远着十年来对待他的态度反击。席丹雪这么折磨他,池辉远作为丈夫、作为他的亲爸爸,从来没有帮他说过一句话,默认着席丹雪的种种作为。
既然这么喜欢当透明人,那就一辈子隐身,现在来刷什么存在感,扮可怜。
“池威不就是想仗着人多让我下不来台吗?呵,真好笑,我才不会看他们脸色。”
池玉气呼呼坐在狭窄出租车内,和高大的丈夫仅仅相贴。即便嘴里说的毫不动容,刻意望向窗外的眼睛湿红着。
“凭什么他们想整我就整我,像得到原谅就得到原谅。就因为他是我爸?”
“好没道理!”
池玉愤愤地踹了一脚车门,哐的巨响,出租司机惊愕扭头看他,差点就骂娘了。
程佚连忙做和事佬:“对不起大哥,我老婆心情不太好。一会儿、一会儿车费我们付双倍。”
“再生气也不能踹我的车啊,小伙子,这可是我谋生活的饭碗。”
大哥也没多说,嘟囔两句。池玉闷着头听,脸色沉冷,程佚抱住他老婆,生怕他当场发飙。
池玉僵硬的身体慢慢缓和,顺势歪在老公怀里。出租车里面味道不太好闻,比不上他家有高档香氛的豪车。他贴在程佚心口嗅着壮男人衣服后朴素的香皂味道。
“他们欺负我,你还帮他们说话。”
池玉把五官埋在程佚怀里,听得壮男人心都要融化。小上一圈的妻子向来跋扈带刺,此时乖顺委屈地犹如兔子,抱怨他胳膊肘往外拐。
“对不起,宝宝。”
程佚嘴太笨,也说不出花样,更不敢把真实想法说出来。池玉肯定会生气,牛气冲天地怒喝他才不怕那群人再度刁难。
他把吻亲亲落在妻子发间,一路连绵到脸颊。窝在被遮住光线的角落,两人四目相觑。
“你不用讨好他们的。程佚。”
池玉勾住壮男人脖颈,冷静下来的眼睛闪亮不已,呼吸如同春风,眷恋温柔,哪里还有面对家人时生硬冰冷的模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些我不需要,我也不想给池辉远,不要替我擅自原谅。”
程佚心脏被无形铁锤击中,击打粉碎。
他的心事又怎么瞒得过池玉,他的主人。
两人回到家,结结实实休息几个小时。唯一一次连身体都没来得及清洗,相拥着迫不及待倒在床上。
熟悉的装潢,熟悉的柔软床垫,熟悉的床伴,熟悉的空气味道。
浑身疲惫一消而散,被独属于彼此的气味包裹的感觉美妙无比。程佚眼睛酸胀,这种回家的松弛感甚至让他强撑的腹部伤口都隐约酥麻起来。
害怕伤口再度开裂,池玉严令禁止程佚做幅度过大的弯腰动作,所以穿鞋袜裤子的活都由他代劳。
最初程佚受宠若惊,很不好意思。不过池玉觉得挺好玩的,就像打扮一只巨大的人形玩偶。
把两人鞋子褪去,池玉和壮男人手拉着手睡。程佚必须平躺着,以免牵扯伤口。
“晚上我叫医生给你看看。”
池玉闭着眼,神情放松。家里被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八成是池威安排保洁打理过。
“嗯,晚点我去买菜。老婆想吃什么?”
躺在床上,过往记忆纷至沓来。无非就是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没有太轰轰烈烈的。池玉几度认为琐碎枯燥的东西,在经历生死后,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行啊,少做点吧,免得累着。”池玉随口说。
程佚却感动很久,在此之前,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句类似体贴话。哪怕是池玉本人。
老婆真的在一点点变好,不对,在一点点恢复对人的信任度,而这些是因为他。程佚想到这里,更开心了。
双手扣得紧紧,两副沉寂压抑太久的身体渴望拥抱,渴望更粗暴的东西。池玉感受到指尖骤然缩紧的力道,睁开眼,扭头坏笑看向男人。
“想被干啊?”
他笑得很放肆。
“……”程佚害羞垂下眼眸,这是他的小习惯,就好像再多看一秒都会熟烂到爆炸,不得不躲开妻子炽热的眼睛。
“但我现在很累诶,晚点吧。”
池玉又把眼睛闭上,惹得壮男人急眼。抓着老婆的手往被窝深处送。
“干嘛啊骚货,我怕操太猛你的肚子吱哇的喷血,太吓人了吧。”
池玉摸到男人鼓囊囊热乎乎的裤裆,不轻不重拍打,即便隔着阴茎笼,也感受到那根粗壮肉棒绝佳的弹性。
“嗯……老婆……狗鸡巴一躺在床上就好痒……嗯呜……”
池玉刚要把手抽走,就被壮男人厚实宽大的手盖住,脸上徜徉着红扑扑的羞:“老婆很久没有……”
后面说的含糊小声,池玉靠那么近都没听清,贴过去贱嗖嗖地‘啊?啥?’成功俘获男人更为羞愤提高的音量。
“老婆……好久没有通、通下水道了。嗯呜。”
池玉舒服了,轻蔑笑着:“你好贱,还知道自己的没洗过的屌脏的和下水道一样,有脸让老子给你通啊?”
“嗯呜……”
程佚被说的无地自容,浑身被羞愧击中,简直要燃烧起来。呼吸粗重不已,他抿着唇瓣,不断用诱引的、能挤出汁液的眼神瞟池玉。
“别骚了行不,我说真的。”池玉感受到壮男人正值亢奋,肌肉紧绷的大腿根,还有隐忍之际却只能屈居在阴茎笼内的狗鸡巴。
要不说怎么必须监督贱狗全年佩戴阴茎笼呢,看看他这副管不住烂屌的贱样,在头等舱的时候就扭着骚屁股想在卧铺上被他虐屌了。
“嗯呜……老婆摸摸看,狗鸡巴好湿……”
“流水了。”
不被老婆羞辱还好,一旦被羞辱,程佚心里那根火信子立刻被点着,欲望的烟花在体内炸的噼里啪啦。整个屌痒得像被万蚁攀爬,他忍不住坐起身,给池玉看紧身羊绒毛衣下充血饱胀的大乳。
“嗯……奶子也好胀……”
池玉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壮狗自以为天衣无缝毫无表演痕迹的勾引,搔首弄姿,抖胸挤乳,都快把‘干烂我’写在脸上了。
“滚蛋。”
池玉裤裆越来越热,小屄这段时间得到休养,又变得紧致闭拢,被骚狗摇着大奶犯贱诱惑,腿间忍不住流淌肥汁,麻酥酥的。
见老婆背过身,比柳下惠还清心寡欲。壮男人喉咙里咕哝着,把羊毛衫脱掉,抓着老婆手掌抚摸热乎乎的大乳。
“你够了啊程佚,你特别像那个骚逼发痒的娼妓,没人操你烂逼一刻都忍不了是吧?”
池玉火大,他真可怜,就是个无情的泄欲工具人。戴着贞操器还不断发情叫春,他的狗怎么那么不要脸。
“呼……老婆……嗯呜……”
程佚挺着壮硕饱满的上半身,皮肤被养的光泽亮丽,唯一的缺点就是腹部缝的不太好看的伤疤,好在不是特别长,像条歪歪扭扭的虫。
他怕池玉看到会没兴趣,就用衣服遮好,用滚烫柔韧的大乳讨好着老婆漂亮修长的手,把自己玩得哼哼唧唧。
别扭的姿势差点没把人胳膊拧成麻花,池玉只好回过头,冷怒瞪着不听话非要发骚的狗,抬手一巴掌往贱奶上扇。
“还好意思抖着你的贱奶勾引我?看看你把奶头拉成什么样了!嗯?松垮垮,耷拉得和喂过奶一样,硬着也是下垂的!”
池玉一巴掌抽过去,贱狗的乳肉在脆响里夸张地抖动。程佚吸着鼻尖,哭着摇晃松弛的奶头:“嗯呜……对不起主人,贱狗玩奶头的时候太用力了……”
“岂止是用力,是用力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有事没事拽你的贱奶干什么?就那么骚忍不住玩奶子吗?”
“……嗯呜呜呜……贱屌不能玩,所以就忍不住拽奶子。”程佚湿漉漉地看着被他勾引欲火的老婆,用单手捏着两只乳体,往中间聚拢,企图让奶头挺起来,“嗯啊……想老婆……”
“滚。别挤弄你的烂奶头了。”池玉看的眼底通红,咬牙切齿,“你那是不敢玩你的贱屌吗?明明就是捅马眼的时候拽着奶子更爽吧?烂尿口连尿都夹不住,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说没私自玩鸡巴口的。”
池玉毫不留情的数落令壮男人羞愧难当,骚屁股沉甸甸压在柔软床垫上,压出扭动的深坑。池玉看着骚狗几乎要喷出高潮液的脸,突然松口。
“行,去把飞机杯拿过来。”
“飞机杯不够。”
程佚一个劲儿往老婆双腿间看,贪婪至极地吞咽唾沫。
池玉一把掀开脱下的衣服,露出程佚挡住的伤口,冷嗤:“你就玩吧,谁能玩得过你?到时候伤口开裂,又要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做。”
听到这里,程佚不敢继续造次。扭着大屁股乖乖去拿飞机杯。
池玉看着右手,上面前精干巴了,闻上去一股尿骚味。他才不会操这么脏的屌,差不多得了。
程佚从放着飞机杯的柜子里找出一只透明的,家里有贴别多小道具,都是几年来池玉为了玩他陆陆续续买下的,用完之后消毒密封,除非特别趁手的,池玉才会使用两次以上。
等壮男人抿着唇肉亢奋折回,瞄到他手里的飞机杯,池玉露出了然笑意。
“就知道你会拿这个,就这么喜欢?”
池玉第一次送程佚的生日礼物,定制全透明飞机杯。不过这玩意儿不是用来给壮狗自慰的,而是方便训狗、锻炼。
和市面上普通飞机杯不同的地方在于,这只飞机杯自带拉珠,末端能释放脉冲,贱屌放进去之后被拉珠操弄,还被陆陆续续电击爽到青筋盘虬的样子,主人能一览无余。
程佚适应这只飞机杯只用寥寥数次实践,之后彻底爱上被虐屌的感觉。
那时候池玉和他没有谈恋爱,只是炮友,但他仍旧忠诚地履行着池玉的苛刻命令,每周不允许自慰和做爱,憋到周末,一股脑释放。
憋到极致再轰然释放的感觉别提多爽,就像憋了一天尿听领导罗里吧嗦开会终于结束后,立刻冲进厕所酣畅淋漓释放,能清晰感受到膀胱尿包一点点酸爽地缩减体积,那种肉体原始地放松感……无与伦比。
当时程佚也特别乖,每天定时拍排泄照和阴茎状态给池玉看。又粗又大的鸡巴被握在手里,欲求不满地爬满经络,冲着学校公共场所脏污便池汹涌喷射黄尿。
蓝牙耳机里传来奔腾的尿流声,冬季冷空气让新鲜尿液热腾腾的雾气无所遁藏。搞得池玉和旁人约会都没法好好进行,他真搞不懂这条狗是故意发骚,还是真的那么蠢笨。
好变态。
池玉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悠长,不过他好喜欢。
时间管理大师池二少渐渐腾不出手,把其他炮友们都推了。没办法,程佚太贱了,明明每次见面都羞红着脸,和黄花闺女似的。
一旦分开,透过网络联系,天天主动发色照和小视频给他看,说话还带着他乡异地略显撒娇的口音,简直就是在池玉性癖上跳踢踏舞。
“自己弄吧,我看着。”
池玉坐起身,来了兴致,竭力隐忍着亲自动手的施虐欲。他真怕自己来,能把程佚的鸡巴撕下来。
飞机杯中间的硅胶拉珠比杯身稍微长一截,晶亮亮的,里面有细细的金属丝。程佚把裤子脱下来,卡在屁股那里,随即坐在床上等着老婆给他完全脱掉。
“啧,屁股真肥。”
池玉巴掌包裹在壮狗体量可观的臀肉上,借着光线打量上头红白交织的痕迹。伤口早已结痂脱落,新长出的嫩肉颜色偏浅,嫩红,个别位置还不太光滑。
“呼,以后少惹我生气,知道吗。”
当时他也是被气昏头,以为程佚背叛自己,才把人绑在机器上,扇了半个小时屁股。就算是皮糙肉厚的体育老师,也是禁不住这样虐打的,好在程佚没有真的出事。
“老婆,都怪我不好。你放心,已经不痛了。”
程佚冲满脸担忧的池玉笑笑,打算揭过:“是不是还是很丑?”
“还好吧,都是我的痕迹。”
池玉表情淡淡,极力克制,程佚看得出来,老婆心里有些愧疚。
裤子脱光,露出壮男人紧实修长的大腿。池玉抚摸着那些线条饱满流畅的腿肌,越往高处,壮男人大腿肌肉收缩越紧。
阴茎笼都快被撑变形了,漆黑咬死着性器官。程佚跪起身子,方便老婆检查,笼子让感觉削减很多,不过他的骚马眼还是亢奋地挤兑到尿道开口处,散热孔也纷纷被粗筋和包皮鼓胀填满。
“一个周不到,积累这么多。”
池玉掂量着男人沉甸甸的阴囊,阴囊皮被重量拉拽的很长。两颗狗蛋子被精水灌得涨红,经络亢奋地凸显出薄而干燥的皮肤。
“哦……嗯……”
程佚很想跪爬着,撅着屁股让老婆玩,不过他腰还是有点痛。池玉拍拍床头,壮男人抖动着臀肉,膝行着趴在床头包上。
“狗鸡巴蛋子都要被精液撑爆了吧。”池玉掂量片刻,改用巴掌扇,把狗蛋子打得夸张摇晃,颤抖,程佚喉咙不断涌出骚浪享受的哼吟,扭头面红耳赤盯着老婆看。
大手把床头包捏出凹陷,吱嘎作响,池玉盘弄着两颗饱满的蛋,揉的湿乎乎的。
程佚把腰压得更下去,直到伤口绷得刺痛,双腿分开,露出被两瓣屁股肉遮住的屁股——池玉说过他的臀肉很大块,把屁眼遮得死死的,不分开双腿根本看不到。
“干嘛?屁眼子也要给你通啊?”
池玉瞪他。
“嗯啊……老婆……主人……”
贱狗浑身肌肉涨红,亢奋地摇晃腰肢,甩动屁股和鸡巴,淫水从马眼滴滴答地流。
“啧,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有你这么骚的丈夫吗?”池玉恼火地怒喝,抬脚就往贱屁股上踹,用手狠狠拧大屁股,疼的贱狗哼唔唔叫唤。
“嗯呜……好喜欢被老婆虐待……硬不起来爽死了……嗯呜……”
“感觉鸡巴要涨得炸开了……”
程佚叫得忘乎所以,淫液黏糊糊从马眼拉丝滴到枕头上。池玉嫌恶至极,不再碰他,转而用手机解开阴茎笼。
真怕贱狗血液沸腾得不到释放,鸡巴涨坏就不好了。
心里不断叫骂,愤怒,要不是顾及伤口,他高低把贱狗摁着打一顿贱屁股,贱屌也抽的肿成烤地瓜,看他还有没有心情骚。
怒火攻心,谁让他享受不到好处。
沦为工具人的池二少要气死了。
电子锁解开之后,会有一次小小的弹动。程佚感觉鸡巴松弛些微,不过远远不够。池玉的手从身后绕过来,带着只能看不能吃的怨气,粗暴给他拽下来。
“啊……好痛……”
程佚哆嗦。
“闭嘴,操你妈的贱狗,爽死了还在这里装。”
池玉委屈的要死,现在就恨不得把捅程佚的傻逼弄死,这下好了,他都没办法坐在程佚身上吃这根骚的发大水的鸡巴。
拽阴囊环的时候更是掺杂着私人恩怨,差点没把狗蛋子拽下来。程佚痛的直冒冷汗,他的狗蛋子比先前大了一圈,肿的难以言喻。
“嗯呜……啊……!”
阴囊环束缚太久,在阴囊根部留下扎眼的暗红色勒痕。东西被池玉放在一边,润滑液熟练地浇淋在男人鸡巴上。
“呼……老婆……嗯呜……亲我……”
狗鸡巴被润滑液淋得凉飕飕,再被老婆温暖的手大力撸动,抓揉,程佚后背泛起鸡皮疙瘩,爽到连连粗喘,马眼大张。
“啧,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池玉不耐烦地仰起头,送去敷衍的吻,程佚眯着眼睛,狗屌在他掌心迅快膨胀,根本抓不住。
“嗯嗯嗯……嗯!”
马眼被撩拨,沾满润滑液的中指插进去。程佚疼的几乎要哭出来,尿口吃着老婆的手艰难蠕动。
“疼啊?好像变紧了。”
听到贱狗终于自食恶果的疼哭,池玉立刻换上被取悦的笑脸,恶意大力抽插:“乖,捅松了才好塞珠子。”
“噢……!嗯啊……要裂开了……马眼吃不消了……嗯啊……”
狗鸡巴蛋子快乐地在腿间甩来甩去,程佚享受片刻老婆的暴戾捅插,马眼口肿的直接外翻,猩红嘟起。
池玉不客气地把飞机杯内部那根硅胶拉珠塞进去,因为是新手入门级别,塞进去估计程佚都嫌没感觉,马眼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鸡巴也被温柔柔软的飞机杯吮吸,痛爽交织的感觉几乎让壮狗发疯。
“爽吗,口水都流出来了。”
池玉倒不是特别介意老公被飞机杯操到高潮脸的样子,他热衷于用各种方式玩男人的屌,看青涩纯情的处男被一步步完成贱狗发骚,真的很刺激。
飞机杯处在不太激烈的模式,缓慢吮吸,程佚扶着床头的手臂都在颤抖,腹肌紧绷,感觉就像被深喉。
“噢……还想再快点……啊……被吸得好爽……”
狗鸡巴舒服得上下打抖,却不曾主动顶撞。池玉很满意贱狗的表现,即便不是他亲自上阵,也把不许主动顶胯的要求落实在深处。
“好,满足你。”
池玉慢慢拨高频率,飞机杯里发出嗡嗡声,和咕啾咕啾的蠕动声响,杯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内部青筋暴起的狗鸡巴照的无处躲藏。
“嗯啊啊啊……啊!”
程佚猛地颤抖身体,骚奶跟着晃动,池玉知道他这是被马眼棒电爽了。他贴上去,单手托着男人后腰,发现那片肌肉特别僵硬,不自主地颤抖,唇瓣吃着男人大乳,才玩个开头,骚乳已经蒙出细汗。
“啊……啊……嗯呜呜……好爽……啊……”
“要被飞机杯插死了……啊啊……”
黏糊糊的飞机杯内自带恒温,充满着柔软颗粒,那些褶皱和颗粒模仿着雌穴肉腔,大力吮吸绞紧着程佚勃起粗猛的鸡巴,而在这份舒爽的温柔里,尿道棒也在噗啾噗啾操着娇嫩的尿道肉,每当他爽得飘忽所以,就会被电流无情击中,疼的下体酸麻。
没过几分钟,程佚就哭着哀求起来,宽肩窄腰的裸体布满湿汗,跪姿越来越软烂。池玉扶着他软绵绵的腰身,热情似火吮吸啃咬着男人甩得猖狂的乳体,骚奶头被舌头扇动,程佚哭的直流鼻涕。
“求求老婆了啊……”
“贱屌受不了了……啊!啊啊!马眼要烂了……”
池玉才不管他,咬着骚乳发泄,谁让他吃不掉大屌。程佚猛地粗吼,惊叫,身体痉挛着剧烈抖动,池玉抬头一看,贱狗翻着白眼,耷拉在唇瓣外的舌头满是唾液,一甩一甩狗喘着流口水。
大屁股肌肉卖力收缩,摆出射精架势。当然被尿道棒从马眼口塞过整个鸡巴的狗屌一滴也喷不出来,只能憋屈流回去。
精液倒流的感觉酸胀难忍,程佚的睾丸比刚开始涨得还要夸张,紫红透亮。池玉随意拨弄,男人呜咽着扑在他怀里。
“要被老婆玩死了……”
贱狗沉甸甸的压着老婆,奄奄一息地高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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