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手到卫生间,想到池玉刚说出口的话,程佚做贼心虚,挺不好意思的。
医院内人流涌动,厕所坑位更是应接不暇。没人注意站在靠内位置的小两口,池玉一手端着手机,另一只手钻到男人裤子里摸来摸去。
程佚低下头,唇瓣隐忍抿紧。下垂狗狗眼湿漉漉的,时不时因为胯间传来的胀痛感微拧眉梢。
冲水声掩盖掉从口鼻里哼出的呻吟,用别针锁在内裤上的橡皮糖边缘有断裂痕迹。池玉指尖使坏地拨弄着那根别针,带动糖果小幅度的在马眼口钻弄。
“嗯……呼……”
程佚人高马大,就算略微佝偻着也是很大一坨。池玉从手机里翻出一则视频,同戴一副蓝牙耳机的两人听到视频内传出的动情声音。
“嗯啊……老婆不要,好痛……”
“塞不进去了嗯……要裂开了……”
“那里,那里怎么能塞这么粗的东西,嗯呜……”
高清画面将壮男人身上每一滴细汗,每一根绒毛都清晰拍摄下来,耳朵里不断闯入淫靡不堪的声音。即便顶着熟悉面孔的男人嘴里哀叫着,坚硬如铁的下体吞吃尿道拉珠的样子哪里有半分不情愿。
池玉凑到他下巴亲他,指尖亲昵地绕着骚男人尿口画圈:“看看你以前多清纯?”
“马眼抖什么,看自己被操尿洞就那么爽吗?嗯?”
程佚吸着鼻尖,羞愧到喉咙发紧:“别看了……嗯呜。”
跪在地上,被捆绑着手臂,那时候池玉还不太放心他在接受性虐时会不会有反击可能性。用了好多润滑液,直接从马眼里溢出来,当时觉得特别粗大的拉珠,在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求你了主人,啊,啊……嗯呜!”
原来他被捅爽的时候真的会抖动贱奶,两颗乳头相比现在小上一圈,并且不是耷拉的,乳头在蒙着细汗的胸肌上颤抖,摇晃,从镜头外钻进来的另一只手揉着他乳尖,同时将长长的拉珠塞得更进去。
即便只是看着画面,程佚仍旧能感同身受。画面里的他立刻扬起下巴,受不了地长大嘴巴,拉珠捅到他从未料想过的深度,每进入一寸,他黑色的瞳仁上翻一分。
“呃啊——”
他销魂至极地粗喘从无线耳机内烘热传出来,比一开始放大数倍,程佚红着脸,甚至怀疑是老婆故意调高音量,他壮硕湿汗的身体开始疯狂痉挛,舌头狗似的滑出来,翻着眼白的眼睛无声落着眼泪。
“看看你第一次被玩的多爽?被拉珠直接操前列腺,从没享受过这么快乐的高潮吧。”
池玉坏心思地点击暂停,将画面停留在最糟糕淫荡的一幕。程佚浑身哆嗦,阵阵暖流从小腹涌上来,他哼呜着,哀求看着池玉。
“求求老婆了,不想看了。”
他小声说着,还害怕地左右顾看,很怕自己被性虐到高潮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怕什么啊,这不是你吗?”
“做过还不敢承认?”
池玉死死看着他,像头漂亮但凶狠的花豹,程佚裸露的脖颈是勾人的致命点,他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把男人脖颈咬断。
“老婆,有空位了。”
程佚抓住时机,连忙出声,他大跨步走过去,一时间忘掉鸡巴还攥在老婆手里,半根粗黑肉棒都从裤子里掉出来。
“嗯呜……!”
冷空气嗖嗖从裤口钻进来,冻得大屌阵阵哆嗦。旁侧中年男人诧异望过来,池玉冷冷瞪回去,环住壮男人腰肢,把人塞进卫生间。
紧闭的门锁让程佚很有安全感,也不怕露屌被发现。只是方才一幕心有余悸地恐吓着他,别针彻底从橡皮糖上逃离,牢牢锁在内裤上。
黑加仑糖条已然没有一颗糖霜,滑溜溜的,滴着液体。池玉抬眸,冲他露出丝邪恶坏笑,捻着刻意留在外头的小尾巴,将长条糖果拽出来。
“嗯……嗯啊……老婆……”
程佚靠在侧板,身体亢奋颤抖,两条大腿根紧紧夹住,如果不这样一会儿束缚解开,恐怕有不得了的东西喷出来。
“夹稳,敢尿在老子手上要你好看。”
威胁之下,壮男人更加恐慌,紧抿唇瓣用可怜委屈的眼睛模模糊糊看着他。黑色糖果条很像中学时期学静电用的橡胶棒,给池玉带来梦回读书时光的错觉。
要真能时光逆流,让他在中学时就遇到程佚,他肯定会用各种棍状物塞进他的马眼里,玻璃棒,橡胶棒,钢笔,中性笔,要求笨狗夹着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坐在他身边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笨狗成绩那么差,肯定会急的汪汪直哭,被所有同学和老师围观,亲切地问他遇到什么难题。
笨狗只敢侧着眼睛,委屈巴巴瞟他一眼,小声婉拒大家的关心,说自己太笨了,连笔都用不好。
上课时他把手伸到贱狗裤裆里摸来摸去,用夹着的圆珠笔干他的马眼,等到粗鸡巴硬起来,把人揪到卫生间,让贱狗一边背诵八耻八荣,一边让他撅着屁股狠狠捅他受宠若惊的骚屁眼。
又骚,又嫩,清脆可口。
池玉忍不住回忆和贱狗第一次上床时,对方穿着打扮,土的要死,脚上运动鞋干净是干净,但洗的毛边,脱下裤子露出普普通通的子弹裤,得亏他当时只把屌露出来,要是屁股上还有补丁,这场合奸都不一定能成。
程佚扭得都快比铁板上的活鱿鱼还要灵活,糖果往鸡巴眼外拉拽,他偏偏紧紧夹着尿口不太乐意把含温热的糖果弄出去似的。
“夹那么紧干嘛?留着过年吃啊。”
池玉抬手拍打他的阴囊,将两只鼓胀的球拍的啪啪乱颤,粗声粗气:“快点,臭死了。”
糖果取出来之后,池玉恶意监督壮狗吃掉。程佚靠着夹板,大屁股贴着冷冰冰的金属,冻得肌肉狂颤。低头乖乖把沾满自己体液的东西吃下去,每一口都混合着酸甜果味和难以忍受的尿骚味。
吃完,他张开嘴巴,让主人检查。池玉很满意,末了带点嫌弃,从包里翻出漱口水条,丢壮男人怀里。
程佚早就被驯化地全身奴性,老婆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甚至能诡异地从虐待中获得快感。
短暂互动之后,他隔着硅胶套,将肿痛的鸡巴对准马桶。
黄色尿液带着温度冲刷整个尿道,火辣辣地痛。程佚抿着嘴巴,眼角湿红,这是保守节目,被虐屌之后,表演撒尿。
池玉站在一侧,犹如最严格的裁判官,观察尿液喷射量和粗细程度,场面脏乱至极,被手机摄像头一秒不差地记录下来。
被拍摄数不清次数地排尿视频,每一次新的开始,程佚还是会羞涩,比起射精,射尿总要更为难些,被操到失禁时他大脑一片混乱,而此时此刻,他是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喏。”池玉摁下暂停,将湿纸巾递给程佚。不仅是尿口,硅胶笼也给顺便擦擦,随着脏污的纸巾扔进垃圾篓,两人变态的恶趣味到此结束。
走出去时腿还软着,心灵变得格外脆弱。程佚必须被老婆扶着腰,不敢和迎面走来的陌生人做出任何对视举动,唯有身侧的双性人,是他勇气源泉。
边走边聊,池玉说等他好一些,陪他到医院做祛疤。程佚没有意见,只是老婆提这一茬,他本能认为老婆还是嫌弃他身上伤疤的。
被捅伤的地方似乎还在隐隐发痒,即便已经愈合。程佚害怕那个疯子突然从人群跳出来,再给他一刀,第一次是侥幸,第二次呢。
他不想和老婆分开。
医院附近有很多苍蝇馆子,不少提着大包小包药品,或者拎着纸袋的食客。程佚掏出手机搜索,发现最好的餐厅在一公里开外。
池玉没有取车,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苍蝇馆子了。他搓搓手,选了家有眼缘的,拉着程佚走。
“老婆要在这里吃吗?”
程佚将信将疑,回老家时他老婆坐在小餐馆里,那个嫌弃到嘴角下弯的表情历历在目。
“试试呗,你不是说苍蝇馆子才是家常菜的灵魂吗?”池玉吃惯山珍海味,结婚之后就爱程佚那一手家常菜,汇聚五湖四海,下了狠功夫。
“嗯,而且很便宜实惠。”
程佚不安的脸色缓和下来,拿起桌上菜单,穿着围裙的老板娘热情迎上来,医院周边总是人来人往,却很少见这么贵气俊逸的年轻男性。
池玉一身名牌,手腕上表盘镶着钻,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倒是他对面坐着的大高个,普普通通,低着眉眼看菜单,好在收拾地很清爽干净,让人觉得挺舒服的。
心情好地聊上几句,程佚那边也把菜点完,老板娘面色红润,和帅哥聊天就是高兴,池玉又加了锅鲜鱼火锅。
“老婆……吃不完,浪费了。”程佚小心地看着他。
“没事没事,我们可以打包的,不收费。”老板娘亲切地说。
池玉拿着笔,唰唰唰在菜单上勾画,这个那个,平民食物,他都想尝尝。
程佚没办法,又核对一遍,再三确认是不是鲜鱼现杀,老板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新鲜,没过一会儿两人听到老板娘给渔场老板打电话的声音。
老板娘一片好心,不过池二少是不可能吃打包食物的。程佚穷着长大,不想浪费,老婆一口气点那么多,老板娘牙花子都要笑到后脑勺了。
“好不容易吃一次,点多点都尝尝嘛。”
池玉不在意地耸肩,鼓着眼珠子让程佚伺候碗筷。
这次是木凳子,没有坐垫。池玉进来时坐得匆忙,也没有好好擦干净。
他起身就擦了,忘记程佚早就取线可以弯腰,顺便走过去替老公也把凳子擦一擦,留下壮狗满脸惊愕看着他。
上菜之前,池玉瘪嘴:“都这么便宜啊,十几块,我平时给你那么多生活费的。”
程佚汗颜:“老婆,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行啦行啦,”池玉摆手,“都怪那一家子,真不要脸,每一分血汗钱都是从老子伙食里扣的啊!”
菜上来之后,池玉又不说扫兴话了,吃的那叫一个开心。不过他总觉得有些口味做的没有程佚好,还得是老公亲手下厨做出的家常菜好吃。
鱼火锅压轴,望着热气腾腾的锅底,池玉跃跃欲试。他还没吃过苍蝇馆子里的火锅料理,平时都是去装潢豪华的火锅店,感觉吃腻歪了。
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起来不可言喻。池玉那么嘴刁的人都疯狂炫嘴里,看起来很满意。
“下周婚宴,让店老板专门做这锅鱼宴客。”
池玉边吃边说。
程佚刚要把肉塞到嘴里,愣住,呆呆看着老婆:“啊?”
“……婚宴。”
“和谁的婚宴。”
隔着雾气,他湿乎乎看着老婆,感觉又要被抛弃了。被池玉一脚踹在腿肚子上,笑骂:“你啊,笨蛋。”
“不然是谁?”
“真的吗,真的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白月光吗……”程佚追问。
“谁是白月光?”池玉蹙眉,想了好久,程佚叹口气。
“老婆,之前有个姓白的小姐找我。”
“……她不叫白月光,她叫白皎月。”池玉啧舌,从他碗里抢吃的,顺便捞了片生姜丢人碗里表示愤怒,“这你都不告诉我?我们还是夫妻吗?”
“对不起。”
程佚扇动睫毛:“你不提,我都忘了。”
下一秒,他破涕为笑,对婚宴很感兴趣:“老婆真的要和我办婚宴吗?”
“当然啊,”池玉笑得很臭屁,“之前随了份子的有一个算一个,再随一遍。”
“不太好吧。”程佚知道他在开玩笑,忍俊不禁。
“能吃我池二少的宴,多少人求之不得呢。花钱托关系也找不到,哼,而且结婚的时候办得仓促,给份子钱的就那么几个。这次办大点,给其他人弥补机会。”
肉都快凉了,程佚突然下不了嘴。思绪飘回,结婚明明是值得高兴的是,但那天忧喜参半,他们的婚姻几乎无人祝福,得到的全是喝倒彩。
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都忘了。
“这次岳丈他们也不回来吧。”
程佚小声呢喃,愁思满脸,也不知道池玉有没有听见。
回车之前,池玉鼓着肚子,往水果摊钻。
等甘蔗摊主空闲了些,池二少见缝插针:“给我挑一根,不削皮,切段就好。”
摊主看着他写满锦衣玉食的脸,再三询问:“不削吗?真的不削?你得自己啃。”
池玉哈哈一笑,抱住老公手臂,隆重介绍:“我有老公的,他帮我啃。”
等在一边的顾客神色不明看向两人,吃个甘蔗怎么还遇到撒狗粮的。
呸。酸臭!
程佚被看的很不好意思,结结巴巴说:“我,我牙口好。我啃。”
几分钟后,钱货两清,池玉挽着老公,老公拎着打包饭盒和十几斤甘蔗,两人甜甜蜜蜜往地下车库走。
一路上程佚都怪害怕的,全身上下所有洞都在抽缩。看到棍状物就忍不住湿,总觉得老婆会用来捅他。
那么粗的杆子,捅马眼是不可能的,要是后面……
“唔。”程佚害羞地捂住脸,不敢继续深想。池玉扭过头,上下打量他,见壮狗一脸猫腻。
“又在幻想什么呢,成天意淫。”
真受不了,安全带都不能好好把人捆在副驾驶座,屁股本来就大,扭来扭去,大乳被勒出乳沟,还怎么让他这个老司机好好开车。
开到半路,池玉找了个角落,停车。把壮狗鸡巴掏出来,摘掉阴茎笼。
“老婆,还是白天。”程佚脸红的可怕。
“自己骚一路了不知道吗?别装了,不就是想让老子干你吗。”每次被欲拒还迎,池玉都特别火大,直接从操纵杆上跨过来,骑在壮男人硬邦邦的大鸡巴上。
还是白天,即便是角落也免不了有路人经过。程佚被迫插进老婆小屄里,湿乎乎的,怒气跋扈地夹着他一整根肉棒。
“啊……啊啊……小玉……有人……”
车椅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体重,剧烈摇晃,带动车身,轮胎上下抖动,程佚捂着嘴巴,衣服被撩起来,池玉吃着他大奶,黑色安全带将满是掌印的大乳勒出深沟。
“嗯……贱东西你再大声点嗯,把路人都惹过来,看看你抖着贱奶被干的样子……”
“真他妈粗,一路上都骚的直流水,想象着被老子干吧?”
浓眉大眼的双性人用力咬在大乳上,将软趴趴的烂乳头吸得充血挺立,窄小空间里充斥着两人浓郁荷尔蒙味道,彼此被烘烤到失去理智。
“嗯嗯嗯……好深……被宝宝全部干进去了……”
潮热的脸泌着细汗,车内暖气很足,甚至热到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程佚张开嘴巴,舌头饵料般摇晃,勾得池玉操骂着,把舌头钻进去。
漆刷漂亮的豪车抖动更加夸张,隔着车窗膜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凭借规律连续的律动来看,车内的战况十分激烈。
“啊……嗯啊……好湿……龟头被老婆操歪了……嗯啊……”
程佚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即便池玉把靠背放平,后挪也无济于事,踹飞的运动鞋摔在车地板上,裹着袜子的成男脚掌踩着前车窗,紧随着抽插耸动。
“啊……啊……好爽,贱屌生来就是……嗯啊……被老婆强奸的……”
程佚整张嘴都被老婆亲肿,唇角流淌着糟糕的唾液,脚掌蹭着玻璃发出尖酸的声音,身体半架在车座和车头。
“贱货的狗屌真粗,怎么也玩不够。”
池玉抓着那包大乳,面红耳赤地揉,丰润唇瓣呼出的气体满含水汽和欲望,他实在是太热,脱掉别致考究的大衣,骑在程佚腹肌上尽情律动。
“嗬呃……干死我……嗯!”
“呃呃呃呃呃!”
粗暴迅快的抽插,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池玉抓着他两只大乳,指节发白,背筋突出,用更加凶恶,几乎要将男人扒皮抽筋的眼神咬死他。
程佚后脑勺死死靠在车背上,要不是被车椅托着,恐怕脑袋都要被甩掉。他哭着,疯狂踢弄脚尖,被池玉强悍有力的肉体操到发疯。
狗蛋子在双腿间沉甸甸的甩弄,啪啪作响,从两人交合处淋出的白沫和液体流出来,打湿了灰色运动裤。
“哦……不要……嗯呜……”
“高潮了……嗯啊啊……老婆……好爱老婆……!……”
程佚失魂喃喃,眼神涣散,硕大健壮的肉体被牢牢拴在座椅上,痉挛,抽搐,吐着舌头射精。
红肿的子宫有被狠厉击打的感觉,这大概是毫无主动权的壮男人唯一一处称得上反击的地方。池玉野兽似的抓住壮男人额发,喘息如牛,红着眼底看他。
“贱货。”
“射进老子肚子,爽了吧,嗯。”
骂完,他低头,舌头犹如鱼钻进男人合不拢的嘴里,缠绵深吻。
做完之后,程佚身上盖着老婆大衣,唇干舌燥,大奶中间被安全带反复摩擦出红痕,有点破皮,他呼吸紊乱,奶头被车暖烤的微微绵软发紫。
池玉提好裤子,不许随地发情的贱狗穿。壮男人委屈巴巴拉着大衣,嗅着上面老婆的味道,五位数大衣下遮掩的身体,肮脏,淫乱,满是淫水和精液腥臭。
别墅下方的车库暖气也很足,私人电梯内,池玉忍不住把男人扒的精光,用鸡巴操他屁眼。
“噢噢噢……嗯……老婆……屁眼好爽……”
程佚撅着壮屁股,一丝不挂,衣服袜子散乱在地上,他就是条公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池玉揪着他头发,强迫他脑袋后仰,将阴茎插在他腿根,大力顶撞。
出了电梯,直接到客厅,两人如胶似漆抱在一起,舌吻,池玉浑身都是火,将壮男人皮肤上捏满痕迹。
“就那么喜欢被我操是吧?屁股撅得那么高,啧啧。”
“喜欢……喜欢被老婆搞……”
程佚神色恍惚,主动抱着老婆,发骚地在大阳台躺好,摇晃鸡巴,抓揉大乳,撅着屁股掰开屁眼,嘴里哼唧着不堪入耳的话语。
“求求主人了……”
“把贱狗操死吧。”
他跪在地上,肌肉颤栗,每条漂亮的线条蓄满力量感。偏偏匍匐在主人脚边,虔诚低贱地亲吻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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