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很生气,结婚多年的老公竟然用如此歹毒的念头揣测他,这事能善罢甘休才怪。
程佚半张脸都是肿痛的,坐在沙发上,用胆小怕事的眼神悄咪咪瞟老婆神色。见到老婆面色不快站起身,他浑身哆嗦,后颈肉都紧绷起来。
好在池玉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冰袋。家里常备着冰敷袋,原因不用多说。
以往池玉发完脾气,都是对壮狗伤势不管不顾的,对于撒气桶,人总不会有太多怜悯。
冒着白烟的冰敷袋贴在程佚红肿脸蛋上,内里冰块坚硬如铁,才碰上去,他便闷哼着瑟缩。
常年处于被照顾位置的那个人,即便主动发出好心,也是笨拙的。池玉只知道这东西能缓解红肿、略微镇痛,却不晓得该停留多久再进行下次靠近。
这种生硬的照料变成另一种惩罚,仿佛在发泄。程佚不敢乱动,腮帮子都快麻木。
他抬眸,看着老婆,哭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大概是觉得拿在手里太冷,池玉松开,暂时放在茶几上。
“下次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猜。”
池玉努力让心情镇定,却不知任何刻意情绪落在胆小者眼中都是威胁。程佚低着头,一双宽大手指紧紧攥着裤腿,神色迷惘。
让老婆失望了吗,他无理取闹,胆小懦弱,还学别人争风吃醋。
最近池玉对他太好,他有点飘忽所以,明明在一两个月前还是连说话声都不敢太大的贱狗,现在竟然敢冲主人吠叫。
以为回老家一趟,解决儿时噩梦就能让所有好转,可惜事与愿违,原来……噩梦已经变成习惯。
他要花多少岁月才能弥补童年,又用所少年岁才能摆脱自卑和胆怯。程佚脑子很乱,池玉让他主动说出来,他想,他做不到。
他好怕被老婆说烦,小气,没事找事。
他好怕脱口而出变作事实,他迂回包抄,如果池玉今天的回答是另一个版本,那他的哭闹至少能让对方知道他很介意吧。
他甚至想,他不是要池玉认错,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获得关注,让老婆看见他的情绪……其他的没有,他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份嫉妒时的偏爱。
“你又怎么了。”池玉和程佚说话,壮狗没动,仿佛沉沦在他看不懂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他伸手,攥住程佚下巴,指甲嵌入皮肤,让壮狗痛。
“嗯呜……”
程佚自疼痛中清醒,疼真的是良药,能让他感觉到身体确切活着,脱离脑中疯狂阴暗的漩涡活着。
“老婆,”程佚眯着眼,眼泪划过脸颊,看起来那么伤心,蠕动着薄薄的唇,哽咽,“你多疼疼我,多一点耐心……嗯呜。”
他哪里没有耐心了。池玉恼怒,面对壮狗委屈到不行的脸实在发不出来。只好深吸一口气,将人掰得更近。
睫毛几乎扫在一起,程佚清晰看到老婆的眼睛,甚至能细数瞳孔外围针尖似的结构,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他。
池玉抱着他,将这副壮实但脆弱的身体护在怀里,下巴磕着程佚头顶,壮男人不得不以一种憋屈的姿势歪在他怀中。
好在伤口几乎痊愈,不用担心撕扯。池玉视线平静望着前方,仔细看才能分辨出其中的动容。
他当初是因为什么看上程佚来着。
乖驯,蠢笨,爱哭……对,完完全全就是好拿捏,用完就扔没有丝毫风险和负担的玩具。
正因如此,全家对程佚的态度也是基于他的原始态度。当他偷偷和一只玩具狗——极其廉价,随便都能抓出大把替代品的那种,结婚,他爸妈不疯才怪。
别说是外人,就连程佚自己也看不到自身有什么优点能吸引池家二少爷,洗衣做饭的保姆?池玉真不缺,身强体壮的帅哥?池玉朋友圈有几百个。
这点认知困扰程佚很多年,他自始至终都不认为池玉是爱他,爱到要反抗父母和他结婚。他应该是池玉心血来潮,叛逆的借口,反击的矛,后退的盾。
可他太爱池玉了,甚至痴迷到对方稍微露出好脸色,给他点小礼物,他都觉得池玉爱他爱到不行,他们每天都做爱,接吻,玩禁忌游戏,怎么可能不爱?
出了家门,池玉又开始对他冷淡,程佚发的消息他都置之不理,还总是疑心他出轨外遇。不信服和偏见让程佚伤透了心。
没有一个人祝福他们的婚姻,愿意给点看好。程佚过的很煎熬,慢慢的,蜗牛触角缩回壳,只做支挤一次吐一点的牙膏。
这样的变化让池玉很不开心,他们闹到离婚。离婚,怎么能离呢,程佚每次回想到从嘴里蹦出的词,多么冰冷,他都想替池玉抽自己几巴掌。
现在池玉要求他大胆地说出心里话,就好像他们之间的阶级隔阂从未存在那般。程佚怎么敢,他也不是想让池玉猜,让老婆急的抓耳挠腮,他就是……不敢。
“嗯呜……”
看吧,他又哭了。想到老家回不去,想到岳丈一家对他鄙夷至极,朋友也决裂了。他们该怎么办?如果池玉也不爱他,他该怎么办?
见壮男人嘴巴闭得紧紧的,眼泪吧嗒吧嗒流,池玉疲惫叹口气。他一度怀疑程佚小时候是不是得过小儿自闭症,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沉默的人。
池玉不懂完全陷入绝境的人会变得如何风吹草动。老实说,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还有池威在默默帮扶。后来遇上程佚,绝地开花。
程佚处境看起来和他很像,但完全不同。程佚没有什么新的机遇可言,离开池玉他真就什么都不是,活得平庸,甚至贫苦,毕竟他脑子太笨了。
池玉哄了他一会儿,见壮男人仍旧没有彻底好转,而约好就诊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突然站起身,再次走向冰箱。
这次拿在手中的不是冰袋,而是一包零食。彩绳糖,放在冰箱里冻得硬邦邦的。
读大学的时候两人最甜蜜,如胶似漆。每次池玉生气,程佚就拍摄各种性虐自身的小视频给他看,企图用这种方式扭转僵局。
池玉才不会低头认错,如果程佚不主动抓牢,他扭头就跟着新的狗亲热缠绵去了。习惯一直维持到现在,程佚对付自己,可比池玉动手还狠。
“喏,把这个插上,我就原谅你了。”
池玉就和往常一样,把东西摔在他怀里,至少不是脸上。程佚看着那些彩色细长的橡皮糖软棒,刚拿出冰箱,冻手。
他乖顺地拿起糖果条,撕开,从五花八门的颜色里挑出最黑的一只。黑加仑口味,中间是浅紫色夹心。
裹着酸沙,捏在手里就已经麻麻赖赖,每根糖果大概二十厘米左右长度,小拇指粗细,比常温状态更硬。
程佚低着头,已经不哭了。他熟练掰开尿孔,把糖条塞进张开的马眼口,酸沙看起来小粒,就像食盐,对于娇嫩脆弱的尿洞,实在是要命。
“啊……嗯啊……”
用糖条塞尿道的惩罚方式有种神奇效果,经过他多年的经验累积,他知道塞着这个东西,池玉就会开心,原谅他所有笨脑子的错。
这不比讲道理轻松多了。池玉抱着手臂,看着刺激的一幕,壮男人手背爬满粗筋,指尖小心翼翼地望里面塞,马眼夹着黑紫色糖条,只进去一小截,剩下大半耷拉在鸡巴上,摇摇晃晃。
“啊……嗯呜……好痛……”
程佚的呻吟动情起来,眼睛时不时偷偷看老婆,全是勾引,嘴里粗喘着:“好胀,好酸……嗯呜……”
“继续,老婆看着呢。”
池玉走近半步,脚尖和男人碰上。被近距离凝视着虐屌,程佚喉结疯狂滚动,塞糖条的力道更大。
“噢……嗯……嗯啊……好多……”
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吃进去大半,酸沙调皮地粘连在龟头周围,很快被体温融化。
“好吃吗,贱狗?”
池玉皮笑肉不笑,程佚往里面塞,他在外面弹,吃进去十厘米左右的糖条自身带有韧劲儿,稍微摆弄都会大幅度搔刮尿道,疼的男人不断哽咽。
“好吃,喜欢吃又粗又长的糖条……”程佚唇瓣张开,似乎被馋的流出唾液来,马眼被黑色橡皮糖撑得可怕,尿道口嫩肉红肿外翻。
“就知道你骚,烂马眼什么都想吃!馋嘴!”
池玉没忍住,又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程佚脸颊潮红,痴痴地塞着剩下的糖果,嘴里含糊说:“谢谢老婆奖赏……”
“贱狗好喜欢,嗯……马眼被撑爆的感觉……”眼角滚着泪水,终于把整个糖果吃进去,捅到了不得的地方,程佚身子软在沙发上,阴囊抽缩,“嗯……要高潮了……嗯啊……”
糖果和酸沙几乎要插到他的前列腺,不过还短了点,这种临界但迟迟要不到的感觉令他崩溃。手里还剩下一小截,只有两厘米长,他攥着那点点长度,淫乱地张着腿抽插起来。
“嗯嗯嗯……好爽啊……”程佚勾引地用糖条肏自己尿洞,另一只手当着池玉的面揉弄大乳,“老婆,主人,狗狗是不是贱死了。”
“是啊。”池玉皮笑肉不笑,强忍着踩上去的怒火。看样子程佚被他哄高兴了,托贱狗的福,他现在肝火肾火都很大。
程佚歪在沙发上,继续用糖果咕啾咕啾的肏贱洞,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猩红眼睛尾随着老婆,看到老婆拿来贞操锁。
要被关进笼子了。他红着脸,手中抽插更为快速,弯起来的腿公狗似的抬起来,肉屌被操的青筋暴突:“啊……要被干死了……嗯啊啊……”
“好硬……嗯啊……”
酸沙彻底融化,变成酸味的液体,在抽插间打成白沫,小堆小堆地排出尿孔。
池玉二话不说,把他双手拷住,将他狗蛋子抓住,恶狠狠地拽:“平时就是这么玩贱洞的是吧?难怪那么松!”
两巴掌狠狠扇在睾丸上,接着用剩下的糖果捏在手里狠狠抽打他的鸡巴。程佚低啜着张开腿,小腹和阴茎上掉满酸沙。
龟头都被打歪了,被鸡巴吃过的糖果条水光锃亮,好像裹满口水。程佚尖叫着在沙发上扭动屁股,腹肌,骚浪地被迫带上阴茎笼。
他已经勃起了些,笼子戴上去格外紧致。最敏感的地方被糖果塞得满满,再被硅胶笼锢住。由内而外的压迫感简直让他发疯。
“啊!啊……要射出来了……”
程佚掉着泪,嘴里喃喃自语。池玉大劲儿把笼子扣好,看到整个硅胶笼被撑得夸张变形。
程佚不断收缩着阴囊,抖动鸡巴,看起来想尿,奈何尿道被塞得纹丝不漏。池玉看到另外一幕,融化掉酸沙的糖果条滑不溜啾,竟然满满从尿孔里排了出来,很慢,就像慢镜头。
骚男人的马眼卖力张开,又绞合,生产着湿淋淋的糖棍。程佚屁眼都在用力张合,这个过程明显让他爽到。
“呃!”
排出几厘米,就被拇指摁回去。程佚惊叫着绷紧后背,脚背弓起来,他叫嚷着,啜泣:“啊……别这样……嗯啊……”
“会捅到里面的……嗯唔唔……”
池玉脸色诡异的红,在茶几下面翻翻找找,找出一根别针,穿过湿滑的糖果,将内裤给人穿上去,把糖果别在内裤上。
“啊……难受。”
程佚被折磨地飘飘欲仙,现在好了,内裤抵着糖果,让它出不来也进不去,偶尔用力吞吐还能感受到冰冷的金属横在马眼上方。
“自己把衣服穿好,操你妈的,骚了老子一手的水。”
池玉没好气的骂完,拂袖而去,洗手。徒留壮男人捂着裆部,羞涩甜蜜回味着方才的体贴。
*****
坐车上时程佚不断扭来扭去,马眼被撑大,糖果条滑溜溜的。他一会儿想把屁眼也塞满,一会儿想把内裤脱下来让老婆闻闻有没有黑加仑的味道。
下车前还捏着那包开封后的水果糖果条,池玉见状给他没收。
“一根满足不了你啊?骚货。”
程佚低头,把下巴埋在乳沟里,他好害羞,老婆又知道他心思了。
要不说怎么是贱狗,如果不犯贱,就有愧如此响当当的爱称。
程佚平时不太喜欢和老婆一起出入人群,不是他自惭形秽,而是偷窥老婆的人实在太多。他每次都紧紧靠着老婆,宣扬地位,浑身吃醋小媳妇味儿。
今天他自信不少,甚至没有湿漉漉地瞪直勾勾盯着老婆的臭男人。因为他鸡巴里面有糖果,老婆惩罚他才命令他塞进去的。
在满脑子恋爱泡泡里,程佚躺在病床上,医生掀起他衣摆看了看缝合口,不满意地‘啧’了声。
大城市的医生也看不上村镇凑合就行的缝合术,满心怀疑病人是不是被实习生练手了。
池玉坐在外面,决心找最好的医美给程佚治好伤疤,不然每次做都看到愈合的口子,他会做噩梦。
池玉拿着张从朋友圈搜刮来的图,问尹邵图里的小网红在哪儿整的。尹邵吓得心脏乱蹦,问他什么时候换口味,喜欢蛇精脸了。
什么换口味!池玉黑脸,继续敲敲打打,说就是想找家可靠的美容机构。
在尹邵再三追问下,池玉才支支吾吾提到程佚屁股和腹部的疤痕,尹邵一块大石头落地:“我还以为你要给小程哥增粗嵌珠尿道改造呢哈哈哈……”
尹邵尴尬的笑声里,池玉恼怒:“我看起来有那么色中饿鬼,爱折磨老公吗?我就是想给他祛疤!”
“噢噢噢嗯嗯嗯好好好。”尹邵连连点头,敷衍道,“在正规医院挂个科室就好,不用找什么私人医美机构的。”
说笑归说笑,尹邵很贴心地告诉池玉整个流程。也不怪池二少不懂,他从小打大就活成小王子,什么事都是勾勾手指头,动动嘴皮子,跑医院挂号,他怎么能懂。
两人又拌了会儿嘴,尹邵嚷嚷着要给他办个宴会接风洗尘。池玉黑脸:“拉倒吧都过去十多天了,灰不知道搓掉百八十回了。”
拆线挺快的,十分钟不到就好了。程佚浑身就穿着羊绒内衣,站在门诊室前,眼神急切往四周望。
老婆,不在这边吗……
人高马大的,挡住下一位患者,患者家属没好气地让他起开。程佚低下头,连连说好几声对不起,习惯摸兜,空空如也。
望着候诊处密密麻麻的人头,长时间的等待让所有人表情麻木,低着头玩手机。程佚突然很害怕,局促在墙角,唯有瑟缩时下体传来的胀痛提醒他池玉留下的痕迹。
会不会走丢?
害怕到一步也不敢迈出去。
池玉撒了泡尿,还在厕所里很没有素质地和他哥对骂,池威又想牵线搭桥,让他和家里吃顿饭。
吃什么吃,非要在厕所谈这些吗?
他笑:“行啊,下周我和程佚办婚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来吃。”
池威哽住,粗糙的呼吸声听起来带着火星子。池玉嗤鼻:“不来拉倒!”
说着挂断电话。
当年这事儿他办得匆忙,把户口本偷了,顺带把老池家装着房产证的大袋子都偷了,沉甸甸的拎到民政局。
办证的工作人员露出一辈子都忘却不了的震惊眼神。
池玉从那兜子房产本里面掏,掏完随便扔在地上,把户口本递上去,笑得温柔无害,说他要结婚。
他爸妈是怎么知道他偷偷结婚的?还不是池玉把那袋子房产证丢垃圾似的扔家门口,没等管家逮住他,就翘着野猫尾巴一溜烟抓着程佚骑摩托跑了。
走出厕所,神清气爽。池玉脚步欢快往门诊室跑,结果看到自家老公委屈巴巴站在过道,靠着墙壁,低着头,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样。
“老公!”
池玉疯了之后挺没素质的,叫得一嗓子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他抱着程佚的衣服,欢快跑过去,医院惨白的灯照在他面庞,神奇地柔和下来。
“老……老婆……嗯呜。”
程佚连忙站直身体,三步并两步抱上去,胸脯紧紧贴着老婆。
“怎么哭了?很痛吗?”池玉一摸男人手背,冷冰冰的,拔凉拔凉。
“快把衣服穿上。”
程佚不肯,就那么抱着他,下巴抵着他项窝,哼哼呜呜地哭,对面阿姨手机都掏出来对准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两人了。
“以为,以为老婆走了。嗯呜……好害怕。”
程佚结结巴巴的说着,呼吸吹拂在池玉脖颈,让他痒得怪异。心里还有点酸,他的狗被捅了一刀后,越来越胆小,独自面对陌生人群,不知道会不会又有颠公冲出来刺向自己,肯定很害怕。
“笨狗,怎么会呢。”
池玉揉着他发丝,承受着丈夫非比寻常的重量。很想接吻,但不太方便。
“瞎担心,老婆不是还请你吃糖了吗?”
池玉轻轻拍他屁股。
程佚刷的僵硬腰背,喉咙里咕哝着,更像条撒娇的大狗。池玉坏笑:“去厕所把它取出来……”
热气吹拂着壮狗滴血的耳根子:“……吃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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