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佚胆敢主动顶胯抽插的行为,池玉耿耿于怀,虽然没有太过严厉责怪,却也无法当做无事发生。
程佚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只是疯狂地想要占有池玉,稍有一丝分别的可能都牵动紧绷的神经恐惧阵阵。
贞操笼乖乖戴上,这是必要的冷静。接下来好几天,程佚都在后怕着只字不提的妻子会突然爆发,或是新账旧账一同清算,被他扫地出门。
实际上,池玉只是默许着程佚戴上阴茎笼,并且连续三四天没有碰他的生殖器官,其他生活细节依旧没有改变。
温和的谴责方式让程佚更加愧疚,也很陌生,他宁愿老婆畅畅快快抽打他一顿,也好过再次重蹈覆辙,陷入冷战。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冷战。
程佚找了块键盘,放在门口玄关,做完要事就跪在那里,安静不吱声。池玉养病期间,基本上就在卧室和客厅活动,门口玄关不是好观察的位置。
池玉口渴了,抬头第一时间没有发现那道随时随地尾随他的目光。这让习惯被黏糊注视的他不是滋味。
抬头看看时间,十点,不到做午饭的时候。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巴,他阖上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
程佚已经在角落观察他很久,不敢吱声,池玉从端坐变成起身,视线不悦地大片扫过整洁宽阔的客厅。
两人视线隔着花架汇聚,程佚湿淋淋的眼睛旁点缀着娇嫩的吊兰嫩叶。
空气再度恢复安静,隔着近十米远,程佚仿佛能听到老婆烦躁的呼吸声。薄薄唇瓣张合,僵跪太久的身体因为激动徐徐轻晃。
池玉蹙着眉,上下打量。走到壮男人身前不远处,黑压压的阴影充满压迫投在他健壮赤裸的身体上。
“跪多久了?”
池玉居高临下看着他,额前柔软碎发略微遮掩眉眼。
“一个半小时。”
程佚说完,低头,愧疚地抿着嘴巴,鼻腔里哼吟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哽咽。
金属键盘沉重抗压,丝毫不用担心会被程佚沉重的身体损坏。坚硬的金属键帽在冬天比坚冰还冷,锋利,即便是皮糙肉厚的壮男人,膝盖也在长久的跪弄下泛出方块状青瘀。
“我让你跪了?”
池玉身形不动,宛若雕像。冷冰冰的声音冰雪般砸下来,程佚抖着肩膀,惶恐不安到不敢出声。
他抖得更加厉害,身体浸泡在莫大恐惧中。赤裸的肌肤因为寒意发紫,两只大奶都给冻得紫通通的,乳头没有精神气地耷拉,看起来很不讨喜。
“对不起……”
唯一有遮掩的便是阴茎,束缚在阴茎笼内。池玉看着它抖得不成体统的幅度,猜测着可能会尿出来,但也没有。
“堵住了?”他问。
程佚点点头,用哭腔说:“嗯,怕把地板弄脏,老婆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玉低头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憋了好几天的火气骤然消失,变得无所谓。他靠近男人,用手抚摸他发丝,冷冰冰的。
像是不习惯他的温柔,程佚抖得有些神经质,脸颊微微偏向他手心,蹭他的时候也可怜地哆嗦。
池玉轻叹一口气。
“下次想主动顶胯要提前请示知道吗?”
“下不为例。”
池玉说完,捏着男人下巴,强迫他抬头。一张线条轮廓分明的脸,偏偏有双懦弱湿漉的眼睛。
“嗯。”
程佚眯着眼睛,睫毛像是淋湿的黑蝶,颤抖,水润,唇瓣微微张开,颜色也发紫了。
“还能起来吗?”
池玉看着他,多么可怜的小狗,还知道自己放置处罚自己。不过如果是几个月前,这份处罚完全不够看,他不把程佚绑在扇屁股的机器上抽到皮开肉绽决不能放过。
程佚显得还是很担心,眼神闪烁看他好几眼,小心翼翼揣测着。池玉觉得好笑,又心酸,看来程佚并不相信他真的会温柔处置犯下如此大错的狗。
让他想想,以前的规定是什么来着?
哦,主动操主人视为背叛,直接扫地出门。
确实轻了,轻的让狗心里发毛。
程佚没办法立刻起身,门口暖气比不得客厅,偏冷,加上他跪了很久,腿部不循环。起身的时候感觉一阵眩晕,差点昏倒。
池玉沉甸甸地扶住壮狗,差点没被压得人仰马翻。程佚捂着肚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头晕?”
池玉感觉他呼吸不对劲儿。
“有点,一会儿就好了。”程佚掀开眼皮,沉沉看着他,让池玉莫名冒出如果他不阻止壮狗,他的狗真的会一条筋到把自己玩死的地步。
宁愿死在这个家,也不要被赶走,做流浪狗。
他的规则已经深深烙印在程佚的脑子里,男人没办法绕过规则生活。真是条可怜又犯贱的好狗,池玉想着,嘴角掀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程佚自虐般讨好他的行为大大满足他病态的虐待欲,掌控心,没有施虐狂会不喜欢这样配合的性奴。
不过接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程佚说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好,结果发起低烧,浑身冒着细细的汗,嘴里不断热乎乎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池玉不会照顾病人,他甚至没意识到程佚生病。在他的印象里,男人钢筋铁骨,哪里不太舒服,睡一觉就好。
程佚现在脸颊微红,喝了点水,池玉把水杯放回茶几,扭过头看到男人湿透的眼神紧张害怕盯着他。
“不走,老婆……不要走。”
程佚试图坐起身,可他浑身好软,骨骼和肌肉都被蒸到软烂。池玉只当他撒娇,平时就是那么可怜巴巴地撒娇的。
程佚眼底满是青乌,好几晚没睡好。
睡觉前他让壮男人暖床,让程佚在他睡着之后回偏房睡。池玉承认这么做有故意挑衅程佚的意思,不过更多的,他怕自己睡得稀里糊涂把人拽起来发泄情绪。
毕竟前两天,他确实不太高兴。
“亲亲我好不好,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吻了。”程佚看着他,眼底满是哀求,他那么可怜,“嘴巴洗的很干净。”
池玉掰开他唇瓣,往旁边拉,程佚张大嘴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柔韧有力的舌头在注视下带着勾引地轻轻滑弄。
“喉咙痒吗?”
“是不是都快记不住我的鸡巴形状了?”
池玉被那颗红肿的小舌头吸引,也就是挂在咽喉上方的悬雍垂。他用手伸进去,拨弄,壮男人的口腔立刻分泌出唾液。
“嗯呕……”
小舌头很敏感,是上软腭下垂的部分,池玉就这么用手指玩着壮男人脆弱的部位,得不到任何阻止。
“好软,告诉我,想不想我的鸡巴?”池玉不再玩弄,仍旧把手插在男人嘴里,被含吸,吃奶似的,程佚痴迷看着他。
“想,想变成老婆的形状,贱狗的骚阴道想被老婆操。”
程佚含着指头,说的含含糊糊,梨花带雨这个词用在一米九高壮成男身上真的很怪,不过池玉想到这里,还是色的硬了鸡巴。
“那狗狗就乖乖侍奉主人,把主人舔舒服。”
他放开程佚,坐在旁侧,用一种高贵不容亵渎的姿态。程佚舔着嘴唇,手脚并用爬下沙发,脸蛋更红。
池玉箕张大腿,肉棒被壮男人掏出来,虔诚亲吻,蹭弄,仿佛这不是性器官,而是礼器。程佚张开嘴,将肉棒含进去,瞬间,略高于往常的口腔温度让双性人发自内心的喟叹。
“呼……好热……宝宝。”
被取悦的声音。程佚头皮发麻,唾液疯狂分泌。他跪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膝盖不那么痛。头埋在双性人腿间,耸动,发丝飘忽,很注意地不敢碰到下面的嫩穴。
“真棒,乖狗狗。”
池玉抓着壮狗的发丝,一会儿抚摸他头顶,一会儿摸他耳朵,手掌热度烘烤过的地方,都留下难以忍受的酥痒。
池玉器官不大,硬起来也只能达到国男平均水平。这么根小东西被屌粗肉红的壮狗吃的津津有味,啧啧作响,那种爽感非比寻常。
“好吃吗?贱狗。”
池玉舒服地靠着沙发背,神情放松,连往常讥讽辱骂的音调也替换做温柔地揶揄。程佚没有说话,只是吃着鸡巴,抬起眼,露出一张骚货脸给主人答案。
程佚嘴巴被撑做喔圆,粉白肉棒被他用嘴深深浅浅的服侍着,唾液裹满肉柱。池玉为这一幕狼血沸腾,紧抓着壮狗发丝用力顶胯。
这就是上位,权利,他能随便操程佚,而程佚不能。
比虐打贱狗还要爽。池玉猛然惊觉。
“嗬呃……贱狗,贱狗……让你成天勾引老子……”
池玉屁股抬离沙发,坐着影响他发力了,他恨不得骑在男人脸上,疯狂摇晃,乘骑,程佚很乖,没有半点反抗,逆来顺受的样子简直让他发疯。
喉咙又骚又紧,把他吸得死死的。池玉沉浸在某种突然开窍的快感里,臀瓣疯狂摇晃,用鸡巴胡乱捅程佚的喉管,恶意刺激脆弱的喉咙作呕、痉挛。
在程佚痛苦地干呕声中,池玉心满意足射了出去。
“嗬呃……操。”
爽的有点过头,他坐回沙发,酥软靠着。肉棒从程佚嘴里抽出来,还硬着,离开时恶狠狠击中对方鼻梁。
“呜!”
程佚吃痛眯着眼,连忙把嘴巴闭拢,捂着,防止吐出来。一双眼被折磨到血红,可望向他时,还是那么忠诚、可靠。
池玉发泄完,表情显得漫不经心,看着跪在地上的贱狗,等待更愉悦的表演。
程佚重新跪好,微微扬着下巴,大张开嘴巴,让他检查从嗓子眼涌上来的精液,一滴不少地盛在口腔里。
“嗯,吞吧。”
池玉淡淡说着,颧骨处的潮红彰显他心情不错。程佚吞下去,又用水把黏在口腔的都送下去,最后再次张开嘴,让主人检查。
“很干净。”
池玉摸摸他脑袋,仿佛刚才射进去的是什么珍贵补品,而跪在他脚边的公狗,很乖地把补品吃的干干净净。
被池玉操嘴,并且吞下精液之后,程佚显得安心不少。趴在老婆腿心气若游丝地喘息。池玉鸡巴还敞着,那些热气比方才还烫。
他终于有点不对劲,摸了摸程佚的脸。
“嘶。”
都可以烙煎饼了。
程佚不敢生病,以前的时候,本来就和老婆氛围不好。一整天都是各忙各的,回家做饭,伺候老婆,是唯二的亲近机会。
如果生病,就没办法刷存在感。他好害怕,他会因为一次失误,惨招抛弃。
“小玉,对不起。”
“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不理我。”
“我害怕,我害怕又回到以前……”
程佚不安心地睡在枕头上,泪水打湿大片枕巾。池玉抓着他一只手,同时用猩红的眼神瞪私人医生:“快点,他都烧糊涂了。”
医生挂水之前,顺便给人抽了管血,池玉怕不是普通发烧,非要让医生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没过多久,医生说程佚就是普通着凉发烧,加上最近休息不好,免疫力下降,血糖偏低,应该没有好好吃饭。
怎么可能,他们每天不是一起吃的吗。
池玉想了会儿,他这几天生闷气,吃饭吃完就走,不过坐在一起的时候,程佚明明在动筷子。
总不能是假吃吧。
*****
程佚醒来时,天色昏沉,他捂着额头,感觉浑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力气恢复了些,但还是很虚。脑子空空如也,仿佛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焚烧。
想到什么,他猛地坐起身,慌忙看向时钟。下午五点多!
该准备晚饭了。
程佚忙不迭下床,身上黏糊糊的,有股出汗太多的馊臭。他应该洗澡,可是晚饭……他站在原地,表情懵懂。
他好笨,什么也不会,老婆对他那么好,可是他……中午也没能给老婆做饭。
真奇怪,明明不被爱的时候好稀罕被关心,被体谅。真的得到却惶恐,充满浓厚的不配得感。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你配吗,你配得到那么好的老婆吗?
你连饭都做不好。
你还发烧。
随便找个保姆都比你能干,人家不会生病,懒驴似的躺在床上,从大白天睡到大晚上。
好难过。
“我配吗。老婆。”
膝盖没那么痛了,有包裹感,清亮。程佚听到开门声,下一秒和池玉惊讶的眼神对撞。
见到老婆手里端着的白瓷碗,他内心的不配得感达到顶峰,无法言语那种感觉,羞愧,自恼,以及一丝拧巴的受宠若惊。
“你怎么起来了。”
池玉没来得及关门,外头传来小猫叫声。白瓷碗放在桌上,程佚看到了,里面是粥。
“还光着脚。”池玉蹙眉。他骤然加重的语气让程佚惶恐,连忙钻回被窝,乖乖裹住身体。
“对不起。”程佚说。
“行啦,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说着,池玉面露一丝兴奋,得意地捧着那碗粥,“尝尝。”
“嗯。”
程佚以为是外卖,不过冒着热气,可能才用微波炉加热过吧。池玉用勺子搅弄着粥,学着平时程佚照顾他的样子吹来吹去,最后塞到男人嘴边。
嘴巴张开,小心吃下去,程佚立刻感觉到舌头被股糊味和甜腻味道双重攻击,不过表面镇定。
“好吃吗?”
池玉认真看着他,表情像期待夸奖的小男孩。
“好……好吃。”程佚看着那个碗,挺大的,满满当当,他又看看池玉洋洋得意的表情,努力挤出笑意。
“医生说你血糖低,我加了好多糖进去。”池玉非要喂他,拉长这场味蕾酷刑,任由每一勺齁甜的白粥长久地停留在男人嘴里,让他好好品尝。
程佚都快要哭了。
“不用这么感动啦,平时你也是那么照顾我的。这次换我照顾你。”
程佚表情有点扭曲,想笑,想哭:“我平时……真的是这么照顾老婆的吗。”
“对啊。”
说完,池玉又换了个话题,因为猫叫声越来越靠近。一只黑白花色的布偶猫追着玩具球,咕噜噜地跑进来。
池玉看到它,去了一声:“出去玩,爸爸在照顾妈妈。”
回过头,看到程佚脸红的滴血。池玉笑得猥琐:“不好意思啊?”
“……老婆,我不是老公吗?”
程佚吃着勺里凉的刚刚好的粥,突然觉得它的甜度也不过如此。甚至能对着碗吹完。
“谁奶子大谁就是妈呗。”池玉空出手,揉壮男人大乳,“骚货,你不是妈妈谁是?”
“它还喝奶呢,麻烦死了。你快点好起来,喂它。”
池玉知道那只猫铁定不是程佚选的,也不戳破。他哥这个人精,怕他不接受,拉程佚垫背。
笨死了,老是被抓去当挡箭牌。
程佚喝完粥,感觉胃里暖暖的。池玉放下粥碗,那只猫又叼着球跑了过来,一点不怕生地摇着小尾巴,邀请池玉玩。
“它好像很喜欢老婆。”程佚蛮开心的。
“……能不喜欢吗,我喂的奶,我铲的屎!”池玉都快气死了。他哥前脚走,这猫后脚在客厅拉了泡屎,要不是程佚在睡觉,他都想原地尖叫了。
池玉把小猫抱起来给程佚看,刚把猫放在男人胸口,小猫睁着圆溜溜眼睛看他,后背突然拱起来,一套猫猫拳乓乓乓往程佚脸上砸。
“它,它怎么打我啊?”
程佚委屈地憋嘴。
“狗味太重了呗。”池玉笑了笑,接着严肃地把猫拿走,小家伙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黏在池玉怀里,奶声奶气叫着。
程佚哼声:“它争宠。”
“它故意的。”
池玉眄他:“这叫跨种族知己,咪咪,你也喜欢打狗的脸吗?”
程佚敢怒不敢言,他突然想起池威之前信誓旦旦说小玉肯定会喜欢这只猫。为什么?
小猫是不是被暗暗驯养过,喜欢池玉的味道,却讨厌他的气息。
程佚要心梗了。他被妻哥借刀杀人,杀的是自己。
布偶猫照理来说情绪温和,稳定,很适合作为陪伴宠物。偏偏送给池玉这只不是,它有点特别,总是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甚至小小年纪会后空翻,池玉连连称奇:牛牛牛。
所以可爱小猫叫牛牛。
程佚病好之后,天天伺候牛牛,对方喝完奶,舔舔爪子,洞悉到家里的狗又试图靠近它,立马翻脸,几拳头挥上去。
邦邦邦!
邦邦邦!
池玉在一边鼓掌:“好牛牛,未来拳击手!”
程佚委屈地吸鼻尖,扭头钻进老婆怀里,咬他嘴巴:“我被欺负了,老婆不安慰我,还鼓励那只恶猫。”
多亏牛牛的双标,程佚能有更多机会朝池玉撒娇,最后几乎是故意惹牛牛,然后扭着大屁股让老婆看被小猫挠破的的地方:“嗯呜,流血了老婆。”
池玉用放大镜看伤口,然后怜爱地亲他额头:“宝宝怎么那么可怜,再晚点伤口就愈合了。”
牛牛舔着被剪得干干净净,毫无杀伤力的爪子,那条狗怎么就那么烦呢。
池玉打算把牛牛放在池威那儿几天,他要带程佚去r市旅游。本来想带牛牛去的,不过壮狗闹脾气,说什么度蜜月不应该有外人在,一副小肚鸡肠的争宠嘴脸。
池玉愣是想不明白,人怎么能和宠物猫争宠呢。程佚又不再是宠物狗了。
总之他受够了程佚撅着个大屁股,扭来扭去,还不让摸的状态。开车把猫送到池威家,结果看到池威家里有条狗,穿着衣服,狗嘴里叼着袜子。
“这不是我让你扔掉的……”
池玉扭头对程佚说话,严妍的笑声从楼梯传来,那条杜宾犬叼着袜子,屁颠屁颠的回到女主人身边。
“你们来了,小威有点事出门了,让我帮忙接猫。”严妍身上穿着家居服,看来是已经和池威同居了。程佚走神,盯着那只狗,狗也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即便他再笨,也明白牛牛为什么见到他就那么讨厌。因为池威把一条沾满他气味的狗和牛牛一起养,牛牛烦死狗了,闻到他的气味,跟着烦。
池玉看起来比之前精神状态都好,红光满面。严妍和他聊了会儿,说起人生大事。
“我和小威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和小佚可不能缺席。”严妍也是知道池玉和家里矛盾的,提前说一声。
“行啊,妍妍姐那天送那么大个红包给我们,程佚开心地合不拢嘴,这份恩情,我和老公不可能不还。”
池玉的说法很奇怪,恩情,严妍不置可否一笑。
“你和程佚结婚那天,是小威打电话让我去的。”
严妍捧着热牛奶,搅拌着勺子,眼神放回过往:“他和我好久没有私下联系,算起来,你和小佚也算是帮了我们牵了线。”
池玉不懂:“我感觉你和我哥一直不太来电,互相看不上。”
严妍笑得更加神秘:“是有点不愉快,不过过去了。他这个人聪明,但……关心则乱。”
池玉至今不知道,他15岁那年,一通电话确实立刻叫走了相亲中的池威。他哥晚来一步,他已经被戒同所关住,而他妈竭力劝服他哥看看效果再做决定。
严妍答应池威不说,就不说,她至今记得被抛下还没有得到妥善的安顿有多委屈。她好歹是千金大小姐,被如此忽视,气得发誓再也不理池威。
离开池威家之后,程佚闷闷不乐。他那么信任威哥,威哥却背刺他。
池玉亲他,他们现在关系很好,甜蜜地赛过热恋。程佚就和有了娃被冷落的小媳妇似的,不断挑逗着老婆。
“又怎么了?”
“再也不信他了。”程佚觉得很伤心,还嘟嘟囔囔着把池威以前怂恿他干的事都说出来,池玉还没做什么,他就把大招交了。
“噢,戒烟戒酒,不许去酒吧,也是听命行事啊?”
池玉似笑非笑,冷冰冰盯着壮狗。
“嗯呜。”
程佚哼呜,胸肉立刻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贱东西,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嗯?”
“是老婆。”程佚抓住他的手,认真看他眼睛,“我很嫉妒老婆和那些人来往,把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老婆的时间都是我的。”
“就那么在意?”
池玉抚摸着那块起伏不定的肌肉,感觉到程佚狂躁的心跳。他突然笑出声,抚摸男人粗筋条条的脖颈:“程佚,你好像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懦弱啊嗯?”
“这叫什么?”
“顺水推舟……”
车来不及开到家里,随便停在路边角落就震动起来。池玉只脱了裤子,男人只露出鸡巴,两人毫无廉耻地在细雪中颠簸,囚困在蔽体物下的身体热汗腾腾。
“啊……啊啊……干我……”
“求你了老婆,肏死我,把我的屌形状捅在老婆的肚子里……”
程佚依旧只圈着他腰肢,不能主动顶弄,不能随意抚摸,只能通过哀求争取池玉更加疯狂的侵犯。
“嗯啊……呃……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婆强奸……嗯啊……”
“嗯呜呜呜被玩成这副下贱模样,被老婆宠爱……嗯呜……”
“好幸福。”
程佚糙热的呼吸太阳风暴般喷打在池玉脖颈,壮男人整个后背深陷皮质车座,从交合处流淌的水液漫过运动裤,往皮椅上流,程佚吐着舌头,舌尖蛇信子般抖动。
“骚货,又粗又硬,肚子都要被你烤化了。”
池玉舔着舌头,掐着男人销魂至极的脸,亲吻舌尖,含进去,就像被诱骗的小动物。
程佚在瞬间颤抖龟头,像是要射了。池玉稍微把龟头抽出来,不再用子宫颈大力地嘬吸。
一切狂热被厚实的玻璃遮掩,外面雪下的越来越大。两人浑身燥热,池玉掀开男人衣服,撩起下摆,将保暖衫堆叠在大奶上方,手指骨节分明的揉。
程佚浪荡成水,大腿歪在两侧随着节奏上下抖动,球鞋蹭掉一只,袜子裹着蜷缩的脚趾,感觉销魂地颤栗。
“啊……吸我的奶……嗯啊……”
他发出正常男人不该有的喟叹,大乳被攥得发红,两颗耷拉的乳头勉力挺起又失败的样子有几分滑稽。
池玉深深看着他,低头吃男人大乳,程佚喉咙里哼哼唧唧,肌肉汗涔涔蹭在池玉五官,总是迫不及待要更塞入,搞得双性人脸颊火辣辣的蹭痛。
“嗯……嗯!射了……啊……”
在瞬间的紧绷之后,程佚身体犹如断掉的弓弦,将爱液射在老婆体内。池玉被热精浇灌着子宫,被肏肿的地方敏感异常,忍不住潮喷。
车里多出精液的腥臭味道。池玉搂着男人脖颈,咬下连片的齿痕,感觉到牙齿下颤抖地甜蜜的肌肤。
“爽吗?在大街上车震。”
他咬着男人耳朵问。
“爽,感觉像头畜生一样。”程佚嘴角全是水痕,眼神迷离,他捧着池玉的脸,“想吻你。”
池玉歪歪嘴角:“来拿。”
程佚心如擂鼓,他货真价实地感觉到,真的变了。他爱池玉,池玉也允许他爱。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份爱不是居高临下的恩赐,而是单纯你情我愿的互动。
“宝贝。”
程佚凑过去,亲亲老婆饱满的嘴巴,低声喃呢。
“嗯。”池玉笑眯眯地应。
“我爱你。”程佚眼角泛着泪花。
“我也爱你。”
唇瓣再次相贴,恨不得吻到地老天荒。雪天路人很少,他们光裸的吻激情四射,只有彼此清晰明白的刻骨品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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