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威说要给池玉买一只猫,毛绒小动物有助于疗养身心,治疗感情伤痛。
程佚犹犹豫豫的,池玉身上是有点小洁癖在的,要求家里一尘不染,猫掉毛,还有可能随地排泄,这些也就算了,猫如果爱叫,池玉铁定觉得心烦。
池威自然都将这些考量在内,承诺到,池玉实在不喜欢就还回来,他养。
为了让怪脾气的妻子接受养小猫的事,程佚听话的把擅作决定的名头揽在身上,没办法,威哥特意说只要是他的名义送出的礼物,小玉会更能接受。
这份被大哥扣上的高帽子,让他浑身飘飘然。
池威给他看照片,挑中的是一只奶牛布偶,几千块,价格不贵。很漂亮可爱的小猫,正撅着屁股挠猫抓板。
池威说:“这只猫很特别,小玉肯定会喜欢的。”
程佚盯了半天,没看出特别之处。奶牛猫他见过不少,不过奶牛色的布偶却不太见到人养,大多是经典色系的。
程佚感觉自己就像领了攻略任务的p,他的系统就是池威,总之在威哥的指导他,他有意无意地在刷小猫玩具的视频。
池玉才看了心理医生,被勒令在家好好休养。屋子就那么大,程佚在看什么,他当然会知道。
“好好的看这些玩具干嘛。”
他坐在壮男人身边,刚看一眼屏幕,对方受惊地把视频刷走,低着头,脸颊红红。
“划回来。”
池玉翻白眼,低声命令。程佚拇指在光滑的屏幕上一滑,回到方才。
只有短短二十秒,两人紧紧挨着,仿佛一眨眼功夫就看完了。视频开始重播的瞬间,池玉扭过头,揉壮男人肩膀:“想养猫?”
“……嗯。”
程佚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惊为天人,威哥也太厉害了吧,小玉真的主动提这件事了。
“那就养呗。不过喂猫铲屎都归你。”
池玉拍拍他肩膀,起身,伸懒腰:“我想去r市度假,买猫的事过段时间吧。”
“r市?”程佚蹙眉,如果小玉想度假,总不能把小猫带去,只能暂时放在威哥那里。
“是啊,最近很火,我也想去舔r市的铁柱子。”池玉说完,转过身,笑得有点猥琐,“程佚,去吧?”
“可是家里这边也下雪……那边太冷了,老婆你真的不会……”
到地方然后嚷嚷太冷,瞬间冻到毫无兴趣,最后只缩在温暖的情趣酒店里啪啪完整个假日吗?
不是程佚恶意揣测,他们不是没有约会过,但多半都是室内,池玉是娇花,受不得热,耐不了寒,吹不得风,只能生活在温暖湿润的环境里。
池玉抱臂,眉眼微挑:“行啊,你不去我就报个旅游团,顺便认识认识新的帅哥靓女咯。”
程佚坐在沙发上,手紧紧攥着手机,一下子就气哭了。眼眶红彤彤盯着得意洋洋的老婆。
壮男人湿淋淋的眼神看的勾人,池玉好像被电到,心跟着酥麻瘙痒。他松开高高在上环住的胳膊,走向程佚,壮男人扭过身,用抗拒的大屁股对着他。
“你成天气我。”
程佚哽咽。
“我没有……!对不起行了吧。”池玉弯着腰,企图抱壮男人的腰,却被他体型不凡的娇夫用屁股顶开,他惊讶看着程佚扭来扭去的大屁股,又气又好笑。
“蹭够没有?再蹭就起火了。”
池玉单膝点在沙发上,腿伸进壮男人臀丘之间,紧绷的腿肌将大屁股压出浅浅凹陷,程佚不服气地往沙发靠背方向爬,像是逃走,实际让自身陷入两难之地。
“屁眼痒了?才多久没搞你,妆模作样的。”
池玉手上戴着戒指,坚硬的指环束缚着指节,发力时一同没入壮男人屁股里。看起来肥,实则都是练到挺翘的肌肉,他大肆抚摸,揉捏,听到壮男人在他怀里哼哼呜呜。
“分开点,让老婆摸摸你的狗鸡巴蛋子。”
池玉咬着程佚耳根子说话,看到壮男人耳垂从正常颜色刷的嫣红,反抗动作也欲拒还迎起来,扭着臀丘慢慢压低腰肢,双腿自然分开。
从后背看,好像他的鸡巴已经后入了壮男人,对方扭得厉害,体重压得沙发嘎吱作响。啪嗒一声,程佚脚上拖鞋掉地上,露出微微蜷缩脚尖的脚。
“想不想让老婆去认识别的男人?嗯?”
在如此美妙的时刻,池玉故意旧事重提,程佚享受的脸瞬间煞白,扭过头,恨死的瞪他。
“还有男人会像我一样被你骑着玩吗?”
他紧紧盯着池玉,黑色瞳孔里映出双性人从未见过的占有欲。程佚总是龟缩在懦弱的壳里,好像谁欺负他抢他的东西,他都不敢探出触须。
说着,他不甘心地用屁股顶池玉胯部,双性人的器官发育并不太好,他饱满的狗蛋子砸的池玉鸡巴疼。
“嗯……嗯啊……”
程佚抓着沙发靠背,壮硕的身体遮掩在宽松家居服下,摇摇晃晃,不断用屁股和狗蛋子蹭弄,撞击老婆的下体,发浪的样子一刻不停映在对方眼底。
“骚货,贱死了。”
池玉被他撞得下腹发麻,气血翻涌,抓住程佚头发狠狠扇巴掌。被掌掴之后,程佚更加兴奋,低眉顺眼的脸蛋红彤彤的。
“就要勾引你,被贱狗勾引到勃起,主人心里很不爽吧?”
程佚说话还是带着外地口音的软糯,眼神里慢慢有了侵略性,池玉感觉自己被呛到,原来他心里的感觉贱狗从头到尾都知道。
难怪程佚每次发骚被抽嘴巴子扇乳都会爽得喷尿,因为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样,惹怒主人,玩弄主人的情绪,如果主人冷冰冰的不收拾他,他才觉得憋屈。
“……程佚,你可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婊子。”
池玉骂人的时候表情平静,言语带着笑,但身为跟在主人身边多年的贱狗,仍旧能分辨出他掩藏在薄薄理智下的窝火。
“主人硬了。”
程佚扭过身,盯着池玉鼓起帐篷的部位,睫毛扑朔:“主人不开心可以随意处罚贱狗,贱狗都接受。”
池玉感觉那股火气从腹部传到胸脯,被挑衅出的过量怒火简直让他发疯,他揪着程佚的头发,用力往上提,强迫壮男人湿漉漉带着红痕的眼睛和自己对视:“惩罚你?让你更爽吗?程佚,你就是条喜欢被羞辱,凌虐的狗畜生。”
话音刚落,手下的脸陡然潮红,程佚用濒临高潮的黏腻眼神看他:“啊……尿出来了,嗯啊……”
“贱东西。”
池玉还是没忍住,抬手给了一巴掌。程佚被他扭着头发,甚至不能偏头削弱些力道,硬生生挨了成年双性人怒气正盛的掌掴。
“啪!”池玉扇下去,感觉掌心发麻,男人夸张地叫着。
“啊……!”
程佚留着唾液,湿淋淋觊觎他,唇瓣张合:“谢谢老婆。”
真的是单纯喜欢被凌辱性虐吗,程佚不知道。可他看见池玉那张脸,总是高高在上,不把他当做一回事,他就好想看看池玉为了他气到发疯,宁愿狠狠虐待他,也不肯放过他的样子。
好爽,池玉爱他爱的快要发疯了。
只有这个状态下,这份隐藏在厚厚面具下的爱意变得刻痕清晰。久而久之,程佚越来越迷恋这种粗暴的方式,池玉越是伤害他,越爱他。
每一份如他所愿的暴怒都是爱的反馈,是甜蜜的回答。程佚看着心爱的老婆,心里病态地化脓,他凑上去,隔着虚空舔弄着够不到的鼓起。
想吃老婆的鸡巴,想舔他的逼,就那么下贱的触碰高贵的主人,被贱狗的体液玷污。
光是想想,他都快射了。
窝囊在笼子里的鸡巴亢奋至极,肿胀到硅胶笼的极限。程佚觉得鸡巴好痛,龟头想从尿道开口处顶出去,却只能被吝啬地放出一点点尿孔。
尿液顺着马眼流淌,他松弛软烂的马眼,他想尿在老婆身上,但对方太狡猾,他裤裆湿润大片,只能尿在沙发上。
池玉用恶心的,嫌恶的,又带着点狂热的眼神睥睨他。
“尿了,嗯啊,像条贱公狗一样用烂马眼尿了。”程佚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吸着鼻尖,他到底是太爽还是觉得太丢脸?他的哭都是故作低贱的。
他想,老婆现在心里一定五味杂陈,想狠狠扇他,又怕他爽,想口吐芬芳,又怕他爽,想强奸他,又怕他爽……
他留着口水,想到老婆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别无其他,爽到流水都流到胸口上了。
这副模样让池玉想起句话: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狗没准还在心里感谢主人慷慨馈赠呢。
池玉气蒙了。
到底是谁在谣传关系内,掌握主动权的主人方是最爽的,明明全程就是提供服务的工具人,爽得喷尿是狗。气蒙了。
沙发凹陷第二个坑,池玉屁股坐下去,满脸僵硬,就像被取下发条的玩偶。程佚却不打算放过他,脱掉湿淋淋的裤子,露出滴着水的下体。
“老婆。”
他跪在池玉脚前,努力要钻进双性人腿心,仰着头,用谦卑敬仰的角度仰视对方。池玉和他对上眼,眼角微抽。
程佚嘴里哼吟着,听起来嗓子痒很痒,每次想被操嘴就发出这种嗓子痒的死动静儿。池玉看着男人舔嘴巴,满脸写满要大快朵颐了。
“滚。”
池玉抬脚,往贱狗脸上踩,被对方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蹭着脚底。虽然家里每天被打扫地光可鉴人,鞋也只在干净地方穿,可池玉还是觉得好脏。
程佚一点也不注重这些,抓住他的脚,指腹上带着粗茧子,抚摸其他脚踝来。那眼神含情脉脉地就像觊觎一块色香味俱全的肉骨头。
“好喜欢老婆鄙视我的样子。”
程佚从未如此紧张、兴奋,今天和他和老婆都很特别。好像内里的身份互换。
老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被囚禁的玩物。而他是痴缠纠葛的变态,随意拿取,不知节制。
程佚摘掉老婆的鞋,又摘掉包裹在鞋上的柔软袜子。毛茸茸的袜子摸起来很舒服,每晚日抛。
富人区的垃圾桶是流浪者的宝藏箱,在里面能翻到只穿过一次的高定,一口没动的山珍海味,随便扔掉的昂贵礼物,甚至略有点点破损就被弃如敝屣的家用大型物品。
池玉就是符合世人对他们这个群体刻板印象的标准样本。他太吹毛求疵,爱干净,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的追求完美。
保养得光滑水嫩的脚趾脱离袜子保护,散发出护肤品的香味。程佚跟着老婆那么多年,也能认出不少奢侈品,他的老婆骄奢淫逸到什么程度?普通人攒一个月才能咬咬牙买的昂贵护肤品,他用来涂脚后跟。
池玉表示,家里太多了,他只有一张脸,不拿来涂脚后跟干嘛,难道给贱狗用?
配吗。
狗凑合凑合就行,被保养地太好,容易被大学男体育生们拐跑。
程佚捧着老婆的脚,一口一口的舔,几口下去小几十块没了。池玉拧着眉,面孔随着对峙涌起厌恶的波浪,他小腿肌后撤,紧绷。
捏着他脚掌心的手指犹如铁钳,把他白嫩的皮肤捏出凹陷。他用另一只脚踹程佚的脸,对方用恶心透的湿黏眼神看他。
身体犹如被电流穿过,池玉咬牙,湿软黏腻的触感从脚掌心到脚尖,程佚看着他,挨个儿品尝,最后贪婪地全塞在嘴里,活塞运动。
“好恶心,你非要舔我的脚吗?”
黏黏糊糊的,甚至能用脚趾感受到壮男人湿热的口腔,和滑腻的舌头。池玉咬着拇指指甲,小腿肌肉前后收缩,程佚腮帮子都被脚掌撑到变形,嘴里吧啾吧啾的发出糟糕水响。
“唔……呼嗯……”
壮狗用投入的眼神,享受着嘴里的美味,和满满当当撑开的感觉。池玉偶尔会痒得难受地抓弄脚趾,指甲顶撞在敏感的软腭和咽喉,程佚便难受地滚动喉结,鼻孔流出透明清液。
“嗯嗯嗯……嗯唔……”
壮狗跪在地上,恬不知耻地用主人的脚抚慰自己瘙痒的喉咙,沉浸在对方嫌恶唾弃的视线中。即便如此,谁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池玉用另一只脚踩中他眼睛:“恶心,别用鼻涕虫一样的眼神看我。”
程佚浑身一个哆嗦,回味着,同时觉得老婆攻击性变弱了,不够刺激。
“够了,全是口水。”
几分钟后,池玉强硬着要拔出来,皮薄柔嫩,直接被男人的口水泡的发白,起褶皱。脚掌抽离瞬间,程佚嘴里涌不住地流淌唾液。
“老婆好香。”
他炯炯有神,死死盯着池玉,锁定猎物。
“老婆我想做,老婆操狗鸡巴好不好。”
下一秒,又唯唯诺诺趴在双性人双腿间,趁机嗅闻熟透的骚逼味道。池玉都不知道该把脏透的脚放在哪儿,干脆蹭在程佚的上衣。
壮狗直接把衣服掀起来,让老婆蹭在他亢奋充血的大奶上。两只耷拉着的奶头被踩得歪来扭去,两人视线拉丝。
“啊……老婆……喜欢被你踩在脚下……”
“感觉被统治了,好喜欢老婆……”
程佚声音越来越夹,夹到冒烟,尾调略微破音,有种中年老狗强势装小奶狗的沧桑感。
池玉好想笑,要不是程佚的哈喇子都要流到他裤裆他,他能笑得更开心。男人弯下腰,鼻尖挺直地蹭着他鸡巴,往下面拱:“谢谢老婆,感恩老婆。”
“好香。”
“咕噜。”
很大声地吞口水,露出饥渴的獠牙。
“滚,舔了脚还想舔逼,美得你。”
池玉掐住他脖子,用力,将男人湿热的脖颈掐的青筋狰狞。程佚抬头,眼底爬满血丝,痴迷盯着他,不肯放过一丝表情。
“其他男人有我这么爱你吗?老婆。”
程佚低头看着那只掐住他的手,他不害怕,甚至得意洋洋,只有他不怕被老婆弄死。
“都让你舔脚了,还要继续追问刚才的玩笑啊。”池玉悻悻看他。
“只是玩笑吗?”程佚鼻息滚烫,粗重,隔着一臂距离也能喷溅到池玉皮肤上似的,烫的双性人手臂瑟缩。
“老婆,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想哭。”程佚睫毛扇动几下,真的哭出来,脖颈上全是筷子粗的青筋。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老婆,如果老婆和其他男人去旅游,我就只能独守空房,好寂寞,寂寞到想从楼顶跳下去。”
“胡说什么呢。”
池玉瞪大眼睛,连忙呵止他:“呸三声。”
程佚滚动喉结。
“快点。呸呸呸。”池玉扇他耳光。
“呸呸呸。老天爷,我刚刚说的不作数。”他低声道。
“真是的,那个谁谁精神不正常,你可别学他。”池玉擦掉壮狗脸颊泪痕,用纸巾擦掉嘴周的唾沫,抱着他,“那你去不去。”
“去。”
程佚靠着老婆,感觉很平静。他能感觉到池玉的手不断抚摸他后腰,滑到他屁股上,故意拧一下,随便拍拍,又划回来。
程佚脸颊羞红。
这次的放肆得到很好的照顾,有句话说得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程佚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内心的嫉妒,扭曲,经历这么多,他听不得池玉说半个关于其他男人的话题。
他的。
他一条狗的。
他要用脖子上的狗绳,同时束缚住牵着狗绳的主人。
“想被老婆干贱鸡巴。”
程佚乖乖的说。
其实他想说想干老婆,就像公狗干母狗的姿势,不为别的,燕宽发来的照片就是这样的。
凭什么,他从来就没有资格要求的姿势,其他男人弄了,还拍下照片,他不平衡。
想到这里,程佚醋得要落泪。他没办法不介意,他怎么可能不介意,即便情敌被打败,可久远的事实无法改变。
明明他也早早遇到池玉了。
就因为他胆小,老婆被其他男人肏了。那天他明明对老婆一见钟情,可他胆小。
他真恨自己,什么都不敢要,只能眼睁睁看着宝贝被抢走,糟践。
“你怎么又哭了。”
池玉被他哭的发毛,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操操操,真是的。不就昨晚一晚上没喂你吗?”
说着要把壮男人拉起来洗澡,结果对方硬邦邦杵在原地,梗着脖子,小声说:“要原味的。”
“滚蛋,你才漏完尿。”
程佚被吼得抖了一下,却没妥协,吸鼻尖:“想标记老婆的子宫。还有直肠。”
“……”
池玉伸出食指,愤怒地指着他,半晌没能骂出话来。甩开贱狗的手,怒气冲冲把裤子脱了,粉白肉棒在空气划过圆弧。
“来啊,肏你大爷的骚货。”
他把阴茎笼解开,手法粗暴地把笼子拽下来。程佚蛋皮都差点被拽掉,池玉看着那根迅快勃起的鸡巴,狠狠扇了几巴掌。
“嗯……嗯啊……”
程佚一边被打,一边扭着壮硕腰肢摆好姿势。两条大腿歪歪扭扭张开,浪荡地上翘着龟头。
“干我吧,强奸我。”
他用双臂内压,挤出深邃的乳沟,用小臂肌肉抖动着乳体,两只耷拉的贱奶头甩来甩去:“老婆,你忍得了看我那么贱吗。”
“……”
池玉都被问的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狗。内里最后一点点理智被敲得粉碎,程佚的疯狂刺激让他抓狂。
“好,好好好,就这么爱犯贱是吧。行。”
池玉抓住大鸡巴,指甲嵌入阴茎皮,程佚疼的疯狂瑟缩,几乎要哭出来。
“嗯呜……老婆!”
被瞬间整根吞入的感觉别提多爽,一股酥麻快感从腹部直冲脑门,程佚被揪着头发,老婆每次上下蹲坐,就抓着发根,摁着他脑袋,用力压,使劲拽,让他昏昏沉沉。
“嗯……嘶啊……嗯嗯唔!”
沾着尿液气味的肉棒粗大狰狞,被柔软湿滑的肉套包裹着,里面全是水。程佚被老婆的小屄操的飘飘然,感觉到里面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含吸着他的肉棒。
盘虬粗筋狠厉摩擦着娇嫩的壁腔,留下火辣辣地肿痛感。池玉床技炉火纯青,一会儿用子宫颈嘬吸他,狠狠夯击在子宫口,把他撞得牙花子都酸,一会儿吐出大半根,只含着龟头,让他尝尝被晾着肉棒的寂寞滋味。
“哦……嗯……老婆……”
程佚被玩得难以自拔,战栗不止,他没有主动权,只能虚虚圈着老婆动摇的腰肢,用汗湿大掌来回抚摸着那块光滑细腻的腰肉,抿着嘴巴,火热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
池玉的嘴巴像花瓣,被晶莹透亮的滋润着。吐息时微微张开,诱引着授粉的小猎物进入。
壮男人渴求地看着那张饱满嘴巴,吞咽口水,阴茎毫无尊严地在双性人肚子里任由戳弄,夹吸,抽插,他在最爽的时候蜷缩脚尖,大腿根隐忍到肌肉酸痛。
“哈啊……宝宝……好用力……呃……”
“贱鸡巴好爽,好喜欢被老婆操……嗯啊……操烂我吧……嗯啊……”
程佚跟随着越来越猛烈的节奏摇晃,浑身被脱得精光,池玉给他的性爱从来都不是温柔的,把他操的身不由己,腿脚抽搐,一对大奶水球般夸张抖来抖去。
“啊……吸我的贱奶!”
程佚在被含住的瞬间,活怕老婆吃的不够稳当,主动用手托着巨乳,将松垮垮的奶头凑到老婆嘴里。池玉用力吮吸,咬他的乳头根,程佚被吃的又要哭了。
“嗯呜……想给老婆喂奶……嗯啊……”
“贱奶不能产奶……嗯呜呜呜没用死了……”
唾液在吧啾吧啾的吮吸声中,不断抽缩肌肉,仿佛是要努力地排出些液体来讨好老婆。池玉被他主动挺着奶头喂奶,眉头狠蹙,宫颈大力掐着男人最敏感的包皮系带。
“嗯……”
程佚喉咙里发出甜腻的,混杂着纯男性的低亢淫叫,有点情不自已地摇着鸡巴轻轻顶了起来,池玉头皮一紧,刚要离开,就被男人哼着,带着店撒娇和悲伤似的,抱着他,压在身下,用大奶捂着他五官,压着他操。
“老婆嗯呜,老婆吃我的奶……”
“不许,嗯啊,不许离开……”
程佚操的很温柔,没有恶意,就好像操的不是肉腔而是老婆的腿根。但他很重,还把池玉的鼻梁都给压歪了,可怜的双性人无法用鼻子呼吸足够的空气,本能张嘴,又被骚奶抵着口腔。
“啊……啊啊啊……被干得好爽,老婆的子宫嗯呜呜……”
贱狗舒服到动作大了起来,无视着老婆越来越愤怒地捶打,踢弄,脖子都给掐住了,他扬着强壮的上半身,死死抱着老婆,狗鸡巴蛋子甩得啪啪作响。
“……啊就是这样……啊啊被吸着奶射……”
程佚说完,表情崩坏,吐着舌头满是泪水的眼球翻白,鸡巴继续机械温柔地挺弄着,阴囊剧烈抽缩着将浓臭狗精射在老婆红肿的肉袋里。
池玉掐着他的脖子,指头陷入薄薄的皮肤,几乎要把男人的喉管掐变形。程佚喘气声破败的像坏掉的鼓风机,肉棒持续不停的喷精,壮狗体型跨在池玉身上,长久地痉挛。
池玉推开他,一团唾液流淌在他脸上,他恶心地揉鼻梁,活动差点脱臼的下巴。
“操你妈的,呸!”
想到方才的屈辱,他火冒三丈的掐着男人脖子狠狠扇几巴掌,程佚犹如断线的提线木偶,沉甸甸地仅靠他五指保持姿势。
“呃……呃嗯……”
在下狠手的掌掴下,程佚被扇得脑袋偏开,湿漉漉的碎发挡住眼睛。喉咙里嗬啧,阴茎被打得排出热尿。
池玉扇完巴掌,感觉到肚子被尿的鼓了起来。子宫涨得难受,程佚浑身皮肤激亢地红,仿佛坠入无边的肉欲中,爽得快要死过去了。
“操你妈的。”
池玉又骂,骂完,抖着手指,从茶几上勾到水杯,将就一口冷水。
差点被贱狗用奶捂死,他哥要是知道不得从头夜笑话到头七,还要把他的丰功伟业写在他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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