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呦。”西索走上格斗台,指了指背后。
“呃?”扭头一看。西索突然越过整个格斗台出现在她背后。他一拳揍上她的太阳穴,她被打的扑倒在地,沿着地板滑了出去。
伊路米的笔记上有说过西索的速度。他在平地上快的不可思议,但如果他要起跳,高跟鞋也丝毫不成阻碍。在看到他那双怪物一样的靴子之后显然是假设速度不是问题,所以只在意了他在平地上的飞速这一点。
蠢。
“倒地!西索得分!”裁判员喊道,西索得三分。
只要再得一分他就赢了。伊路米瞪大双眼。
“我现在很有杀掉你的兴趣哦,”西索说,“我很想呢。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我偶尔就会有这种念头。”
挣扎着站起来,喘着粗气,眼睛已经给打肿了。她死死瞪着西索,对方正刻意放慢了速度,缓缓穿过格斗台。
“你费了好大劲呢,是不是?”
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在说什么?”
“你认为——像以前一样研究你的目标——这就跟其他工作一样。自从我们初次相遇之后就没变过多少,是不是?”
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西索并不是在跟她说话。她咽了口口水。
“如果我杀了她的话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呢?”西索看向观众台,笔直地看向伊路米。人群开始追寻起他的视线所在。
西索就要赢了。
这一事实在伊路米的脑子里清晰无误。他完了。工作结束;任务失败。
他把视线从西索身上移开,转身就要走。离去之时,他披散开来的一头长发如同扇形。走出格斗场时,他听见一拳重响,然而他不知道是谁吃了那一拳。
人群尖叫起来。
伊路米听见了电梯的叮的一声,听见了西索鞋子的咔哒咔哒动静,听见了第一张牌袭来的飕飕作响。伊路米拦下了这张牌,抬起头来,他原本在看报纸——上面列满了友克鑫市的公寓。
鉴于西索对他的攻击,伊路米认为自己只能一个人搬家了。毕竟,他任务失败了。仰头看过去,看到西索眼中纯然的怒火,他想,或许这次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角度。
又是两张牌。伊路米接住了第一张,踢飞了第二张。这张牌划过空气,砰地一声正中小客厅的咖啡桌,以惊人强力嵌进了木头里。
“你疯了。”伊路米说。
“你毁了我的乐子。”西索说道。而与他轻快无比的语气成反比的是他周身不断四溢的黑暗气场,直奔伊路米而去。“你是想要我死吗?你想看到我被人摧毁?被一个我想要毁坏的目标?”他一步步逼近,肌肉绷紧,笑得越发张狂。他又甩出一张牌,这次正中伊路米的肩膀,深深地嵌入他锁骨上方。这一击的力量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但伊路米立即稳住了自己,往前走了一步。
他们现在是面对面了。西索抬起一只手,将伊路米的长发握在手中,接着猛地一收紧,用力之大他自己的手骨都在咯咯作响。
“你想要我死。”
“不,”伊路米说。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像是被西索踩在足下的嫩芽。“不,”他嘶声说道,声音更大了些。与此同时他飞快地出手,双手握住了西索的脖子。说话的时候他简直辨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如果我想要你死,西索——”他的气场喷薄而出,阴冷而不受控制,“——我会亲自动手杀了你。”
西索呼出一口气,如同是一声低沉的声音。然后,他们接吻了。他们的身体冲撞在一处的力量回荡在房间里,家具都被掀翻在地。西索双手插进伊路米的发间,不断向前逼近,直到把伊路米压在一堵墙上。
呯—咚。“西索楼主,您有访客——”
伊路米推了回去,抓住西索的衣服领口,把他掀到了嵌着电视机的那堵墙上——电视机被砸了个稀烂。他用力地吻了回去,用自己的全副力量压在西索身上,墙壁上都被压出了蛛网状裂痕。
“我会遣散他们的。”前台颤抖着说。
西索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摸的他们都全身泛红,气喘吁吁地亲吻的时候他引诱着伊路米与他唇舌交缠。伊路米握住了西索的手腕狠狠往墙上一甩,西索大声呻吟起来。伊路米能摸得出来他断了根骨头。
“疼吗?”他醉了似的问道,仍旧与西索嘴唇相依。他捏了捏那青肿的受伤处,感觉到西索的勃起贴上了他的大腿。
“疼啊。”西索转头沿着伊路米的脖子向下吻去。伊路米松开手,双手按在西索脑袋两侧,歪着脑袋任由西索亲吻他的脉搏,啃咬他的喉咙。“是你让我这么痛的哦。”西索说,伊路米下意识地叫了出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杰作,但确实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湿漉漉地抬了头。
西索拔出嵌在伊路米肩膀上的纸牌,随手一飞——正中台灯,瞬间倒地成灰,但他们无人在意。西索的舌头舔过那伤口,先是舔过伤口表面,接着探入其中,伊路米叫了出来,扭动着大腿,让自己的勃起贴上西索的。
伊路米又一次拽住西索的衣服,强迫他站直,接着从中间把衣服撕开,布帛撕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西索的反应是推倒他,所以他们都一起向后倒去,砸翻了咖啡桌。西索把伊路米按在一地狼藉中,飞快地解开了伊路米的上衣,直接把衣服都撕成了碎布条。
西索现在满嘴都是血味,但是伊路米把他拽的俯下身来,又开始了一个激烈的亲吻。西索的手游鱼一般滑进伊路米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勃起,撸动起来。伊路米立刻迎合上了他的动作,呻吟着,头扭到了另一边,他感到小腹都被拧紧了一般,多熟悉的感觉。
西索贴着伊路米的脖子微笑了起来,手指依旧紧缠着他的勃起动作着。伊路米喘息着抬起大腿,伴随着他的动作挺动。
他疑惑地看向西索,他们凝视着彼此,互相蹭了蹭鼻子。在小客厅昏暗的灯光下,这么近的距离下,伊路米被西索那双琥珀色的双眼所迷惑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你想使用我?那就来啊。”
伊路米叹息着,舒展开了身体,无声地点了点头。他操着西索的拳头,仍旧入迷地凝视着西索低垂着眼睑的双眼。他们的呼吸融合在一处,伊路米抬起腿缠上西索的腰,让他们身体更加贴合,接着更加快速地在他手中磨蹭自己的阴茎,血脉贲张。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你要高潮了吗?”西索的声音如同他的嘴唇一样满是笑意。
伊路米无言地点点头,每一下动作都伴随着一声喘息。西索的手指如此温暖,他的身体也是那么坚实,伊路米在使用他——操他——
“啊——”伊路米哽咽起来,眼神发飘。
“看着我。”西索说,于是伊路米高潮了,他大睁着双眼,眼前一片模糊,就这么射了出来。
起先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直到恢复了神智他才听到自己在说,“西索——西索——啊啊——西索——”
他们甚至连裤子都没脱,虽然伊路米的裤子已经缠在了膝弯上。巧的是他偏偏在今天忘了穿内裤。他不确定西索是不是有注意到这点,直到西索开口说:
“你有备而来的?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伊路米没有回答,而是凑过去又吻上了西索。对方躲开了这个吻,转而是咬上了他的下唇。上个任务里留下来的小伤口裂了开来,他们唇齿之间满是铁锈味,此时西索用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摸索到了伊路米的后穴,探入了一根手指。
伊路米颤抖了起来。
“不要?”西索说着就要抽回手。
伊路米的语气变成了命令式的低吼,自从弟弟们脱离婴儿期后这还是他头一遭用上这样的语气:“我要,西索。操我。”他单手握住西索的脖子,用力地把他推倒在地。西索背后的木地板喀拉一声碎裂开来,向四面八方延伸出裂痕。西索没错过这样的节奏,又向伊路米的下半身伸出手去。伊路米向下拽着裤子,刚把一条腿从裤子中解放开来,西索的一根手指就探了进来,伊路米低垂着脑袋,放弃了脱裤子的任务,长发垂落在脸颊旁,垂落在西索身上。这长发笼住了他们,隔绝了房间里的亮光,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
西索的手指来回出入,伊路米就坐在他身上,“你有曾想过眼下这场景吗?”
伊路米收紧了握在西索喉咙上的手,想要扼住他的喉管,叫他闭嘴,继续手上的活计——然而他点了点头。
“告诉我。”西索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低沉无比,这是伊路米前所未有听过的。
“有一点,”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我会让你胳膊脱臼,这样你就没法动弹了,然后我会使用你——”西索又加了一根手指,加大了动作,用伊路米自己的精液润滑他的后穴,“我会用你的舌头——”
西索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在伊路米说话时舔过他的上唇。
“操。”伊路米喘着气说,西索的手指来回进出的速度加快了。
“够了吗?”
伊路米微微立起身子,双手按在西索胸口,让他抽出手指。西索坐了起来,伊路米重又坐在他身上,隔着裤子贴上他的勃起。西索的呻吟声听起来更像是笑声。他拉下裤子,解放自己的硬挺老二,而伊路米急躁地就坐了上去。
西索叹息着,挺进伊路米的身体里时双手肆意抚摸着他的后背,抚弄他的长发。伊路米分开双腿,大腿打颤地让自己坐上西索的硬挺。他无视了那撕裂般的疼痛——更确切点说,那痛楚与别的许多感觉混杂在一处,让他受到更加全面的冲击。
迄今为止他们的节奏一直快得很,有狂乱的亲吻,四溅的鲜血,留在彼此身体上的渴望抓痕——突然之间,整个世界的节奏都慢了下来。伊路米再次喘息起来,绷紧了小腹,闭着眼睛,屁股贴上了西索的大腿。
他感觉到有人在他鼻尖落下一吻。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而西索就在那里。西索抬起大腿,伊路米又哆嗦了起来,与此同时半硬的阴茎越发硬挺了起来。西索故技重施了一遍,伊路米穿了口气,更加紧紧抱住了西索的肩膀。他有些迟钝地想,他们不应该用这么亲密的姿势做这种事。大概是违法直觉的想法吧。
但他立即又否决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想法,和西索做爱简单的很,一点都不复杂,因为没人会知道。但这种样子,眼睫毛忽闪忽闪地蹭过西索的脸颊,头发汗湿地黏在他们两人身上,伴随着一声声喘息呼尽自己胸膛里的每一口气——他是真的无可掩饰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之前从未这样操过别人。
“自从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就有想过这样的场景呢。”西索声音低沉地喃喃道。
伊路米紧紧握住他的背,“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
“我才不管呢。”
伊路米回应着西索的动作,节奏逐渐同步。他一言不发,但是盯着西索的嘴唇看了片刻之后,突然之间他们又吻在了一起。舌头互相交缠着,西索咬了口伊路米血淋淋的的嘴唇,那刺痛让伊路米一惊,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西索的呻吟清晰可闻,用力地顶进伊路米的身体里。
伊路米向后仰头,上下动作着,让西索再来一次。他照做了,这次用力地让伊路米都呻吟了出来。
这似乎成了他的新目标,因为他的双手沿着伊路米的后背向下滑去,用力地握住了他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伊路米哽咽着,每次被顶撞时阴茎都溢出一点前液,“啊——啊哈——”
西索把他推倒在地,伊路米完全是本能地抬起腿,西索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膝弯。他大大得分开伊路米的双腿,再一次顶了进去,更用力——更深入——伊路米失去了控制,不自觉地叫出了声来——
“西索——”他的双手沿着自己的身体向下探去,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你又要射了吗?”西索问道,但他的声音都不像他自己了——一点都不戏谑了——而是更深沉、温暖。
“啊——呃——”伊路米紧紧地抱住了他,抬起眼睛,目光穿过满头乱发,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西索。他想要点头。
“很好。”西索低吼一声,更加用力地操起了他。他握住伊路米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把他的身体都折成了两半,老练地找到了伊路米的敏感点。伊路米毫无防备地叫了出来,西索短促、用力的撞上那敏感点,几乎要把伊路米操进地板里。
伊路米眼前一片白光,“我要高潮了,”他含糊地说,“西索……西索——”但西索固执得很。高潮席卷全身,伊路米此前在性爱中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如同是念力在他身体中起舞。他用力地射了出来,每被用力顶撞一下都会射出精液,比他想的高潮时间还要久——
恢复神智之后他疯了似的喘息着,眼神慢慢聚焦——伊路米意识到这简直就是一次宗教体验,因为他感觉都已经脱离了身体,进入了另一个次元。他立刻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要把这事告诉西索。
“我能不能射在你身体里?”西索问道。对于这么私密的问题,他似乎——一反常态的——毫无玩笑之意。伊路米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无力作答,而是点了点头。伊路米伸出手去,四肢仿若遥远而毫无知觉一般,在西索射出来的时候,将他拉入另一个吻之中。
他们算是把小客厅给操翻了。
西索抓在地板上时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伊路米把他推倒在地时,房间中央的地板都给砸成了碎木屑。两堵墙上出现了两个大破洞,平板电视也给打成了一地破烂。咖啡桌缺了条腿——伊路米都没注意到——一盏灯也倒了,还带倒了一盆兰花,搞得一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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