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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熟悉的眉眼,倔傲的神色,以及那除了他才有的两鬓金髮,在在说明他是他的玉儿。

  与悦芍玉面对面坐在温室里,悦兰芳握着他的双手,静静打量眼前的人儿。

  「玉儿,这些日子,你在哪里?」柔声问道,悦兰芳的冷漠狠戾完全退去,现在的他,仍像以前面对悦芍玉那般的温柔,却不知,眼前的悦芍玉早已不再是以前的他。

  笑了笑,悦芍玉低垂的眸闪过一丝憎恨。

  「别叫我玉儿了,我已经不再叫悦芍玉了。」

  从他誓言要报仇的那一天起,他就抛弃了他的姓氏,抛弃了他为他取的名;他不再是那个生活在悦兰芳羽翼下的悦芍玉,悦芍玉早死了,现在的他,是───

  玉指圣颜经天子!

  抽回自己的双手,悦芍玉站了起来。

  「我告诉你,悦芍玉早死了,早在那一天就死了!」知道自己不用刻意挑明,悦兰芳也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的经天子,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叫经天子,经营天下之子;我不会再傻傻地任你摆佈,悦兰芳!好好保着你的命吧!不要有一天,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忿忿地说完话,经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温室。

  悦兰芳反常地没有阻止经天子的离去,看着他渐远的背影,血色眸子开始幽远。

  你想再次逃离我身边吗,玉儿?你以为,抛弃了悦芍玉这个身份,就能摆脱我吗?

  不,你错了!来生太远,我不要这个虚幻,我只要现在,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就算你弃了姓抛了名,你都逃不开我身边。

  我们的斗法现在才开始,我不会让你再次脱逃成功的,只要能留住你,做什么事我都无所谓,只要能留住你……

  一起死我也甘愿!

  第八章

  颓然坐倒在床帐里,祭司的泪无声落下。

  这般不忠的他,怎配当上肩负领地人民安危的祭司?

  总是受不了心底的诱惑,他一次又一次地去见他,一次比一次沉沦得更深。

  一隻素手抚上颈,那有着一枚艳红痕印的地方。

  两年,好远的两年,他们,可能等到那时?

  ☆☆☆☆☆☆☆

  悦芍玉重回汗青编的事很快就被传遍,接下辅政官职务的他刚开始忙得不可开交,等到一切事情都顺手后,他也轻松多了,常常会看见他在花园里闲逛。

  今日,经天子又是习惯地穿上一袭白底黑边滚金线的华丽衣裳,执着镶有孔雀羽毛的扇子,在办完公后来到花园里小憩。

  好累啊……辅政官的工作真不是人做的,累死他了。

  在心中抱怨着,经天子却没表现在脸上,迳自找了个较隐密的树丛,躲了进去。

  却不知,这一幕早被尾随身后的悦兰芳看得一清二楚。

  呵……你怎能以为,你赢得过我呢,玉儿?

  隐去气息,放轻脚步,悦兰芳自另一边绕了过去,站在一个经天子绝对不会发现到他的地方。

  毕竟年少,而且现在悦兰芳也不在他面前,经天子的气燄微微退去,以往的那个悦芍玉似乎回来几分。

  在心中盘算下,经天子确定下午没事,便拿下髮饰,任那一头黑亮流瀑倾泻。

  玉颜被黑色长髮遮去些微,经天子随意地拢拢髮,躺了下来,享受着午后凉爽微风的洗礼。

  没多久,疲惫的经天子便沉沉睡去。

  暗处的悦兰芳见状,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你都没变呀!玉儿,这样的你,要怎么逃离我?

  你以为,窜下御主之位,就能将我赶得远远的,就此摆脱我吗?

  你好天真,一直都是,我总会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会让你懂得如何保护好你自己,现在的伤害是必然的,但,你不用担心,毕竟,我捨不得对你下重手,我会拿捏好尺度,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值得你信任的。

  噙着微笑,悦兰芳一步一步走近了经天子。

  ***

  不打算放过那两片诱人的唇瓣,悦兰芳低下头,捕捉住经天子的唇,恣意品尝。

  睡梦中的经天子突然觉得肺部的空气渐渐流失,不适的感觉将他的意识自黑甜乡拉出,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一睁眼,经天子便看见悦兰芳的俊脸特写,吓了一跳的他,双唇自然而然地张开,正好让悦兰芳长趋直入。

  「唔……」在唇上碾压的薄唇带着几分温柔几分狂掠,经天子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徘徊。

  多年前的美好回忆点滴涌上心头,经天子有那么一瞬间的软化,小巧的舌迎合着侵犯者的动作;但下一秒,宫千岁的脸忽地在经天子脑海中掠过,那一段痛苦的时光跟着涌现,让他突生力气,推开了悦兰芳。

  「你在做什么!?」愤怒地吼道,经天子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多么地没有说服力。

  散开的黑髮中掺着耀眼金黄,那被人尝过的唇瓣鲜艷欲滴,微溼的眸愤怒地瞪视着眼前的人,在悦兰芳的眼里却自动解读成要求他继续。

  「玉儿真不懂我在做什么吗?」悦兰芳笑了,却让经天子感受到一丝危险。

  还来不及逃开,经天子再度落入悦兰芳的怀中,想开口怒骂的唇瓣还未吐出一个字,便被密密封住。

  彷彿要将经天子肺中的空气抽光似的,悦兰芳发狂般地用力吮吻着经天子,大手也跟着探入他的衣内,却在抚摸到那不平的肌肤时,像是被烫到一样的抽出,唇也离开了经天子的。

  被吻的气喘嘘嘘的经天子瘫软在悦兰芳的怀抱里,无力反抗他接下来的举动。

  将经天子放到草地上,悦兰芳扯开他的衣服,衣下那一片佈满伤痕的肌肤便这么映入眼中。

  霎时,一腔怒火被点燃,不住狂烧。

  「谁做的?」冰冷的声音彷彿自南极传来,悦兰芳长指轻抚着那一道道的疤痕,问道。

  以前的他连骂他都不捨,更别说是打他了;可如今,重回他身边的玉人儿却变成如此,叫他如何不心痛?

  被悦兰芳的轻抚拉回神智,经天子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这才知道他的衣服已被拉开,他极力想隐藏的不堪赤裸裸地摊在悦兰芳眼前。

  「不用你管!」拍掉悦兰芳的手,经天子狼狈地躲开。

  在坤灵界的日子里是他最不想回想起的一段日子,原本以为那老者的意思是要他出卖身体,却没想到他是想对他施暴,一次比一次更残酷的暴虐让他首次感到害怕,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明天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这远比要他出卖身体来得可怕,他可以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感觉,却无法让自己在这种暴力下抽离神智。

  所以,在他有能力夺位后,他将那人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加倍奉还。

  「我不允许有人伤害你,是谁做的!」

  「谁的伤害都比不上你的!」经天子大吼回去,随即死死咬着唇,努力忍着泪。

  听见经天子这一句话,悦兰芳也愣住了。

  深唿吸了几下,经天子努力地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衣服穿好,束好髮后,便起身走出树丛。

  但那因害怕而起的颤抖,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留在原地的悦兰芳自惊愕中回神后,很快地理好思绪。

  跟着走出树丛,悦兰芳冰冷的语气与耀眼的阳光成了强烈的反比。

  「穿云豹,吾要汝查出玉儿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

  第九章

  一顶软轿,停在白虎神殿外。

  「祭司叩见神君。」

  「我听说过了,你最近好像很不专心?」

  殿内一片静默,白虎祭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好好想一想吧!我要走了,你保重。」

  「恭送神君。」

  抬起头来,白虎祭司的眼神看向远方。

  就算他知道该与不该,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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