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利弊,为了下学期的幸福,决定暂时低头,起身把秋千上的程阳直接抱起来,温柔地哄道:“夜深冷的很,咱们进屋做花灯去。”
程阳把脑袋搁在他背上,乖乖地让他像抱小孩一样把自己抱进屋里。
林深暂时夺过秋千的使用权,朝时见挑眉示意,时见扭捏一会,还是抵挡不过秋千的诱惑,拖着居家棉鞋,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秋千旁边。
他在等林深起来把秋千座让给他,没想到林深直接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从后面抱住他,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挣扎。
“乖,别动。”林深在他耳边吐着热气,富有磁性的嗓音勾得人心发颤。
“别闹,秋千承不住,会断的。”时见小声地说。
林深在他耳后亲了亲,“放心吧,就算树枝断了这登山绳也不会断的,而且我没全坐上去,我的脚撑着地呢。”
亲亲热热地搂了一会,林流氓占够便宜,起身把秋千让给时见一个人去闹腾。
房里做花灯的俩人,因为没有顾母的指点,几个动物的花灯做得不伦不类,兔子像老鼠,天鹅像鸡仔。
程阳看着桌上几个凌乱的残次品,嘟嘟囔囔地不满:“都怪你,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连个花灯都做不好。”
无辜躺枪地顾承恩:……宝贝儿,你看一下,做毁的那几个,都是您自个儿做的嘿,我这边猫是猫狗是狗的,没毛病啊。
但这话,顾承恩是不会说出口的,毕竟没把自家宝贝儿教会,也是自个儿的失职不是?家庭教育也是很重要的。
于是,他拿起程阳做毁的那几个,一通摆弄,不一会,就栩栩如生,恢复它们应有的面孔。
这下,程阳高兴了些,凑到顾承恩身上,吧唧亲了两口,然后赖在他怀里,让他手把手教自己。
时见从秋千上下来的时候,春晚都已经过半,他的鼻子冻得红通通,身上冷得发颤,但是心里高兴得很。
林深带着他去洗了个澡,裹上厚厚的睡衣,暖暖和和地走进房里。
电视上放着赵本山的小品,两人团在沙发上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时见对这些手工品不感兴趣,径直走到那张喜庆的床上,盖上被子,躺下。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愧疚。
林深紧随其后,连忙钻进被窝里搂着自己媳妇儿,表明生死相随的立场。
“起来,去楼下睡。”顾承恩看都没有看两人一眼,有些不悦,声音比窗外寒冬的月光还冷。
“楼下就一间房,我看过了,应该是顾叔叔顾阿姨的房间,我们去睡不太好吧。”时见有理有据地陈述原因。
顾承恩想了想,好像的确不太合适,但如果他们睡了这里,自己和阳阳去哪睡?
趁着顾承恩犹豫思索的空档,时见再接再厉:“我看这床挺大的,如果不干什么大动作,四个人也能勉强挤挤。”那大气的模样,就跟这床是他家的,顾承恩他们才是留宿的。
顾承恩神色一凛:大年三十不做大动作,对得起这满室的春红么。
程阳想了想,在顾承恩怀里小声开口:“我们去楼下客厅睡吧,那个沙发展开的话,还挺大的。”
顾承恩想了想那张宽阔柔软又充满弹性的沙发,意兴阑珊地点了头。
做好了手里的这只鹿,顾承恩起身把程阳抱进浴室,浴室里热气弥散,蒸得程阳白皙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顾承恩没忍住,在浴室里先要了他一次,然后把他光溜溜地裹在大棉衣里,抱到小沙发上坐着,自己去柜子里抱了两床厚厚的大棉絮,一床垫上,铺上红床单,一床塞进红色被套,然后迅速把裹着棉衣的程阳塞进被子里,自己赶忙钻进去,把程阳身上的棉衣抽出来,搂着自己光溜溜的媳妇儿,上下其手。
在这事上,程阳总是格外迁就顾承恩,从来都是他要怎么做,自己都会乖乖配合。
大年三十要守夜,灯是一晚上不能关的,程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顾承恩眼里染上的□□,心里有事欢喜又是害羞,把手往下伸,小声开口:“承哥哥,进来。”
顾承恩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把程阳翻个身,让他爬在床上,自己覆在他背上,就着浴室里的准备工作,直接把硕大塞进程阳小小的还未成熟的身体里,温柔又野性放肆地动起来。
沙发很软,顾承恩一压,程阳就会往下陷,为了固定住他,顾承恩两手抓住他的胯部,死死地往下顶,导致两人的身体上下起伏,交流得也格外深刻。
一次完事后,顾承恩把程阳抱起来,程阳扶着顾承恩的肩膀,缓缓地往下坐,没一会就趴在顾承恩肩上喘着粗气,最后咬着牙一口气坐下去,惹得自己惊呼连连。
“宝贝儿,自己动。”顾承恩的手透过衣服下摆,在程阳的滑溜溜的皮肤上肆意流连,爱不释手。
程阳娇嗔地瞪了一眼春风得意的顾承恩,乖乖跪在沙发上,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客厅里铺着红色的地毯,跟红色的沙发融为一体,延伸到整个房间,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窗花,红色的窗帘半开着,可以看到外边炸满夜空的烟花,屋里的两个人忘我的交缠着,衣冠整齐,动作却格外疯狂。
第二天大年初一,因为没有亲戚需要拜年,顾承恩索性搂着程阳开始补昨晚的觉,一直到下午,才被肚子饿给强行唤醒,去厨房给程阳做饭。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林深和他一样,睡眼惺忪地拖着拖鞋下了楼。
“早,有饺子没?”林深看到顾承恩往厨房去,慵懒地开口。
“没有,昨天中午吃光了。”顾承恩想了想,回答他。
“哦。”林深点了下头,然后去洗手间刷牙,拿起车钥匙,踩着油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林深回来,带着两大盒手工饺子,一盒煎的一盒煮的,全是韭菜鸡蛋馅儿,时见爱吃的口味。
顾承恩端着两碗牛肉面,看着林深手里的那两盒饺子,好奇地问他:“街上都关集了,你哪里买的饺子?”
“村长家买的,就这两盒饺子,花了五百呢。”说完连忙爬上楼,拿着热饺子去哄自家佛爷。
顾承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碗面条,突然觉得自己输了。
至于输了什么,他也没想明白。
下午,林深想带时见去镇上的马戏团凑个过年的热闹劲儿,程阳对此兴致满满,连忙跟了上去,顾承恩被叫到村长家里,没跟上这趟。
等回来的时候,程阳神色不安的扑进顾承恩的怀里,抱了好久,才忧心忡忡地吐出几个字:“我在街上看到程大庆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顾承恩紧张地把程阳巴拉开,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通。
程阳脸上的担忧被幸福取代,朝顾承恩笑了一下:“没有,我在车上他能把我怎么样啊,只是他好像也看到我了。”
“看到就看到吧,他一个老弱病残还想掀多大的浪。”顾承恩虽然也有些担心,为了安程阳的心,他尽量说得不以为然。
然而,总会有血泪的教训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小看不要脸的人,尤其是不要脸的老弱病残。
时见和林深回了自己家,今晚明明有床可睡,顾承恩却贪恋沙发的趣味,又在沙发上胡作非为了一晚。
程阳这两天被折腾的有点狠,早上醒来的顾承恩看着怀里被自己□□得乱七八糟的小人儿,心里涌上几分愧疚,昨晚做完的时候,程阳那里都有些出血。
他把手轻轻地摸到程阳后面,想检查一下伤口,虽然昨晚上过药,但他的手刚一放上去,程阳仍然疼得一哆嗦,直往罪魁祸首的怀里钻。
个记吃不记打的傻子。
顾承恩在他额头上安抚地亲了亲,然后把人往上提,让他完完全全地趴在自己身上,避免臀部使力。
一个小时后,程阳慢慢睁开哭的肿肿的眼睛,转了个头,下巴搁在顾承恩的胸口,委屈地控诉:“你欺负我。”
声音哑得不像话,全是昨晚上喊的。
顾承恩含住他红红的,小巧的鼻头,真心诚意毫不犹豫地揽下过错:“嗯,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宝贝儿。”
程阳见他道歉陈恳,不欲再为难他,瘪着嘴不说话,沉默一会,又实在忍不住对最爱的人撒娇:“屁屁痛。”
顾承恩一听这话,连忙松嘴,让程阳转过去给他看下,程阳不愿意动,伸出一小截儿舌头朝顾承恩要亲亲。
顾承恩一口含住程阳软软的小舌头,用力一吸,恨不能把整个舌头都吸进自己嘴里,扯得程阳疼得呜呜直叫,眼泪汪汪地把顾承恩瞧着。
程阳总是这样,就是顾承恩真的伤着他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顾承恩,只会把自己的委屈袒露出来,等着他来哄自己。
果然,顾承恩立刻把舌头伸进程阳的嘴巴里,把扯疼的根部来回舔舐,安慰。
两人亲热完,程阳因为身体酸疼不愿意起来,支使顾承恩把饭做好端上来喂他。
而在赵寡妇人去楼空的家里赖着不走的程大庆,盯着手机里模糊的照片,和昨晚上看到的□□场景,心里一阵作呕。
程大庆啐了一口,一声阴笑:“果然不是老子亲生的,个不要脸的二椅子!”
☆、第19章
时见因为初四要上班,搭顺风车的两人也没别的事可做,便跟着一起回市,车开到一半,时见看了好几眼后视镜,突然说道:“后面那辆面包车,跟了我们一路。”
顾承恩转头往后看,见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与自己对视时也没有丝毫惊慌,担心稍微散了点,但还是嘱咐时见:“甩开他。”
躲在后座的程大庆冷笑一声,在他们中途休息的时候,付了司机钱,叫了另外一辆车,继续跟踪,在市中心改坐的士,一路跟到翡翠城都。
翡翠城都是高档小区,没有门卡禁止入内,程大庆没办法再跟,只好猫在角落里,等待时机。
程阳拿着时见给他的钥匙,带着顾承恩住进了林深哥的公寓,经济方面,顾承恩抛售了几支股票,变现了部分资金,足够两个人很长一段时间的开销。
林深哥的公寓一看就是新房子,装修之后完全没住过,连家具都没有拆封,脏乱不堪,打扫起来又是一项大工程,好在经济恢复过来,顾承恩直接叫家政来做卫生,自己带着程阳出去吃火锅。
吃完火锅,顾承恩又带着程阳买了好些画具和衣服,等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顾承恩牵着程阳的小手,穿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夯了棍子,尽管他向来警惕心很强,身手也不错,但到底不如特种兵出身的壮汉,还是两个,几招防御下来,顾承恩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而程阳,早被其中一个人给拍晕拖进面包车里。
两人是分别在两个房间独自醒来的,顾承恩从床上爬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的环境,从采光和陈设上来看,应该是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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