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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祝羽弦又是什么人,出了名的风流倜傥,他想做的风流雅事基本没有成不了的,自打那天两人接吻打开了朋友的界限束缚后,祝羽弦对白永羲也就大了胆子,平日里无人做着小动作也是得心顺手。

  白永羲向来爱看书,那祝羽弦就坐在白永羲对面看着看书的他,硬生生把白永羲看到脸红合上书本把他推出门外。

  怎么说两人也是因茶叶和萧声结缘,祝羽弦特意带白永羲逛遍南境有名的开放茶场,他望着那青天白云,白云之下是翠绿一片茶山,而白发华服男人行走在翠绿之中。

  不一会儿,他也追随那片翠绿而去,穿越茶山紧紧牵住男人的手。

  俗话说得好,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去的很快,三个月的时间也像弹指一挥间,白家那边来了信,说是白锦锦出了事。

  白永羲作为家主肯定要回白家了,想到要暂时和祝羽弦分别有些闷闷不乐,不过很快就管理了自己的情绪,他是在没遇到祝羽弦之前,是近乎冷酷无情的,除了对特定的几个人会露出情感,一直以来情绪都被他控制在自己手中。

  不过白永羲的闷闷不乐还是没能逃脱祝羽弦的观察,他走到白永羲身后,顺势搂住问他怎么有些不开心?

  白永羲把那封家书给祝羽弦查看,祝羽弦看完也渐渐笑容降下来,他无奈叹了口气,还是留不住的人,白永羲从来不是他能留住的人。

  “永羲,你明天就走吗?”

  “嗯,时间紧急,信中并未详细述说锦锦发生了何事,我有些担心。”

  得知了白永羲要离去的消息,一向爱笑的祝羽弦也不笑了,他默默跟在白永羲身后和他一起收拾东西,之后黄昏将至时祝羽弦出门,而白永羲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过了没一会儿他就听到门外传来萧声,正是他们初见时的那一首。

  白永羲起身缓缓推开房门,看到不远处站着吹萧的祝羽弦,和那天一样的情景,只是他们二人都在楼上,黄昏的阴影折射在祝羽弦身上,不似那天的明媚倾城,这次像是黄昏晓至。

  像是诉说两人相交又平行的命运,无限的接近,最终只是像一条平行线。

  一曲完毕,祝羽弦转过身来,他摇晃着竹萧走到白永羲身边,“你我初识便是因得此曲。”

  突然白永羲视线往天边云层望去,祝羽弦也跟着一并望去,黄昏日光渐渐落下山头,取代而之的是璀璨星夜,银河铺满在他们身上,印出素牙月白的光芒,夜晚春风抚过发间细丝,清澈中透露疲倦的眼睛在这一刻熠熠生辉,若能时间定格永恒。

  白永羲转身回到屋子里,祝羽弦紧跟其后,白发男人拿出一个雕刻精致的长木盒,他取出盒中玉萧交给祝羽弦,“这把碧玉萧你收好。”

  “我会的。”

  两人相继无言,白永羲一直站在窗边不知道看些什么,而祝羽弦则坐在之前白永羲坐的地方看着他。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祝羽弦起身走向白永羲,恰好这时白永羲回头,他们两人相拥在一起,这次不用任何征兆,情到柔意适当时自然会苏醒,极为不舍的吻还是到了尽头,祝羽弦抱着喘气的白永羲坐到床头,他梳理着白永義的长发。

  “今晚,我们能一起睡吗?”

  祝羽弦这样征求白永義的意见,得到白永羲的同意后,徒手解开白永羲的衣服扣子,他靠在白永羲脖颈处听着白永羲呢喃轻语,“你我的感情不过短短数月却有如十几年的思念牵扯。”

  祝羽弦掩唇轻笑,“那是因为你我情深意长。”

  “白永義,我不想留下遗憾。”祝羽弦突然抬头起身,他像一条水蛇盘缠在白永羲身上,眼眸绽放的风情让白永羲移不开眼睛,任由祝羽弦脱下他的上身衣物,往常都被遮掩严实的肌肤身体暴露在第二个人的视线里。

  祝羽弦着魔般往袒胸露乳的男人胸前移去,伸出舌头轻轻勾住红樱,细细舔舐平坦的胸部,直到把两颗樱桃舔到饱满,松口时唾液还残留在乳头上挂着,村托着红樱晶莹别透的,可口极了。

  因为祝羽弦的动作而难耐扭动身躯的白永義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推着祝羽弦的头,又要忍住初受刺激而有反应的身体,口中呜呜嗯嗯的呻吟时有时无,长腿一伸跨在祝羽弦肩头,捂住嘴不让自己反应过激。

  祝羽弦抱着白永羲躺坐到自己怀里,灵活的手指解下男人下半身的束缚,男人的胴体在他面前展露,洁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双腿的线条匀称,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很有料。

  手掌情不自禁往身后的臀肉走去,挺翘丰满的臀部在祝羽弦的手下变化形状,隐藏在缝隙内部的密处吸引手指的探寻,可男人并没有再前进一步,选择对其他地方进行观察。

  祝弦把白永羲平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起身跪在床边,左手边在大腿内侧摩擦,石手揪着男人乳头不肯撒手,逼得白永羲喘气几声,下腹黑森林处有了隐隐约约抬头的意思。

  “嗯……嗯啊……呜……”

  祝羽弦突然俯身和白永羲接吻,他停下了手上所有的行动,把白永義捞起来拉入怀中紧紧贴着,随手拉过一件衣服给白永羲罩住光滑的后背怕他着凉。

  接着祝羽弦突然唇往下移,白水羲不得不双手抱住祝羽弦的脖子才能不往后倒,而这个姿势更加把自己往祝羽弦嘴里送,可怜自己的乳头被祝羽弦舔得隐约有了变大的错觉,更过分的是祝羽弦还在显眼处留下重重的吻痕,这让白永羲事后想遮掩都没办法。

  祝羽弦手指勾着白永羲的下巴,瞧见他隐忍的表情,眼角边缘都是害羞的绯红,小嘴也因为被亲了太多次而红肿,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楚楚可怜,为了更好的入口即化而准备着。

  “弦音……”

  突然祝羽弦笑了一声,他拿着衣服替白永羲穿好,把人白玉般布满吻痕的肌肤遮掩住,在白永羲松了一口气又不解的目光下缓缓看着他的眼睛说,“可我不想让你难受,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能有未来,你能接受我,在我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我不能碰你。”

  祝羽弦望着红潮未退的白永羲心里想道,早晚有一天你会是祝王妃。

  白永羲突然鼻子酸酸的,不知道是将至幸福的能还是即将分离的酸,他有点开心,可开心中又透露着难过。

  他起身离开祝羽弦的怀抱,只不过腿部还搭在祝羽弦旁边,在白永羲撅着屁股寻找地上散落一地衣物时,被祝羽弦上手揉捏屁股,被白永羲一巴掌打落。

  待白永羲回到祝羽弦怀里时,他拿着一枚刻着羲王的令牌,他告诉祝羽弦,这是他的令牌,拿着可以随时来云京找他。

  祝羽弦眼睛一亮,乖乖收好令牌,其实他想去云京白府可以动用真实身份,不过这是永羲的令牌,干嘛不收呢。

  于是他抱着白永羲吧唧吧唧亲了几口,把白水羲亲到不得不翻身想跑时这才罢休。

  之后两人相拥而眠,突然白永羲摇醒祝羽弦指了指自己眼神示意祝弦,祝羽弦睁着眼睛不理解他的暗示。

  白永羲下半身之前被祝羽弦撩得没泄,此刻有点胀痛的难过,他就想去厕所里解了方便,无奈被祝羽弦死死抱住,生怕他第二天早上不告而别。

  “你……松开我,我想去厕所。”

  “哦……”祝羽弦刚松开白永羲,抬脚时就擦到白永羲下腹,自然而然碰到了挺立的小兄弟,两人眼神在空中凝固对视。祝羽弦素来经验老道,肯定一下子就猜出白永羲目的了,他翻身就把白永羲压在身下,解开他的裤子笑嘻嘻道,“是我没考虑好,忘了这层缘故,永羲别著急,交给我。”

  待自己的小兄弟被祝羽弦手掌握住时,白永羲整张脸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螃蟹一样,平时要多正经冷艳的人一旦害羞忸怩起来那可是要比常人敏感几倍。

  “啊……轻点……嗯……啊呀……疼……!”

  “别用指甲抠……啊呀……!啊啊……”

  “我差不多了……弦音……嗯啊……别……”

  “弦音……弦音……啊……”

  白永羲下半身又被脱得一干二净,上半身内衣穿的严严实实的,他紧咬着牙关不肯说话,可每当闭上嘴巴又被祝羽弦用舌头撬开,一来二去白永羲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拿起一旁的枕头就往头上压,遮住了面部表情的大好风光,祝羽弦不免可惜地发出啧啧声。

  好不容易弄完了之后,白永羲这才能好好睡了个好觉。

  然而第二天,祝羽弦料想的事还是没能如他所愿,白永羲还是不告而别,除了那块令牌什么都没留下。

  祝羽弦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清晨的群鸟飞过枝头,翱翔在青天之上,他想,白永羲就是那不受控制的群鸟,他拥有广阔的天空,他的南境终究留不住他。

  第四章

  关于云京白家这事还得从冬日瑞雪时说起,谁都没料到穷困书生钟离梓居然和白家大小姐白锦锦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等到白家人发现时,白锦锦就被训斥了一顿,也赶忙递了一封家书给羲王。

  等到白永羲匆匆回京,了解了情况后,他私下见了钟离梓一面,他和白锦锦的父亲想的一样,认为钟离梓这个穷小子不是能带给白锦锦幸福的人,而且……他把钟离梓和祝羽弦放在一起比较了下,很快得出弦音比他优秀好几倍的结论。

  白永羲绝对不会承认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是实事求是,面对白锦锦看来钟离梓优秀的话,不过是臆想罢了。

  尽管白永羲不喜欢钟离梓,可他也没有为难这对情人,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和弦音,也对钟离梓白锦锦私底下见面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下可就把白锦锦父亲急坏了,他把白永羲找回来是想让他帮着拆散他们二人的。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白锦锦不仅要面对家庭和情人的矛盾,还要面对新的麻烦,那就是一份彩礼送到了白家,名义是南境祝王,理由是上门提亲,对象是白家大小姐。

  这份提亲可把白家上上下下都炸开了锅,这南境祝家和他们白家一贯不合的事都成老传统了,偏偏这祝羽弦还来像白锦锦提亲,这南境祝王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很快这件事传到白永羲耳朵里,那时他正在准备进宫去见云端天子,一听说祝家来提亲,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往大殿走去,这一路上白永羲眼皮总跳,提到祝羽弦他脑袋就疼,想来是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不,说什么来着,白永羲的感觉一向不对出错,当他出面拒绝了祝家的提亲,为首站着的祝羽弦张口第一句话就让白永羲愣在了原地,那声音……

  祝羽弦又见心上人,只不过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有点头疼,必要时在白永羲面前拉开距离,显得陌生,不过他又故意露出腰间白永羲送他的碧玉萧。

  这把碧玉萧白永羲一见就大概明白了,他所恋之人正是来像他妹妹提亲之人,南境祝王。

  白永羲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很平淡说了些拒绝祝王提亲的时,浓浓的疏远感让祝羽弦有些不舒服,明明前不久他们还亲密到坦诚相见。

  “羲王是不喜欢我?”

  “嗯。”

  “可惜,你不喜欢我,我却觉得你很有趣。”祝羽弦呵呵低头笑了笑,看了眼白永羲有些脸红但很快发黑的脸色,没敢再说什么话,便让家仆提着彩礼走出白府大门。

  接下来,才是他祝羽弦的目的,有些话要敞开门面来说。

  祝羽弦走后,白锦锦着急问情况如何,得知祝家亲事被拒绝后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父亲的一句话就给她头上倒了盆冷水,“即便是不同意祝家,也不会同意你和那书生的。”

  之后白锦锦就被关在房间里,她自己也有些心灰意冷,想着钟离梓如果真按照父亲要求去找那些东西,那得多久啊,不过白锦锦的闷闷不乐也只维持到第二天。

  因为第二天来了个意外的客人,点名要见白锦锦,白锦锦闷闷不乐过去一看,发现是祝羽弦站在门口等她,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刚要转身,就听见祝王叫唤她的声音,心一软回头走到祝王面前问他有什么事。

  “这个送你,作为昨天冒昧提亲的赔罪。”祝羽弦提着一件苹果联邦时装递给白锦锦,白锦锦面露欣喜接过,道了句谢又听祝羽弦说,“我昨天和羲王一见如故,还请白小姐帮个忙。”

  “嗯?这么说祝王送我衣服的目的,是想让我给你和堂哥之间搭个桥。”白锦锦上下打量了一下祝羽弦……觉得他腰上那块令牌好熟悉啊,好像哪里看见过。

  “白小姐真是聪明人。”

  “那祝王怎么不直接去寻堂哥,这样也省了事。”

  祝羽弦把自己早先上门拜访白永羲被拒的事告诉了白锦锦,在白锦锦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低下了头,白锦锦告诉他,一旦堂哥拒绝了别人那要改变他的心思就很难了。

  “早就听闻羲王的铁石心肠,这不来求助白大小姐吗,希望能做个通融工作。”祝羽弦又看似无意嘟囔一句,“南境海上拍卖会寻找奇珍异宝的能力很高的。”

  白锦锦眼睛一亮,她和祝羽弦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没问题,我帮你,三天后你再来一次白府。”

  在白永羲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被白锦锦卖给祝羽弦,而他本人此刻还在皇宫里和天子讨论朝政,就算知道了也不以为然,别以为他会给祝羽弦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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