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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丛白色角落,离棋台约有三十步距离,奕星走走停停,行至此处,喘息呻吟不已。他一把拽着昆山夜光的长梗,竭力向外拉扯。粗糙的花梗将他的掌心磨红了,但他顾及不到,只是一味扯拽着,好容易才将一朵花连梗扯了下来。花梗多毛,扎得他又疼又痒;他用力过猛,一转

  身,差点扑倒在地上。这一瞬间也来不及站稳,只顾得伸手去堵屁股中那根黄玉——可千万别掉出来。

  他夹了实在太长时间,黄玉末端坠着的酒醉杨妃都快要凝露滴水了。整根黄玉被他的肉穴吞吐得极为润泽,他几乎要夹不住。

  一朵昆山夜光就要花去半刻钟的时间。明世隐得了连梗摘下的昆山夜光,犹觉不够,又命他摘了玉玺映月、璎珞宝珠、雪映桃花,并葛巾紫、蓝田玉、潜溪绯。等他要贵妃插翠时,奕星几乎走不动路了。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明世隐,像是一只幼兽,对长者恐惧而依恋。

  奕星双手掌心红肿,左手虎口已经磨破了,裂了几个小口子。一碰到或粗硬、或多毛的花梗便疼痛不已。明世隐这招管教之法可谓是狠毒至极,现在如果奕星能选,他宁愿去挨手板。

  “老、老师,”奕星想撑起身体,两腿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委坐在原地,“我走不了……”

  明世隐端坐于高台之上,打理着手中那一捧牡丹,眉毛都没动一下:“那便爬过去吧。”他的声音依然柔若春风拂面,像他为人一般和煦;然而胆敢违逆他的人,恐怕都早已化作花下焦骨。

  奕星无法,只得转身膝行而去。少年身形秀丽,全身只着一件白色亵衣,半趴下身子时,整个人几乎都掩在了花丛之中。远远看去,姹紫嫣红的花海中,少年如一片洁白叶子缓缓行过;枝叶、花朵遮挡中,隐约可见两只雪白、浑圆臀瓣,双臀之间更是坠着一朵以假乱真的酒醉杨妃

  ——他就像是牡丹花精一般。

  明世隐斜倚在棋桌上,一手拿着那捧五颜六色的牡丹花;另一手支颐,眯着眼睛望着花丛中爬过的身影。午后院落中,一丝风也没有,悠闲而惬意。他哼着小调,赏美人、美园、美景,只叹手边还少一壶好茶。

  奕星在花丛中爬行,脑子已经烧成了浆糊。他双眼迷蒙含雾,口中呻吟不绝,全身皮肤都泛着粉色,竟是欲火烧灼之兆。两手伤痕累累,还要按在泥地里支撑身体前行;黄玉尾端的绡花被体液浸透后,分量重了不少,奕星不得不用力夹紧那根润滑不已的黄玉。

  他眼前、身边尽是牡丹,红的紫的、绿的粉的、黑的白的,乱花迷眼,让他头晕脑胀。空气中尽是牡丹花香。牡丹香气寡淡,所有品类中,只有白牡丹香味最重,其中,又以白香玉为翘楚。而此刻,奕星身旁的白香玉散发着馥郁的气息,他却全然不觉,只感到鼻间充斥一抹魏紫气

  息。

  魏紫姿态高洁,花朵妍丽,气息幽沉,颇具大家风范,是以得封花中皇后之名。就连牡丹之中,火烈如洛阳红、娇嫩如粉中冠、富贵如御衣黄、芬芳如白香玉、珍稀如绿香球,都不足以抵魏紫仪态的万千之一。

  明世隐最爱之花,也莫过牡丹魏紫了。

  奕星恍惚地想着,只记得贵妃插翠花瓣叠粉,随手揪住一朵粉牡丹,赶快回去交差就算了。贵妃插翠枝干粗硬,奕星双手红肿,虎口尽是血渍,怯怯地握住,却没想这株贵妃插翠的梗茎意外柔软。柔软的梗茎大多细毛密布,他满是伤口的双手一抓上去,便觉得刺痒无比。寻常人摘

  牡丹都用刀剪,明世隐为罚他,只准他用手。他徒手摘了近十朵花,双手尽是血迹;拉拽花梗间,花茎上也血渍斑斑。

  好容易摘下了贵妃插翠,他衔在口间,爬回棋台下。奕星跪在明世隐座下,双手捧上这最后一朵贵妃插翠。

  奕星累极了。明世隐未责骂他一句、未斥打他一下,他却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然而即使是累,他跪坐在地上的姿势也极端正、极高雅,明世隐看重仪态,他从小由明世隐教养长大,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保持矜持、秀美的姿态。

  跪了良久,明世隐的声音才传来:“我命你摘什么?”

  “贵妃插翠。”

  明世隐笑道:“你摘了什么?”

  奕星迷蒙地仰头,看到明世隐高坐台上,俯首看他。明世隐天生异瞳,一侧若姚黄风流、一侧若魏紫高洁。他头戴鹿角黑玉冠,一头雪发高高束起,若冰雪仙人、不近人情;可他又是一双桃花眼、一副未语含笑的面容,前额垂下的银发更添温情柔和。一时之间,奕星不知他是不是

  真的怒了。

  奕星定睛看了看手中的花,这才发现,此非贵妃插翠,而是一朵银鳞碧珠。怪不得那花梗柔韧至极,原来是摘错了花。他紧张极了,断断续续道:“老、老师,我想……我想杨妃虽美,一朵足以;不若银鳞碧珠,也、也……”他说不出来了。哎呀,都是贵妃,他没摘来明世隐要的贵

  妃插翠,可屁股里不是还有一朵以假乱真的酒醉杨妃么!

  明世隐摇摇头,道:“罢了,说的也是。杨妃虽美,一朵足以。你且上来吧。”

  奕星踌躇一会,小声道:“老师……我没力气了。”

  明世隐倒是没有为难他,俯身,一臂抄起他腋下将他提了起来,直接甩到了棋盘上。“哗啦”一声,棋盒被奕星打翻,黑白花瓣泼洒在棋盘上,垫在奕星身下。奕星侧坐在棋盘上有些恍惚,不明所以。

  明世隐将那一捧各色牡丹置于一旁,一手扶着奕星臀侧,另一手直接抽出了那根黄玉!

  “呃啊——老师,呜……”

  黄玉抽出,这才能看清全貌。这根黄玉四指粗细,周身雕刻花纹,正是牡丹“十五名品”的模样。“十五名品”指的是牡丹花中别具韵味的十五个品种,包括极负盛名的姚黄、魏紫、豆绿,名贵的昆山夜光、蓝田玉、酒醉杨妃、葛巾紫,还有胜丹炉、赵粉、胡红、御衣黄、冰罩红石,更

  有颇具意趣的花二乔、醉仙桃、墨撒金、硃砂罍。十五种牡丹虽没有颜色区分,但形态各异,生动传神。更妙的是,楼台型的姚黄、蓝田玉、胜丹炉等,竟能看到花瓣起楼,凹凸各异。这根黄玉尾端坠着已经被淫液湿透的绡花,顶端也别有洞天,竟是包裹着一层绒毛。被这根黄玉

  深入身体,还要时刻承受绒毛刺体之苦,奕星这次可是吃了大苦头了。

  “花是摘下来了,可惜还少个容器。奕星,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办吧。”

  摘花……容器……奕星迷茫想了片刻,便明白明世隐的意思了。奕星哀求地看着明世隐,对方却仍是笑意盈盈,不见怜悯。

  他只能解开亵衣,在庭院中,彻底赤裸。

  “老师……我,我……请您……”他说不出口。

  明世隐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说清楚。”

  奕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他全身赤裸,无从躲藏;他知道,如果不让明世隐满意,明世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只能咬着牙说:“老师,请您,用、用我的身体……”他迟疑了一瞬,才说完:“用我的身体,插花。”

  明世隐故作思考之态:“嗯,也好,美人与花,风雅至极。只是该用哪里呢?”

  ——竟然要做到这一步!奕星被羞恼与情欲烘烤,浑身颤抖。他两手把着自己的腿弯,在明世隐面前敞开了身体——

  “请老师,用我的身体、……”他知道明世隐想听什么:“用、用我的……用我的,小洞,插花。”

  ——————b

  第二章

  红艳的肉穴暴露在天光下,穴口已经汁水淋漓,像是一朵带着露水的红牡丹。明世隐满意道:“水留三分,采下来的牡丹才能再多开几日。不知里面如何?”

  他带着凉意的手指在穴口边按了按,小穴微微翕张,穴眼如荼蘼脂膏,隐隐露出嫩红的甬道。他的指尖几乎是被吸进穴中的。

  “这么心急。”明世隐一根手指完全没入穴中,轻声嗤笑。

  奕星臊得脸色通红滴血,几乎说不出来话。他懂得如何在棋局上收敛锋芒,却不懂得如何忍耐情欲。奕星面对明世隐的诱惑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能张着双腿,任老师玩弄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潮湿温暖的肉穴像一口水井,一指扎进去,就仿佛扎进了水洼里。明世隐的手指在他体内一会勾动、一会旋转,像是柔情满满的爱抚又像是轻视至极的戏耍。奕星被这忽而温情、忽而冷酷的做法搞得一头雾水,他被老师玩弄在指掌间。

  “爱徒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名器。”明世隐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引得奕星嘤咛几声。“我们从这朵酒醉杨妃开始,如何?”

  那酒醉杨妃以巧妙的方式用绡纱系成,明世隐轻轻一抽,这绡纱便散落成了布条。这布条浸透淫液,甚至还滴着水。明世隐浑不在意,捻着湿淋淋的布条笑道:“这冬日长安实在无甚趣味,只插花也未免太过乏味,不若我来出题,你来猜花名。答错了便插,答对了就放你一马,怎么

  样?”

  奕星已怕了这老狐狸的弯弯绕绕,不敢答应、更不敢拒绝。他撇过头去,小声说:“都听老师的……”

  明世隐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好孩子。只是,既然是考你,那就不能让你看到了……就用你带回来的‘酒醉杨妃’好了。”

  湿淋淋的纱条蒙上眼睛,奕星眼前一片猩红之色。他不安地摸索明世隐的臂膀,抓着他的衣服想要拥抱。明世隐却轻轻推开他,拈起一朵牡丹,道:“那我就开始出题了?第一题么,再简单不过了……”明世隐沉思片刻,吟诗道:“赁宅得花饶,初开恐是妖。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

  娇。且愿风留著,惟愁日炙燋。可怜零落蕊,收取作香烧。”

  这是王建的《题所赁宅牡丹花》,讲紫牡丹之美,胜过美女胭脂娇面。奕星想也不想便答道:“是葛巾紫。”他刚才摘的牡丹当中,唯有葛巾紫是正统的紫牡丹。

  他信心满满,却只觉身下一痛,明世隐竟直接将这粗糙、坚硬的牡丹枝干插入他的后穴中!

  “——啊!”奕星浑身一颤,向后倒去。粗粝的花枝尾部像是一把小锉刀,直直挫入肉道之中。明世隐一把捞住他,贴着他的耳侧轻声道:“既说了是猜谜,又怎会这么直白?徒儿想想,粉光深紫腻,可像你身下这口肉穴的模样?”

  奕星庆幸明世隐替他遮了眼睛,否则,他定然直接被明世隐的淫词浪语激得哭出来。然而明世隐这谜底还没讲完:“王建写他见牡丹花开,以为是妖精变身。牡丹妖精,可不就像徒儿你呢?这必定是写你的诗词。我见徒儿身白若雪,身下小嘴儿却嫣红如桃,那谜底自然是雪映桃花

  了。”

  这是哪来的歪理?!不过是想着法要折磨他罢了。

  奕星明白了,什么“答对了便放你一马”——明世隐根本没想放过他。

  少年半倚在明世隐怀中,明世隐就仿佛搂着一匹白雪缎一般;他秀美笔直的两条腿向两旁大敞着,露出正中心一口脂光融融的肉穴。那嫣红肉穴中被残忍地插进一根粗硬花枝,少年双臀间,正绽放一朵冰清玉洁的雪映桃花。雪映桃花是粉白色的,花心根部呈紫红晕圈,可不就像这

  少年的洁白身体和红艳肉穴吗?

  明世隐半抱着奕星,舔他的耳廓、含弄他的耳垂,继续道:“这一题可要听好了。长安豪贵惜春残,争玩西街紫牡丹。别有玉盘承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

  这题更是诡谲!这是卢纶所作《裴给事宅白牡丹》,诗中写别人争相观赏紫牡丹,而无人问津白牡丹。从谜面上看似乎很分明,紫牡丹必定指的是葛巾紫;白牡丹要“月中看”,那指的就是玉玺映月了。但明世隐狡猾之处有二:一来,玉玺映月其实是黄牡丹品类,唯一接近白牡丹的

  是刚才的雪映桃花;其二,就算奕星选择了其中一种,明世隐也可以随时说谜底是另一朵。总之,他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劫。

  奕星被明世隐含弄耳朵,只感觉那一条灵活的舌头像是在舔自己的灵台一般。他颤抖着,几乎无法思考,断断续续想着:玉玺映月并非白牡丹,所以此题的谜底昭然若揭——“还是、还是葛巾紫……”

  明世隐低声笑了。

  奕星只觉大事不妙——竟是有两根粗粝花枝又抵在穴口!明世隐道:“怎能如此粗心?谜题中有葛巾紫是不错,可还有一朵玉玺映月啊。徒儿,这题便教你‘细心’为何物吧。”

  奕星惊恐不已,把着明世隐的臂膀,带着哭腔哀求:“老师……轻、轻一点……”

  明世隐声音温柔,但却十分坚决:“疼,才能记得清楚。”话音一落,奕星只觉两杆锉刀又捅进了身体。那花枝于娇嫩的甬道来说,实在是太过坚硬、粗糙了;但莫名的,他竟然还有些享受着疼痛,似乎疼痛也是情欲的一部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何甜蜜与痛苦能够同时存在于性事之中?为何同一个人,能给予他完全相反的两种感受?

  他的穴眼已经被三朵硕大花盘堵住了,但这刑罚还远没有停止。

  明世隐体贴地提醒他:“这一题可要想好了再答,嗯?”他轻轻捏着奕星胸口的乳粒,将那粉嫩的小果揉拧得鲜艳欲滴。

  “我想想……出题竟然也这般难。便用这一首罢:此花名价别,开艳益皇都。香遍苓菱死,红烧踯躅枯。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满蕊攒黄粉,含棱缕绛苏。这么细致,可能猜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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