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建的另一首诗词,《赏牡丹》。描述的是洛阳红盛开时的盛景。只是,奕星采摘的牡丹中,并没有洛阳红,红牡丹只有潜溪绯。可经由刚刚“雪映桃花”那一题,奕星不敢掉以轻心,直觉这诗中“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必定有蹊跷。说不定明世隐又要说那些淫浪的话,说他
也“妖色暖鲜肤”。“满蕊攒黄粉”一句,讲的是花朵花蕊是金黄色的。除去潜溪绯,剩下的璎珞宝珠、蓝田玉、银鳞碧珠中,只有璎珞宝珠的花蕊是金黄色的。那谜底必定是——“是……璎珞宝珠……”
明世隐的吻流淌过下颌,亲吻他的脖颈、锁骨,却独独漏下嘴唇。他亲吻奕星胸口的乳粒,声音有些含混:“嗯?为何是它?”
奕星被舔弄的十分舒服,断断续续说:“因为……嗯……因为,璎珞宝珠的花蕊是、是金黄色……”什么璎珞宝珠像他情动时的肤色、花蕊如球正像他胸口的乳粒——这种话明世隐说得出口,他说不出。
“嗯,颇有道理。”明世隐抚摸他的脸颊,“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徒儿,我可曾教过你,不会有人被同一种骗术蒙骗两次?可惜你竟是自己落进了坑里。这朵潜溪绯,还是送你长长记性吧。”
“不、不!”奕星想推开他:“老师,老师不行,我真的好痛……”被四根花枝贯穿的可怜肉穴,恐怕此时已经见血了。
明世隐为人风雅,总让人感觉如和煦春风一般;可实际上,奕星明白得很,这个人手段如雷霆,行事颇狠辣,床事之中从不介意见点血。第一次与老师行房事,奕星甚至差点没被弄死在床上。
明世隐亲吻他的发顶,安抚道:“没事,乖,我会轻一点,嗯?”言下之意是不肯放过他,“唉,只是这题该怎么判呢?本应是潜溪绯,可璎珞宝珠也十分合情景。所谓‘妖色暖鲜肤’,可不就是徒儿此时的粉嫩模样吗?不若……也一并送与你吧。”
奕星咬着嘴唇,颤抖着。璎珞宝珠花梗较为柔软,与潜溪绯截然相反。这两截花枝,一根虬结坚硬,一根柔韧多毛,进入过程又被明世隐刻意拉长,引得奕星喘息、呻吟不止。明世隐卡在他双腿间令他无法合上双腿,他只能大张着两腿,被动地承受着极为香艳、又极为血腥的占
有。
好不容易尽数吃下两根花梗,明世隐握住这一捧花缓缓抽动。这简直就像是拿锋利的刀子磨他娇嫩的穴壁一般。奕星挣扎着想推开,却被明世隐牢牢摁在棋桌上。
“不、不要老师——啊啊啊——!好痛……老师,我真的好痛……不要了,老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唔呃——”
痛苦。唯有痛苦。
他玉白的脚趾蜷缩着,抓着明世隐的手指根根青白,咬着牙忍痛,额头上一层冷汗。
“知错?何错之有?”
“我不该、不该剪花,不该动您的花……老师,停下、停下!啊——”明世隐听了他的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愈加粗暴!一捧牡丹被拖来拽去,花梗上竟已染上了斑驳血色!再看那肉穴穴口,正流出汨汨鲜血,沿着尾椎流下,滴落在棋盘上。
“呵,徒儿叫得如此凄惨,为何这处却精神得不得了?”明世隐圈住奕星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我倒觉得,你喜欢得不得了,是不是?”
奕星拼命摇头:“不、不是,我不知道……老师,真的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
“不要?我何时教过你说‘不要’二字?”明世隐声音渐冷,“我给你的,你只能要。乖孩子,再给你一个机会,这时候该说什么?”
奕星眼睛上蒙着那层绢纱,原本就沾满淫液,此刻又被泪水打湿,紧贴在在眼睛上。他哭着说:“呜……老师、请老师……”他是在太痛了:“请老师用力,请、请老师使用我……啊……”
“痛吗?”
奕星下意识点头,又猛地摇头:“不、不痛。”
“喜欢吗?”
“喜欢……我喜、喜欢啊……老师怎样对待我,我都、都很喜欢……”
唉,小兔子已经被吓傻了。我有这么可怕吗?明世隐有些失落:他还是太小了啊。可是不逼一把,何时才能点通他的反骨,教会他“拒绝”二字呢?
“乖孩子。你刚才摘的花里,还剩一朵银鳞碧珠、一朵蓝田玉,记得吗?”
奕星怯怯点头。
“奖你摘花摘得好,奖你猜谜学得也好。这两朵,便由你自己插进去吧。”
明世隐将花放进他手里,却不摘他眼上蒙着的布条,原来是让他摸索着插。他不敢不从,便在明世隐眼前,伸手去抚摸自己身下的穴口。
那穴眼已经肿了,还有细小裂口,渗着血珠,好不凄惨。然而穴口之中又探出数朵娇艳牡丹,是无比凄艳的图景。奕星看不见这一切,他手执蓝田玉和银鳞碧珠,轻轻按揉穴口,让肉穴放松一点;又把两根花梗抵在穴边。
花梗尖锐的断口处刺得他伤口疼痛,他只能生硬地将花梗推进穴中,甚至比明世隐弄得还要疼几分。
少年如玉的身体在痛苦与情欲的浇灌下变得妖娆、娇美,双腿之间盛开着大朵牡丹,更是美艳无方;这少年纯洁如白兔,却又不知羞耻地插弄后穴——花与血、天真与放浪、纯洁与淫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明世隐抬手解下了绡纱。
绯红绡纱落在了棋盘上,奕星终于看到了自己身下是如何一副图景。柔软的穴口已经扩张很久了,奕星的身体也早已熟悉性事,此时已经被黄玉和几朵牡丹插弄嫣若桃李;然而花梗实在是太粗糙,磨得穴口、甬道尽是细碎的伤痕,穴眼处渗着淋漓血珠。仿佛这具年轻的身体,在以
血肉灌养牡丹;又仿佛这一丛妖冶牡丹正是从他身体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明世隐在奕星耳边低语,循循善诱。
奕星咬着嘴唇,踟蹰半天,却答了:“……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明世隐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包裹在一朵牡丹花心中:“乖,说出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这半日中,奕星被他折磨、惩罚,他却总是一副事不关己、游刃有余的模样,奕星从没有这样渴望、依赖过一个人,甚至连反抗都不敢。他哭着说:“我、我想要老师……老师,我想要你——!”
“唉……你可想明白了,今日为何这般心急?”
是啊,为何这样心急呢?奕星年少,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他身负血海深仇,在明世隐的教导下,波云诡谲的政局、血腥无情的杀局,什么没见过?为什么这几日,却像是陷入了小儿女的情思中不能自拔?
只要明世隐不在身边,他便惶惶不安;只要明世隐多看别人一眼——甚至是阿离和玉环,他都觉得极其碍眼。
——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奕星只感到这是他十六年人生中,从未有过的脆弱时刻。他是端庄、肃静的君子,是运筹帷幄、胸怀城府的棋手,独独不该是这般扭捏作态的小儿女!我到底怎么了?
明世隐环抱住他,将这朵在冬日里独自盛开、在风雨中飘摇不定的花儿拢入怀中,爱怜不已:“你都没发现吗?你的发情期来了。”
……发情期?
奕星两眼还哗哗流着泪,抽噎着看明世隐。
明世隐无奈,安抚地抚摸他颈后鼓胀、柔软的腺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提前告诉我吗?你完全没发现吗?”
他从小长在明世隐身边,二级性别发育后,立刻就与心中向往的老师在一起了,甚至从来没用过抑制剂。他对情欲不甚熟悉,对爱情也模糊不清。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对明世隐的依恋究竟是源自何种感情——是朝夕相处、亦师亦友的熟悉与敬重?是为情欲主导、无法自控的生理需
求?还是……相濡以沫、珍重相与的爱情呢?
没法分清这些情感,让他连自己的发情期来了都意识不到——发情期中,雌体本能地渴望雄体。
明世隐如此折磨他、惩罚他,根本不是因为他剪几朵花——而是罚他不辨情爱、不识欲求。
“现在可知错了?”
奕星哭得泪眼朦胧,默默点头;又抱住明世隐,在他耳边像撒娇一样说:“……老师,我、我不要那些,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唉,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雪映桃花、玉玺映月、葛巾紫、璎珞宝珠、潜溪绯、蓝田玉、银鳞碧珠,七朵牡丹,明世隐一根、一根抽出来。明世隐抽一根,奕星的身体就跟着抖一下。
花梗上都沾满了血迹,奕星的穴口凄惨无比;明世隐看着也很心疼,哄他道:“若早点明白过来,哪里还用吃这么多苦。”
奕星像小兽一样,对明世隐又是敬畏、又是爱恋:“老师……只想要老师……”
明世隐将所有牡丹抽出来,扔在一边;温柔地搂着他,将他放在棋桌上。奕星却丝毫不愿与他分开,执拗地抱着明世隐,眷恋不已。明世隐撩开衣摆,他一柄沉甸甸的肉根早已赤红高挺,顶在穴口边。
那穴口淫液、血液交杂,湿润又凄美,明世隐心疼地吻着奕星脸颊,慢慢进入他。
奕星的身体熟欲,但奈何伤口斑杂,仅是进入的过程就让他出了一身汗。
明世隐为人风雅优柔,与他相处,令人如沐春风;然而他胯下肉龙却全然不似主人,粗长挺翘,状若如意;蕈头硕大,如伞一般。其狰狞纠结,丝毫不遮掩其滔天肉欲。
奕星紧紧抱着明世隐,身体中是他,口鼻中也是明世隐浓郁的信息素气息。难怪他被称作“牡丹方士”,明世隐信息素的气息正是牡丹之香。拥抱他,就仿佛被一朵牡丹包容在花心之中。
相比于明世隐浮华而高调的气息,奕星的信息素则寡淡多了。如果不是贴近了,甚至可能意识不到这是一名雌体的信息素——那是一股很淡、很淡的青草气息。就如同这个少年本身,沉静而肃穆。
不像寻常雄体与雌体交合时,极具侵略性或挑逗性的气息;牡丹与青草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出奇的融洽、和谐。仿佛这二者生来就应当长在一起;仿佛他二人原本就是一体。
明世隐在性事中极有耐心。他知道奕星后穴伤了,必然很痛,所以推进的速度极缓。少年的身体柔软而坦诚,明世隐仿佛是被淹没到了一团蒲草中。
奕星被进入,痛极,心里却无比安稳。他想与老师肌肤相贴,亲密无间,明世隐的弄了他这么久,竟然连外袍都没皱一丝一毫。奕星胡乱扒他的衣服,抽开他的腰带,将外袍连着亵衣一齐褪下。明世隐忍耐着欲望慢慢进入已经够辛苦了;哪知这小兔崽子还犹觉不足,将他的外袍整
个扒了下来。明世隐正捧着奕星双臀,衣衫半褪,挂在肘上。
外人只看到,牡丹方士要风雅、要柔美、要秀丽、要顺和,没想过这位名士除了侍弄花草、吟诗作赋,还是杀手组织尧天的首领、一名冷血的杀手。他披上外袍,便是文人名士;他褪去外袍,那身线条流畅而扎实的肌肉、臂膀、后背上数道伤疤,无不昭示这个人也是夺人性命、杀
人不眨眼的杀手。
雌体与雄体赤裸相拥,终于心安了。奕星额头抵在明世隐颈侧,小声喘息着,正低头看到明世隐进入他的场景。赤红的肉欲埋入雪白的肉谷中,果然是“粉光深紫腻,肉色退红娇”——好一个雪映桃花!好一片春色无边!
在完全推入之后,奕星小小舒了一口气。两人静静拥抱着,享受这片刻的满足。
明世隐在他耳边问:“我开始了?”
奕星点点头,抱着明世隐,声音有些闷闷地:“老师、……老师可以……用力一点……”
唉,原本想照顾他身体。还是小孩子,一晌贪欢、食髓知味,不懂得什么是危险、什么是边界。
“呵……说疼的是你,说想要的也是你。如果疼了怎么办?”
奕星隔了一会才回答:“我、我不疼……”全然忘了刚刚哭喊着叫痛的人是谁,“如果很疼,那老师就……亲我吧。”
——好想接吻。
但是太害羞了,不好意思对老师说。不如就让老师主动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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