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水的枪伤钻心的疼。
——说起来,易鸢驰,你哭了没有?
*注1:,雾蒙蒙的
&4冬
北方的冬天远远不同于南方。
雪是不同的,南方的雪多数都是烂雪,结不了冰,握起来,在手心软绵绵的化成一滩水;北方却总是干雪,咯吱咯吱的踩过去,就变成一层森冷硬脆的冰壳了。风也是不同,南方的风温和细腻,凉爽轻柔地拂过脸颊,北方的风却是夹杂着细碎的沙砾和冰渣,呼啸着窜过大街小巷,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莫斯科显然属于后者。
“然后呢?”
“你不知道么?”
“我说结局。”
“不介意的话请来杯可可,热的。”
小小的咖啡馆坐落在莫斯科宽阔的道路边,门前挂着小小的木牌,和风铃一起被暴风雪携裹着,发出不堪负重的□□。
“抱歉,先生,本店在打烊时间不提供饮品。”
浅栗色头发的年轻店员头也不抬地说着,站在吧台后面的昏黄光线里收拾亮晶晶的高脚杯,间或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真是无情喔……这里的人都这么对待远方来的客人么。”
有着精致面孔的男子眉眼含笑的看着他,随手翻着累在桌脚的书籍,显然是进来躲避风雪好一会了,融化的积雪顺着发丝和衣角滴滴答答的淌着,显得有些狼狈。
“后来呢?”
“变成仇人了呗。”
“再然后?”
“没有了……没有然后了。”
男子把手里的书扣在桌子上,懒洋洋的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然后几乎是不自觉的按了按太阳穴。
年轻店员一下窜到他面前,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然后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吐。
“不自觉模仿对方的动作,说明你很想那个人。”
“叙述的时候放慢呼吸,说明你看很愧疚,很后悔。”
“二次否定来强调,说明你在说谎。”
末了,顿了一下,又加上一句,语气有点绝望的味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哦?学了心理学以后都会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吗?”
“那是因为你混·蛋!!然后呢?!”
“再找不见了而已,也许是他故意躲起来了,也可能他已经死了。”
“那你就再没找?”
“嘿……找什么?”红发男子想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低声笑起来:“何必呢?这世界这么大,彼此都是过客,我们只不过是被时间和命运推着前进的收藏者,一路勤勤恳恳的收集记忆,兜兜转转又回了原点。”
“你不像信命运的人。”
“有些时候,不信也得信。”
一时间寂静下来,富有怀旧气息的座钟疲惫的切割时间,湮没了震动空气的呼吸声。
一片片破碎的阳光爬上窗台,年轻店员飞快地瞥了一眼窗外,走到门边把写着花体的“”的牌子翻过来。
“先生,雨已经停了,请离开。”
“喔哦~这就赶人了?都这么久没见过了,真是好无情啊苏银同学。”
“你滚。”
“知道啦。”
北岛炎走到门边推开玻璃的店门,边上的风铃杂乱的响起来,又想起什么一样转过头问。
“说起来……为什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呢?”
“废话,肯定是留学啊,这里有什么问题么?!”
“冬天太冷了而已。”
北岛炎踩着松软的雪地慢慢的走了几步,轻飘飘的撂下几句,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远处夏宫的房顶滑下几片积雪,金灿灿的折射着清澈的阳光。
“还有……我什么都知道哦。”
他说,尾音被吹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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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重逢与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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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人物视角请注意,蕾丝边出没请注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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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一个小小的很普通的城市里,哦,不一定算得上城市,更像一个小镇一点。
这里很美,到处种了各种梧桐,上大学的时候又一次和同学春游的时候经过,一下就被满山遍野的桐花迷住了,这里的人也很好,总之是个美丽又温和的地方。
于是毕业后我在这里开了个小小的蛋糕店,主打的蛋糕叫作四季歌,是以前和闺蜜一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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