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楹笑道:“是我不好才是,这两日没见你,才让你伤感。以后日日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严鸾笑道:“日日见你?你是说每日早朝时向你磕头是吗?”
赵楹笑道:“你要是觉得吃亏,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再磕回给你。”
严鸾笑道:“你做皇帝前我也跪过你那么多次了,你都要回给我?”
赵楹笑得更深了些,道:“那要看是哪种情况了,如果是你给我吹箫时的那种,我不介意双倍还你。”
严鸾猛地抽回手,将头转向湖水,再不发一言。
☆、草拟圣旨
第十三章草拟圣旨
赵楹笑道:“我倒是不介意在这里哄你,可是让这许多奴才看着严大人如此耍小性闹别扭,怕是你面子上也不太好看。”
严鸾仍是不理,只看着湖水出神。如今虽是盛夏,但湖上凉风习习,甚是怡人;水中荡起层层的涟漪,淡淡的花香更是沁人心脾。如此良辰美景,若与知己品茗畅谈,该是平生最快意的事了吧。可是自己身边,偏偏坐着这么一个无赖。又想湖旁侍立着众多侍卫和太监,自己这样背对着皇上也确实太不成样子,只好转过来,半天才道:“你这么占嘴上的便宜有意思吗?”
赵楹笑道:“只在嘴上占便宜当然没意思,怎么也要得些实在的好处才行。今晚就宿在宫里好不好?明早上朝也近些。”
严鸾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忽然笑道:“我明天还是不上朝了吧。”
赵楹道:“干嘛不上朝?放心,我今晚轻着些,不会让你明天下不了床的。”
严鸾冷笑道:“在你心里我最大的用处不就是在床上伺候你,哦,对了,现在该说侍寝。你何必还封我做什么尚书,在宫里随便找间屋子把我放在那不就好了?你高兴时就召我去你寝殿,不高兴就把我扔在一边,这样对你不是更方便?”
赵楹见严鸾动了些真气,刚想出言哄他,却看见赵炽到了湖岸。赵炽想上桥,湖边的太监只对着赵炽一个劲磕头,却挡着不让他往桥上走。
严鸾起身,对着湖岸做了个手势,那些太监就让开了路,赵炽几乎是跑着来到湖心亭。伺候赵炽的太监怕他摔了,又拦不住,也只好跟着一起跑。
赵炽跑进湖心亭,先给赵楹磕头见礼,然后就扑到严鸾怀里,道:“先生,你什么时候开始给炽儿上课?”
赵楹道:“你先生不会再给你上课了,他现在是尚书,每日有多少大事要忙,哪有空给你讲读?”
赵炽的小脸瞬间变得难过,却不敢和赵楹辩驳,只对严鸾道:“先生……”声音里充满了恳求和委屈。
严鸾安抚的拍了拍赵炽的肩膀,对赵楹跪下道:“皇上,三殿下正是读书的年纪,臣德疏才浅,自知不配为三殿下讲读。但臣之前在王府曾教过三殿下几日,对殿下的进展略微知道些。臣厚颜,自请为殿下的讲官之一,求皇上恩准。”
赵楹道:“不就是当着炽儿和几个奴才么,没必要动不动就跪,你愿意教他就教好了。走吧,陪朕用晚膳。”
赵楹先起身走出亭子,严鸾便拉了赵炽跟在后面。走过桥,到了岸上,赵楹便对跟着赵炽的太监道:“带三殿下回寝宫。”
赵炽抓着严鸾的手,有些恋恋不舍,但终于不敢说什么,给赵楹磕了头,便带着太监走了。
赵楹又对身边太监道:“跟的远一点。”
赵楹和严鸾往乾清宫走着,赵楹道:“我在北京出生,五岁的时候随我父王去武昌就藩,后来又随父王去边关杀鞑子。回到武昌不久就认识你,三年后接到你的信来北京勤王,一待就是十年。然后又回到武昌,和你过了三年太平日子,现在又回到北京。我这半辈子就在这两座城之间折腾了。”
严鸾道:“是我的错。”
赵楹道:“其实在北京也很好,春天的时候,我陪你去北海看桃花;夏天,陪你到承德去避暑;秋天,去香山赏红叶;冬天,躲在宫里看雪,好不好?”
没人不喜欢自己心上人的甜言蜜语,严鸾也一样。这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便笑道:“你还记得我喜欢西山的枫叶?”
赵楹笑道:“你的事我怎么敢忘?”
两人聊着,到了乾清宫,走进赵楹这两日进膳的偏殿,严霜正带了人将晚膳传上来。
赵楹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对严霜笑道:“严霜,你也太实在了点吧?朕是说准备几道你家先生喜欢的菜,但你好歹也做一两样朕喜欢的啊。”
严霜一愣,忙跪下道:“奴才有罪。”
赵楹道:“起来吧,带他们下去,要不然你先生总是不自在。”
所有太监都传完膳下去,赵楹道:“坐吧。”
两人坐下吃饭,赵楹道:“丁喜告老还乡了,我让严霜做了司礼监掌印太监,东厂还是由他执掌。”
严鸾蹙眉道:“小霜太年轻,权势这么大,我怕他把握不了。”
赵楹道:“不是有你么,你多管着他,不就行了?”
严鸾道:“也只好如此,他已经到了这个位置,想回头也不行了。”
用了晚膳,赵楹对严鸾笑道:“逛了一下午,累么,去我寝殿歇一会儿。”
严鸾知道今日既进了宫,必是要经此一劫的。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思,便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寝殿,由严霜带人伺候着沐浴完,赵楹看着穿了自己寝衣的严鸾,笑道:“以后就在宫里住好么?”
严鸾摇头道:“你给我留一点颜面吧。”
赵楹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道:“怎么在我身边就让你颜面尽失么?”不等严鸾回答,又在他耳边轻道:“今儿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严鸾有些害怕的道:“别,世桓,改日吧,明早还得上朝呢?”
赵楹看着严鸾道:“那你拿点诚意出来。”
严鸾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跪到赵楹脚边。伸手将赵楹的亵裤退下,便凑上去用嘴含住已经火热的那物。
被严鸾口舌侍奉了一回,赵楹叹息着释放了,又看着严鸾将自己的热液吞下肚去。才一把将严鸾扯上床,道:“你今天很敷衍我。”
严鸾分辨道:“我哪有?”
赵楹在严鸾耳边发狠的道:“别以为今儿可以轻易过关,大不了明天一起不上朝了。”又把手伸进严鸾裤子,发现他腿间早已湿了一片。便一把扯下严鸾亵裤,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将自己的口口口口严鸾的身体里。
“啊……”严鸾既满足又痛苦的叫了一声。本以为接下来是像每次那样激烈的律动,但是赵楹却停在那里不动了。
赵楹将床幔放下,忽然朝殿外大声道:“严霜。”
严鸾不知赵楹是何意,只是露出恐惧的神色,又不敢说话,怕被严霜听到自己已变了调的声音。
严霜进殿后,也不敢往龙床上瞧,只跪在地上,道:“皇上。”
赵楹道:“拿笔墨来。”
严霜拿了笔墨纸砚进来,赵楹命他放在地上。待严霜出去后,赵楹对严鸾道:“严卿,为朕拟道旨吧。”
严鸾一愣,身为臣子,为主上拟旨,自是分内之事,自己当然没道理拒绝。但是现在这种状况,真不知赵楹究竟是何意了。
赵楹掀开床幔,将严鸾抱下床,让他跪在地上,自己的口口却始终在严鸾体内没有抽出。口口在严鸾体内转动碾磨,热得严鸾呻吟不断。
严鸾跪在地上,身前便是笔墨纸砚,身后却是压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恶劣的男人。只听赵楹道:“就写严卿你侍奉的朕甚是满意,朕决定自即日起,恢复你太师之位。”
严鸾急促的喘息着道:“不,不必了。”
赵楹凉凉的一笑,道:“不写?不写今天就别想痛快。”说着,就将自己的口口向外面抽了抽。果不其然,严鸾的口口如意料中的咬紧了,仿佛舍不得赵楹离开。
严鸾哆嗦着拿起毛笔,蘸了些墨,写了奉天承运四个字,却是写的歪歪扭扭。
赵楹笑道:“严大人的字怎么变得这么丑了?”说完,便在严鸾体内重重一顶,严鸾被撞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手中的毛笔就在纸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墨迹。赵楹把那张纸拿起来,撕了,道:“重写。”
严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终于重新拿起毛笔,结果没写几个字,就又写错。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严鸾的口口已经热硬的如烧红的烙铁一般,赵楹却仍不愿施与他最终的极乐。
严鸾咬了咬牙,强打起精神,略回了头,用恳求的语气对赵楹道:“世桓,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吧。”
赵楹将严鸾搂紧了,在他耳边道:“你记着,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说完,就用双手掐住严鸾细瘦的腰,用自己的口口在严鸾体内剧烈的顶弄起来。
等到严鸾终于抽搐着释放了,赵楹也丢在了严鸾体内,严鸾已经瘫软的躺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鸾凤和鸣
第十四章鸾凤和鸣
赵楹将严鸾抱到床上,给他盖了被,便借着柔和的烛光,定定的看着他。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严鸾才回过神来。
严鸾看了赵楹一眼,正和他目光对上,便道:“我病中说的那些话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
赵楹道:“我哪有那么小气?”
严鸾道:“不然的话,你今天不会说那些轻薄话儿,刚才也不会那么发狠的折腾我。你今天也算把气出了吧,以后别放心里了。”
赵楹被他说中,也只有道:“我真没生气,又何谈放在心里?”
严鸾道:“你别再提给我恢复太师之位的事,如今首辅是谢子湖,他还没位列三公。如果你这时让我再做太师,谢子湖心里肯定不平。你现在正是用他的时候,千万别弄的他心里有了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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