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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离笑道:“百姓们说皇上任用严大人是知人善任,就如文王访姜太公,刘备请诸葛亮,唐太宗任用魏征。总之,皇上是雄才大略、励精图治,严大人是经世济民、国士无双。”

  赵楹笑道:“你光说别人怎么看皇上和严大人,那你是怎么看的?”

  楚离笑道:“我想皇上和严大人不只是君圣臣贤、主圣臣良,而必是这世上难得倾心相许的两个人。若不然怎会经历这许多艰难曲折、千回百转,依旧相守在一处。”

  赵楹笑道:“说的好,我们今儿听曲儿真是来的值了,听你说话也这么有趣。”对陆怀信道:“云诺,给楚离相公一百两银子。我们也该走了。”

  三人往外走的时候,赵楹看见陆怀信对楚离使了个眼色,便对陆怀信道:“我和你家老爷有些事商量,你别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番外完结倒计时:3

  ☆、番外勾栏浅唱第九章楚离细语下

  番外勾栏浅唱第九章楚离细语下

  赵楹和严鸾走后,楚离对陆怀信笑道:“信小爷,到我房里去吧。”

  待到了楚离房里,门刚一关上,陆怀信便一把抱住楚离,边扯衣服边道:“你刚才好大的胆子,你要得罪了我这两个主子,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楚离自己也脱着衣服,道:“怎会?我要是连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也挂不了头牌了。”

  两人云雨后,陆怀信道:“你何时看出三郎和老爷的身份?怎么看出来的?”

  楚离笑道:“那天那个代简王世子说信小爷姓陆,是严府的人,老爷又叫你云诺。来我们这的达官贵人常提到有位陆郎中,貌似潘安,情如宋玉,才比子建。难得的是能在皇上和严大人之间左右逢源。我到那天才知道,原来就是信小爷。”

  陆怀信笑道:“让你失望了。”

  楚离笑道:“那倒没有。”又道:“那天老爷听曲儿听了一半,我被代简王世子叫走,没一会儿就来了那么多锦衣卫,后来三郎出来,那锦衣卫的将军立刻便收敛了。再有三郎又提起了皇上做王爷时的封号。本来我也只是疑心,今天看到信小爷伺候二位的样子,除了三郎和老爷,还能有谁呢?也只有我们那位糊涂妈妈看不出来罢了。”

  陆怀信搂着楚离笑道:“聪明。我帮你赎身好不好?”

  楚离看了陆怀信一眼,笑道:“不必了,你要真想帮我赎身不会等到今日。”

  陆怀信笑道:“你是说我虚情假意?”

  楚离摇头:“那倒也不是。你是住在严府的,你家老爷会让你把我带过去么?”

  陆怀信摇头苦笑道:“他都不让我再收房了。不过也没关系,我可以在外面买间房子给你。”

  楚离道:“然后呢,让我在那房子里等你。你高兴了便来一两日,不高兴就把我丢到脑后几个月不理。这样的日子我才不要过。”

  陆怀信道:“那你想要个怎样的人?”

  楚离道:“我要个肯为我终身不娶的。”

  陆怀信道:“终身不娶?”脑子里便想起严鸾,道:“这样的人我只见过一个。”

  楚离黯然道:“我也知道,我可能没有这样的幸运。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已存够了赎身的银子,再过几年我就给自己赎身。宁可自己过一辈子,也比抱着一个虚无的希望、等一个不知何时才会来的人要好。”

  陆怀信点头道:“你说的有理。其实你也不必灰心,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聪明,一定会有一个肯为你终身不娶的人来陪你的。”

  楚离笑道:“谢谢信小爷这么安慰我。信小爷可有意中人么?”

  陆怀信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曾经以为,以我的相貌,和这点微末才学,无论男人女人,只要我想,没有得不到的。”

  楚离看了一眼陆怀信,笑道:“这倒不算妄自尊大。”

  陆怀信道:“所以,当皇上召我回京的时候,我以为荣华富贵、权势官位,从此便唾手可得。可是我一到皇上身边就明白了,那时我们老爷还未回来,我能感到皇上一天更甚一天的期盼。那时我就想,原来真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楚离点头道:“我这两次看到他们在一起时的样子,也明白了。”

  陆怀信道:“后来我跟在老爷身边办事,我才知道我和老爷比起来,那才是‘判若云泥,云龙井蛙’。别看老爷表面是个谦谦君子,实则是一个特别有力量的人。他做了首辅后,朝廷内忧外患,每天不管多少烦难,全都一肩扛下来。那些大臣上的折子,无论有什么样的难题,他必定殚精竭虑、处置妥当,票拟过后再由皇上定夺。”

  楚离道:“所以这世上只有他们俩才配得上彼此是么?信小爷,恕我直言,你这一生很难遇到自己中意的人了。”

  陆怀信笑道:“干嘛这么咒我?”

  楚离笑道:“不是咒你。你想想,你每天在他们俩身边,有这两位爷比着,还有什么人能入得了你的眼呢?”

  陆怀信苦笑道:“说的也是。看来我注定孤苦一生了。”

  赵楹和严鸾走出醉月楼,赵楹对严鸾道:“去你府里吧,叫上彦华他们,在你府里他们不那么拘束。”

  严鸾点头,两人便带着洪白等人走着到了严府。

  严鸾一进府,便对陆通道:“在偏厅设一个七八人的圆桌,去请六部的几个大人,越快越好。”

  不到两刻钟,离严府最近的杨潮就到了,没等进偏厅就大声道:“灵安你请我吃饭干嘛叫锦衣卫去找我?给我母亲吓得还以为我犯了事被抄家了。”及至到了厅里,见到赵楹,忙噤了声,跪下见礼。

  不到半个时辰,除了在兵部处理公务还未回家的兵部左右侍郎罗先林、丁如柏,其他几个尚书便都到了。

  赵楹对陆通笑道:“老陆你干嘛让锦衣卫帮你请人啊,看几位大人吓的?”

  陆通笑道:“臣是怕让皇上等得太久。若是派我们府上的家丁,光是通传就要半天。所以就去求了离我们府里住的最近的锦衣卫的孟大人帮忙。”又对众人作揖道:“我给各位大人赔不是了。”

  酒菜上齐,赵楹举杯笑道:“很久没和诸位爱卿这样吃饭闲聊了,今儿在严大人家里,你们是客,朕也是客,所以大家都不必拘束,同饮一杯吧。”说着便把杯中酒饮尽,众人也都举杯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结倒计时:2

  ☆、番外勾栏浅唱第十章烛影摇红

  番外勾栏浅唱第十章烛影摇红

  赵楹道:“朕把每日一朝改为十日一朝,是不是有很多人说朕懒政懈怠?朕看了几个御史的折子都在劝朕恢复每日上朝。”

  陈文英道:“皇上虽说不是每日上朝,但却整日在上书房召见众臣。从三品以上官员有要事都可请求面见皇上,臣等几人更是每天都要见皇上一两次。再者重要些的折子,经灵安票拟后,皇上必亲自批示。皇上一向勤政务本,何来惫懒一说?臣看那些御史言官要是不上点进谏的折子,便显得他们没什么用处了。”

  赵楹点头,对杨潮笑道:“亭溪,你之前不是极力主张让严大人做首辅么?如今朕可依了你的主意了。”

  杨潮笑道:“这怎么成了臣的主意了?是皇上圣明。皇上细想,如今满朝上下,除了灵安,还有更合适的人么?灵安处理政务的能力不用臣说,皇上也是知道的。从前新泰朝的时候,已经好多事是灵安主持。再者灵安待人一向宽厚,这样众臣就肯对他说实话。有一个能听到实话的首辅,实在是我大燕之幸。”

  陈文英道:“皇上知道,现在朝臣中有一大半还是新泰朝的旧臣,他们在那时多多少少都在皇上和先帝之间站过队。灵安是唯一一个和两边都有交情,能管制住他们的人。”

  吕观道:“要臣说那些都是次要的,灵安最大的好处是肯担责任。只要是真心办事,就算办错了灵安也不会过于苛责。尤其是在皇上面前,往往一力把事体承担下来,不像老谢,每次都在皇上面前推得一干二净。”

  寇亦青笑道:“还有一点是别人比不了的,皇上和灵安之间是全然的信任。所以臣等只管专心办事就是,不用总是去猜皇上和首辅的心思。新泰朝的时候,臣等可没少受这种罪。”

  赵楹笑道:“看来严大人这首辅做的大家都很满意。”又对严鸾道:“怎么今日话这样少?”

  严鸾带着些无奈的道:“几位大人说的臣都要找地缝钻下去了,皇上还让臣说什么?”

  杨潮笑着对赵楹道:“昨儿臣办错了一件事,灵安在南书房训了臣一刻钟的时间,那时话一点都不少。”

  赵楹笑着对严鸾道:“那严大人就是只在朕面前没话了。”

  君臣众人喝着酒,着实相谈甚欢。

  待众人散了,赵楹和严鸾来到严鸾的卧房。

  赵楹将严鸾的衣裤脱掉,把人推倒在床上,又拿了严鸾的衣带,将严鸾双手举到头顶,绑在床栏杆上。

  严鸾由着赵楹绑了,苦笑道:“最近为何每次都绑住我,我还不够听话?”

  赵楹笑道:“因为你被绑着,反应更有趣。我今日喝了酒,你怕么?”

  严鸾想起赵楹上次喝了酒,将严鸾的双臀都打得红了,自然是有些怕的。可如今被绑着,想逃也是无法,只得道:“怕又如何?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的。”

  赵楹道:“稍等等。”便回身拿个了烛台过来。

  严鸾看见那烛台,脸上就变了色,只把头扭向里面,后脑勺对着赵楹。

  赵楹笑道:“怎么了?我只是想借着光亮把你看清楚而已。”说着便把那烛台放在床内的小几上。用手轻轻抚摸着严鸾心窝和肋下的疤痕,道:“你拼了性命和我在一起,上次和你吵架,我真不应该说你是被革了官职才来找我。”

  严鸾扭回头,看着赵楹柔声道:“吵架时的话,我没当真。我也说了很多气话,你别放心上。”

  赵楹道:“你最近好像有些瘦了,是不是做这首辅操劳的?你能让他们都这般拥戴,必是下了许多功夫。虽然你从未和我抱怨,我也知道你一定是诸多辛苦的。”

  严鸾道:“也还好。他们不过是当着你的面,说几句奉承话而已,你也别太当真。”

  赵楹道:“你的才略我是知道的,你不用谦虚。”

  严鸾笑道:“你不是说我只会做阴谋勾结的事?”话一出口,便想起这话是谁传过来的,却已晚了。

  赵楹自然也想到了,见严鸾面色尴尬,便道:“我知道他是一定要挑拨你我的,不过没关系,人都在我这了,我还怕什么?”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严鸾道:“你要想和我说话就把我放开,让我穿上衣服说好么?”

  赵楹笑道:“灯下观美人,别有一番情致。怪不得李义山说‘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严鸾道:“你又胡说,这诗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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