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亲亲警告!
裴伯清九月份就有念头让裴矜平时的周末去公司历练,可是裴矜一直不愿意,本质上他们父子俩很相像,裴伯清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软肋,他清楚裴矜对房间抽屉那张相片的重视程度。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走,裴矜想要拿回就要听他的支配,裴矜不知道的是,他手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合照,不过其他的都被他收好了,裴矜认为的他与母亲只剩下一张的合照,裴伯清手里其实有许多。
事情的解决方式当然是以裴矜的妥协,他答应裴伯清的要求,得以拿回与母亲的合照,从书房出来时,脸上的怒意还未来得及隐去,裴伯清随他后出来,嘴边挂着浅淡笑意,沈荷则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亲密地去揽裴伯清的手,与他耳语今晚该吃些什么。
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六,裴矜有一场篮球赛,是学院里的活动,每年一回的秋季班级杯,决赛因为秋季多雨的天气而耽搁下来,直到今天才进行,天气预告周报里最冷的一天,沈宁知道这个消息,他的心驱使着他来,可是他的头脑却又告诉他不应该来,三个p的强拉硬拽完美地解决了沈宁的这个冲突,他如愿以偿见到裴矜,当然曹玉京也把卜沂也拉上了。
室外的秋风微寒,沈宁穿了一件薄外套,和四个p坐在操场旁的观看阶梯上,在球场穿着球服的亮色移动人影里,寻找裴矜,可是裴矜显然没有知道他来,这是裴伯清额外的准许,往后的所有周末,他都要去公司跟着裴伯清的下属学着做事,所以这场球赛,他一定要赢。
球赛随着裁判的哨声开始,沈宁的眼睛开始难以捕捉裴矜的身影,认真看了有十几分钟,他就觉得无趣了,他对篮球赛的热度其实不算浓,而且有曹玉京这个多话p现场解说,他索性靠着卜沂的后背,看着远处的秋天麻雀发呆。
球赛从早上的九点钟开始,到十点半结束,沈宁靠着卜沂的后背几乎要睡着,听到卜沂的说话声才清醒:“醒啦,打完了。”,他与曹玉京一列的三个p完全不同,如果他靠着的是曹玉京,这人说不定会直接起身,还要嘲笑沈宁的摔倒。
沈宁睁开眼转身看见的就是裴矜在喝饮料的样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台阶下方,身旁还站着几个陌生的p,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想来是他的队友,好几道不同p的信息素混杂在空气中,可沈宁还是先闻到裴矜的,他在喝水蜜桃汁,仰着头,余光的方向落在沈宁坐着的地方,沈宁看清他手里饮料名称的瞬间,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指捏紧,莫名的委屈与嫉妒瞬间充斥沈宁的脑袋,他握紧口袋里还温暖的水蜜桃饮料,低头离开了观看台,橘子比不上水蜜桃,沈宁买的水蜜桃汁也比不上其他人给裴矜的。
离开球场的沈宁走得很快,走到球场出口阶梯时停了下来,拿出另一个口袋里的橘子饮料,说是饮料也不尽然,其实是一罐橘子味果酒,最近的广告打得很响,他在便利店的时候也就忍不住买了一罐,罐身入手的温度还是温暖的,沈宁将拉罐打开,吨吨喝了起来,酸甜的味道,熏热人的眼睛。
一罐三百毫升,沈宁不过几口就喝完,他喝酒上脸,这才刚喝完,沈宁已经能感受酒意在顺着他的脖子根往上爬,他的脸热烘烘的,将酒罐丢进绿皮垃圾桶里,微蓝的酒罐落入垃圾桶的瞬间,他的身后响起裴矜取笑的声音:“阿宁来看我打球,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吗?”
沈宁转身呼了一口气,深秋呼出的气息已经能看到微白,他顶着被酒意醺红的一张脸,满不在乎道:“你不是讨厌橘子味道吗?很不凑巧我刚刚喝了一罐橘子果酒,还是不要和你打招呼,惹你的烦了。”,他的话腔听着不在乎,可是只有沈宁自己心里知道,他在意的要死,他想要裴矜抱他,话音刚落就吸了吸堵住的鼻子,吸溜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委屈。
裴矜不明白的眼泪为什么能够突如其来,但是在p面前红眼睛,是要被亲的,裴矜的步子很大,几步的功夫就来到沈宁身边,他将人困在出口阶梯的墙壁与自己之间,声音冷冷淡淡的听不明情绪:“可是阿宁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很想让我来找你的麻烦,来惹你呢。”
沈宁被他说中心事,这次倒也没觉得耻了,可能是量不多的酒精含量在作祟,他没有说话,偏着脑袋下巴蹭在裴矜手臂接近肩膀的地方,他看起来好乖,淡红的侧脸又热又红,裴矜很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莫名的高兴填满着他的心脏,可能是因为赢了球赛,也可能是因为沈宁,他低头轻轻亲了一下沈宁的热脸,沈宁没躲,于是他的唇来碰沈宁的嘴巴。
他们有过很多次亲吻,都不用在沈宁的下巴使劲儿,裴矜就能到碰到沈宁柔软的舌尖,他们亲吻时,沈宁总是不闭眼的,他往往睁着漆黑湿濡的眼睛,直到裴矜的眼睛来贴他的眼睛,他才会乖乖地闭眼睛,裴矜很清醒,沈宁却混混沌沌,只觉得脸上的热意滚烫,叫他喘不过气来,直到裴矜微凉的手掌从外套下摆探进他的后背,沈宁才找回一丝清明,他洇红的眼尾微微睁开,伸手要去制裴矜的手,却被裴矜惩罚似的咬了咬下唇,就瞬间不敢动了。
裴矜很少碰沈宁衣服遮盖下的部分,他意外于探手而入时看见的沈宁白皙的背部肌肤,却又在瞬间生出些古怪的占有欲,将手探进去后,将那处被掀起的衣衫下摆放下,遮得严严实实,他的微凉手掌在触碰沈宁的皮肤后变热,他敏锐的察觉到沈宁被他触碰的皮肤变得滚烫,凑近沈宁耳侧低笑道:“阿宁身上好暖。”
裴矜已经放开沈宁的嘴巴,可是他的呼吸还是有些喘,湿润淡红的唇微张,微红鼻尖呼出的气息是急促而温暖的,在裴矜怀里哆嗦战栗:“不、不摸??????”
裴矜从来不听沈宁的话,今天也不例外,他不仅摸,还到处摸,甚至食指指腹恶劣地轻刮沈宁的肚脐眼,沈宁的眼泪瞬间就哆哆嗦嗦的下来了,软着声哽着声儿求他:“哥哥,痒??????”,大概他的声音太可怜,惹得裴矜抬头看他,沈宁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下摆,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裴矜的手,看到裴矜正在碰他的肚脐眼,察觉到裴矜的目光沈宁抬起头,脸红得不能看,却不敢和裴矜对视,是羞的,是耻的,希望裴矜放开他又不想裴矜放开他。
裴矜觉得他是打球流得汗太多了,所以他喉咙发干,在沈宁还没想好出口要说些什么时,他就被裴矜抱了起来,他的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被裴矜舔他的脖子,裴矜的手也同时伸到了更过分的地方——沈宁的胸口,这是裴矜第一次碰沈宁的这个地方,与p的不同,的好软,沈宁被亲得哆嗦,陷入从未有过的耻意与无措里,声音很黏很软,又在哭:“阿矜??????不、呜不要摸??????”
这是沈宁高中时对裴矜的称呼,叫起来像撒娇一样,裴矜呼吸一滞,在沈宁胸口揉捏的手指使了点力道,呼吸间的功夫,被裴矜揉捏的红软东西就颤颤地硬了起来,沈宁连哽带咽,只会叫裴矜的名字了,雨水与橘子的味道在这个狭小的出口阶梯交融、混合。
可是更过分的裴矜也能做,他弯着身体低着头,隔着衣服咬沈宁的胸口,他将那处的衣料吮湿、吮软,隔着衣服感受沈宁胸口颤巍巍立起的可怜东西的温度,温暖的手指从沈宁的衣衫下摆抽出,揉捏沈宁后颈的腺体,雨水味道的信息素从腺体入侵身体,热意从尾椎骨窜起,被衣衫捂着不得出去,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才能好受些,一度沈宁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裴矜把控了。
一切结束的时候,沈宁低着头甚至把通红的脸贴着裴矜的胸口,温热的湿意浸湿裴矜胸口的球衣,裴矜伸手碰他的下巴,湿濡濡的,他一碰沈宁就偏着脸不给他碰,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些哽咽:“疯鬼。”,听起来委屈极了又好可爱,裴矜不为所动的板着一张脸,问他:“那要不要疯鬼背,嗯?”
裴矜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刚才裴矜亲他的时候,沈宁几乎是靠着墙壁和裴矜埋在他胸口的劲儿才能站着,他觉得沈宁现在的腿肯定是软的,所以好心发问,沈宁飞快地就应他了,抬起的脸又热又湿,撇着嘴巴:“不要疯鬼背。”
裴矜不理他,板着脸蹲在地上,等了不过几秒身上就贴上了人,他也没有笑,揽住沈宁的腿就站了起来,沈宁这才发现自己外套口袋里还剩的水蜜桃饮料,想要丢掉却又舍不得,他总是想让裴矜高兴,额头贴着裴矜温暖的背,就把手里的饮料贴到裴矜怀里,裴矜低下头看到了,声音淡淡:“疯鬼要背人,没有手拿饮料。”
这一句就是完全的揶揄了,沈宁恼着就把饮料罐子往口袋一放,盯着裴矜的后颈看,没有丝毫征兆的,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揽住裴矜的脖子,照着裴矜的腺体咬了一口,看着很重,其实力气就那么一点,裴矜却是瞬间停下脚步,声音沉沉的:“阿宁。”
沈宁是了解他,他明白此时的裴矜是有些凶的,牙齿刚刚从裴矜腺体离开,舌尖就舔了上去,裴矜的心脏一紧,没有说话握着沈宁腿根的手指却动了动,因为一瞬间,他忽然想知道,沈宁腿根的皮肤颜色,是像脊背他看到的那样白皙细腻,还是说会更白呢?
裴矜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搞得很不高兴,声音沉沉冷冷:“不可以舔。”
作者有话说:裴矜:你不要舔,舔得我心猿意马哈哈哈哈。
第11章发情警告!
裴矜的周末时间被裴伯清的意愿给占用后,开始忙碌起来,因为他还得抽空完成社**下的小任务,就目前来说,裴矜还是十分喜欢加入的这个社团的氛围,不排除大学二年级继续留任的情况,所以他十分用心,社团的会长满意他,但是会长下派的任务并不会因为对他的满意而有所减少,相反他更加喜欢交给裴矜一些杂而小的任务,不是有意为之,而是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裴矜,所以让他来做。
一来二去,沈宁与裴矜一同上下学的频数变得很低,因为有时候裴矜会去得很早,而又回来的太晚,沈宁倒是十分想黏着他,但是裴矜显然不喜欢他这样,当然裴矜还会不时亲近沈宁,但也没了从前那么多心思,亲亲额头亲亲脸颊,或者让沈宁主动亲他,裴矜的三个p朋友有听从他的建议加入了社团,不过纯粹是三个“打酱油”的,不给裴矜添麻烦就算不错。
从前裴矜让三个p去烦沈宁的这个指令,因为裴矜没有明确表示不用继续下去,所以倒还保留着,沈宁不厌其烦,但却没有办法,会撒娇的p非常烦人,同样的,他们也很难甩掉,一来还就是三个,另外两个p是家里的双胞胎小儿子,跟裴矜可谓是从小玩到大,一个叫梁修,一个叫梁挽,他们二人的撒娇是冷漠式的,他们学着曹玉京的语调,却面无表情,着实叫沈宁看不下去,但三人像三块牛皮糖,只要是公开课,一定要跟沈宁坐在一块,左边双胞胎p,右边曹玉京。
今年的初雪下得比往年稍晚些,来得没有什么预兆,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向窗外,窗外就是白蒙蒙的一片了,落雪在窗玻璃边不断积着,亦不断被屋内暖气隔着玻璃缓慢地融化,学校里开始有男男女女系起围巾,沈宁也不例外,初雪的这一天系上一条藏蓝色围巾,这个颜色很挑人,衬出沈宁淡红的嘴巴与微红的脸颊,白皙的下巴则被围巾遮盖,模样看着有些憨,圆脸圆眼睛似的。
入冬以后,裴矜雨水味道的信息素变得很淡,不似在夏天的雨季,浓烈得叫人逃不开,沈宁的橘子味道信息素倒是变得浓了些,沈宁也搞不明白,只是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裴矜不愿意亲他了,这件事说来沈宁还是有些怨气的,因为信息素变浓这件事,是裴矜在亲完他后说出来的。
那是下雪的第几天了?沈宁也记不清,两人难得的都要早早去学校,都要到学校了,裴矜却忽然要亲他,沈宁不敢给他亲嘴巴,只好将围巾扯得松些,裴矜就压着沈宁凑近他的侧颈来亲他脖子,惹得沈宁又痒又颤的,缩在他怀里让他亲,结果裴矜亲完就冷着声儿开口了,所幸是个问句,没让沈宁太过难堪,“身上橘子的味道怎么这么浓了?”
沈宁哪里知道信息素变浓是为什么,一时只能垂着眼睫,软声答道:“不知道??????”,还悄悄缩了缩鼻子嗅嗅,紧张无措地看裴矜,裴矜倒也没有生气,皱着眉头看他侧颈被亲红的地方,沈宁冬天的皮肤白,一亲就红,一吮出红痕更是得一会儿才消,裴矜给他理好扯开的围巾,岔开话题:“要把围巾围好。”,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沈宁只能点头,乖乖地“嗯”了一声。
初雪的雪势比较小,却也只有这几天,后头的雪天就都是大雪了,白而软的积雪压在院前小花园的植被上,将所有的秋季枯黄都遮下,让入眼的世界皆是雪白的颜色,在这样的大雪天里,裴家的所有人都长了一岁,过年了。
裴伯清家没有会因过年而真正开心期待的孩童小辈,裴矜早就过了年纪,欢喜过年的恐怕只有裴伯清的兄弟家里头了,裴伯清在家中排行老三,上头的老大、老二结婚早,现在孙子都三岁了,正是好奇新鲜事物又贪玩的年纪,裴家上上下下四十几口人,想来也只有几个小辈孩童才会觉得期待高兴,于成年人而言,过年不过是长一岁,这一年过得不好的,难免会在年关有几分遗憾,这一年过得好的,却又遗憾这一年过得太快。
虽然裴家年味不浓,但年三十的鞭炮还是很重要的,长长的红色鞭炮拆开后,呈长方形绕着烧,一响不噼里啪啦十几分钟不算完,燃炮的一般是家里主事的,从前都是裴伯清,如果回老太太家过,就是裴伯清的大哥点,今年不一样,裴矜来点,裴伯清让他去公司学做事,和让他燃年三十的纸炮,是一个理儿。
年三十晚饭没什么好说的,年年都差不多,裴伯清很重规矩,年夜饭后一定得守到十二点,待十二点燃的纸炮烧完才肯上床去睡,晚十二点的纸炮,仍是裴矜来点,他是不太情愿的,看着噼里啪啦在黑暗中燃出火红颜色的纸炮,脸上没什么表情。
上二楼后,裴伯清、沈荷与他们兄弟俩分开,沈宁跟在裴矜身后慢吞吞地上楼梯,他紧张而忐忑,因为他在等裴矜开口呢,走到裴矜房间的时候,他的脚步更是尤其慢,就要按捺不住,去抓裴矜的手。
裴矜与裴伯清父子本质上很相像,不仅表现在性格,亦表现在重规矩这一方面,就在沈宁要按捺不住叫他,抓他的手时,裴矜扭头跟他说话:“进来。”,他的话一出口,沈宁悬着的心就落下了,唇角噙着压不住的笑意,跟着裴矜进房间。
进房间后的裴矜没有回头,径直走到床边的书柜,手往抽屉里探去,沈宁却担心他的高兴会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收敛了一些,可是再怎么压着也藏不住上翘的唇角,看见裴矜回过头来,垂下的手指才攥住裤子侧边,看起来规矩得很。
“伸手。”,裴矜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沈宁眨眨眼睛,乖乖伸出手来,手上瞬间多了一个大红包,鼓鼓囊囊的,里头装了很多钱。
“张嘴巴。”,裴矜又低声地开口,像是吩咐又像是命令,沈宁听完这句话,弯起的唇角怎么都藏不住了,连着眼睛都要弯起来,非常听话地张嘴巴,下一秒,嘴巴里就多了一个温温的炸饺子,他知道里头的馅是糖,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马上咬开,甜味在嘴里蔓延的一瞬间,沈宁再也忍不住,低声地笑起来。
裴矜的脸还是冷着的,看着他傻乐的样子,低低地说了一句:“没出息。”,沈宁才不管他,如果不是裴矜还冷着脸,他还要亲他呢,管他什么出息不出息呀。
他嚼完咽下嘴巴里的炸糖饺子,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被裴矜叫住了,裴矜的脸色算不得好看,皱着眉头道:“这就没了?”
沈宁正抬脚,闻言就倏地转身,看着裴矜的脸又笑,像是压不住的,从胸腔传出的笑声,又勾引裴矜又嘲笑裴矜似的,裴矜的脸色顿时更不好看,正要开口让他滚回他的房间,沈宁就抱着大红包跑到他身边,在裴矜触不及防的情况下,重重地啄了一下裴矜的唇,裴矜被他啄得一愣,随即才回过神来,声音冷冷淡淡:“拿着你的大红包,回你的房间去。”
沈宁才不管他的表情如何,抱着大红包脸上挂着的笑意有些得意,这是从他认识裴矜的第一年起,就有的“规矩”,无论他们年三十前的关系如何,这一天晚上,裴矜都会给沈宁一个红包和一个炸糖饺子,因为来年要吉祥,今年沈宁与沈荷住进裴家,亦导致他与裴矜的关系变差,沈宁本以为这个“规矩”今年就要断了,可是裴矜还是冷着脸给他喂了炸糖饺子和塞了红包,所以沈宁高兴,才不管他是冷着脸给自己红包和喂炸糖饺子,还是热着脸给自己呢。
沈宁看着裴矜,犹豫着要不要再亲他一下的时候,裴矜的声音却有些哑和沉:“阿宁,你身上的橘子味道怎么这么浓?”,裴矜抬头与沈宁藏着笑意的眼睛的对视,他的眼睛颜色瞬间变得有些暗,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发情了?”
第12章真香现场!
话一出口,裴矜觉得自己的表述不太对,毕竟沈宁不过是信息素浓烈了些,正要开口再问,面前的沈宁已经显得不太对劲,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入冬之后裴矜身为p的雨水味道信息素变淡,如果是在夏季,沈宁的发情期不知道会提前到什么时候,的发情期骗不过自己的心,他喜欢裴矜,喜欢雨水味道的p信息素,所以裴矜的信息素与亲近都在无声催化着沈宁信息素的来临,同样的,p也骗不过自己的心,在自己喜欢的主动亲吻自己时,裴矜的信息素几乎不可控制地溢出,只需要那么一缕,就能彻底催化沈宁发情期的到来,的信息素浓郁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要发情,另一个就是他处于发情期,并和他喜欢的p待在一起。
沈宁并不知晓这样的情况,他只是觉得身体比平时热了一些,脑袋好像也混沌了一些,像是喝醉了酒,他不清楚现在房间里弥漫的橘子味道信息素有多浓郁——几乎要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处,抱着裴矜给他的大红包,懵懵懂懂地摇头。
他的脸染上漂亮的红色,摇头的瞬间裴矜的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溢出,这是p压制的本能反应,裴矜根本来不及控制,雨水味道的p信息素如潮水般向屋中的橘子味道侵蚀而去,他要把信息素彻底掩盖在自己的p信息素之下,当裴矜雨水味道的信息素侵蚀掉房间原本充斥的橘子味道信息素时,沈宁深陷发情期的表现已经十分明显,他的一张脸染上熟透的桃子颜色,一半是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反应,一半是羞与耻,因为就在刚才,嗅到裴矜信息素的瞬间,他身后的穴口就已经不知羞耻地淌出温热的水液了。
沈宁羞于这种陌生的身体反应,同时他又是无措和慌乱的,漆黑的眼睛里开始蒙上水汽,软着腿走到裴矜面前,遵从着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的本能,抱住裴矜的腰,额头在裴矜胸口轻轻地蹭,说出口的话仿佛带着温度,烫着裴矜的耳朵:“阿矜,抱、抱我??????”
这股子热意烫着裴矜的耳朵,顺着颈侧往下,仿佛要钻进裴矜的心里,叫他的心脏在一瞬间发紧,声音亦变得哑而低沉:“好,抱,抱阿宁。”,在他抱紧沈宁的下一秒,沈宁却又抬起头看他,裴矜没有去过所谓的娱乐场所,沈宁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发情的,在对上沈宁湿润微红眼睛的瞬间,裴矜咽了咽口水,别过了眼,声音又哑又紧张:“,我去给你拿抑制剂,你等我一会儿。”
自从家里住进成年的后,裴伯清备了几只抑制剂在家中,裴矜知道在什么地方,就要松开抱住沈宁的手,可是沈宁却不允许他离开,红包也丢在地毯上,来抓他的腰,眼里悬着的眼泪也在这时候落下,红着一双眼睛,蹭着裴矜的胸口,声音软而勾人:“不走??????”
裴矜几乎不敢与沈宁对视,只好又将人揽住,慌张地解释:“好好,抱着阿宁不走。”,房间内沈宁的信息素又开始出现占据上风的趋势,裴矜受信息素的牵引,本能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压制,偏偏这时候沈宁踮脚来亲他。
沈宁嘴巴里似乎还留着糖饺子的甜味,他所有的吻技都是裴矜教给他的,所以他学着裴矜的样子,两片温热的唇去吮、去抿裴矜的唇,打不开裴矜的牙关,眼中的眼泪瞬间又出来了,裴矜看着沈宁亲他而不得法的无措模样,呼吸开始重起来,如果刚才裴矜还想着给沈宁用抑制剂而后带他去医院,现在的想法则完全是p对深陷发情期、意乱情迷的占有欲了,他半垂着眼睑看着沈宁,瞬间发力揽紧他的腰,也在瞬间打开牙关,让沈宁的舌尖进来与他的舌尖纠缠。
沈宁踮着脚和裴矜亲吻,即便有裴矜揽着腰,亲了一会儿也没了劲儿,呜咽着不得不离开裴矜的唇,他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情热支配,红着眼睛呼吸有些急,却还是盯着裴矜的嘴巴看,正要张口要亲亲,裴矜就低笑着把他抱起来了,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道:“躺在床上更好亲一些。”
这一回的主动权掌握在裴矜手中,他的手从沈宁后背穿过把沈宁揽近自己,毫不犹豫地覆身上去,他的呼吸沉而急,信息素如雨点一般逼近沈宁,但不是冰冷的,而是温热的,二人舌尖与舌尖相碰,带来的情潮几乎要将沈宁淹没,让他整个人都轻颤流泪,手指抓紧裴矜撑在他脸旁的手臂,在亲吻的间隙开口求饶:“嗯??????阿矜??????嗯??????”
裴矜被沈宁抓着手,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叫他难耐却又叫他心软,俯身去亲沈宁微颤的侧颈,湿热的吻混着鼻息从侧颈来到锁骨,最后在胸前停留,裴矜的声音温柔而低哑:“阿宁发情时候的信息素,好像在橘子里添了蜂蜜一样,很甜呢。”,说着,他在沈宁胸前轻嗅。
即便深陷发情期的情潮热,面对p用这样暧昧的语调描述自己发情时候信息素的味道,还这样暧昧的在胸前轻嗅,也是万分羞耻的,沈宁觉得自己耳朵里着起了火,嗓音轻颤:“不,嗯不是的??????”
话还没说完,裴矜就把手从他的衣衫下摆探了进去,声音严肃而暧昧:“不诚实的要受惩罚,阿宁知道吗?”,说着,指腹就落在沈宁胸口软热的小奶头上,裴矜的手把沈宁胸前的布料撑起一定的弧度,朝上边轻吹一口气,裴矜的指腹开始轻轻搔刮两指之间的可怜软肉,一揉一捏它就在裴矜手中硬起来,甚至在裴矜触碰的瞬间,就难堪地发起热来,沈宁的声音瞬间急促而短暂,想要逃离裴矜的揉捏,却被裴矜禁锢着,加大了指腹揉捏的力道,沈宁瞬间便哭出声来:“不、不嗯??????唔嗯??????”,房间中的橘子味道瞬间浓郁起来,又热又闷地往裴矜鼻尖钻。
裴矜面色沉沉,盯着沈宁的腿根看,p有敏锐的嗅觉,他明白橘子味道变得浓郁的原因,指腹还在揉捏沈宁的乳首,另一只手脱下沈宁的裤子,的第一次发情是热烈的,腿间几乎不能看,透明黏腻的温热水液从肉红色穴口淌出,顺着泛红的腿根往下淌,色情又淫靡,半条睡裤还在膝盖卡着,沈宁颤着身体往床角躲,下巴被自己咬出一圈淡红的牙印,并拢着双腿,却不可避免地在p的注视下,穴口淌出更多的水液,顺着腿根淌下,将床单濡湿出道道痕迹。
裴矜没有说话,半跪着逼近开始脱衣服,裴矜有着自律的身材管理,腰腹肌肉线条分明,却又不会显得可怖,和白皙的肤色相比,肤色显得有些深,脱掉上衣,解开皮带,露出肿胀勃起的性器来,茎身的青筋因为勃起清晰可见,沈宁只看了那么一眼,就倏地闭上了眼睛,裴矜将他揽进怀里,俯身吃他的奶头。
原本淡粉色的软热奶头,在被裴矜食指揉捏后,已经发硬发烫,却又被人含在口腔中吮弄,沾了温热唾液的唇与此处相贴,带来奇妙而又陌生的感觉,沈宁想躲又不想躲,被裴矜指腹拨弄另一边后,软着声音哼哼:“唔嗯??????别、别揉??????”
将一边的奶头吸得红肿,裴矜偏头含住另一边吮弄,手指沿着温暖的腰腹,探进被穴口泌出水液濡湿的臀肉,顺利在穴口挤入两根手指,插入的手指引起沈宁拔高的一声“唔”,却又不可避免地绞紧裴矜挤入的手指,发情期的后穴内壁温热而濡湿,裴矜借着水液用手指缓慢地抽插,带着温热水液的同时,俯身在沈宁耳边道:“阿宁的后边有好多水,好热。”
沈宁被这句话激得落下眼泪,裴矜的手指却寻到了内壁浅浅凸起的小点,没有丝毫犹豫的按了下去,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沈宁的喘息声瞬间变了调子:“唔嗯??????哈啊??????啊??????”,前方淡粉色的肿胀性器蹭过裴矜腰腹,射出几股黏腻的精液,裴矜指尖勾起落在腰腹的精液,低笑着重新挤入沈宁后穴,坏心眼道:“阿宁射得好快。”
过了十几秒,沈宁微张着唇喘息,身体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颤着身体眼尾不断滚落泪水,通红的鼻尖来蹭裴矜的脸,哭着哀求:“进、呜进来?????阿矜,要你,要你进来??????”,湿濡的泪水蹭在裴矜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裴矜的眸子暗得可怕,沉默着就将沈宁背对着他压在床上,两指仍在沈宁身后湿软殷红的穴口抽插,抽出手指的瞬间淌出大股温热的透明水液,俯身咬破沈宁后颈的腺体,肿胀的龟头挤入穴口,挺腰将茎身顶入大半。
咬破后颈带来与p最直接的信息素纠缠,裴矜还没抽插,穴内湿软的内壁就蠕动绞紧,生殖腔泌出水液的同时,将裴矜的性器吞吃得更深,裴矜低低地哼了一声,嘴唇离开沈宁身后的腺体,手臂撑在沈宁腰侧,挺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顶入都重而深,他不敢全部进入,一轮密集的抽插顶弄后,喘息着亲吻沈宁汗湿的后背,声音缱绻:“可以全部进去吗?”
沈宁被他顶得向前,手指无力地攥着床单,听清裴矜的话回过头来,混乱的泪痕与洇红的眼尾一同在脸上呈现,一眨眼就会有眼泪从眼尾滚落,喘息跟裴矜一样的急,声音很软:“进来??????啊全部进来??????”
得到准许的下一秒,裴矜挺腰将剩下的茎身也挤入穴口,沈宁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扬起泛红的颈,腿根的肿胀性器轻微跳动着射出精液,闷而可怜的声音从被下传出:“哈啊??????碰、呜碰到了??????”,胀大龟头在挤入的瞬间,碰到了敏感而脆弱的生殖腔口,瞬间带来蚀骨的快感。
裴矜听清他的话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右手撑在沈宁腰侧加大抽插的力道,左手轻抚沈宁濡湿的眼尾,裴矜虽然没有进得更深,肿胀的龟头却在每一次顶弄时,都擦过敏感的生殖腔口,发情期的生殖腔口很软很热,裴矜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水液从生殖腔的小口不断淌出,同样的,他也明白他只要稍微顶得更深一些,就能够进入的生殖腔,但他没有这么做,垂着眼睛看沈宁的泪眼,搞不清自己此刻心中又酸又涩的心绪,就像此刻房间里掺了甜味的橘子信息素一样。
其实沈宁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够发现,裴矜不喜欢看到他的眼泪,不管是生理性的,还是真的委屈难过流下的,他甚至不愿意看到沈宁通红的泪眼,就像此刻一样,因为往往这时候他都会心软,他能够狠心克制地压下自己的心软,但他的欺负行为往往会因此而变得迟疑,直到停止,可是沈宁陷入生殖腔口被刮蹭带来的酥麻快感,没有看清裴矜垂下眼睛里藏着的躲闪与温柔,流着眼泪亲裴矜落在他脸上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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