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腔湿而软,含着裴矜的指尖吮弄,满脸皆是潮红的情热,跟裴矜讨要:“哥哥??????哈啊??????阿矜??????顶嗯??????呜进去??????”,他想要p狠狠顶开他的生殖腔口,进入他的生殖腔射精,但他语无伦次,组织不好自己的语言,语调断断续续又可怜,讨好一般的亲裴矜的指尖。
沈宁通红泪眼的哀求模样刺激着裴矜的眼睛,他抽回自己被沈宁亲吮的指尖,他的指尖沾上沈宁又酸又甜的橘子味道信息素,将沈宁从被子上捞起,手掌托着的臀,哑着嗓子问:“阿宁要我进去是吗?”
因为抱起的动作,裴矜勃起的龟头已经抵在微微开阖的生殖腔口上,沈宁被刺激得身体轻颤,被泪濡湿的黑色睫毛轻颤着就要点下头,裴矜松开托着他的手,微烫的龟头瞬间顶入生殖腔,沈宁微急的喘息声亦瞬间消失在房间里,半晌后才响起他哽咽颤抖的声音:“嗯啊??????进去了??????”,裴矜没有给他停顿的时间,覆上他的唇,手掌便发力托着的臀,让湿软的穴口上下吞吃他的肿胀性器,房间响起的“啪啪”声顿时压过沈宁的呜咽呻吟。
裴矜的吻来得热烈而急切,似乎要夺尽沈宁胸腔里的空气,逼得沈宁用微红的鼻尖急促呼吸,直到沈宁颤得不再那么厉害,裴矜温暖而湿热的吻才从唇下移到锁骨,沈宁才能发出甜腻断续的喘息:“哈??????嗯??????呜嗯??????”,发情期的生殖腔口软而热,被裴矜顶开后,而后的每一次顶入,胀大的龟头都会填满狭窄的生殖腔,带来的刺激让沈宁不断落泪,身上泛红的皮肤被薄汗濡湿,与裴矜同样汗湿的皮肤贴在一起。
房间里的雨水味道与橘子味道十分浓烈,屋外的落雪压断枯枝,却传不入屋内床上交缠的两人耳中,生殖腔里的温度比穴里更高,每次顶开时裴矜胀大的龟头都会通过紧窄湿滑的腔口,紧得他十分难受,喘息声带着温热的鼻息,低沉地响在沈宁耳侧,在房间里的信息素出现融合趋势时,裴矜再一次重重顶开生殖腔,被夹得闷哼一声,声音哑而急:“阿宁。”
沈宁眼睛贴着裴矜汗湿的肩膀,膝盖抵在床单上,被迫抬高臀部承受裴矜一次又一次的顶弄,出口的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听清裴矜的话抱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濡湿的眼睫一眨,就落下两滴泪来,脸上混乱的泪痕与情欲的潮红交织在一起,仿佛答应裴矜将要说出口的问询,闭上眼睛凑近裴矜的唇,轻轻的碰上就分开,随即揽住裴矜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而可怜:“射,射进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裴矜就揽紧了他的腰,指腹在沈宁肉红色性器的敏感铃口处一刮,殖腔内的龟头胀大成结,温凉的大股精液射入沈宁狭窄的生殖腔口,p成结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填满生殖腔的同时,沈宁的肩膀亦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哑着声音喘息,叫裴矜的名字:“阿矜??????太多了??????难受??????嗯??????”,与此同时,他身前蹭着裴矜腰腹的性器,亦射出几股颜色较淡的精液,淫靡的落在裴矜的耻毛处。
裴矜松开对沈宁腰的钳制,扭头堵着沈宁的唇,指尖轻抚他轻颤的眼尾,房间内的信息素彻底融合在一起,恍如进入雨后结满橘子果实的果园。
裴矜不住地轻啄沈宁微湿的唇,指尖拨开额前被汗湿的黑色碎发,大抵是信息素交融带来的结果,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不难受,阿宁乖啊。”
沈宁全身都蒙着一层热汗,像被水里捞出来一般,思绪并未完全清明,乖乖被p碰着唇,鼻腔发出一声软软的“嗯”,眼尾却还在为生殖腔射入的精液溢出泪水,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第13章伺候警告!
裴矜的除夕夜是睡不安稳的,房间墙壁上两盏壁灯晕出朦胧光线,不知道是夜里的什么时候,裴矜被颈窝处传来的湿热感弄醒,他在黑暗里睁开眼睛,落在被中沈宁腰侧上的手掌瞬间收紧,沈宁在亲、在舔他的颈侧,浓郁的信息素在被里凝聚,随裴矜的动作,从被中泄出几缕来,往裴矜鼻子里钻,勾得他本能地释放p的信息素,雨水与橘子的味道,又在房间里充斥、混合。
“阿宁,别亲了。”,裴矜的声音有些沙沙的哑,仰着下巴手掌就要使劲儿把沈宁从自己身上拉下去,可是沈宁不给,抓住裴矜使劲儿的手,脑袋开始蹭裴矜的颈子,他又要哭,因为裴矜听到他黏黏糊糊的呜咽声响在他的耳边,湿热的信息素落在他的颈侧,仿佛要将他颈侧皮肤烫红、烫热,在他的脖子接住沈宁两滴温热眼泪时,沈宁的声音又软又可怜地响起了,很低很轻又很急,响在安静的房间里:“阿矜,你、你动一动啊??????”
裴矜呼吸一顿,随即叹息一声,他明白发情期的会陷入频繁的情欲折磨,可是睡前他们已经来过几回了?裴矜没数,最后是因为沈宁自己求饶他才停手,现在倒好,才睡了多久,又来缠人了,p凶起来是很唬人的,倏地就翻身将沈宁压在身下,沈宁被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时,还有发愣,却又在下一秒跟裴矜讨乖:“亲,嗯亲??????”
雨水的味道瞬间将沈宁笼罩,裴矜板着脸俯身亲他的唇角,同时也掐着他的腰,身下肿胀的性器挤开沈宁身后湿软的穴口,沈宁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温热的眼泪从眼尾落下,拖长的委屈调子就从口腔发出:“哈啊??????好深??????嗯太、太大了呜??????”,裴矜一时被他搞得不上不下,自己也被夹得很难受,又生气又无可奈何,手掌在他臀肉使劲儿完全顶入,声音低沉:“别夹。”
沈宁整个人都被后穴填满带来的快感充斥,颤着身体哆嗦流泪,红着眼睛就去揽裴矜的脖子,要和他亲嘴,喘息声又软又急的:“阿矜,嗯亲?????嗯要亲??????”,裴矜几乎要被他那股子缠人的劲儿搞疯过去,又要亲又要肏,倏地就将人抱起,让沈宁的湿软穴口严丝合缝地吃下他的滚烫性器,亲上沈宁的嘴巴,其实刚才在被里,裴矜的性器本来就让沈宁“吃”着,这是沈宁缠着他要的,不给就要哭,裴矜被他搞得没有办法,板着脸答应,刚才沈宁亲他脖子的时候,沈宁穴里就已经湿得厉害,湿热的内壁甚至讨好似的紧着裴矜的性器,所以裴矜直接全部顶入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沈宁又拖着委屈调子说太大,裴矜从来不知道发情期的是如此的黏人,永远不满意。
得到裴矜的亲亲,沈宁难得的老实下来,被裴矜上上下下顶弄,鼻腔哼出软甜的呻吟,裴矜觉得受了气便卯足了劲儿顶他,一次比一次更深,龟头顶入生殖腔后仍然没有放缓,戳弄着生殖腔里敏感脆弱的腔壁,沈宁没多久便受不住了,喘息又急又委屈的,濡湿的黑色眼睫颤动着滚下几滴温热的眼泪,可怜地求饶:“嗯??????轻、轻一点??????里面??????啊要被顶坏了??????”
裴矜打定了主意给他来一次狠些的,后半夜好消停下来,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哑着嗓子喘息道:“这都是阿宁自找的,求也没用。”,说着湿热的吻向下含住沈宁胸前艳红的小奶头,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手掌也握住沈宁可怜兮兮蹭着他腰腹的肉红色性器,滑动茎身的同时指腹不时擦过前端的铃口。
沈宁被三处同时的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尾椎处热得要融化,痒意从腰腹窜起在四肢百骸游走,鼻腔的呼吸不能支撑身体所需,只能微张着嘴巴窝在裴矜肩头喘息,生殖腔口泌出的大股温热水液将裴矜激得闷哼一声,指腹在沈宁性器铃口一刮,手掌被沈宁射出精液打湿的瞬间,肩头处传来温热的湿意,是沈宁溢出嘴角的唾液与眼睛淌出的眼泪混在一起所致,沈宁带着哭腔的闷闷声音响在裴矜耳边:“哈啊??????阿矜??????是坏蛋呜??????”
生殖腔腔高潮带来的是穴肉的绞紧,裴矜也同样难受,揉着沈宁的臀肉,速度虽然放缓不少,但却十分磨人,每次抽出都只剩龟头在沈宁穴里,顶入时却又使了劲儿,一进一出皆挤蹭着生殖腔的软肉,给沈宁带来灭顶的快感与折磨,要沈宁跟他讨饶,沉着声音问:“还要不要亲?要不要闹人了?”
沈宁被顶得白皙的脚趾都蜷缩着,额头贴着裴矜汗湿的锁骨,看着粗大性器在自己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温热水液的淫靡画面,一张小脸都红扑扑、汗湿湿的一片,哽着嗓子应裴矜的话:“要??????要阿矜亲??????”
裴矜听完沉着脸没说话,身下顶入的力道却加重,他对付沈宁总是有法子的,把人欺负、肏透,自然也就不能来闹、来缠人了,裴矜有些恼,又有些无可奈地的想,难不成沈宁长一岁,比起从前就不能好好欺负了吗?裴矜可不相信。
大年初一的清早,裴矜被屋外落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吵醒,屋内还残存着昨夜荒唐的痕迹与味道,床单与被子都邹巴巴地团着,裴矜小心翼翼地把沈宁放进被窝里,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屋外的雪仍在下着,比昨天更大,后院的小花园已完全被落雪覆盖,白皑皑的一片,裴矜边往回走边穿衣服,走到床边时停了下来,坐下看向床上沈宁的脸。
他的脸还有昨晚哭过的痕迹,裴矜掀开被子看他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红痕,皱着眉头忽然就有几分烦躁,他昨晚把沈宁完全标记了,而且他记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几次,他到底在沈宁的生殖腔里成结几次,他倒不是怕,只是面对着两人从此又多一层的关系而感到不适应与烦躁。
沈宁睡得很沉,脸很白,眼睫毛很长很黑,嘴巴也好看,裴矜盯着他看,伸手去碰他温暖的脸,好软,裴矜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倏地收回手,脸色有几分不自然,重重在沈宁下巴捏了一下:“阿宁。”
捏一下沈宁没醒,于是裴矜又捏了两下,这下沈宁总算是被吵醒,睁开眼睛看见裴矜,迷迷糊糊地起身往裴矜怀里钻,裴矜没想到刚起床的沈宁是这样的,绷着身体被他抱,沈宁身上还没穿衣服,肩头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吮痕,房间里忽然有些热起来,裴矜的呼吸有些重,冷着脸道:“起来穿衣服,待会儿要下去吃饭了。”
沈宁的额头蹭着裴矜胸口,听清裴矜的话懵懵懂懂几秒,才搞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昨夜的记忆回笼,沈宁的脸倏地变红变烫,傻乎乎地问裴矜:“发情??????然后,标、标记了吗?”
裴矜的脸一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内心有几分不悦地想:“真是个不知羞的。”
“去浴室洗澡,自己去,我可不会抱着你。”,裴矜看着沈宁通红的脸,淡声说道。
“衣服呢?”,沈宁的脸红得很厉害,结结巴巴地问他,手指紧张的绞着床单。
“待会儿我给你拿。”,裴矜垂着眼睛看他,看一眼凌乱的床铺,又看一眼身上布满凌乱痕迹的沈宁,有些不耐烦。
沈宁对裴矜情绪变化的感知,在裴矜标记他以后,变得更为敏锐,他察觉到裴矜的不悦,垂着眼睛乖乖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下床慢吞吞地往浴室走,他的腿很软但还不至于走不了路,沈宁不敢弯腰捡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光着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羞得身上的皮肤都红了,看得裴矜心脏一紧,眉头皱得更厉害。
大年初一的早饭是很讲规矩的,一家人一定要到齐在桌上吃,所以待会儿应该就会有佣人上楼来叫他们兄弟俩,裴矜冷着脸到沈宁房间拿衣服,回到房间后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走到浴室门前敲门,意外的,他的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沈宁给他开门。
裴矜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扭动门把进入浴室,热气扑面而来令裴矜的视线有短暂的朦胧感,待看清浴室内景象,他的脸却冷得更加厉害,揽紧手肘处挂着的衣服:“又干嘛?”
沈宁正背对着他,听清他的声音转过身来,微红的手臂瞬间藏在身后,声音在浴室小声地响起:“弄,弄不出来??????怎么办??????”,裴矜颇有几分无奈,把手肘衣服往墙壁内嵌处一放,走近沈宁身边,“我是你的仆人吗?标记你就要伺候你是不是?”,沈宁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全身都红得厉害,摇着头乖乖让裴矜抱着他,在裴矜微凉的手指探入身后软热的**时,额头才贴着裴矜的肩膀发出几声低低的轻哼声,裴矜干着伺候人的活计,脸色十分不好看,好不容易把生殖腔里的东西弄出来,沈宁又不满意了,蹭着裴矜的肩头哼哼,随着裴矜手指的抽出,**涌出几股黏腻的热液,裴矜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冷着声儿道:“现在不可以,待会儿还要吃饭,撒娇也没用。”
“难受。”,沈宁抬头看他,咬着嘴巴委屈地说,站在浴缸里踮着脚来亲裴矜唇角,声音又软又黏的,跟裴矜撒娇:“不想吃饭。”,裴矜深吸一口气,沉默半晌将人从浴缸里抱起往门处走,照着沈宁后颈的腺体就咬了一口,他没惜着劲儿,将沈宁后颈的腺体咬破,雨水味道的p信息素充满热气氤氲的浴室,哑着声音:“听话。”,p信息素通过腺体进入沈宁身体的瞬间,他就老实了,蹭着裴矜的脖子,哽着嗓子哭,胡乱的湿痕蹭在裴矜侧颈,烫着他一颗发紧的心。
穴口又有温热的水液涌出,裴矜只好又抱着人去洗,舔着沈宁后颈被他咬破的腺体,扭头看怀中人通红的耳朵,心中总算吁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人下楼时,裴伯清与沈荷已经在桌前等了一会儿,大年初一不宜发脾气,所以裴伯清脸上挂着笑,让佣人开始布菜,沈宁仍是有几分懵懂,一双眼睛都黏在裴矜身上,脸上的微红还未完全褪去,的发情期有几天,这才刚刚开始,他本能地想要靠近标记他的p,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让裴矜抱他、亲他,他的目光追随着裴矜,眼睛因为难堪的情热与**传来的湿意,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倒叫沈荷察出了异样,盯着他看了好几眼,裴矜留意到,自然地朝裴泊请道:“房间的暖气开得太高了,您让佣人调低一些。”,沈荷因为他的声音转过头来,再看回沈宁的脸时,没有说什么。
为了掩盖沈宁身上属于裴矜的p信息素,裴矜在沈宁后颈洒了两滴香水,是雪松的味道,裴矜一直能够闻到,目光也大多时候,都落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说:裴矜:过来看我在线做老妈子伺候人(冷漠)
第14章p的生气警告!
早饭过后,裴伯清要进书房给家里的兄弟姐妹视频道新年贺,按规矩来讲,沈荷应该和他一起,但是裴家老太太那块并没有接受沈荷,谁都不敢在大年初一惹老太太生气,于是参与视频道贺的只有裴伯清一人,他本想拉着裴矜一块,却被裴矜一口回绝,一句“初二就要过去,何必今天视频道贺。”,把裴伯清噎得半死,还得念着年初一不发火,板着一张脸进书房。
沈荷对于老太太那边的不接受没什么所谓,反正她住进来了,老太太还能拗过他的儿子,杀到家里来把她们娘儿俩赶走不成,老太太要是来看她,她就尊敬着,老太太不愿她过去,她也就乐的清闲,叫了两名佣人跟她去花房插花,跟裴伯清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客厅,连裴矜、沈宁兄弟俩都不带搭理的。
客厅里裴伯清、沈荷一走,沈宁就软着脚站起来往裴矜这边来,嘴里小声唤着:“阿矜,热??????”,来到裴矜身边后,额头贴着裴矜的肩头蹭,话里带了委屈哭腔:“难受。”,如果不是裴矜制着他的手,说不准他就要把衣服脱下来。
裴矜没顾及着随时可能出现的佣人,弯身把沈宁抱起就往楼梯上走,低头看着沈宁潮红的脸,压低了声儿道:“就该让沈荷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与裴矜相贴开始,p的信息素就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沈宁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听见裴矜这句话没什么表示,揽上裴矜的脖子,凑近去亲裴矜下巴,扑面而来的温暖橘子味道和下巴传来的湿热感,都让裴矜皱起了眉头,沉着声音威胁:“别闹,不然不抱你。”
可是沈宁怎么会把他的威胁听进耳朵里呢,他胡乱地亲着裴矜的下巴,甚至去亲裴矜的侧颈,裴矜要是躲开,他又会软着声音委委屈屈地喊他,到三楼的时候,裴矜已经被脸上与侧颈的微凉触感搞得很烦躁,皱着眉头抹掉沈宁弄在他身上的口水,有些生气:“不是说了别闹,别亲!”,他不知道是在气沈宁亲他,还是在气他自己,说了再闹就不抱人,可他还是把沈宁抱着上了三楼。
沈宁被他放在三楼房间屋门前,手指抓着裴矜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立,被裴矜凶得一愣,半晌才懵懵然抬头看他,咬着嘴巴眼圈就红了,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掉下来的泪珠子倒是挺烫,滴在裴矜的袖子上,裴矜沉着脸就要进房间,却又被沈宁抱着,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有些哽咽:“哥哥??????”,语调是完全的讨饶卖乖,一时裴矜任他抱着没动。
肩膀传来温热的湿濡感时,裴矜垂着的手被沈宁握住,裴矜盯着他白皙温暖的手指,看他到底要干什么,沈宁的手指很白很暖,食指勾着裴矜的尾指就往自己屁股上放,落在裴矜耳侧的呼吸有些喘,哽咽的调子没变:“哥哥,屁股难受,你摸摸??????好,好不好??????”
裴矜呼吸一滞,倏地将人揽进怀里就揉,声音又冷又哑:“是要这样揉吗?”,沈宁的呼吸瞬间重起来,甚至发出几声小动物般渴求的声音,呼出的热气直直钻进裴矜耳朵里,像要把他的一颗心都烫坏。
裴矜揉了几下就没再揉了,反倒捏着沈宁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看着沈宁微红的湿漉眼睛,低低地嗤笑一声:“阿宁是个贪心的的呢,小骚货。”,不知是因为话里的字眼,还是裴矜低低的嗤笑声,沈宁对着裴矜摇了摇头,眼中温热的湿意将睫毛濡湿,低着头道:“不是,不是的??????”
裴矜低笑着就把人抱起,进了房间就径直把人压在温暖的门板上,没有任何的亲吻与抚摸,裴矜很清楚什么能够给沈宁带来最大的快慰,把他身上的卫衣撸至胸口,俯身就含住沈宁胸口艳红的乳珠,手上一使劲儿就把他身下的裤子也扒了下来,抬高沈宁两条温暖滑腻的腿,肿胀龟头抵着湿软的穴口就往里挤,哑着声音道:“阿宁不是骚货是什么呢?湿成这样。”
龟头挤开穴口擦过内壁的酥麻感,让沈宁舒服得全身都在轻颤,脊背贴着温暖的门板,闭着眼睛,眼泪却不断从眼尾溢出,咬着嘴巴软着声儿喘息:“嗯??????嗯啊??????不,不是的??????唔好涨??????”,裴矜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一顶就顶开生殖腔口的软肉,龟头戳弄着生殖腔的脆弱内壁,牙齿抵着沈宁胸前的乳珠轻咬磕磨。
沈宁被快感激得睁开眼睛,低着头要亲裴矜,温热的湿意从潮红的脸滑过,声音又哑又软:“哥哥,哈啊??????亲,亲亲阿宁嗯??????”,裴矜看着他通红的泪眼,忽然就烦躁与生气起来,雨水味道的信息素瞬间浓郁,将橘子的味道死死压制着,他挺腰重重顶入湿热的生殖腔,同时也将抱离门板,离近让亲他的唇。
沈宁揽着裴矜的脖子,亲他的唇角,明明裴矜此时此刻进入着他,也让沈宁亲他的唇角,可是他还是觉得委屈,甚至有几分难过,好像从昨晚到现在,自己眼前的、抱着他的这个p都是冷静的,只有他一个人陷入情热与喜欢中,想要拥抱裴矜,想要亲吻裴矜,而裴矜却从来不想这样亲近他,这样的念头占据着沈宁的脑袋,亲着亲着,他忽然不想亲了,偏过头眼泪滴在裴矜肩膀,低声地说:“我们去床上吧。”
话音落下的许久,裴矜都没动,沈宁只好扭头拿额前柔软的发蹭裴矜的下巴,软着声音把哭腔藏起:“阿矜,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裴矜低头看他黑色的发顶,手掌抚过沈宁光滑的脊背,抱着人往床边走,发情期的十分容易陷入情热,没过多久沈宁的这些念头就被情热带来的战栗与渴求驱走,只能颤着身体、流着眼泪承受裴矜的顶弄,呜咽着呻吟了。
两人折腾完是下午的两点,裴矜看着墙壁上的圆钟,拉过一旁的被子给沈宁盖上,原本淡粉色的湿软穴口,如今已是淫靡的艳红色,穴口还沾着p射入后流出的精液,稍微一动就会从穴口溢出,顺着布满吻痕的腿根淌下,裴矜眸色暗了暗,给人盖上被子后开始穿衣服,站在床前盯着沈宁潮红的脸看,给曹玉京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然后传出曹玉京笑嘻嘻的声音:“宝贝阿矜新年好呀。”
裴矜不留痕迹地皱起眉头,走到窗边看着院中落雪,沉声道:“叫人送几支抑制剂过来。”
曹玉京的呼吸声一顿,随即在电话那头坏笑:“哟,招惹了哪个发情的啊?”
“再笑开学我扒了你的皮,快点叫人送过来,或者你自己送过来,我知道你手里有。”,裴矜语调冷沉,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床上隆起的被团。
曹玉京不知道又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裴矜的脸沉得更厉害,大概两分钟后,食指敲着玻璃窗挂断电话,看着窗外落雪陷入沉思,明天他和裴伯清要回裴家老太太那儿,抑制剂是现下最好的选择。
作者有话说:哎哟开车总算是过一段落,我不用开车,你们也不用去微博了。
第15章抑制剂警告!
半个小时后,曹玉京来到裴矜家里,肩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落雪,风风火火地冲进客厅里,他和梁家两兄弟高中就经常来裴矜家里玩,跟裴家的佣人也混得半熟,在客厅逮着个佣人一问,就直接进了饭厅,裴矜正在吃迟来的午饭,被身后冲来抱他的曹玉京吓得一愣,“疯啦?!别抱我!”
曹玉京脸上挂着笑,不理会裴矜脸上的嫌弃之色,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捏着手里的抑制剂药片,“不让抱?那抑制剂要不要啦?”
裴矜看着他手中的抑制剂药片,伸手:“拿来。”,要不是顾忌着裴伯清,他大可以把家庭医生叫来,给沈宁打家里就有的抑制注射剂,注射剂见效快一些,他不怕让裴伯清知道他标记沈宁,只是眼下是大年初一,他只想过个安静的年,不想闹事,才会把曹玉京这个烦人的p招来。
曹玉京打趣归打趣,还是把药丢给了裴矜,嘴角噙着揶揄的笑:“你可不要乱标记发情期的啊,万一人家怀孕,可是要负责的。”,裴矜接过他丢来的抑制剂,听清他的话一顿,冷着声儿吩咐佣人:“李妈,添一副碗筷来。”
把多话的曹玉京送走,裴矜上楼时手上除了抑制剂药片,还多了一碗粥,白米粥里添了虾仁瑶柱,出锅时洒了切碎的小葱白,是刚才吃饭时,他让厨子现做的,他并不想沈宁生病,搞出什么烦心事儿来。
从小到大,裴矜都是被伺候惯了的人,接二连三的伺候人让他的心情并不算好,把粥放到房间桌上,就去掀床上被子,沈宁弓着身体睡得很沉,身上的睡衣是裴矜去他房间拿的,毛茸茸的布料上印着小奶牛的图案,摸起来很软很暖,裴矜扫了床上的沈宁一眼,就去碰他露出来的微红耳朵,食指与拇指捏着他软乎乎的耳垂揉,语气算不得好:“起来了。”
清理是裴矜清理的,澡是裴矜洗的,现在他还要提供叫醒服务,裴矜叫了几声彻底失去耐心,直接把人抱起就去咬沈宁的脖子,坐在桌前凳子上,沉着声音叫沈宁全名:“沈宁。”,他一般不叫沈宁全名,生气的时候才叫。
沈宁总算是迷迷糊糊地醒来,扭头时柔软的发顶擦过裴矜下巴,眨着睡意朦胧的漆黑眼睛,与裴矜对视,揉了揉眼睛,声音轻软:“嗯?”
裴矜咬了咬牙,把舀好的粥伸到沈宁嘴边,“吃粥,不要惹我生气。”
刚睡醒的沈宁甚至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哪里会管裴矜生不生气,倒是很乖,张口吃下裴矜递来的粥,身上的橘子味道还是很浓郁,让裴矜十分讨厌、烦躁,为了尽快结束伺候人这项烦人的工作,吃完粥后,裴矜撕开抑制剂药片的包装拿出两颗,就放到沈宁嘴巴前,沈宁张嘴把药片合着水吃下,才低声问:“吃的是什么呀?”
“抑制剂药片。”,裴矜把他放下,起身去抽屉里拿糖,从糖罐里拿出一颗放进沈宁嘴巴里,谁都不喜欢吃苦,裴矜不喜欢,沈宁自然也不喜欢,裴矜把他刚才吃药时的皱眉表情看在眼里,给他拿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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