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手的自白》作者:匿名咸鱼
文案:某个杀手出个肥差任务但结局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今天的天气从早上起就阴沉沉的,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湿润的气息,要下大雨了,所有人都是这么判断的,但长此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的确是这样,但离下雨还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预见感到非常舒适,简直是死神护佑。下雨对我这一行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时机了,雨水会冲刷掉一切痕迹,再也找不出蛛丝马迹。
我是一个杀手,我叫西拉德尔。但事实上西拉德尔只是一个对外的假名,可以的话上午一个名下午另一个都不是问题。我真正的名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他人都叫我23号,这个数字也只是随机抽到的,我是被家养的杀手,和组织其他人一起为那位大人服务。
我不知道那位大人是谁,跟我一起长大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只有那些被暗地里骂了千百次的教官在训练我们的时候,一遍遍的重复是那位大人收留了被遗弃无家可归的我们,提供给我们吃穿和训练,让我们活到现在,所以我们应该对那位大人效忠,所有需要我们完成的任务都该不遗余力的去完成。
简直搞笑。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应该是组织里的失败品,毕竟我对那位大人没有多少忠诚。但我也无法离开,从记事起就经历严苛训练,双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的人,除了杀戮同类什么都不会。但我依然偷偷的攒钱,准备着有朝一日能离开组织,同时也根据组织提供的待遇和某些给予方便的条件,我有理由相信,这位大人是帝国的某位高层人物,地位是真的只高不低,毕竟没有人能在通报上去的十多分钟内就打通关系让我省了不少麻烦。呵,这些黑暗,残酷的家伙暗地进行的斗争,使用的肮脏手段我只需要窥视一眼都觉得恐惧到麻木。毕竟我也是那些手段的一环,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我觉得我再待下去会失去更多。
虽然这么说,我现在依然在为了那位大人执行任务,替他除掉不方便在明面上动手的人。而这次的任务让我有点惊讶,太过简单又太过困难。目标人物是一名城卫兵,家世清白得就只有一张纸,是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能的人,没有朋友不说他甚至跟自己的爹断绝了关系。唯一有点问题的就是资料显示他前不久被一位亡灵法师的抓走,经历了不为人知的实验,然后被死神教教徒救出,现在安置在死神教的机构里进行治疗,而在这期间,他被帝卫军开除了。
为什么这样一个倒霉到可怜的人会被下令处死,甚至我得到的要求简直是最高标准,这位大人想要他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
一想到那页命令,我不尽打了个寒战,不由得摸了摸戒指,为了配合这个而赐给我的恐怖玩意就在这个里面。
潜入进死神教里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他们有一套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对外探测机制,折磨可疑之人的手段比起残忍冷酷亡灵法师只多不少,我怀疑我能否在他们的手上坚持住,而我必须尽力保持组织的不为人知,这是规则的第一条。所以我们只能潜伏起来观察,寻找时机,幸好那位大人也清楚这点,给的时间异常宽松。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临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倒霉蛋居然在死神教里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自己偷偷溜出了,还回家迅速收拾行李退了租房,似乎是想离开这个国家。我和其他人果断跟踪围堵,不管怎么回事,这是最好的机会。
我很快发现了他为何能溜出来,他有这个实力。很快他就发现了我们,于是开始有目的性的逃走,而且开始远离人群。他跑得很快,我们几次差点因为人手不够将他跟丢,――因为得分出人手去伪造他的逃跑痕迹来诱导死神教发现以后想抓他回来的人――最终他似乎觉得距离城市差不多了,于是回头和我们交手。
我惊讶的发现我再次小看了他,在数次交火中我们虽然把他驱赶到了我们想要他去的地方――卡法斯卡拉大荒地。我们却也付出了一死一伤的代价,我们四个人,一死一伤,我已经能想象到回去以后会被怎样嘲笑。虽然他用的铳枪,但在78想近身偷袭却被他活活扭了脖子,我看到314的脸色铁青,说话都暴躁了起来,他被子弹射穿了右肩,大概有好一阵子没法接活了,257则抹了把脸颊上的血两眼放光的盯着对面,看到这里我不仅为猎物默哀起来,这几个人是什么德行我再清楚不过了。我们将他赶往的卡法斯卡拉大荒地不如说是一个很古老的乱葬坑,传说是作为以前瘟疫或者饥荒时无名人士的埋骨地,死气太重寸草不生,进去的人几乎都不得好死,最终成了无人愿意靠近的禁地,作为他的坟墓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带给我的意外远远没有完结,人进入这种地方会表现出的无非那么几种,但唯独没有一种是他这样的――我隐隐约约看见他脸色有些泛红,开始喘息起来,而且极力的想离开这块土地,但很快就被我们压制了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显得不安,脸色越发潮红,准头也逐渐变差,又过了一会,他再打出零星的几发以后再也没有攻击,也没了声响。
“不会是自杀了吧?”我说。
“谁知道,要真是便宜他了。”314往地上啐了一口,“那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257遗憾的耸耸肩:“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的,逐渐变冷的滋味真难受,虽然这时候他们都夹得越来越紧。”
我不由得多看了257几眼,虽然知道这家伙男女不忌,但没想到他居然连尸体都上过了。
“还是过去看看,要是真的死了就让我爽爽,我看他屁股挺翘的,滋味应该不错。”
257大步跑过去,等他消失在那个石头掩体以后,传出了一声枪响,随后就是几声肉体的碰撞声,最后就是257的惊呼:“喂!你们快来看啊!”
我和314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赶了过去。
男人仰躺在地上被257踩住胸口,我四下看了一圈才看到掉在远处的枪械。可能是因为缺氧呼吸困难,他脸色涨得通红,大口喘息,双手抱着257的鞋子使劲掰动,腿也在不停的踢蹬,他看见我们过来,似乎用力更猛,一副竭尽全力的样子。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却是最不正常的一幕――257是一个术士,他将灵魂作为筹码与魅魔签订了契约。平时只顾着修炼魔力的他,体力毫无悬念的弱得要命,一阵大风都能被吹倒。但这个体格健壮能扭断一个人脖颈的男人现在却挣不开257的一只脚,而他身上并没有被施了魔法的痕迹。
“看什么看。”314说着走过去一脚踩在男人腹部――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
“早点杀掉吧,这家伙折腾死我们了。”
“轻点,白痴,我差点没踩住,所以才说你很没意思。”257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他,就没发现什么问题吗?比如说――”
我的目光追随着257的脚移动,他踢开了男人腰部遮挡的衣摆,那是一条洗得有些旧的浅色布裤,而那里,某个部位已经被打湿,随着水渍的蔓延勾勒出了那一团有些鼓囊囊的形状。
“这小子吓尿了?”314抽抽鼻子,嗅了几下,“我说怎么一直有股……不对,这是……”
“嚯哈哈……”我看到314的笑容狰狞了起来,每次他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他想要施虐,想要折磨和杀戮,他体内的血脉沸腾了,在教唆着他释放暴力。
“变态。”314说,他的靴子在男人那个部位碾踩,看上去有些用力。“你是什么荡妇吗?还是什么发情的母狗?”而人类的脸因这份践踏而一阵红白,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吭声,但他眼里的不安惊恐和偶尔略过的舒爽暴露了他那矛盾又真实的想法。
我瞬间了然,“居然能在这种白骨累累的荒野里发情,你也真是个人才。”叹了口气,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从泥土中伸出的白骨随处可见,很多在风吹雨打中被踩踏得只剩残骸,但是阴气森森,温度格外的冰冷,除了我们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仿佛连灵魂都被抛弃了。真的会有人在这种鬼地方发情到失去力气等着挨宰吗?
“真是可怜,”257蹲下去抚摸男人的脸,在几次三番都被躲开后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说,你是被下药了吧?看来死神教那群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啧啧,居然对救回来的病人下手。”
他一边说一边欣赏着男人因为惊讶到呆愣的神情,又拍了拍他的脸。“你这一生真是倒霉又痛苦,不过放心吧,很快你就会解脱了,我们会让你带着快乐离开的,当然,得在你让我们舒服之后。”
“等等,你说我们?”314停止了动作,看向257。
“对啊,只有我一个人太便宜他了,”257笑着站起来,似乎心情非常愉快的样子,但我看得出来,他的眼里没有一丁点的笑意。“他这么会跑,不多玩玩把精力榨干怎么行。而且78死了,我们回去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你我都清楚,反正规定时间还长,他又跑不了,不如先在他身上发泄一下好了。还是说……314,你的肩膀活该这样?”
“呸!你这鳏夫,”314啐了口“什么回去会遭到那些对待,不过就是你的老相好死了而已,不过也行,老子的肩膀回去也得有好一阵使不上劲,是该在他身上拿点报酬。”
257恶狠狠的看着314,手上抬火焰升了又灭,而就在他俩互瞪的时候那个人类已经成功把自己翻转了过去,尽管速度不快,他依然往边上爬动着,向着枪的方向。
“……”我看着这场面一时无语,我虽然是临时的队长,但对他俩没什么约束力,目前来看他俩性质勃勃,不让发泄出来我会被记恨上,反正这个男人也没有以后了,那再被怎么对待也是没关系的吧?想到这里我朝着已经爬出一段距离的男人走过去,将他打晕又拽着腿拖了回来,用力的扔在314边上。
“把他带到深处去,”我板起脸“这里可能会被什么意外打扰,速度快点,省得夜长梦多。”
“那就一人一次好了。”314说,他深吸一口气,大左手握住了右肩,并大喊起来:“啊――!”而他的右手随着这叫喊迅速的变大鼓胀,突破了衣服的束缚最后成了一只巨大的爪子,这只爪子轻而易举的握住了这个男人的大半个身体,将他像捏小鸡一样捏在手里。314有着狼人的血统,又被诅咒引得能引发部分血统的力量化身成狼人,现在他只有变了右手的部分,尽管314有着两米多的身高,这一幕看着还是滑稽又诡异。
“那让我先来,你这个白痴狼,”257说“就你那玩意会把他插死的,我先让魅魔好好弄一下。”
“你们这些法师真是屁事……”314咧咧嘴,看起来明显不满,但明显意识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可以,那我第二好了,23你最后吧,顺便爽完杀了他,我不想用那东西。”
“好吧好吧。”我耸耸肩,“不过别玩得忘了时间,要下雨了。”
我提议一个人爽的时候另外两个走开去边上警戒,并为了防止意外开个隔音结界,他们均表示同意。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这种地方会有人来打扰,只是能让他们保留一些不为人知的性癖。而等通讯珠传来314沙哑而带着满足的声音通知轮到我的时候已经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但对我来说并不难熬。揣好一直看着的怀表,我顺着他报的地点走过去,在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他不出意外的全身赤裸,紧闭眼睛瘫在地上。但即使在这种阴气逼人冰冷透心的环境下,身体依然因高温呈现着不自然的潮红,但咬着布条的嘴唇已经有些苍白,又透着淡淡的紫黑色。皮肤上布满了啃咬和鞭打后留下的痕迹,257真的把他的那个魅魔叫出来了,因为他的左侧脖颈上不但有掐痕,还有一个魅魔的印记正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我认出了它的种类,在这种印记下被烙印的人会以透支生命的方式开始激烈的发情,无节制的索求与发泄一直到死去。
男人的身上也看得到散落着一些白色的精液,但他的下体却直挺挺的翘着,头部已经憋得变了色――他们没让他发泄出来――我蹲下来握住,意料之中的看到上面的小孔被一根骨刺给塞住了,就跟他的乳头一样,被就地取材的穿刺了。而他的肚子也有些鼓胀,后穴也被一根骨头塞住,有精液正顺着棒身滴落下去。我按压了一下男人的腹部,六块腹肌的手感很好,他呜呜呻吟着动弹了几下,睁开眼睛望了过来,但我却并没有看到他视线的聚焦与移动。
“你是谁?”我问到,我必须了解他的神智在之前的蹂躏下还保持了多少,这样才能收集想要的信息。但他依然没什么反应,如果不是还在呼吸,身体有着血色和一些浮现的鸡皮疙瘩,我会以为他已经死了。那可不好。看来得来点硬的。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一管随身藏着的清醒剂拿了出来给他灌了下去,这药能让他暂时从情欲中脱离出来。他吞咽得很困难,溢出了很多,甚至从胸腔的部位发出了如同拉破风箱的声音。这两家伙太过分了,我不禁皱了皱眉,把那个怀表拿了出来,拎着链子在他眼前晃荡。那是一个纯粹以白金为材料打造的怀表,鸢尾花的图案雕琢得精美和仔细,而怀表还是双层,最底下的一层是嵌着一张照片,一位妇人抱着看起来四五岁大的孩子,他们都有着湖水般湛蓝的头发和晨曦的金黄色眼睛,就跟这个男人一样。“你不要吗?”我再次问到。
男人没有回答,他迟疑了很久,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听懂我说的是什么。他只是看着,就像一只被会动的物体吸引了的猫,眼睛跟着晃动,但渐渐的,他的视线定格在照片上,似乎认出了这是什么,他挣扎起来,缓慢而费力的伸出右手想抓住它,甚至说出了第一句话,尽管声音嘶哑:“还……给我……”
“那你得表现得好。”我将怀表放在他抬起的手里又拿走,然后拿着表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似乎一下失了力气,手无力的砸在地上“你想……什么……”
“我来问,你只需要回答就……”
他无视了我的话语,继续说着“你,你们……不是一般,人。不是……什么强盗。”
“你们是来杀我的,”他盯着我,眼神清明而平静“那我……为什……要…回答你。”
“……”我一时有些犯难,甚至有些懊恼把他唤醒,时间不允许我花费太多在这上面,要下雨了。但我也不想放弃,他经历的这些太过可疑,似乎能给我的叛逃计划确立一个方向。
我咬咬牙,再次掏出一管药剂,给他灌了下去。那是俗称听话水的玩意,喝了以后就会精神恍惚问什么说什么,据说是模仿德伊拉那边的低级仿制版,但真的很贵,我只希望它能值得起这个价格。
几分钟之后,我看到人类挣扎了几下,眼睛就再次空洞了下去,于是试探性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阿拉希亚。”他一脸茫然的回答到。
成了,我舔舔嘴,选了个比较扎心的问题。“照片上的是你妈妈?她死了?”
“……是我母亲,她已经死了。”
“为什么死了?”
“因为父亲的计划,他把母亲当成了献给叛军的牺牲品。”
“你恨你的父亲吗?”
“恨。”
药效是真的很好,我暗暗点头,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你知道追杀你的人是谁吗?谁派出来的?”
“…………”罕见的事发生了,他居然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不。”
“那你知道什么秘密吗?”
“不知道。”
这可真是怪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会被这样对待?我寻思着是不是没问清楚或者范围太大他无法理解,决定引导一下。
“廷巴戈里亚,记得吗?你曾经被某个亡灵法师囚禁在那里,告诉我,你在那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说是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却出现的。”
“廷巴戈里亚……”他一说到这个地名瞬间面如死灰,身体颤抖起来。
“不……”他嘶哑的哀叫起来,“尸体……太冷了……不要再来了……”
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副样子好像在之前见过,我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转到了下体和后穴。他的肉棒似乎涨得更厉害,后穴的表现更加激动,我看到有更多的精液顺着滴落。
“……”我想我猜到了那个亡灵法师对他做了什么以至于光提起来地名就心理阴影发作,但这正合我意,我打算让他“回到”那个时候,让他“看见”当时的场景,这样他才能想起来,从而回答我的问题。
想到这里,我蹲下来,握住他后穴的骨头往里面捅了捅,又拍了拍他的肚子。
“你在哪儿?”
“我……啊,我在……卡法斯卡拉……荒地……”
“不,你不在那儿。”我回答,将骨头拔了一些又往里刺去,另一只手摸上他挺立的性器抚摸着,“你在哪儿?”
“我在卡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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