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在廷巴戈里亚。”我拨弄着性器上那根骨刺。
“我…啊啊…我应该……在…卡法…”
“你在廷巴戈里亚。”我拉扯着充血变硬的乳头,又抚摸着他脖子上的印记。
“我…啊啊啊――!”
“廷巴戈里亚。”我冷静的纠正,将他乳头上被当作乳环的骨刺重新穿刺,看着那些白色在红肿的肉粒里进进出出。
诚实是个很好的品质,但反面意思就是不知变通,也因此会遭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他满脸的泪水与狂乱,脑袋胡乱摆动,身体抽搐着,后穴吞吐之下更大股的精液顶着压力往外溢出,我不太担心他会挣扎过度导致什么,因为他根本就动弹不了多少。在他的两只脚踝和左手的手腕的位置上,皮肤上有着很多的杂乱疤痕,非常的新鲜――他的手筋和脚筋被割断了,只有右手幸存下来,而那只手现在死死的抓着土壤,青筋冒起。我猜是他俩打算把这只留给我。
过了一会,在我准备在往他的性器上增加几根骨刺的时候,他终于哭喊着把自己放置于回想中的廷巴戈里亚。
“不要……再来……了。”他痛苦的喘息,声音开始变得短促尖利到变调,“好冷……”
他神经质的开始喃喃自语:“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做……不要冰的……不要那些丧尸来,很冷……”
“你的身边有什么?”我问到。
“有……丧尸。”
“他们在干什么?”
“在排队……操我……”
我噎住了。玛德这些法师就没一个好东西。
“还有呢?”
“还有……棺材里的触手……吸盘里有刺……在扎……”
“还有别的吗?”我引导着,“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记号或者符号?比如是帝国某个贵族的家徽一类的?”
“…………”他露出了很痛苦的表情摇摇头。
“有?还是没有?”我觉得我抓住了点,他看到了什么,但是他想隐藏起来,而这可能是我,那位大人,以及死神教都想知道的东西。
“你说谎!”我冲着他耳朵大喊“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他死死咬着嘴唇,连那里出血都浑然不觉。那药里有自白剂的成分,撒谎只会让自己难受。
“那就没办法了。”我眨眨眼,决定换个进攻方向:“我会让丧尸们继续干你,哪怕你被干到昏厥也会被操醒过来,你会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永远都不会停下来,哪怕你被操死了也没有关系……”
我轻轻的舔了舔他的冰冷的耳朵“我会让他们继续操弄你的灵魂,你知道的,我办得到。一直都有那么多的肉棒在排队等着插你,穴干烂了就用你的嘴,还是说你想用乳头去取悦他们?你这个变态,这么喜欢冷冰冰的肉棒?”
“不要”他苍白着脸,惊恐的看着我“不要那些冷的!”
我想我抓住了关键词。“我会给你做一个永不融化的冰棒。”我将衣摆撕下了一块,强行将他的眼睛绑好遮住。
“不要!”
“它会一直在你的身体里,把你的肠子给冻结。”我拔出了穴里那根骨头,因为它已经被捂热了,又随便摸了一根差不多的,敲掉多余的土就塞了进去。
“求你了!放过我!”
这大概刺激了他,我只能用出吃奶的劲按住他的右手,同时把骨头往里面塞得更深入一点。他的身体依然那么火热,而我觉得我也浑身燥热起来,心跳加快,这是一场赌上意志力的战斗,结果关乎我的未来。
“你会永远永远的含着它,死亡都不能让你们分离。”
“你杀了我吧!”他嘶声力竭的吼叫到,紧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
在他发疯般的哭嚎嘶吼结束后,我站了起来,甩甩用力过猛的手臂,大力把步子跺得响亮的离开,等了一会又以另一种轻盈的节奏和力度走了回来。
“你还好吗?”我问到。他一言不发,但嘴唇翕动着,我有些庆幸当初被迫学习的内容里有唇语这项,他在不停的重复着,妈妈。他的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了,不管我触碰他哪里,他都没有反应,但看着他紧紧咬着骨头的穴肉,我知道该做什么。
“可怜的孩子,我亲爱的。”我将嗓子换了个比较温柔的音色。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似乎愣住了,将头转过来。
“妈妈?”他几乎说不出话,但我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将插在他体内的骨头丢到一边,将一根手指塞进去,顿时那有些凉意但湿滑的媚肉就缠了过来,完全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好孩子,我不是你的妈妈,但是她让我来的。你想要这个,对吗?”他呜咽着点点头。
“我可以不让刚才的那个人那么对你。”我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脑袋来安抚,“但你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好确定那些玩意的下落。放心,这是妈妈和好孩子才知道的事。”
“如果是妈妈会让我爽的。”我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怕是疯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只是哪怕他的话语再离奇,我也得努力套出来我需要的。
“那我证明给你看。”我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一边扩充着穴肉一边将里面的精液引出来,同时缓慢按压着他的腹部好使更多的精液排出,然而这一动,他就轻哼起来,脸上出现难耐的神色。
“没关系的,”我舔舔他的嘴唇,“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了,不用在忍耐了。”
“你拿着这个,这是你母亲让我给你的,是让你相信我的证明。”我把怀表送到他手里。他的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急促的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每一条花纹,每一根线条,这个男人将怀表捂在胸口,迟迟不愿放手。
“是妈妈。”他呜咽起来,很快他就再次开始呼吸不稳,因为我正在往更深处探索,一路上穴肉的温度开始再次上升,也更加的粘腻亲人。而在我触摸到一块嫩肉时,他颤抖着叫出来。那是一声柔软又变调的呻吟。
是这里了。我想,于是我再次去按压那里。效果非常显著,他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扭动着屁股,穴肉死命的缴着我的手指,在被使用了这么多次后他居然还这么紧致,也让我产生了真的来一发的性趣。
“你的水真多,”我由衷的感慨,他的穴已经湿答答的糊成一团,还不停的往外滴水,应该是之前魅魔干的好事。这么想着我还是费力的将手指从他的后面退了出来,抓住他的性器将骨刺拔掉。这时候人类将软掉的腰向上挺了挺,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似乎不满我将手指撤离,我只能一边帮他撸一边再次伸进去按压他的那里。
男人半张着嘴,舌头搭在唇边,身体开始筋挛,唾液流出浑然不知,他发出的气音和偶尔食髓知味的喟叹声,以及不停涌出液体的性器都表示他爽到了,我甚至怀疑如果我把他的眼布摘掉我会看到他在翻白眼,毕竟是被直接按压前列腺。这么想着,我重重的按下去。
他筋挛好一会才停止,他的腹部全是他飞溅的精液,印记不会允许他晕厥来逃避,而当他在高潮中迷失自我的这段时间里,我也肖想通过手指感受到的,如果插进他身体里会是怎样的紧致和温柔。我觉得不管怎样都要干他一回,起码也得值回药钱。
“唔……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看到他的嘴唇又开始翕动起来,你似乎确实是妈妈派来的,他说。
“是的,当然,那么能告诉我吗?”我连忙回复到,忍着内心的欢呼,而随着他的唇语,我刚雀跃的心就跌入了谷底。
我看到那些装着材料的箱子被人送进来,箱子上有着皇家的标记,是独属于历代皇帝的。
他这么说。尽管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个最糟糕的消息给打击到了。这个男人为何会隐藏这个秘密以及会被追杀至死方休的理由也有了。
要成为一名帝卫军,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对皇帝尽忠,估计洗脑比我们这些没有姓名的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效果也确实显著,这个男人已经被开除出去,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折磨后依然尽忠,保守着秘密。而这位皇帝――现任皇帝的行事手段可谓是狠辣,但在帝国一向的铁血风气下也显得自然而然。
我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皇帝让人带着让男人去死的命令去见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自杀吧。可悲又可怜,他被如此对待还妄图保留着秘密,维持着不被相信的忠诚,却没想过想要抹除他存在的就是他的效忠对象。
但也不怪皇帝了,这位王已经下令抹杀所有当时在廷巴戈里亚那座坟墓里的所有人,不管是被害者还是行凶者,以此来试图埋葬那里的一切,成为一个除了他以外无人知晓的秘密――王国的皇帝居然暗中支持亡灵法术的研究,这要是传出去已经不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级别,而是整个世界的版图都会重制,先把死神教这个亡灵法师的天敌撇到一边不谈,光是信仰圣光的教廷就绝对会出来“肃清异端。”皇帝会为了自己的野心失去一切,所以他绝不会冒险相信一个普通的卫士,只有比死人还死才能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埋葬在深渊中。
但世界如何变动不关我的事。我只觉得逃脱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想要摆脱的话还需要更多的资源和筹码。
我叹了口气,之后的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知道答案,但想想还是问了比较好,而且没想错的话可以利用这个玩一玩。我再次用手指操着他,漫不经心的问到:“你还记得我吗?”
“……”他愣一会,最终摇摇头。
果然,我瘪瘪嘴,虽然早就不抱期待但真的知道答案还是会沮丧,但反过来说他能记得才是怪事。
“我们见过面,你不该忘记的。”我加重了语气的不满,“你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我走到另一个方向捧着他的脸颊抚摸着,安抚有些躁动紧张的他。
“妈妈不会喜欢你的,但如果你听话,妈妈会重新喜欢你的,你愿意吗?”男人迫切的点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我拉开拉链,将有些硬的肉棒往他的脸戳去。“那就爬起来,把这个给含住,好好舔。”
人类努力的舔着我的性器,仍改不了他的口活不是很好的事实,即使我呵斥了几次他还是收不好牙齿,有些磕磕碰碰的吸着,舌头也不太会舔,只会机械的磨蹭柱身。我抓着他的脑袋往深处顶了顶,靠他的喉咙收缩来更舒服点。
男人发出模糊的声音,不敢把我吐出来,只能更努力的吞咽,保持着被我摆好的跪坐姿势,右手撑地做支点,仰着脑袋被扶着长大嘴接受入侵,口水流了一地,跟只贪吃的狗没什么两样。遗憾的是,不管我怎么尝试,他都已经吞不下更多,而我还没进入完全,外面漏了一小截。
没办法,我只能放弃了在他嘴里射一发的想法,毕竟约定只能来一发,而且……空气的湿润度又高了一些,离下雨更近了,而这一切必须在这之前结束。
我把他踹倒在地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不管怎么样,穴肉都热情的缠了上来,如之前对待我的手指一样甚至更甚。他的腰部紧实,上面的肌肉线条很方便握住,只是那块地方被捏得青青紫紫的,还有几条血痕,但依然能帮助让我的玩意能进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他的穴轻易的把我全部吞了进去,比他的嘴更有用。
我开始大力的操弄他,一次次在他软糯的内壁里摩擦,人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苍白的皮肤开始浮现出血色和汗珠,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大概又开始发情了。
“你真是个比娼妓还淫荡的猪,”我伸手在他的嘴里翻搅,男人的舌头温顺的仍我玩弄,还去舔弄我的指缝。
“那些贱人还是为了钱才躺在别人下面,你呢?你什么都不需要吧。”
“别说流浪汉了,你的父亲勾勾手指是不是你就会吐着舌头爬过去?”
“……b……b…………”他断断续续的摇头,我相信他已经尽力了,跟他火热的身体相反,我感到他的气息更加微弱下去,一切快结束了吧。
“你爬过去亲吻你父亲的阴茎,让他好好教你该怎么学会伺候男人,等你学会了,你的父亲会奖励,他曾经进入你母亲,现在就会进入你,你该感到自豪。”
“…………b……不……啊啊……”他再次露出痛苦的神色,穴肉也随之颤抖起来,我停了下来,静静的感受着他带来的极乐。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阿拉希亚.范.约克廷。”我伸手拿走了他的眼布,“你最好想起来,不然我会好好惩罚你的。”
“……”他的眼睛突然的暴露出来,却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应激反应,他的眼里一片空白,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堆积在里面,然后被推挤出来,顺着划下。
我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揉捏着发红肿胀的乳头,循循善诱着,“那天你在小巷里,替一个德伊拉解围,荣耀路那边,不远处就是治安管理处罚法,你从那里出来……想起了吗?”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却随着他蠕动的穴肉一阵恍惚,和他眼里的茫然无知相称,他抬起手扶着我的手臂,夹着我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真是没救了,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阿拉希亚.范.约克延,前帝卫军成员,我是真的见过他,从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即使那只是一次不足为道的偶遇。
我在休息外出购买面包的时候,被一群醉鬼当成小偷缠上了,但更大可能只是因为我的德伊拉面孔。对帝国人来说,德伊拉原始,野蛮,低贱,几乎是禁止帝国人去接触的存在,和莫伊拉相比就是宝石与尘土的区别。
就性欲旺盛的德伊拉而言,即使是混血儿,也很大部分继承了黑色的皮肤和大部分外貌,幸运的是面对这部分无法选择父母的混血儿,帝国展现了最低限度的宽容,在诸多歧视与限制下让他们表面上能够在这个国家生活,比如我。
而那些被认为是文明高贵的种族,这些站都站不稳的废物喷着熏人的酒臭气,咧着一口黄牙大声指责离了他们三米远的我偷了他们的钱包,在四周的哄笑中把我拽到了小巷里,鬼知道他们是要发泄性欲还是暴力,被踹坐在地上的我观察四周无人准备把他们全部杀了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用帝卫军的身份驱散了酒鬼们救了他们一命――也许在他看来是救了我的命才对。就是如此微不足道的起源。愚蠢至极,就算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因为这种事而出手的人也活该落到这种地步,多管闲事也得有对应实力,不然就像这样,也就剩下这张嘴和屁股有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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