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考试终于结束了,在火车上看看已经发表的内容觉着前几章写的有点不尽人意,所以最近会对前面发表的内容进行一些修改,然后会争取按时更新后面章节的内容。有关文章更新事宜会在我的新浪微博“闲听竹林细雨的微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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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死亡噩耗
何为生?何为死?
对于生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面对生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但是有一点我们无法否认既然有生那么我们终将逝去。关键在于生与死之间的这段旅程我们如何度过。
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是我最向往的是中国本土的道教。就我看来基督教等西方宗教宣扬的是对前生的救赎,(中国)佛教阐释的是对来世也就是轮回的修行,中国本土宗教道教倡导的是对个人的修炼。所以我更加倾向于信仰中国的道教,向往那种洒脱不羁、超然世外的状态,或可称作逍遥道。
基于此可能我就对死亡看得比较淡一些,但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我却不能像我想象的那样淡然。因为那些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事情不会随着时光的飞逝而被忘却,只会更加深刻的刻在骨子里。
人已亡,情仍在。
民宿已经逐渐成为现代游客在旅游目的地住宿的首选,我和他在外地旅游时也经常住在民宿,体验当地的生活。而这次的民宿住宿却让我无法走进这个地方,它带给我的是无限地哀伤。
普通列车的速度不慢不快,对于赶时间的人来说它的速度是慢的,对于我这样悠闲的人来说它的速度却是快的。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旅程虽然没有那么快到达,但是可以观察列车两侧的风景,翻阅手中莎婆的经典,这样的时光也是比较惬意的。
到达目的地后已经是半夜,首先奔向自己在网上订购的民宿,准备去饱饱地睡一觉,然后再背上行囊去体验当地的生活。
在民宿办理住宿的时候,我发现在火车上遇见的那对母女也来到这家民宿办理住宿。我没有太多地关注她们,因为旅途已经让我非常疲惫。
进房间以后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出门远游第一晚住宿的情景。
那次也是晚上到的,我们第一次旅行没有什么经验,再者那时候网上订购旅馆还不发达,都是到了再找。那天晚上我们以为自己住进的是快捷连锁,可是办完住宿以后才知道只是挂了一个牌子而已。
到房间以后老板娘极力劝说我们,要不要找人帮我们按摩,我当时没有明白老板娘的意思,但是已经是深夜挺烦她在那里唠叨的。我哥已经明白了老板娘的意思,他很坚地拒绝了。老板娘不死心还来问我要不要找人按摩,我还没有说话,我哥就说:“我都不用他就更不用了。”老板娘还想说什么我哥就就一把把我拉过去亲了我一口,老板娘貌似看惯了这样的场景自己讪讪地走了。
他过去把房门反锁,插上防盗锁链,冲我一笑,说:“好啦!现在安静了,快去洗澡吧,小羽毛!”“小羽毛”,他总是这样喊我,其实大多的时候他还是喊我“宝贝儿”,多么亲切的称呼啊,已经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叫我了。那天晚上,我们洗完澡就睡下了。我有点认床,总是睡不踏实,再者过了我平时睡觉的时间,所以很难入睡。我就死死地盯着已经进入梦乡的他。满头黑发,俊美的脸庞,单眼皮、大眼睛,红红的嘴唇,他的嘴唇总是那样红润、那样湿润。
无法自制的我就亲上了他的嘴唇,然后他一把抱住我说:“这是你自找的啊。”把我拉进了他的被窝,他又狠狠的亲了我,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装睡钓“我”,可是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我哥问我:“你知道刚才的‘按摩’是什么意思吗?”
“不是按摩吗?”我看着他的神情就觉着哪里不对,突然以下就明白过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说实话你以前是不是?”
“我发誓,我没有。只是你的社会经验比我少一些,以后你都会明白的。赶紧休息吧,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
我知道我哥肯定累了,就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就听见的鼾声微响,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上午醒来洗个澡,身体已经十分精神,就差吃个早午餐补充体力了。我在用餐的时候再次见到了那对母女,让我重新陷入思考,总觉着在哪里见过她们。尤其是那个小女孩面容竟然和他的面容如此相似。当我回味过来的时候,她们坐在了我的对面,那个女人也在看着我。还是小女孩开口打破了我们的沉默。
“叔叔,你看起来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小女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笑着说:“是吗?小宝宝你好漂亮啊!”
“我不叫小宝宝,我叫晨晨。”
“晨晨你好啊!”
这时她妈妈说话了:“晨晨,乖乖吃饭。你看那边那么多小朋友,吃完饭去和他们一起玩好不好?”
“好啊,晨晨乖乖吃饭。”
小孩子有诱惑以后的行动速度是惊人的,不一会儿她就吃完了。对我说再见,然后朝她妈妈摆摆手就跑出去玩了。
当她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女人有话想对我说,但是我的脑海里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但是隐隐有一种感觉她和我有某种联系,尤其是那个名字叫“晨晨”的小女孩。
这时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开口说话了,“你是王子羽吧?”
我瞬间愣住了,不一会儿我也反应过来了,是她。我极力隐藏住对她的厌恶,平静地回答她:“我是王子羽。如果我猜的不错您应该是张龙涛的爱人吧?虽然我没有见过您,但是晨晨和他的相貌真是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
“爱人?你是在讽刺我吗?他何曾爱过我,他的心里只有你这。”她把声音压的很低,那个‘你’字咬得很重。对我是那样的憎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恨我,明明是张龙涛为了她而抛弃了我。
我只能尽量保持自己不激动,依然平静地说:“你介意换一个地方聊聊吗?”虽然我在极力保持自己的涵养,还是把“您”换成了“你”。“现在还早,我们去海边走走吧,吹吹海风可以让你的心情平静下来。我相信你们的女儿也喜欢大海。”我不经意间看向了在一边玩耍的“晨晨”,接着说“你应该不希望她听见我们谈话的内容吧?”她也看了过去。
她说:“好吧,我们两个小时后那边的沙滩见。我需要安顿一下孩子。”说完她指了一下窗外海岸边一片没有人的沙滩。
她站起来走向了晨晨,而我还坐在那里,思考着要和她聊什么,到底有什么可聊的。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对不起他们,是他们对不起我,他们在一起共享天伦,只有我孤苦一人。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自己十分理直气壮,但是理性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我回房间拿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折扇,因为我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总是喜欢手里拿着些东西。
我先到了那片沙滩上,等着她的到来。坐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独自出神。大海啊,你的胸襟永远都是那样广阔,包纳万物。我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管待会儿她说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她来了,我没有站起来,坐在沙滩上问她:“您有什么要找我聊的?”我的同学们都说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冷静,那么儒雅,可是谁又知道我这份冷静背后的辛酸。谁也不知道我曾经的疯狂,不知道我曾经在生死线上的挣扎。
她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只是有些东西要转交给你。”说罢抛给我一个信封。信封正中间写着,“我的小羽毛收”,落款是“爱你的涛”,虽然是他的笔记但是很潦草。这是以前他给我写信经常用的称呼与落款,只有在我们长时间不能见面的时候他才会给我写信。当然信不会寄出来,只是等见面的时候我们再彼此交给对方。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问她:“为什么他给我的东西要你来转送。”
她嘶吼道:“你以为我愿意转交给你吗?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他又怎么会有今天。”
我问她:“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说罢,她转身就走了。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封信,只见在第一张纸上写着:
我的小羽毛:
宝贝儿,对不起!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了那个世界。我没有理由请求你的原谅但还是要说: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过得很坚强,你一定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忘了我吧!
对不起,我一直爱着你!
爱你的涛
“对不起”三个字写了好几页,后来我数了数是九百九十九个,这些对不起不知道他写了多少个日夜,上面的笔油都不一样,干事程度也不相同。多少次我在梦中与你相见,想象着各种我们再次相见的情景。可是最终只得到了他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消息。
我就那样坐在沙滩上,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望着大海。他走了,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可是他的爱还在。虽然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我感觉他的心仍旧在我身边。我真的恨他吗?我不恨他,我爱他,我只是无法理解他悄无声息的抛弃我,我理解他对我的抛弃但是不能原谅的是他的方式。
至于他的妻子,她已经做得对的起我了,也对的起他,毕竟是给自己丈夫曾经的恋人传信,她心里又该是怎样的痛苦。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民宿,一直在那里坐到天亮,去消化他去世的消息。我没有流泪,因为我的泪已经为他流干了。
又是一天旭日东升,阳光映在沙滩上,照在我的脸上。整整一晚了,我该回去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回到房间,我提笔写了回信我要亲自交给他。
我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但毫无睡意。拿着信封里的钥匙找到了他的妻子,我想和她再聊一聊他。她看着我手里的钥匙和我憔悴的面庞,她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这时的她已经很平静,“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但是我需要找人照顾一下孩子。”
“我在大厅等您。”
我们两个是敌人也是朋友,我们都没有错却都有错,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人,而这个人却又已经不在人世。
第3章爱得深沉
何为历史?没有准确的定义。
我喜欢李清照,因为她的才情。她与赵明诚的爱情让人赞叹不已,生逢乱世,孤身女子如何生存?既然生存都不易又如何继续丈夫的事业(《金石录》)?可是她都做到了。
知道了我哥的死讯,我对李清照的遭遇感悟更加深刻。作为同性恋人的我们,尚不能为父母所接受,何况这个社会。社会又何曾给我们留下一点点生机。所以我更要坚强,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爱自己以及自己爱的人。
何为爱情?没有准确的定义。
我对他的误解是站在我的立场,虽然我总是认为我们要站在别人的立场思考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处境。他对我的关爱也是站在他的角度,或许他从我的角度考虑了但是我不曾如同他想象的那样。一切的阴差阳错,归根到底是因为我们爱着彼此。
李清照的一首《孤雁亡》道尽了我此时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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