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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利亚.杜.玛奇里,出身于大地主玛奇里家族。母亲为东洋舶来民,颇受歧视。

  青年时就读于巴黎大学,接受高等教育。因学院建立在巴黎市第五区(亦称“拉丁区”),对拉丁文小有心得。

  因混有一半的东洋血统,与同专业的远坂时臣结为挚友。关系亲密,一度形影不离。

  因为巴黎大学没有宿舍,需要学生自行寻找住处。卡利亚虽有贵族背景,却得不得家族金援,跟穷学生们一起挤在廉价公寓。自此遇到了公寓管理员禅城葵。

  禅城小姐具有万里挑一的清秀外貌与温柔性格。善良纯洁,对穷学生们也谦和有礼,让卡利亚为之心醉神迷。

  然而当他将这位仰慕已久的暗恋对象介绍给时臣后,事态便急转直下。相较于青涩的卡利亚,远坂时臣具有年长者的体贴和周全,使禅城对他一见倾心。

  卡利亚感到悲愤交加,和时臣断交。同时也因为专业并非兴趣所在,想要投入艺术生涯而同家庭决裂。

  在禅城与时臣宣布订婚之后,卡利亚自行辍学四处流浪。当时无家可归的他寄宿在教会,由言峰绮礼资助一日三餐,直至代表作问世。成名后的第三年收了徒弟兰斯洛特。

  人际关系:

  远坂时臣:校友,曾经的挚友。最近关系有所缓和,偶尔会聊天。

  远坂葵:仍然对她抱有强烈爱意,但更多地希望她获得幸福。

  言峰绮礼:救命恩人。虽然面无表情,但应该是个好人。

  兰斯洛特:不知为何对师傅非常依赖的学徒。患有癔病,为瘟疫的后遗症。

  樱.玛奇里:禅城与时臣的小女儿。由于当时对外国人的打压政策,两名日裔成员组成的家庭不可以生育第二个孩子,所以被收养。麻吉可爱,简直是人间天使。常常被艺术作品与r联系在一起,有“圣杯”的别称。

  三、关于学校的设定

  有着雄厚家庭背景,并以进入商界或政治界为目标的男性,如肯尼斯、时臣、雁夜等,基本上在以古典教育闻名的巴黎大学就读。

  以军官等职业为目标的男性,如迪卢木多,阿尔托莉雅,吉尔伽美什等,进入三军防务学院。

  当时的女性很少念书,但爱丽斯菲尔仍然在塞弗尔女子高等师范大学接受教育——似乎是想当老师的样子。

  言峰绮礼和吉尔斯·德·莱斯都是神学院毕业。至于是哪个神学院能教出两个大魔王,还是个谜。

  葛木宗一郎是巴黎高师的学生。毕业后从事教育职业,捡了一个魔女回家。--目前还很年轻的两位

  第13章吉尔伽美什

  “一百万,亚历山大!我们好像能发财了!!”

  这样喊着的我紧紧抱住面前的壮汉,连转五圈。若非本性矜持,我甚至会扑上去亲人家两口。

  也许生活滋润的人们对100万法郎毫无概念,认为只是一笔小钱。没错,对于拥有200万年金的家庭来说不过是半年收入罢了。但你要知道,在巴黎过上絮□活也只需每年1000法郎,即便是一流的大律师也很少能获得超出五万的年薪……哦还有,就职前我每天吃9个苏的早餐。

  在这个腐朽的年代,万物都是由金钱决定的。

  想拥有崇高的名声、地位、品味与尊严?要看你手上有多少黄灿灿的金路易1咯。

  说句公道话,德.阿奇博尔德能拥有此般无可超越的书籍销量,与他的万贯家财是分不开的。

  哪怕只在封面写上『透视年金200万的风雅生活』,就会有大批睡着破床,心中却想着万丈高楼的穷小子乐意掏钱——于是贫者更穷了,富人愈加地有钱。

  像我这样靠一知半解的神甫来教导拉丁文,极少吃白面包的单薄家庭,在巴黎就跟牙签般一折就断。不要说追随者,连基本的号召力都匮乏。

  阿奇博尔德家的百万悬赏对我来说是极大诱惑,而且解救一个被掠夺的男子也是件正义凛然的事情。

  “找到他吧。”我握紧双拳,下定决心。

  亚历山大摩挲他的下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私奔去哪了?”

  “他们不可能藏在巴黎,不然早就被阿奇博尔德家挖出来了。所以我认为是索寞,奥迪那可能在那里有残存的居身之处。”

  “就算如此,索寞可是很大的。”

  “以迪卢木多.奥迪那的体质,城里会有女人不知道他吗?不会。只要提起附近最英俊的美男子答案就出来了。”我信心十足。

  亚历山大沉吟片刻,似乎认同了这种可能性。“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他说道,“你现在被吉尔斯.德.莱斯追杀,一旦离开巴黎,危险性便会呈梯度上升。”

  我登时好像受了当头一棒。“啊可恶!我都快忘了这茬儿你干嘛提起来呀!”我愤怒的指着他喊道,“不行,我不认输!索寞我还就去定了!”

  红脸大汉挺欣赏这份勇气,肯定般地竖起大拇指。

  他走向窗边,捻起一角纱帘,对着漆黑的街道久久凝望。“那么现在开始收拾东西,”亚历山大说道,“清早我驾车来接你。”

  在这名健壮的警察先生离开后,我成了惊弓之鸟。以至于楼道里老鼠跑动而产生的响声都能将我吓得浑身一颤。我回想起对吉尔斯.德.莱斯的惧怕,发现自己原来并不勇敢,刚才能口出狂言也是因为亚历山大从来没有离开过。也许我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受到保护吧。

  清晨的薄雾降临巴黎,宽敞的街道空无一人。气温很低,我站在伏盖公寓门口向手掌哈气取暖,偶尔跺跺脚。不久后,空气中出现一道乳白的影子。耳边传来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当亚历山大整个形象透过薄雾出现在眼前时,我被面前的坐骑吓了一跳。

  两头威武雄壮的大黑牛,鼻上套着铜环。牛车的车轭与车辕之间用山茱萸绳结成了绳扣,并从中被一劈两段2。

  “牛!牛车?!”我膛目结舌。

  “荣幸吧小子,这可是余的座驾!”亚历山大颇为自满地夸耀道。

  “呸!谁理你啊!敢换辆马车么!”

  但抗议无效。只得默默坐上牛车。

  出发前我得去杂志社打张长期假条。我们这家半调子公司请假不用撰写长篇大论,金闪闪不爱看,你只需“吱一声”——其实可能不吱也无所谓,只是哪天吉尔伽美什心血来潮想找你却找不到时会毫无风度地迁怒于你。

  于是我鬼鬼祟祟地潜入报社,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纸条丢在社长桌上。至于他有没有看到、作何感想与我无关。我反正问心无愧了。

  抱着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摸索到职员办公室门口。

  这个地方我没有很熟,仅有交东西时才跑来跟编辑吵一架。虽然看上去是个无可救药的倒霉公司,却也有84个员工。只是除了言峰、远坂和卫宫先生之外的员工长得如出一辙,显得有些诡异。

  当我轻手轻脚地做出开门动作时,对面走廊传来脚步声。我慌忙跑去拐角,把身躯隐藏在墙壁之后。来人径直打开了门,不一会儿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的对话声。

  “你一大早在这干什么。”进入者如是说道。声音听上去像远坂时臣。

  “因为老师有事相瞒,所以我干脆自己来看了。”

  “………撬别人柜子可不是个好习惯,绮礼。”

  “知道。不过跟老师比起来可就大巫见小巫了。看在师徒的情面上,奉劝您尽快住手。”

  真是稀奇。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是一对模范师徒。我还是头一次目睹他们意见相悖。我凑近望了望,看见言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异常眼熟的文件,而时臣背对着我,端正挺拔地站在徒弟桌前。从门外看不清这两位的表情。

  “绮礼,”时臣说道,“不能让那位殿下()恢复记忆。哪怕是一丝风险我们都承担不起。”

  “您挡不住的,老师。吉尔伽美什第一次苏醒时就自称本王了。当我询问其原因时,您知道他如何回答吗?——『虽然想不起自己是谁,不过像我这么伟大的人,想必不是国王就是王子吧!』,您明白吗?”

  时臣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有些人生而为王,老师。”言峰绮礼接着说道,“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您阻挠他寻找记忆,您如何是好?”

  时辰摇摇头:“他不会知道的。吉尔伽美什将一无所知地死去。”

  “不,他不会的,而你会。直到跌入无尽的深渊仍没有幡然醒悟3。”言峰毫不留情的说道,其语气之笃定简直如同预言一般。

  时臣有些不悦地拂手,强硬地结束讨论。“你过于担忧了。这件事为师会妥善处理。你只需协助我便好。”

  区区几句话信息量略大,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另外利用师长特权的远坂时臣也令我感到担心。虽然他这人喜欢摆贵族臭架子,但其人并不难相处。有什么困难时他也乐意帮忙,是我相熟的人中极为少数的正常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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