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臣下啊八嘎!
虽然想要这么说,但是指不定会听到豪放的声音说出“那就是胯下之臣啦哈哈哈哈”这种词句,只好乖乖的(被拎着)来到了总是给予他无限恐惧的教授的家。
面部的肌肉抽搐着的年轻人祈祷着面前有着与自己的导师相同气质的女性可以告诉他“你回去吧今天他不在”,但是,糟糕的是,在沉吟之后,那个女人让开了身体。
“在客厅里等一下吧,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
相比于好像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的韦伯,倒是征服王大笑着“那我就不客气了”大方地走进了屋门。
贵族的宅邸是非常豪华的。尽管似乎仅仅是一个方便上班的住所,也已经大到了让韦伯无法正视的程度。坐立不安的等待着的时候,伊斯坎达尔竟然借问洗手间的位置然后离开了客厅,任凭自己和那个正在本子上涂涂画画什么东西的女性在一起。
说起来,那个人是肯尼斯教授的未婚妻吧?
但是好像对自己的未婚夫在酒会上被强吻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贵族的政治联姻,真是太可怕了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征服王的大嗓门从走廊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r?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东西可不是那么用的啊!!!”
“容、容我告退一下!”一方面想要逃避与红头发的女人单独相处,一方面稍微有些在意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韦伯“蹬蹬蹬”的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位准师母莫名的笑容。
“rr!”
然后,出现在眼前的,就是穿着睡衣在某间屋子门口的,在舞会上强吻了自己的导师的r,跪在键盘上的画面。
“哈哈哈所以是那个龟毛的家伙让你这么做的吗!可是竟然真的照做你还真是愧对骑士的尊严啊r!!!”
“您的理解有些失误呢,”心平气和甚至脸上带着微笑的青年,尽管以仰视的视角看着昔日的对手,但是并没有让人感受到一丝卑微。
“服从主人的命令,正是吾骑士的尊严的体现。”
“啊啊,是这样吗。这就是王者和骑士的不同吗。”
“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大约是注意到了自己曾经的r无法跟上对话的节奏,伊斯坎达尔笑着将韦伯揽了过来。
“这小子可被你家的主人欺负的不轻呢。”
被光辉之颜的青年用纯净的目光直视着,少年感到了非常的无措。
“也、也不是那么说啦,导师他——”
他的话没有说完。
房间的门静悄悄的打开,从里面显现了韦伯?维尔瓦特的恐惧之源。
并没有用发胶固定的头发散乱在眼前,似乎休息的不太好而面色苍白,眼角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沾染着晕红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教授,在推开房门时面对着太多的人,显然愣了一下。
“吾主您起来了腰真的没问题吗请不要勉强!对不起我已经忏悔过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做那么多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迪卢木多,用快乐、并且稍稍有些担忧的语调说出了以上的词句。
……然后眼看着他的主人的脸,从苍白变成红色,在注意到了自己学生的惊愕神情后变成黑色。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仿佛恍然大悟了的征服王一把抄起因为有着经验而明白导师的状况到底代表着什么于是持续处于震惊的石化状态的韦伯扛在肩上,大笑着走向了走廊的彼端。
“走了小子!他以后大概都不会有精力折腾你了!!!”
而不知何时出现的索拉,也默默的笑了起来。
呐,肯尼斯,这种羞耻的样子,再给我多看一点吧?
要不然的话,我可是会缺少图力的呐。
第19章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教授再一次步入校园的时候,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管那只似乎摇晃着尾巴的野狗了。
当然,名为迪卢木多?奥迪纳的伟大英灵已经不再用犬形,而是以笔挺的青年的形象,堂堂正正的站在教授的身后。可是这并没有让肯尼斯的压力减缓,他甚至觉得也许牵着一只大型犬来上班较之现在还更能够挽救自己一贯严肃的形象。
他一点也不想被一个男人以照顾怀孕妻子一般的过度紧张保护着。
而且他终于有了体会,明白了梦中那个莫名其妙的幸运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骑士自己,似乎并没有认识到从天而降的篮球花盆和水桶,其实与自己的陪伴有着无法脱离的关系。
并且反而因为这样的危险事物的存在而坚定了自己应当保护主人的想法。
虽然阿其波尔德家族的财力足以支持贵族在自己的生活中聘用执事,但是再怎样说如影随形的跟随也太过了。
何况这只野狗还自带着魅惑属性。
尽管那颗泪痣的效用在现代的社会不知为何对一部分喜好特殊的女性失去了效用,但那也不代表簇拥着r的异性会减少。
不,说不定是更多了。
……特别是在这个家伙以保护的姿态将他揽在怀里躲避突然从旁边冲出的,直直砸向他的脑袋的足球的时候。
在一旁尖叫着“啊啊啊好帅这样的执事我好爱您!!!”的女性,尖叫着“啊啊啊好萌这样的p太戳中了!!!”的女性,而压死了教授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一小部分不知为何似乎投来了嫉恨的目光的男性。
时钟塔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怒吼着要求野狗滚远一点之后快步走开,虽然很奇怪曾经的r为什么没有跟上来,但是也并没有回头确认究竟发生了什么。
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也没有觉得距离拉近了多少,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分开做事情应该是让彼此都冷静下来的最好办法吧。
这样想着的肯尼斯教授,终于可以从容的走回办公室。
可是这不能让教授根本无法控制地运转着的大脑回路停下来不去想关于那个上辈子穿着可笑的紧身衣的男人的事情。
想知道他的想法。关于自己,关于曾经的主人,关于更遥远以前的骑士团团长。
以及所谓的平行。
平行的那一端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肯尼斯教授始终无法逃离这个思考的困扰。而即使抛开这个问题,就算是以现世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的身份,与降临在现世的野犬迪卢木多?奥迪纳展开交往,也并不是什么可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不管是同样身为男性还是自己已有婚约在身(虽然婚约者似乎并不把这个当做一回事),都是前进的路上无法绕过的困难。
已经习惯了一帆风顺的教授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未来。
而且自己是不是——仅仅是习惯了前任从者的陪伴而已呢。
一种行为持续27天就会变成习惯。而自从野狗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多多少少也有些明白似乎无法逃避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被大型犬长久的注视也好,被它缠腻着围绕着也好,最终以人的形态每天早晨醒来时睡在自己身边也好,慢慢地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发生的事情,侵袭着教授从来没有发生过异常的人生。
然而除去了自尊受创的恼怒和面对无法预料的事件的恐惧,他竟然觉得就这样下去也还不错。
会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一定是疯了吧。
眯起眼睛端坐在书桌后面批阅着论文的教授,为此少见的叹了一口气。通常是骄傲又自负的贵族,无法接受这种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生活的情况的到来。
不过那个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一定在时钟塔游荡了很长时间,但是就这样放任这个家伙到处跑的话……会引起骚乱吧?
毕竟是顶着那么一幅招惹祸水的面容。
啧。
心情糟糕起来的教授,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沿着走廊走向教室的过程中,脑子中还在不断放映着从者被众多异性包围的画面。
更令人愤怒的是,现在的教授,已经无法预测如果他还希望用他课堂上的最佳玩具,韦伯?维尔瓦特君弥补自己的心灵受到的创伤,将会遭到怎样的反击了。
这都要怪那个该死的r。
为什么会被看到那样凄惨的境况。
发现无论最一开始脑海中在思索什么最终都会归结到野狗的身上,肯尼斯气恨的攥紧了拳头。他一点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想最后还是想起了那一个晚上热辣的、让他无法承受的性。
没错,他切实的体会到了最初他认为和迪卢木多的酒后乱性其实是异常天大的误会,但是这种认知方式并不算是他想要的。
瘦削的脸上尚带着未及消退的红晕,肯尼斯教授拉开了教室的门。
“吾主!您来了!”
并非学生尊敬的注目,迎接他的是这句奇怪的话。
不祥的预感浮出了水面。
“因为维尔瓦特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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