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舒服么?”
一边这么问着一边用手指对乳头进行着苛责,迪卢木多的声音在年轻的教授的脑中已经变成了恶魔一样的存在。
之前恼怒的告诉身后的人不要对这种地方动手动脚男人根本就不会有感觉,然后就被反压在墙上无法挣扎。一边说着“请您不要乱动,让我来服侍您”这种借口,一边干脆控制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对这具身体进行了无情的打击。
明明是不敏感的结缔组织,却在青年的玩弄下传递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身体内里扩散开的瘙痒逼得教授的腰部不断颤抖,承受不住地低下头时反而看到了羞耻的场面。
在大型犬修长有力的手指中被不断揉搓变形的乳首已经开始红肿,与未曾受到款待的另一边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因为无法忍受这样的画面而闭上了眼睛,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的肯尼斯并不知道在关闭视觉的接入后,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
尖利的虎牙啃啮着皮肤的感觉,柔软的舌情色地舔弄的感觉,还有唇吮吻的感觉。
枪兵的手划过腰线握住了他的性器,隔着睡裤揉捏着,强制勒令着半抬头的器官在其手中硬挺起来。虽然贵族的睡衣以其质地良好著称,但是相对于脆弱的私密处的皮肤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
摩擦的如同着火一般。
一只手颤抖着扶住了骑士的胳膊试图让他停止,可是却无法反抗地被扣住然后放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如果不满意的话……”迪卢木多在肯尼斯的耳骨上舔吻着,“不如自己来弄。”
“你……!”猛的回头想要用瞪视表达不满,却直勾勾的望进了那双满载着深情的金色瞳孔之中——就这样愣了神于是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被缠绵的吻堵住了嘴软了身子,手在强迫下不情愿的握住了自己。枪兵的手因为常年习武而有力,尽管只是松松地圈住了肯尼斯自渎的手也让这个红晕已经从脸颊蔓延至耳后的人无法挣脱。
当迪卢木多的手离开乳头时,认为终于得到了饶恕而稍微松了一口气的肯尼斯,在下一秒中受到了惊吓。
手指抵上了不曾接受进入的后孔,按压着,揉动着,然后坚定地进行了侵略。
“唔、呜嗯——”
狼狈的鼻音出卖了教授内心的恐慌。逃脱开骑士唇舌的掌控,肯尼斯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了架在墙上的臂弯之中。
可是即使这样也没有办法遏止从喉咙的深处溢出破碎的呻吟。
扭动着腰肢想要逃避,可是移动会使性器在手中得到更大的刺激,后方的手指也更加深入。内脏被抚触的感觉打碎了最后一点私密感,好像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对方的眼中。
一切,由内而外,由精神至肉体,无论好的坏的圣洁的阴暗的,全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这样的不安让教授想要叫喊挣扎歇斯底里的摔东西,可是最终他能做的只有在枪兵用指尖挖掘到前列腺时尖叫着睁大眼睛然后如同被鱼叉叉中的鱼一般惊跳起来。
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有已经无法用嗓子控制,而完全是气音的喘息而已。
如同高潮的瞬间的快感翻涌着淹没了教授,他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可是却被枪兵以合适的力道握住了可以释放的管道。
不会非常疼痛,可是足以使缩小的出口阻止精液的射出。但是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挡前列腺液的渗出,下体潮湿黏糊的触感让教授几乎被焦虑和羞耻逼疯。
“请……再等一会。”
再昏沉的头脑也可以听出这句话中的急躁。进行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伸展挠动着脆弱的肠壁。太过想要和在自己手下发出美妙声音的人结合,又害怕扩张不够而造成伤害,骑士干脆放弃了缓慢的活塞运动,而以前列腺为支点,让粗糙的手指在对方的身体内部转起了圈。
见效非常快。
可以感受到包裹住手指的刚刚一直表现得温顺的肠道几乎痉挛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汗水。卡在喉咙中的喘息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音节,唾液沿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滴落下来。
即使这样,也还是呜咽着发出了类似于“混蛋”的评论。
应该已经足够柔软了。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迪卢木多抽出了手指,将性器缓缓推入尚未来得及完全闭合而翻开了粉红色的嫩肉的后孔中。
手臂下颤抖着的、因为缺乏锻炼而显得瘦弱的身躯出乎意料的稳稳地吞入了他。
“吾主……肯尼斯,请原谅……”
咬着牙这样宣告之后,无法忍耐被包围缠绕的美好,迪卢木多开始了律动。
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肯尼斯的性器。
即使显而易见的他的主人的几乎断了气的喘息中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抖得如同寒风里的最后一片树叶。
只要在进入最深处时摆动腰摩擦那一点,就可以让肯尼斯发出模糊的惊叫。知道了这样的事实,坏心的从者干脆在每一次深入时都折腾一番。
被驱赶着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而又无法真正攀上顶峰的肯尼斯,此时展现的风姿在骑士眼中别样动人。无论是迷茫错乱的眼神,蠕动哽咽着的喉头,还是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请再给我多看一些吧。
“迪卢……木多……”,仿佛挣扎着从脑海中搜索出这样的音节,肯尼斯将细瘦的胳膊向后伸去攀住了枪兵的脖子。
但是这之后又一次只剩下喘息。
真是不直白的撒娇。
“您……想要什么呢?”心满意足的一次一次撞击着,感觉到无法餍足的肠道吞咽着自己的性器,正在兴头上无法估计到之后可能会受到什么惩罚的枪兵这样问道。
“如果主人不下命令的话……”他喘着粗气,这么告诉那个已经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并且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年轻教授,“我,可是会无所适从的啊——”
已经被逼到绝路上,肯尼斯用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磁性嗓音挤出了近似于“放开”的话语。
“再说的……更清楚一些吧。”
一边用语言欺负着刚刚与童贞二字挥手告别的年轻教授,一边继续鞭挞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的黏膜。
当似乎已经处于完全迷茫状态的教授湿润着碧蓝色的眼睛扭过头望向自己然后吻上来的时候,迪卢木多脑中唯一可以装得下的就是这个人令人感到几近恐怖的可爱。
结束了颤抖的一吻后,骑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预感到高潮的来临,迪卢木多啃咬着对方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仿佛要将之捣碎一般大力摆动着腰,“您可以射了。”
话音结束时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性器恶狠狠地咬上了那块微小的腺体,与此同时松开了手。
抽噎着被逼到终极的肯尼斯发出了尖叫,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痉挛着,绞紧了深陷于体内的肉块。
被注入了大量的热流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发烫起来,被延缓了太久的高潮在他的眼前爆裂开,在乳白色的烟雾中一切都失去了本来应有的形迹。
可是即使如此,迪卢木多?奥迪纳的声音依旧传递了过来,仿佛跨越了时间的鸿沟与空间的阻隔,来自不知多么遥远的过去,将要延伸到属于肯尼斯的终结的未来。
“我……爱您。”
他说。
第18章
英灵在被召唤来现世的时候,都会被教导一些相关的知识,方便其在现世的生活。尽管在这个世界中存在的形式非常奇妙,圣杯也没有忘记这个传统。
枪兵十分清楚自己膝盖下面的这个东西叫什么。而且他知道,这件器具,通常来讲并不是来做目前,当下,此时此刻的用途使的。
人们赞颂的伟大的人民教师,在这样的方面有着不凡的创造力。
明明是用于操作设备运行的一种指令和数据的输入装置,却被肯尼斯当作了刑罚的工具。读作键盘用作膝下垫的这个东西,正在压迫着枪兵承受着其浑身的腱子肉的重量的膝盖。
怎么说呢,主君奢华的家中,没有那个在东方的国家被称作暖气片的东西,真是太好了。
被罚跪的原因其实非常简练。但是,没有人会想用苍白的几个字来描述一场火辣的,令人气血翻涌的性爱。他的主人到最后一边哭着一边要求他停下可是身子扭动的像条蛇,紧紧的包缠住他一点也看不出来让他离开的意思。究竟做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但是食髓知味的童贞的他主人的确是在第二天睡到了下午一点,而且全天都没有离开过床几次。
当然,如果他没有在奉上午餐后要求为肯尼斯上药的话,也许就不会走到被面红耳赤的贵族先生指着鼻子骂到在主人的门外跪键盘这一步了。
在门外的原因是他“太危险”。
但是这样做了的教授,并不知道即使在外面这个危险的人也有可能做出威胁到他视之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的举动。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过来的时候,因为听到了昨晚的动静而心花怒发的索拉打开了门。
站在面前的是一组反差非常强烈的人。
“有何贵干?”
“哦哦,这里就是那个柠檬头的家吧。”体积过大的人拎起了一脸沮丧的少年爽朗的笑着,“因为觉得再这么放任下去没有办法所以一定要跟他谈谈啦!”
红色头发的女性并没有因为这种没头没尾的解释而让开身子,只是在默默地注视着黑发的,脸上带有红晕的少年,心思活动开来。
是肯尼斯的学生吗?这种打扮的话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吧。
尽管在r的聚会上有着一面之缘,但是也并没有听到葵夫人或者艾丽夫人提起过。也许是无法萌起来的类型。虽然这样明显的乙女分类不合她的胃口,但是——
果然无论如何红晕和别扭的无法插嘴都是戳到人心的属性啊。
这样冷静的思索着并且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韦伯?维尔瓦特的索拉,让被拎着于是感到无脸见人的少年更加的紧张。
“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来找肯尼斯先生的如如如如果他不在的话就不打扰了!!!”
一口气说出来以后,发现语气明显更加心虚的韦伯为此而红了脸。
本来并没有拜访这个总是以欺负自己为乐的教授的意思,但是捡回来的自称是伊斯坎达尔还是什么r的家伙却自说自话的告诉他“不能这么忍气吞声啦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作为我的臣下不可以这么没用”,然后带(拽)着他来到了肯尼斯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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