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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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想办法的?想办法穿越世界?这是想办法就能做到的事情吗?

  真菰很想反驳,想要指出这异想天开的不切实际,但相应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慢慢地想到了刚才科尼的泪水。除了惊惶之外,那泪水中满是对于家人浓烈的思念。

  要说思念的话,她自己也好思念鳞泷先生啊……

  第二天一早,由最年长的孩子锖兔领头,大家纷纷起床洗漱,制作早点。

  早点内容十分简单,是面包和牛奶,再搭配一些其他的诸如白水煮蛋的食物,所以每一个孩子都能自己准备好自己的一份。

  个别孩子懂得煎培根,锖兔就在旁边看着火,以确保过程安全。

  没有参与过这个活动的织田作之助很是感慨,感觉自己收养的孩子们都好了不起。他最后学着孩子们的操作给自己也准备了一份早饭,吃起来感觉滋味很不错。

  饭后,锖兔和另外四个年长的孩子一起背上书包,向织田作之助辞行:“织田先生,我们去上学了。”

  “嗯,好。”红发男人回答,除此之外不知道该说什么。

  锖兔是个嘴角边有一片疤痕的男孩,头发茂密又蓬松,体格很好。这个年纪的男孩通常都活泼又急躁,但锖兔却相当沉稳老练,甚至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

  与此同时,他还有一双很温柔的灰色眼眸,这双眼眸很好的中和了他身上的气势,让他变成一个其他孩子们愿意服从也愿意亲近的存在。

  出门前,锖兔和真菰对视了一眼,又看向织田作之助,露出一个温柔的轻笑:“织田先生,请不用担心,如果您一直记不起我们,重新认识一遍就好了。”

  其他孩子纷纷随声附和,并热情的抓住织田作之助,七嘴八舌的继续昨天没进行完的回忆往昔活动。

  红发的老父亲被强行拉着去参观每一个房间,了解每一样物品的来历,听说每一件趣事。比如锖兔是个剑道高手,大家全都打不过锖兔;又比如真菰的爱好是管乐,正在跟着弦乐专精的雷斯理学习乐理;再比如科尼是最近被收养的孩子,发现地点是一辆破旧的大篷车。

  还有些事情孩子们自己也记得不太清楚,说着说着就会互相争论起来,吵吵嚷嚷叽叽喳喳。

  织田作之助被这片热闹簇拥在中心,恍然意识到孩子们正在用他们的方式安慰自己。

  于是,原本有些生疏的、对于三年未知的隔阂心情,一下子就消散掉了。

  另一边,在上学路上的雷斯理被一个奇怪男子拦住了。雷斯理原本是跟着锖兔、大家一起上学去的,但中途遇到有人在街边卖花,就忍不住停下来,掉了队。

  最终他选好了一束很漂亮的满天星,还没等问价格,就有一个陌生男子冒出来,替他付了账。

  那个男子身形单薄,头上缠着绷带,说话的语调轻柔平缓:“你是织田作收养的孩子吧?他帮过我大忙,所以这笔买花钱就当是我的报答吧,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来感谢他。你能和我说说他的情况吗?我看见他昨天早上昏倒了,但是我和他之间有些误会,现在没脸去见他,只好来问你了。”

  雷斯理将信将疑,但更多的还是相信。

  一方面“织田作”这个特别的称呼一听就很亲昵,另一方面,他能感觉到男子身上真切的悲伤。

  在悲伤之下还有一种更复杂的、他暂时无法理解的厚重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意去考据了食用儿童的数字编号,翻了好久漫画才找到雷斯理是71584,科尼则是48294,但我并不知道这些数字串代表什么意思。滑稽.p

  另外还考据到多手鬼杀总计害了十三位鳞泷先生的弟子。

  13+2=15,这篇文被老父亲遗忘的15个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第6章令人迷惑

  阳光明媚,天高云淡,横滨今日是大晴天。

  住着二十个孩子的长屋是个从外面看很低调,但内部别有洞天的地方,它分为上下两层,除去厨房卫生间之类的地方,总计有十四间卧室,其中十间住着孩子们,一间住着织田作之助,剩下三间暂时作为杂物间使用。

  织田作之助用很短的时间就熟悉了这里,并在被孩子们安慰之后,又反向安慰了因为他失忆而不安的孩子们。

  为此他不得不许下一堆承诺,都是诸如购置乐器、盆栽、玩具、零食……等等用来讨好孩子们的东西。

  细心的他注意到,有十三个孩子都有各自的狐狸面具,而他最早收养的五个孩子、以及脖子上有数字的科尼和雷斯理则没有。

  “这是消灾面具,以前收养我们的鳞泷先生亲手做给我们的。”一个孩子这么解释。

  “我们都很喜欢鳞泷先生,但我们大概再也见不到他了。”另一个孩子失落的说。

  显然,这十三个孩子都来自相同的地方,但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一同到织田作之助这里来的,而是三年间零零落落的出现在横滨。

  这其中具体的原因织田作之助没有立刻追问,因为他还记得昨夜真菰所说的话,孩子们都有着被鬼杀死的记忆,那么想要询问什么的话,还是挑一个更合适的时机比较好。

  思索着,织田作之助眼尖的看到窗外有一个纸片小人一闪而过。

  他告诉孩子们自己需要独处,回到卧室关上门打开窗子,把坂田银时放了进来。

  消失一晚上的坂田银时看上去状态很差,整张纸片都湿漉漉的,还好颜色没有被水晕开。波板糖完全不见了,洞爷湖倒是还安稳的挂在腰间。

  客观来说,现在的坂田银时十分滑稽,满脸都是丧气。

  “辛苦了。”织田作之助认真道谢。

  “相比起辛苦,倒不如说是非常狼狈。”坂田银时嘀嘀咕咕,爬到红发男人胳膊上,用对方干燥的袖子吸水。“这个世界的漫画行业有在好好发展吗?真是太怠惰了,甚至找不到一本适合纸片人看的漫画书。”

  小小的纸片人蹙着眉,暗红色的眼睛里满是痛心疾首:“所有的漫画都又沉又大,阅读体验极差,我才翻了两页就被夹到书里面让人给买走了,然后挣脱的时候落到老大叔的水杯里……喂,织田作,这种事可以去告他们吧?完全可以把他们告到破产吧?”

  虽然不知道坂田银时想告的是哪个“他们”,但织田作之助还是诚恳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应该不行吧,纸片人在法律上是没有人权的。”

  他居然还真考虑了。

  坂田银时:“那就加一条法律啊,反正法律不都是人定下的吗?”

  “也对,所以你想怎么做呢?”红发男人从善如流。

  “我……”坂田银时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于是摘下腰间的洞爷湖开始惯例乱踩。“废柴仙人!你技能到底好了没啊!快点给我把神乐和新吧唧送过来帮忙!”没有吐槽役在真是太不得劲儿了!

  “说正事,我收集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情报。”坂田银时确认自己滴不出水了,就跳下织田作之助的胳膊,大字型摊开到桌面上。“我听说纪德三年前已经死了。”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很难说是不是悄悄松了口气。

  三年,这从时间线来看是合理的,他的确应该在三年前杀死了纪德。

  但五个孩子和西餐馆店主该怎么解释?他们又是为什么还活着呢?自己又是怎么加入了武侦的呢?

  坂田银时继续说道:“死于港黑的行动。”

  织田作之助又点头。这也没错,他自己就是港黑的底层跑堂工,港黑的首领森鸥外给了他银之神谕,又向纪德泄露了孩子们的住址,这才导致纪德派人杀害了他的五个孩子跟西餐馆店主,逼迫他打破不杀的誓言,去向纪德复仇。

  至于为什么森鸥外要促成他跟纪德对上,又为什么纪德本人也积极配合……

  因为爱情?啊,这是太宰会开出来的玩笑。

  突然想到太宰,红发男人的表情微微一动。

  在取得足够的情报之后,他就会去寻找太宰了。

  坂田银时打量了一下红发男人的表情,很是有点迟疑:“我前面说的两句都算传言,也有情报出错的可能性,但我还得到了一个情报,是比较确定的消息。”

  看纸片人这个架势,织田作之助忍不住有点紧张起来,虽然他紧张的时候仍然一脸沉稳:“你说吧。”

  “港黑现在的首领是太宰治,三年前森鸥外死了,他就接了班,三年来港黑发展势头很猛,也许再有一年就能完全掌控横滨了。那个,我记得他是你朋友吧?”

  “是。”织田作之助回答,表情有些放空。

  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很惊讶。

  太宰那样厉害的人,能当港黑首领一点也不奇怪。但太宰为什么选择去当港黑首领了呢?

  怪不得一直没见到太宰。港黑首领与一个侦探社的成员之间当然不会存在交集,倒不如说两者在某种意义上还是对立的立场。

  所以,为什么?他濒死时的遗言太宰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不可能,那时候的太宰明明已经答应他了,也许下了承诺,是绝不会再继续留在港黑、留在黑暗的一面的。

  如果说,太宰在他死后加入了武侦,他可一点都不会奇怪,因为那就是太宰能做到、也会去做到的事情。

  但事实上却是,太宰没有遵守约定去成为救人的一方。

  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的心头焦躁起来。从一开始,他就感觉不太对了,无论是自己的记忆,还是这个世界,虽然一切都显得很熟悉,但一定有什么无比重要的事情是他还没有察觉到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坂田银时吓了一跳,立刻像蚯蚓一样躬起身来,仓惶移动到一沓本子下面,藏了进去。

  织田作之助拉开门,看到是科尼。小小的女孩子小短腿一迈就跳到他身上,他只好伸出双手将人托住,以免摔下去。

  “爸爸,外面有个叫江户川乱步的人找你,他说他是你的同事。”

  红发男人立刻抱着科尼迎了出去,看到江户川乱步正站在长屋门口,满脸的不耐烦:“太慢了织田,我可是走了好远——好远的路才找过来的!”

  红发男人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面前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已经成年了,但似乎还是个孩子。他忍不住拿出对待孩子的态度,放缓语气道:“抱歉,你想吃什么?我会请你吃你想吃的食物作为赔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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