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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还直播吗?”

  “不了。”赖程说,“我得先看看专业书,听师兄师姐说,我们这个专业这个学期要写很多文章。我得打好基础!”他说话的时候还握着拳头一副给自己加气的样子,眼睛里亮晶晶的,对未来充满着憧憬。

  “你工作忙不用管我的。早点处理好工作早些休息吧。”

  维沅揉揉他的头,满脸无奈:“好。”

  赖程洗完澡出来,打开手机一下子就看到了家里的未接来电,于是拨打回去。

  赖母在那边说:“在学校还习惯吗?你个孩子,在学校这么久也不给我们电话,翅膀硬了啊。”

  赖程哼笑:“不是还有哥哥吗?何况我这不是考虑到你和阿爸需要夜生活嘛,哪敢打扰您俩老啊!”

  赖母笑骂:“小王八蛋!你哥和你能一样?哼……你不要抢我手机,还过来!老赖!”赖母在那边忽远忽近,还骂道:“看你爸,我都电话外放了,还要抢我手机!真是一点都不爱你妈了。”

  赖程趴在被子上,头发也不擦,把头埋进枕头里闷笑。真是的,爸爸还是那样可爱!之前在家里还好,还一本正经的不咋说话,结果他也出去外面上大学了,家里就爸妈两个,爸爸傲娇又别扭的性格就暴露了。难怪之前哥哥一直跟他吐槽,他还不信地呵呵嘲讽他哥装。

  “啊程,在听吗?”那边赖母又问。

  “在呢。”

  赖母叹了口气:“啊程,你上大学了,今年也19了,也是时候交个女朋友了啊。不然,大学四年出来都23了,还哪里去找水嫩嫩的女孩子?听妈的,看上了就要去追!不要像你哥那样,问了三年,还是没有。”

  “……”可怜天下父母。大学之前,孩子一有恋爱的迹象立马提心吊胆,时刻警惕着要把苗头给掐了。以至于很多人出现差不多二十年的感情空白,对爱情方面也相对迟钝。大学了就又逼着找,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感觉,自己对他/她的感觉是欣赏、友情或者爱情都分不清楚,找对象又谈何容易,至于毕业,就得被逼婚了。赖程记得外婆那边大舅舅家那个表姐,今年25岁了,硬是被逼着相亲,她不同意,舅妈就骂她说你看谁谁谁跟你同年,都两个孩子了!你是不是想老了没人要!表姐表示很无语,生孩子的早晚和数量有什么好比的,她是人又不是生育机器!

  赖程抿了抿嘴,止住了笑,沉默片刻,迟疑地说:“妈,如果,我说如果,我不喜欢女生怎么办?”

  “……”电话那头静默,大概两分钟后,赖母才干笑地憋出几句话来。

  “啊程,你是在和爸妈开玩笑吧?”

  “妈,是真的。对不起。”

  电话啪地挂掉了。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还有无尽的愧疚蔓延膨胀。

  对不起,我不愿意回去了。

  爱情这东西不碰还好,碰了就会有舍不得。他才刚刚品尝爱情的滋味,酸酸甜甜的,吃醋的感觉,甜蜜的幸福,他还想要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想要和维沅在一起。

  他摸出手机发了微博:我觉得我陷入了漩涡,那是另一个未知的明天,我想要的未来里有他,禁忌的感情会有结果吗?我想知道。

  今晚的月光有些清冷,天空流动着黑云,流动得飞快,挡住了月亮,天空变得黑沉沉的,看不到丁点星光。颇大的夜风呼呼地响,带起一阵阵凉意。

  气象台前两天就发了消息,说这两天有9到12级台风,要广大群众注意安全。果然,第二天一早,就刮起了台风,天还下着暴雨,黑沉沉的,仿佛要把整座市给淹没。

  然而,课是依然要上的,大学没有因为刮风下雨就停课的说法。毕竟学子来自五湖四海,大多住宿生,也不可能让学子们回家去。上完早课,整个人都疲惫至极,赖程下课前就给了维沅信息,问他中午回不回家,直到下课还没回复。外面又下着雨,他就直接和自己的舍友跑去吃饭去了,既然维沅不回复他便不回去了,那么大的风雨,他又不是傻,要去淋的落汤鸡似的。

  事实上,他还太天真。几人开门后就一副天打雷劈的受伤模样了,他们的视线落在宿舍地板上,汩汩的脏水从洗手间淌出来,全宿舍都浸在脏水中,地板上的鞋子啊箱子之类的全湿了,也不知灌上来的都是什么水,还有一股臭味。

  “……”六人石头僵化中。

  赖程眼皮跳了跳,拿好伞很没良心地溜走了。嗯,他还是宁愿做落汤鸡的。

  “……赖床,你这没人性的,绝交了啊。”海潇冲着他的背影怒喊。结果赖程头也不回。

  真的很没良心,气的海潇心很塞。

  “我的妈呀!学校这是要我的命!宿舍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不是人住的!”梅清整个人都傻了,心疼地扯衬衫,好好的衬衫愣是被他扯得皱巴巴的,一看就很可怜。

  安盟没说话,额头青筋暴突,眼睛死死盯着他才刚买的汤普森限量版球鞋!

  没了,全没了!

  林时榛和柏寅超没说话,不过脸色也不好。倒是海潇,之前见过了,现在倒是能回过神。

  沉默了一会儿,柏寅超斟酌着开口:“要不,去和学校申请换宿舍?这样下去也不是事。雨季还没那么快过去,而且明年春夏还得在这住,总不能一直将就。”

  “还是出去租房子吧!”海潇哼笑,“学校不一定同意换的。”

  事实上他是对的。大宿舍本来就紧张,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宿舍让他们搬进去。不想忍受,他们只能搬。

  “我觉得我上的是个假大学……”

  “我也是……”

  “我也……”

  众人默默捂脸,风中凌乱。几人还没建立革命友谊呢,就被迫四分五裂了。

  没有比这更令人难受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_?昨天,我终于体会了一次春运塞车的痛苦!!原本六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变成差不多十四个小时的车程,从昨天早上十点到第二天凌晨……以前看新闻还没那种真实感,当自己作为其中人的时候,才知道那种痛苦!!

  今天公司开工啦!新年开工第一天,我似乎又病倒了,头痛呕吐,难受。希望明天能好起来_(:3」∠)_

  晚安么么。

  第20章>
  至于安盟等人读的是不是假的大学,这就不在赖程思考的范围之内了。

  风雨还在继续,赖程干脆去了图书馆,图书馆里有很多人,学习的睡觉的都有。他兴味阑珊,寻了一个位置便午睡了。

  下午的时候,外面的风小了许多,朦胧的雨幕中,依稀还能看到被风折了的树枝、残败的花草,四处均是一片狼藉。

  维沅发现赖程好像不高兴了,都不理他,他有些郁闷,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个祖宗,真是,好难哄。

  不过,无论怎样的他都喜欢。

  赖程冷笑:“现在管我做什么?中午我发信息你怎么不回?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说完就马上闭嘴了,脸色也变得不好,他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为一点事就生气,像个怨妇似的。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像女人一样与对象粘乎乎的?!想想变成这样的自己,他就觉得脸火辣辣的,不禁暗骂自己真不知羞耻。

  维沅静默了片刻,像是想起什么,无奈笑笑:“我把手机卡切工作卡了,忘了弄回来,没看到我抱歉。”

  现在的手机都双卡双待了,骗谁呢!把我当傻子?!这么想着,赖程脸色就更不好了。

  “是我的错。”维沅脾气很好,笑着哄他,脸上的神情要多温柔就多温柔:“乖!不要生气了啊,我回去做饭给你吃!”

  谁要吃你做的饭!赖程表示很不屑。真是的,以为一顿饭就能把他打发吗?要不是他那么快认错他才不想和他说话!结果由于某人厨艺不错,再加上材料也多,单是油焖小龙虾和香芋春卷搭配着酸梅汤,就使他吃得撑着了,瘫坐在沙发上半天不说话。维沅做的油焖小龙虾尤其美味,辣椒和胡椒、八角的味深深融进龙虾里,一口吸虾壳,味又麻又辣,简直爽得不要不要的!这时候再喝一口酸梅汤,简直就要爽上天。

  维沅收拾好号碗碟,出来见他还在沙发上躺尸,顿时有些好笑,这人气的时候像个炸毛的猫,弓着背似乎要咬人,慵懒的时候又像个懒洋洋的猫,一动也不想动,还胆子小。他忍不住把手放到赖程肚子上,肚皮圆滚滚的,热乎乎的,摸得手感可舒服,可能是吃得撑了,有些硬。

  肚皮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赖程冻得一阵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偏偏那人的手还从他下衣摆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抚摸,简直不能更折磨。

  “手感不错,要是再软点就更好了。”维沅有些遗憾。

  “……”

  赖程顿时就炸了,满眼怒火,瞪他,想要用自产的三昧真火烧死一脸揶揄的臭男人,摸了就摸了,居然还敢嫌弃?!他十分讲究原则,反手就把男人的手挥开了。维沅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双手,长腿一挪,分跨用腿压住了赖程乱蹬的长腿,半个身体压在赖程身上,压制了赖程反抗的动作。

  他半个身子压在赖程身上,身下那活儿压着赖程大腿内侧,高温从大腿内侧传来,赖程整个人都僵化了,脸色涨得通红,又羞又气。更讨厌的是那家伙上半身还靠近他,一手抓住他乱动的手,一手揉着他的肚皮,唇还对着他的下巴,似有似无地吹着气,他眼睛漆黑深邃,夹着欲、望,色、气满满。

  “……”赖程觉得自己被耍流氓了!可是他半边身子都稣了,又被人控制了四肢,心里气的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还要不要脸了?!啊?!

  “不过没关系,肚子再大一点也好,你看怀孕期间那些女子,肚子手感也是挺好的。”

  “……”(ノ=Д=)ノ┻━┻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赖程张口就咬了一口维沅的下巴,维沅的下巴出现了一圈牙印。

  维沅眼睛很亮,压制着赖程的动作更用力了。

  他手按着赖程吃小龙虾被辣的红肿的唇瓣,轻轻摩擦着。吃了一大盘龙虾的嘴唇本来就麻肿,被维沅这么一按,顿时又疼又凉。

  “……嘶!你给我轻点!”赖程闷哼一声,泪汪汪地怒瞪维沅。他眼睛本来就黑亮,再加上此时噙着泪,像是被欺负惨的小动物,十分可怜。

  维沅再也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舌尖扫荡赖程的每一个角落,就连牙缝都没放过。

  赖程气喘吁吁。

  维沅放开他,头抵着他的额头轻笑:“小龙虾味的。”

  “……”赖程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们身体相贴,男性部位在激吻的刺激下勃起,不免贴在了一起,私处的诡秘本就令人羞耻,再加上光明正大的触碰,那火热烫得两人均是一震,像大多数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欲、望风雨欲来。维沅盯着他,眼底翻滚着的黑暗的如同野兽般的侵略欲望,迫切地想把人推倒在地,撕开他的衣服,狠狠占有他,让对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程程,做吗?”他的声音宛若砂砾摩擦,沙哑暗沉,饱含着浓烈的欲望。

  “不!”赖程被他眼中翻滚的欲、望吓到,低下头闪躲着他的视线,心里又慌又羞,隐隐中还有跃跃试试的欲望,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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