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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九龄斜了他一眼,摇头甩了甩被弄乱的头发,“让祖师爷听到了,估计能气活过来,抽你一个大嘴巴。这都是哪学来的骚话。”

  “量活啊,让我量量你活儿好不好,这不是捧哏分内的事么?”白萨摩扑倒了他,压在上方,振振有词。

  逗哏的尤其看重嘴上工夫,要求嘴皮子灵活,口条清晰,一字一句咬字发音都要清楚明白,自己听着难免有偏差,就需要搭档或师门长辈帮忙检查。包括表演节奏,故事叙述,方方面面,捧哏以自身为尺度,是谓“量”。

  本来挺正经一词儿,放到特定环境中怎么听着这么......

  “说你是德云黄捧第一人真没说亏了你,幸好现在没有文化检查的......”张九龄摇摇他脑袋,想看那颗不大的脑子里能倒出多少黄色废料来,也不知道是看过多少不可描述的东西,床上花样这么推陈出新。“怪不得脱发呢,整天净这些骚想法。你还是头发太多。”

  “来不来嘛。”王九龙低头咬了咬他下巴,又亲到唇角,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张九龄。像只大型宠物,亲昵,软萌,但是劲儿特别大,压在身上时沉重得让人喘不上气。

  王楠小朋友深谙撒娇卖萌之道,尤其是针对他师哥。

  “......”张九龄拨了拨他脑袋,一双圆圆的眼多了水润的羞色,眼角晕红,把王九龙推到床下站着,自己跪在床边,半直起腰,抬眸往上扫了他一眼,强装镇定地问:“套呢?”

  反正又不是没吃过见过,之间的情事就是一部集大成的小黄片,何况又都年轻气盛,沉醉欲望中哪还记得那么多讲究。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老头背心加短裤,跟篮球衣一样,衣服宽大空旷,领口松垮,没有袖子,王九龙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道形状漂亮的锁骨和圆润肩头,被床头灯勾了一道亮边儿,细腻古典。黑发柔顺垂在额前,黑白分明的下垂眼明亮又无辜,微抬头望着他,相貌体态幼得难以言说。

  跪着的大腿却又很肉欲......

  王九龙呼吸快了一点,睫毛低垂,眼神起了欲色,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仿佛这一瞬间丧失语言能力。俩人住到一起后就囤了不少,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未拆封的递过去,看着张九龄低头拆盒子的乖巧动作,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画面一定罪恶又刺激。

  他真的不是变态......但是见识过张九龄这样的,谁能不变态。

  套子是冈本的001,一盒只有两片,十分轻薄,王九龙其实平时不爱用这个,一来是太薄,总担心会破了,二来体感上确实没同系列的白金3舒服,追求无感的话002和都挺不错。

  这就很故意了,挑个最容易破的难为人。

  张九龄一看到包装就觉得不妙,看着王九龙嘴唇微翘一脸无辜的样子,心说这孙子净憋着使坏,也不知都哪学来的操作。这不是p专用的,没有做加厚,真用到实处,成结的时候有几个都得撑坏几个。

  他正准备拆开开始正活,王九龙揉了揉他头发,声音低沉,“帮我舔硬了呗......”

  “你还要不要点脸?浴巾都快戳破了,这玩意儿都替你害臊。”张九龄拍了拍他胯下,一手断子绝孙掌,准备把他起了反应的第三条腿打断。王九龙往后躲了下,抓住他手,摁在上面,“敬业一点啊,做戏做全套。”

  “......儿子你今天是不是憋着劲儿玩爸爸我呢?”

  “别说别说,太刺激了。”伦理哏放到床上就太黄了,王九龙低头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抚摸着他裸露的肩膀,有些期待地催促。

  张九龄已经给他的荤段子跪了,伸手扯掉蔽体的浴巾,细密毛发从下腹延伸到三角区,在白皙皮肤映衬下更显色情。纤细五指握住那杆欲望勃发的肉枪,张九龄低着头,闭着眼睛盲打手枪,想象自己在摇一瓶可乐。

  其实那东西品相还不错,色素偏浅,浮着些勃动青筋,显得格外干净有力,跟王九龙整体气质并不违和。

  然而可乐可没有这么硬烫滑腻,像抓着条活物一样直往手里拱......

  小黑总摸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红,扶着王九龙胯边,脸凑过去,舌尖扫了一口尝尝味道,慢慢张嘴含进去。p的信息素充斥鼻腔,些微的腥味混合雪松的冷,凝成情丝缠绕,催得张九龄头脑发昏,身体里慢慢涌现出熟悉的欲望。

  王九龙抚摸着他头发,看那丰润的唇把p的器具裹进去,舌尖扫过龟头下方沟壑,尽心尽力做着口活。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被视觉放大,王九龙仰起脖子喘了一声,顶了顶腰,又往深里进了进。

  师哥从来不会拒绝他。

  他的山和海,正跪在面前,舔着那根下流东西。

  按在脑后的手劲渐渐加大,抓住他头发压着吞吐,嘴唇被摩擦得通红,进出间刮出细亮水线,水声直响。深喉太考验技术,张九龄觉得喉咙都被撑开了,十分想吐,他睁开潮湿双眼,掐了把王九龙大腿,摇头呜咽了声,p松了劲儿,才终于能把嘴里的肉棍子吐出来,大半柱身都被涂得油滑水亮,在灯下直反光。

  他捂着嘴,抹掉下巴上的口水,满嘴都是王九龙的味道,嗓音更是沙哑,“你他妈......是不是又犯病了。”

  这种粗暴的风格,不管在台上还是床上,都很久没出现了。

  师弟眼神有点深,笑容还是很治愈,揉了揉他脸颊酸胀的肌肉,抱歉道:“太舒服了,师哥我没忍住......”

  张九龄是娃娃脸,再怎么瘦,颊边还是肉乎乎的,含着性器的时候也很圆润,没有那种尖嘴猴腮的刻薄感,戳一戳还能看到卖萌似的嘟嘟脸,可爱又色情。

  王九龙觉得自己已经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九字科大师兄甩了一枚眼刀,只是满眼泪水眼角发红的可怜样子实在没什么杀伤力,他扯开套子,捋了把多余的润滑液,顶开橡胶圈撑在嘴里,捏着王九龙那个下流胚子,收着牙齿往上套。

  套了还没三分之一,那颗尖牙刮了一下,超薄款就破了。

  张九龄闭上嘴,看着王九龙,沉默了好几秒,说了一句:“咱别玩了行吗,一个十几块钱呢,忒费了,我能套到明天......你能硬到天明吗?”

  “......干这事儿就别计较那十几二十了可以吗,都是我买的。”王九龙不知道他脑瓜里整天在想啥,有见过玩得正嗨的时候来一句“这个套套十几块真的好贵鸭”,都能演成搞笑片。他勾唇笑了下,揉了把张九龄嘴唇,嗓音低沉色气地说:“没事,就两个,都破了就不用了......早就想射里边了。”

  张九龄踹了他一脚,裹着被子自己睡觉去了,十分冷漠:“滚,请离我远点。”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暴脾气的黑兔子。

  王九龙扯开被子钻进来,自身后抱住小黑兔,大手往前摸,握住张九龄硬起来的性器,咬住耳朵小声调笑,呼出的热气钻进耳孔,张九龄肩膀绷紧了,头发微颤,轻轻嗯了一声。

  “你也硬了,这么喜欢给我咬吗,含一会儿自己都能爽起来,嗯?早说我让师哥天天吃......”

  “差点忘了问,吞精可以吗,套儿里的也别浪费了......来伸舌头让我看看咽干净没?”

  他声音细细麻麻的,弱电流一样流过耳廓,轻而易举勾勒出了画面,十分催情。张九龄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沉重,双手握拳放在胸前,感觉心跳都加快了。对标记自己的p毫无抵抗力,他原本还以为这句话是夸大其词,文学修辞手法,然而事实上他现在闻到王九龙的味道都头晕眼花,想钻进对方怀里,被爱抚亲吻。

  怪不得关系稳固,这种可怕的费洛蒙催化,几个人能扛得住。

  “别说了别说了!臭流氓!行啊王九龙,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你他妈才吃...里的...”

  王九龙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亲了亲他脖子,上身抬起,含住他嘴唇,舌尖探进去,接了个绵长缱绻的吻。一只手摸索着他肩膀手臂,温暖有力,慢慢从背心开口摸进去,揪住一颗软嫩乳头,夹在指间揉捻搓动。

  一吻结束,唇间牵连了条水线,情意靡靡。

  “师哥,好喜欢你啊,这回要不标记了吧......”他嘴唇轻轻滑过耳廓颈侧,停留在后颈腺体上,压着冲动浅浅咬了一口,支起膝盖,顶起张九龄一条腿,手指潜到两腿之间,熟门熟路地撑开狭窄生嫩的入口,里面已经有点湿意,被两根长指技巧性地抽顶一会儿,很快泛滥成水乡泽国,捅一捅水声咕啾作响。

  快感漫长而规律地侵入身体,床架摇动,略哑的喘息混着高高低低的呻吟,情人间的细语朦胧而温柔。

  发情的香甜气息渐渐飘出来,柔软勾人,甜腻中多了焦糖的苦,更加层次多变,回味无穷。

  张九龄按住了抚摸自己胸口的手,手心被两人体温叠加得滚烫,汗湿地印在心跳上。或许费洛蒙的吸引只是他找出来的拙劣借口,感情才是肉体反应中最有效的催化剂,烧干心血,剖开秘密。

  他攥紧了王九龙的手,举到唇边,低头吻了一下,在短暂的情绪外泄中问道:“大楠......你真的想标记我吗?”

  对来说,标记是比婚姻还要稳固的存在。如果说婚姻是围城坟墓,那标记就是骨灰盒,彻底系死了甲乙双方,谁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标记不是终点,而是另一阶段的开始。不管不顾任性而为,那不是成全爱情,只是成全一对傻逼。

  “不是标记。”王九龙笑了下,看不到表情,也察觉到了师哥的一丝紧张。他亲了亲张九龄发顶,把人完全拢在怀中,小声地说,“……是我想一直陪着你。”

  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想陪你站四方台说千古事,岁月久长,朝朝暮暮。

  京城夜里似乎变了天飘起了雨,雨声沙沙吹在窗玻璃上,如绝佳的白噪音,拉远了外界距离。只有两个人的小屋子里拉上了厚实窗帘,灯光被拦在墙围之内,温暖柔软,两道起伏的人影映在贴了球星海报的墙上,无人能窥探的静默亲昵。

  喘息声渐渐急促,受不了的时候就拔高一些,嗓音难得清亮,潮湿缠绵,浸满了雨夜的水分;又像谁家闹觉的小猫崽,细细弱弱叫一声,被人捧着哄着,才能消停一会儿。

  可惜王九龙今晚是逗猫的人。

  “孙子你快点儿......我不想来了,太戳人,受不了...大楠,忒烦了你......”张九龄躺在枕头里,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气息不足,没了那股神气活现的生猛劲儿,听到耳朵里便多了一丝弱柳扶风的媚气,跟平时大相径庭。

  他头发湿成一绺一绺,额上冒了一层汗,脸色发烧一样通红烫热,半闭着眼睛,整个人热得像是刚从滚锅里捞出来的馄饨......里的紫菜,手脚虚软抱着压着身上的王九龙牌馄饨。这大白馄饨皮白心脏,内里包了满心荤馅儿,一开口肉香四溢,张九龄都怀疑他是不是自行选修完了骚话大全,出口成章。

  但是正经起来的时候又格外光风霁月,一词一句真挚虔意,直戳人心窝子。

  想一直陪着你。从籍籍无名走到声名鹊起,踏过高山低谷,微茫草芥,扶摇直上青云。共看玉垒浮云人生短,春花秋月朝暮长。

  “受不了还叫我快点儿......师哥你真的好爱我啊。”王九龙身上也汗湿了,亮晶晶的,抹了太阳油一般性感。眼神愈发迷人,深沉如海,捞起身下人腿弯重新勾到腰上,赤裸的背部肌肉张弛,腰臀紧绷,脊线深邃而性感。

  “我让你快点结束!时间太长是病,赶紧治。”张九龄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两只胳膊放在枕头边,小麦色的肤色在暖光灯下格外细腻色气。他嗓音已经哑了,刚刚被这孙子逼着叫了一会儿,仿佛重回湖广的卖估衣......

  他气得牙痒痒,在王九龙脖子上咬了一口,自暴自弃地重新躺回去,“来啊来啊,张九龄已经没了,你奸尸吧,苏州也不要去了......”

  王九龙咬着下唇笑,跟每天在台上一样,又被萌到了。他想起粉丝们留的评论,心说九字科要不真改奶字科算了,风气都是大师兄带坏的,可爱杀人。

  “你这么说我可真来了。”

  张九龄嗤了一声,不以为然:“我还怕你这衰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鸡鸡小到看不清。”

  “......行,待会别哭。”王九龙咬牙切齿,大概没有哪个雄性面对这样的挑衅还能心如止水,他就很奇怪,明明被干废了这个多次,张九龄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就是嘴贱。

  他握住张九龄细长漂亮的小腿,架到肩头,结实腰身猛地耸动起来,大开大合,风格一贯的凶残粗暴,硬挺阳根尽根而入,粗长一截肉物进进出出,故意顶磨着敏感处。

  刚刚放松下来的软肉立马又绞紧了,张九龄捂着嘴哼了一声,摸索着咬住被子一角,却挡不住两腿之间泛滥粘连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啪啪连成一片。

  柔软幼态的身子直往上躲,过分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到脑叶,p的信息素像深海爆破的炸药,悄无声息摧毁了他的神经,只剩下接收快感的信号在体内四处流窜。张九龄眨了眨眼,望着晃动的天花板,朦胧失神,薄薄的眼皮颤了颤,水雾凝成大团眼泪掉下来,把枕头浸得更湿。

  坚硬阴茎撬开生殖腔,一下重似一下地来回摩擦,几乎能把人捅穿的力道亵玩着那个敏感入口。

  “呜......大楠...大楠我错了......”张九龄呜咽了声,可怜地叫着p的名字,手臂伸到底下,手指交错推拒着身上人压下来的腰腹,勉强当做缓冲,想让王九龙出去一点,别插得太深太狠。

  王九龙压着他双手摁到枕头上,像无数次礼仪漫谈一样,俯身低头,咬住张九龄嘴唇,顶开那张不老实的嘴,舌头填进去勾住纠缠,堵住所有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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