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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达子柯表示很委屈。

  陆延下了树边卷着绳索边顺着达子柯的手指看着记号,是用刀刻在树根部的位置很低,是一个上面有条竖线标志,明显是钱的符号。

  “大财主,您的队伍可真是直白啊。”陆延调侃道。

  “比狐狸可爱多了。”司徒也笑。

  陆延盯着记号看了良久,用手摸了摸,问:“老大,您确定是你的队伍?”

  “不确定,”司徒回答的很干脆:“不是你师兄带队吗,你俩就没在私底下商量点猫腻?”

  陆延开始翻白眼,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老大,这是您砸钱凑的队伍,你什么都不参与就不怕有人造反谋害你?”

  “造反?”司徒冷笑一声:“墓室挖通了东西随你们拿,前提是我先挑,活着回去了还有大把的雇佣金可以拿,是你你会造反?”

  达子柯流着口水参合进来问道:“随便拿啊?老大您也太客气了,我肯定不造反,我发誓!”说着贼眉鼠眼地左瞅瞅右看看就怕别人偷他钱包一样:“顺便问一句,雇佣金是多少?是不是够我一辈子不愁吃穿的?我老早就不想当体育老师了,有车有房有老婆,那才叫生活!”

  陆延不耐烦了,还嫌不够闹心啊!

  “滚,没你说话的份。”推开达子柯,陆延正色问:“老大,您真不确定?”

  司徒想了想没有收到过报道要提前留什么记号的,司徒便拍了拍陆延的肩膀说:“你只管相信你自己的判断,老子的目的只有一个,下墓,安全回去,其他都由你这个导游做主。”然后转身搂过小哥的肩膀继续说:“你看,老子连保镖都带了,明显是来观光旅游的,懒得动脑。”

  正说着感觉到怀里小哥的视线,司徒一愣连忙抽回手,这手贱的就不能冷静点吗!

  陆延一挑眉也没在意司徒的动作,反问:“你信任我?”

  “在这里我谁都不会信。”司徒抽出烟点燃掉刚才的尴尬:“你们都是老子用钱雇来的,老子只要相信钱的力量就够了,反正老子有的是钱。”

  陆延微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随即踹了达子柯一脚,抽出砍刀塞进他手里:“开路。”

  标记非常可疑,因为一路走来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人类来过的迹象,就算先行队伍提前了两天出发没有砍倒杂草只是踩着杂草路过,那也会留下痕迹,然而并没有。

  达子柯边抱怨边在陆延的指挥下挥着砍刀砍着碍事的杂草缓慢前行,陆诗诗与陆延并肩时不时敲达子柯的后脑勺让他麻利点,跟古代甩着鞭子的建工一样手下丝毫不留情。司徒扔掉烟头踩灭,这才注意到小哥一直盯着自己看,麒麟蹲在小哥的肩膀上也瞧着司徒,那小眼神像是在质疑。

  你连我都不信?

  “看什么看,我知道我很帅,不用你强调。”司徒提溜起麒麟甩到自己的背包上,往前走了两步跟上那三人,然而小哥并没有跟上来还是盯着司徒看。司徒被盯得脊背发毛,啧了一声扭过身也盯着小哥看。

  “走了,保镖。”保镖的音特别加重了下,司徒也没在管小哥自顾自地往前走。

  小哥站在原地看着司徒的背影,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2015年9月9日1点15分51秒

  诶,好像开始瞎掰了噗噗--反正漏洞一大堆,瞎写呗

  ☆、第十章、陷阱

  这一路除了行程缓慢外也没什么可说的,达子柯挥舞着砍刀手臂都僵硬了,嘴里却不知疲惫地反复唠叨着:“好累啊,小妹给哥捶捶背呗。”

  后脑勺就被敲了。

  达子柯满脸沮丧,说:“姓陆的!我抗议!我要求工资加b啊啊啊嗷嗷啊啊啊啊啊——”

  还没说完达子柯的脚被套绳陷阱勾住,身体一个倒挂金钩被迅速吊到了树上。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嘲笑,只听一声破空之声就有一块宽两米高一米带着尖刺的铁板呼呼地荡了过来。小哥的耳朵很灵,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抽出腰间的匕首掷出,匕首割断绑着达子柯脚的绳索,达子柯再次惨叫一声跌落到地上,捂着后腰和屁股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块铁板“砰”地的一声撞在树干上惹得树叶哗啦啦地往下掉,不等达子柯站起身,系着铁板的绳子不知道是太陈旧还是托不住铁板的重量,往下一沉直直地朝达子柯砸去。

  陆诗诗见状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陆延只草了一声根本来不及提醒。

  又是“砰”的一声,铁板擦着达子柯的裤裆砸进地面有十多公分,达子柯保持着张开双腿的姿势脸色苍白险些吓尿。达子柯全身都在打颤,磕磕巴巴地想骂几句,发出来的却是可怜的呜咽声。

  “呜呜呜呜,吓死笨宝宝了呜呜……”达子柯捂着裤裆想远离是非之地,无奈手脚发软只能手脚并用地爬过来。陆延松了一口气拍拍捂眼睛的陆诗诗,陆诗诗见达子柯没有死顿时母性大发,上前拍着达子柯的肩膀轻声安慰,达子柯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地,大哭着想扑进陆诗诗的怀里想借机埋胸求治愈,陆诗诗发觉后大骂一声变态就要推开他。

  “别动。”

  小哥迅速地出声阻止,两人顿时跟蜡像人一样呆在了原地。陆诗诗就保持着要推达子柯的肩膀的动作,达子柯保持着张开双臂想要扑进陆诗诗怀里的动作。达子柯瞅着眼前咫尺的大凶器心里暗骂着小哥不是东西,这紧要关头你按什么暂停啊!

  “怎怎么了?”陆诗诗僵硬着身子连头都不敢扭,深怕一个闪失也中了陷阱。陆延扒拉开草丛,就在达子柯身后的不远处看到一个捕兽夹,如果陆诗诗把达子柯踹出去保不准能一屁股坐进去。

  陆延捡起一根枯枝触发了捕兽夹后,才柔声说:“没事了。”

  “哥,我们不会是进了猎人的狩猎场了吧?”陆诗诗揉着肩膀不安地问,达子柯连忙站起来躲到陆延身后拽着他的衣服贼兮兮地四处乱瞄,深怕再有一个铁板拍过来让他断子绝孙。

  “别动!你后脚边还有个捕兽夹!”

  本来几个人就特别紧张,司徒突然一声大叫,吓得达子柯双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死死地抱住了陆延的大腿,边哭边哀嚎:“大哥,我这是在用生命在倒斗啊,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可钱只有活人能花是不是,死了就意义了啊嗷嗷!”

  陆延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达子柯,还不忘给笑得前仰后翻的司徒一个白眼。

  “长点脸吧你,只要你认得路随时可以下山!”

  达子柯瞅了瞅司徒又瞅了瞅自己啥都没有的身后,这才呼出一口气,听着陆延的气话达子柯又看了眼遥遥无期的回头路,想起那个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迷魂阵,眼泪顿时飚了下来。

  “麻蛋,你这就叫逼良为娼,还说不是逼我的!”

  陆诗诗从刚才的惊魂中缓过神来,看着不争气的达子柯就是一个白眼。

  “亲爱的体育老师您好,是你不要脸的翻到我们家蹭饭,看到我哥在打包行李死皮赖脸的跟上来的好不好!”

  达子柯继续哭,把眼泪鼻涕往陆延裤子上蹭,再次被无情地踹开。

  “那你怎么没阻止我啊。”达子柯抹泪道。

  陆诗诗继续翻白眼:“老娘威胁了你一路说过几百万次危险危险,你听了吗?还说我是为了独吞钱财在骗你,我呸!”

  就算再后悔也买不到后悔药了,达子柯抹抹委屈的眼泪,看了眼铁板又看看掉落在铁板旁边的砍刀,死活都不肯走前面再当开路先锋大将军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老了不能再带领你们前进了,谁快找个继承人接替我艰巨的使命任务吧!我还有老爹老娘要照顾呢,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这可是基本的孝道啊!”

  达子柯已经语无伦次了。

  陆延无语地走过去捡起砍刀想把地图给陆诗诗自己开路的,却被小哥夺过了砍刀。

  “我来。”

  达子柯稍一讶异看着小哥,这人一路上沉默寡言除了没事找司徒的茬外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如果不是他站出来吭一声陆延都快忘了他的存在。想一想这人的身手敏捷洞察力也惊人,便放心地让他开路了。

  “哎呀,不愧是我未来老公,真是太帅了!”陆诗诗花痴地用手摆了个爱心的形状冲小哥猛献殷勤,被无视了也丝毫没有气馁继续抛飞吻,陆延已经看不下去了。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队伍啊,敢再坑爹点吗!

  司徒的意外比陆延要强烈,小哥在他心目中那可是比他还屌还目中无人,这厮竟然主动提出要开路,难道是圣母心大发怕有人受伤,还是嫌麻烦懒得再救人了?

  “嘿呦,就怕别人不知道你身手好,还特么得瑟起来了。”司徒啧了一声也不客气。

  小哥看了司徒一眼,甩手耍了几个华丽丽的刀花,手臂一身刀尖直抵司徒的鼻尖:“不行?”

  司徒用食指把刀尖移开,怎么感觉比被柳姐用小□□顶着还可怕呢!

  “行行行,你老大,你牛逼!”

  司徒举双手投降。

  几人闹腾了一阵重新上路,这回是小哥在前开路,陆延指路,司徒跟陆诗诗和达子柯跟在后面逗猫聊天,真跟来旅游一样。

  陆诗诗先是对司徒这个对保镖服软的老大嗤之以鼻一顿数落,数落完就开始后悔,不是怕司徒报复她,而是她本来想借机打听打听关于小哥的事情的,比如喜欢吃什么的,讨厌什么啊之类的。

  这么想来,好像还不知道小哥叫啥名字呢。

  “诶,大背头,那小哥叫啥名字你知道吗?”陆诗诗尝试着问。

  司徒还没说话,一旁的达子柯学着陆诗诗平时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刚骂完就求人,你要不要脸啊!”

  然后被连踹三脚不敢吭声了。

  司徒看着小哥的屁股吸了一口烟,说:“他叫闷油瓶,骨子里骚的很,所以别名叫闷骚。”

  “原来是瓶哥啊,姓闷的还是第一次听说呢,不愧是我未来的老公。”陆诗诗花痴了两秒瞬间变脸就要踹司徒,司徒怎么可能吃亏直接扯过达子柯的衣领拽到身前挡了那一脚。达子柯捂着裤裆惨嚎一声在地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司徒啧啧感叹着。

  “最毒妇人心啊,竟想暗算我老二。”

  陆诗诗见一击没得逞也就不追究了,高冷地抱着胸一路快走跟上了陆延。达子柯缓了一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司徒的大腿,哭着说:“老大,咱这一脚不能白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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