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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白替老子挨枪子,回去赏你十万。”司徒纯当逗宠了,达子柯瞬间不疼了激动地跳了起来。小哥他们已经走出老远了,陆延不耐烦地叫了达子柯一声,达子柯立马撒欢地追了上去。

  司徒掏了掏烟发现烟盒空了,想拿新的又太麻烦,索性扔掉烟盒也跟了上去。

  小队一排直线地走着,大自然再次回归平静,只有杂草被砍倒和脚步声。

  雾气越来越浓,达子柯突发奇想提议说:“我看里一写大雾十有□□要走散,要么突然有个冰凉苍白的手拍肩。要不咱们手牵手,以防止走散啊!”

  “你怎么不怕牵着的手突然变成鬼手啊!”陆诗诗自恋地摸着自己的俏脸“切”了一声继续说:“说什么怕走散,还不是想趁机占老娘便宜,门都没有!”说着想到了什么跑过去挽住小哥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瓶哥,啊,不对,帅哥,我们可不能走散了,要抓紧我哦!”

  手牵手,又是一个引起回忆的关键词啊。

  “又他妈不是小孩子,抓鸡毛手啊。”司徒不爽地抗议着。

  陆诗诗挺着胸脯得意地说:“是不是你保镖被我抢了在吃醋?”

  我操……

  小哥看向司徒,心虚的司徒只能在心里暗骂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陆痴痴小姐,你不会勾引人能不能别扯到老子身上?”司徒啧了一声,害我白紧张一场。

  陆诗诗听毕不爽地甩开小哥的手臂,叉着腰指着司徒的鼻子大骂:

  “老娘叫陆诗诗不叫陆痴痴,你敢不敢把发音撸准点!”

  司徒真心无语了,他发音就不准了怎么地,连起灵和麒麟都分不清。

  陆延看这架势也没法前进了,这群自驾游的活宝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吗。等他们闹够了陆延才叹气说:“行了米娜桑,就地休息一小时,你们都不饿啊?”

  众人就地休息开始吃自己带的干粮,在司徒背包上打盹的麒麟被吵醒后看了看众人,卖萌打滚收刮走几根香肠饱餐一顿后就去蹭小哥的大腿,喵喵叫着就像是在说“几小时不见如隔三秋”一样,羡慕的司徒只能干瞪眼。

  他也想蹭着小哥的大腿睡一觉啊!

  想到睡觉司徒的懒筋就复苏了,抱着背包就不肯起来。

  “算了,明儿个再赶路。”司徒发话了,抱过麒麟枕着背包躺下接着说:“让那个闷油瓶替老子守夜,除了世界末日谁都别叫醒老子。”

  达子柯最先赞成,反正雾大也看不清路。陆诗诗也表示累坏了要好好休息和小哥联络感情,只有陆延一个正常人表示非常无奈。

  这难道就是家长带小孩出门旅游的感觉吗,别再让他体会第二次!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用三千五百字写了体育老师中了陷阱后,几人原地休息

  _(:3」∠)_啊,我怎么越来越能拖剧情了,怎么回事,是吐糟越老越多了么

  之后的剧情可能都这尿性,不愧是日常种田文,这么倒斗,墓早就被别人搬空了

  ☆、十一章、山路

  本就懒散的队伍一休息下来瞬间就松散开了。

  小哥放下背包走到司徒身边坐下一把夺过麒麟摸摸摸,麒麟先是趴在小哥腿上让他摸背,背摸舒服了又翻身让摸肚子,肚子摸完了再蹭脸,全身洗漱完毕后华丽丽地跳到司徒胸口上蹦来跳去玩蹦蹦床。

  “快看快看。”达子柯小声地招呼陆诗诗:“连只猫都能欺负他,真是可歌可泣啊!”

  陆诗诗八卦道:“你懂个毛,那叫对儿子的宠爱,简称父子人兽禁断之恋。”

  “……”

  司徒一个猛子坐起来,麒麟没防备从司徒身上滚落到地上弄了一身灰。麒麟惨喵一声上蹿下跳宣泄着愤怒,然后猛往司徒身上乱蹭想把灰都蹭下来。司徒哪管它的心情,直接揪起来丢给小哥,转身就往树林深处走。

  “我靠,咱们是不是太坏了,人家要跑去偷偷地抹泪了。”达子柯于心不忍地暗叹,听得司徒一个青筋拍在脑门上死活下不去,怒道:“抹你妈个b,放个尿你叽歪个毛啊!”

  司徒说话本来就不干净众人也已经学会了晋江自动和谐的逆天神技。

  司徒刚走了几步小哥立即跟上了,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司徒的白眼都快翻过去了。

  这货要干吗啊!老子弱到连放♂尿都要受保护的地步吗?

  “滚,你他妈别跟过来。”

  司徒才不想老二曝光呢,特别是曝光在小哥的眼皮底下,会出事的。

  小哥看了司徒一眼,扭过身拐向另一侧,似乎也是要放水的样子。看小哥走远司徒才松一口气,找了棵树大大方方地解决完就回去继续睡觉去了。人就是那样,看别人上厕所自己也会尿急,几人陆续解决完后又回归了平静。

  最先坐不住的还是达子柯,他左看看右瞧瞧觉得没一个能惹的就自觉地闭上了嘴没吭声。这一晚倒是没出事很平静,只有达子柯无聊地透过树叶的缝隙数星星出神,实在闲得发慌就骚扰陆诗诗被踹后又继续数星星,他真的很佩服为什么小哥可以盯着麒麟发呆混时间,连动都不动一下。

  简直跟神一样。

  夜半轮流守夜,一开始陆诗诗还能挺着撩拨小哥,但是小哥一点面子都不给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陆诗诗嘀咕着“不会真叫闷油瓶吧……”打了个哈欠也躺下了。

  后半夜的时候司徒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就看到坐在火堆边被火光闪耀着的小哥。此时的小哥正伸着一条腿看着躺在小腿处熟睡的麒麟发着呆,司徒看着小哥的半侧脸有些出神,怎么看都觉得小哥好看的要死。

  一个男人干吗长那么好看,被勾引得春心不死。

  看了也不知道多久,小哥突然扭过来看向司徒,司徒一个躲闪不及被逮了个正着。

  “嗯?”

  “……”

  司徒沉默了十来秒,挤出句废话:“你守夜啊?”

  小哥很无语地看着司徒,看得司徒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睡不着?”小哥轻声问。

  司徒含糊地啊了一声:“背包硌得难受。”

  沉默。

  司徒觉得很尴尬,自己为毛欠抽非得看他啊!长得好看又咋了,再好看也没用啊都已经被甩了。可是看着躺在小哥小腿上睡得正香的麒麟,司徒就想不开了,这臭猫仗着自己是只猫就到处撒娇,真不要脸。

  小哥看着司徒,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免费枕头,要吗?”

  我了割草?什么情况?

  司徒想起第一次遇到小哥的那晚,自己是死皮赖脸地抱着小哥大腿睡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司徒本以为自己是个极度健忘的人,可十年前的事,没想到自己还会记得如此清楚。

  鬼使神差的,司徒竟然真的蹭了过去仰面枕在小哥的大腿上,对上那双无波澜的眸子。司徒真想问一句:都没人说过,你很好看吗?

  打死说不出口。

  近距离看着小哥的脸司徒肯定睡不着,只能侧过身看着呼呼大睡的麒麟。司徒摸摸麒麟的肚子知道是借了它的金光,梦中的麒麟舒服地喵了两声,脸上似乎带着些笑意。

  一夜无梦。

  早晨醒来发现雾更浓了,几人又磨蹭了两个多小时用来吃早餐还是没有熬到雾散去,跟撞邪了似的。但是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所以几人整顿了一下重新上路。这一路披荆斩棘走走停停真有点导游带着作死小分队来探险的架势,除了刻在树上的记号从树根部越来越往上挪外也没什么稀奇的,像是刻记号的人懒得掩盖还是懒得弯腰,最后看到的一个已经有两米来高了。

  “估计是他们知道地上有陷阱,所以都走的树路。”达子柯感慨道,很自然地惨遭白眼。

  几人一会聊得热火朝天,一会又沉默地冷若寒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小哥突然停了下来。司徒走路没留心,队伍一停下来就直接撞到了身前的陆诗诗身上。陆诗诗这人与其说是敏感,不如说是特别讨厌司徒,大叫一声:“变态!连老娘的屁股都敢摸!”就要旋身一脚踹过去。这回达子柯站在陆诗诗前头已经赚不到那十万块给司徒当墙了,司徒便抬腿用膝盖顶住陆诗诗的大屁股把她顶的向前跄踉了一步撞到了达子柯身上。达子柯正愁无聊没事做呢,立即借题发挥学着陆诗诗的口气装女声大叫:“变态,连老娘的屁股都敢摸!”

  结局已定,后脑勺就被敲了。

  “怎么,到头了?”司徒问。

  小哥没回话,陆延与小哥并肩四处看了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陷阱,虽然有小哥在很轻松地绕过了,但是怎么想都不像是单纯的猎人狩猎场那么简单,除非猎人疯了要对整个山林里的野兽赶尽杀绝才会设置那么多陷阱。

  但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山路,简直诡异至极。

  深山老林里的一条蜿蜒小路,很明显是有人走动踩出来的山路,这么一条路只能让陆延有两个想法。一、这里有人住,二、走了回头路。陆延对自己的认路技能还是很自信的,也就是说前方可能有人烟,或是真的有性格乖张的猎人住在这里。

  好奇宝宝达子柯立即上线跑到小哥身边,看到那条山路顿时激动了,还不要脸地拍拍小哥的肩膀说:“才两个小时就累趴下了,城里人真是矫情,看老师我带你们装逼,带你们飞!”说完豪迈地大手一挥就往前走,拦都拦不住。

  陆延暗骂一声糟糕刚想开口阻拦,下一秒达子柯的眼前就是熟悉的一花,伴随着自己破锣嗓子一样的破音尖叫被一张麻绳网给兜住整个人腾空飞起,被吊到了半空中左右晃动,还好这次没有铁板助阵,不然真是凶多吉少。

  “这小子是来搞笑的吧?”

  司徒笑着调侃,小哥沉默,陆延扶额,陆诗诗翻白眼。

  陆延仔细辨别了脚下确实没别的陷阱后才将达子柯放下来,达子柯挣扎了半天才把身上的麻绳网给去掉,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地说:“靠,你明知道有陷阱都不告诉我!还是不是兄弟了!”

  陆延翻白眼,他知道屁啊!

  “一路上杂草都比你高,突然出现一条山路你就不能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肯定有鬼啊!”

  达子柯更委屈了,抽泣着说:“正常人想的难道不该是:‘挖,遇到组织了,赶紧跟大部队集合!’吗?”

  “白痴,闭嘴吧你!”陆诗诗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达子柯的后脑上换来一声惨叫。达子柯捂着后脑勺愤愤不平地指着陆诗诗,怒道:“我小时候可是咱们村远近闻名的神童,都是遇到你们之后被敲傻的。快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上帝派来的逗逼,嫉妒我风华绝代矮油!”

  后脑勺再次被敲,连着屁股也被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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