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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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捏碎,踩死。怎样都行。”维吉尔隐约意识到了弟弟的歹意,他意有所指地眯起眼睛。“我又不是树。”

  “幼虫可是没长眼睛的,也没有出色的分辨力——”但丁拼命绷住脸,“它们只能闻到香甜的水分,凭本能行动……”

  “你敢!!!!”

  话说到这个份上战争自然一触即发。半魔双子在刹那间就完成了一跃而起、彼此压制、用四肢限制对方行动等一系列动作。肌肉绷紧的力度令可怜的木床嘎嘎作响。唯一的区别是维吉尔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但丁手里的幼虫自然而然地滚落到了他身上的低洼处——也就是两腿中间的位置。

  浴巾只要腿部的动作幅度一大就轻易滑开了。而幼虫本能地寻找着与p同源的汁液。肥胖的身躯沿着勃起的粉色肉茎不断蠕动,长短不一的白色纤毛像昆虫的触须那样颤抖、探测,最后找到了甘美的源头——位于蘑菇状的头部正中的、开始流出透明粘液的小孔。它那长满锯齿状细密牙齿的口器立即覆盖上去,用力吮吸起来。

  维吉尔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惨叫——比所有受伤的痛呼都精彩得多。反抗着但丁的力道一下子变得激烈又混乱,如同出水的鱼。而但丁正倾注自己的一切力量擒住兄长的双手,这样即便被那对阎魔刀一般修长而致命的腿狠狠踹中,维吉尔也无法摆脱幼虫的折磨。

  这个角度可以让他窥见那虫子的身躯因为营养而渐渐臌胀的画面,配合维吉尔剧烈起伏的胸部和硬成石子一样的粉色乳头,实在是刺激得有点超过。但丁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胯部以避免不小心挤死幼虫,同时低下头去品尝锁骨和乳头上渐渐积蓄的水滴。也不知道是幼虫还是但丁的动作引发了更加强烈的反应,维吉尔的魔力猛然出现了混乱,随后那熟悉的覆盖着亮蓝色鳞片的尾巴从尾椎伸了出来,开始毫无章法地胡乱拍打。只一击,但丁不知道睡了多少年的旧床就变成了木板的废墟。

  但丁看着因为尾巴的击打变得皮开肉绽的小臂,虽然伤口在几秒钟内消失不见,湿滑的血液仍然流了两人满手。他一怒之下,在魔人尾巴的下一次挥动时精确地咬住了它的末端——尽管那差点将他的牙齿崩掉,但至少制止了维吉尔的无用挣扎。维吉尔的腰和腿也从未停止发力,但因为体位的阻隔总是不能顺利地击中目标。眼下,魔力让这些脆弱的部位渐渐被光滑的鳞片包裹,而但丁也开始呼唤熟悉的魔力,以便在魔化状态下继续势均力敌的缠斗。

  他发誓剩下的部分不是自己有意为之——首先,为了防止被维吉尔踢中他不得不用力掰开他的大腿,随后,那只幼虫又因为魔化皮肤变得坚硬的关系从阴茎上滑落,漫无目的地蠕动中找到了唯一没有被鳞片覆盖的地方——那高热的,柔软的,流着汁水的小洞。幼虫的身躯虽然变大了却有很强的弹性,这令它能够一点点钻入肉壁内部丝毫不显得困难;毕竟,这就是寄生虫的天职。

  但丁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副糟糕至极的画面却无法阻止,他担心一松手就会被维吉尔扭断脖子。然而没有完全魔人化的维吉尔却在幼虫进入的瞬间就几乎停滞了思考。那些细须在他的肠壁上反复轻触,而细密的锯齿状牙齿在找准了部位之后,贴着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咬下去,满意地吸吮着淫汁。

  “啊——”

  “……”如果不是太过了解他哥,但丁几乎可以发誓他听见了哭腔。维吉尔残酷到接近自虐的自制力终于在过度的刺激下崩溃了。水分从他的后穴几乎是喷涌而出,非常接近于女性的潮吹。而那个瞬间他前面的器官也同步高潮了,胶冻状的白浊一股股洒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还溅上了距离很近的但丁的胸口。

  哦凭什么,但丁有点嫉妒了,那个虫子就让维吉尔那么爽吗?明明努力的挨揍的都是他才对。

  “嘘,嘘——”他终于放开了对高潮后失神的兄弟的钳制,在他耳边亲昵地小声许诺,“我可以帮你取出来。只要你不乱动。”

  维吉尔的眼珠迟钝地转动了一下,白色的睫毛上挂着汗珠或是别的什么,总之晶莹得可怕。他的尾巴垂在地上,不再攻击或抵抗。这无声的允许令但丁放开胆子将两根手指探入湿软的后穴,仔细地摸索着。他的中指顶端碰到了幼虫柔软的身躯,那东西再次因为贪食而变得肥大了不少,几乎把维吉尔的肉穴完全撑开,但当人类的手指碰到魔物湿漉漉的表层时,它就立即狡猾地往更深处钻。

  两次尝试失败后,维吉尔的手腕开始不顾一切地伸向卧室一角的阎魔刀,“切,切开——”

  “别。”但丁压低嗓门,发出那种可靠的、磁性的、富有说服力的声音,“我有办法。但你得帮我。”

  他帮助维吉尔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碎裂的木板之中,又抓住兄长的手腕,把手掌放置在褪去蓝色鳞片后白嫩结实的臀瓣上。“掰开它。”他低声诱惑着,胸膛隆隆的震动紧贴着维吉尔的背脊。

  双胞胎中的长子不知道做了多少内心挣扎,最终屈服了。他沾满血的双手微微用力、分开臀肌,好让弟弟的手指进入更深处搜索。但丁小心翼翼地将魔力覆盖在右手上,然后在接触到幼虫的瞬间部分魔人化,尖锐的利爪顿时将虫类的肉体刺穿。随后,他将幼虫的身躯穿在爪子上,小心翼翼地勾出体外。

  因为摆脱了恐怖的寄生虫,维吉尔终于放松地呼吸着,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握紧了双拳。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记比凶猛不知多少倍的插入。

  但丁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况且幼虫造成的意外和维吉尔的疯狂扑腾让他连蹭蹭腿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熟悉的湿热小洞,肉壁如同狂欢一般激烈地迎接他、榨取他,而他则以与恶魔相称的速度和力道反复抽送着。打桩一般的强度让透明的粘液被挤压成了白色的泡沫,在连接的地方随着激烈的摩擦被带出体外。敏感的龟头能感觉到维吉尔体内被幼虫吸吮而红肿的伤口,当他故意顶撞那个位置时,他的哥哥发出了比平时的性爱甜腻十倍的呜咽。随着不知道多少次的撞击和磨蹭,维吉尔的后穴忽然猛烈地绞紧,像痉挛一般经久不能放松;但丁则无法控制地完全泄在了里面。

  他慢慢抽出自己。维吉尔的后穴因为这个动作而收缩颤抖着,像一朵无法合上的花。精液随着难以闭合的小口流淌出来,顺着大腿的线条游刃有余地滑至地面。

  但丁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想把这个场景拍下来发给尼禄,虽然后果几乎肯定是被四只连环巴掌扇进墙里。

  只是想想而已。他怎么可能做这么无聊的事呢,但丁轻轻叹了口气,从哥哥的银发中摘出木屑。维吉尔的拳头握紧又放松,终于他抬起头来,抹去了高潮后的恍惚感,比平时更蓝的眼睛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

  “……这事没完。下一次,我会让你吃下安格纳斯蝇产下的蛆。”

  但丁因为那个想象一阵恶心。但维吉尔的挑衅无疑是给兴奋的柴堆添火。他难道不知道这种低哑的、威胁的声调只会让人硬吗?

  当一辆气势汹汹的龙车撞过来的时候,不但不避让反而拔掉方向盘、猛踩油门才是斯巴达的精神。

  但丁露齿一笑,对准兄长的鼻子亲吻下去。

  第6章6–r

  “你说什么?我们不是去做保镖的??”

  “不,我可是被正式邀请的嘉宾。”得意洋洋地吐出两个烟圈。“做个简单的讲座,对行里人解释一下brr的运作原理和功能,bbb。你只要像个魔术师的女助手那样,面带微笑把道具展示给他们看就行。”

  “呃。”尼禄嫌弃地扇着烟雾,一只手遮挡着,“是不是还要戴礼帽,穿兔女郎的衣服?”

  “嗯?你有这方面的嗜好的话我是不会反对的。姬莉叶那边也不成问题,她一直更想要个妹妹。”

  “滚你的。”

  尼禄边说边站了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其中一罐插入吸管之后放在桌上,另一罐打开自己喝了几口。从他的肩头滑下来,凑到吸管边上享用碳酸饮料——然而r忽然唯恐天下不乱地把吸管抢走,在空中像个蜂鸟似的横冲直撞,桀桀怪笑。尼禄手忙脚乱地挥了几下胳膊都没能拍中这只烦人的苍蝇。

  “嘿!看这里——”

  反握手杖,像握着高尔夫球杆一样,把桌上的一枚不知道哪来的水果硬糖打飞了出去,准确地击中狮鹫的翅膀。r哀嚎了一声,和吸管一起坠机了。

  w趴在冰箱顶部,懒懒地翻开一只耳朵,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漂亮,下次你应该在派对上表演这个。”尼禄笑了出来,用可乐罐和碰了碰杯。自从回了一次孤儿院之后迅速取代了成了最受孩子们欢迎的魔术师,从衣服里变出蓝色小鸟的魔法大获成功。

  “如果你们那么闲的话,工作间的蓝色箱子里有两套礼服,西装啊领带啊之类,拜托去试一下尺寸。”在驾驶座上喊道,“嘿,都是租来的,给我小心点。”

  “哦该死,我打出生以来就没穿过那种东西。”

  “你知道作为被邀请的演讲者报酬是多少吗?这个数。”比划了一个手势,成功地让尼禄啧了一声,“差不多等于二十个保镖。所以我们也应该稍微认真对待一点,打扮得邋里邋遢可是会被人赶出来的。”

  年轻的恶魔猎人笨手笨脚地换上了西装三件套,虽然衬衫马甲外套都很合身,他仍觉得哪里都别扭,仿佛被装进了一个会变形的黑色罐子。深蓝色的缎面布料软趴趴地垂在脖子两侧,不管怎么折腾都没办法打成传说中的领带结。

  “哦*,发明这玩意的目的是什么,方便把自己勒死吗吗?”

  “听着挺像那么回事。”毫无同情心地嘿嘿笑了起来。“,你像个懂时尚的家伙,能帮帮他吗?”

  “抱歉,我对人类的穿着所知甚少。”摊开双手,手杖点亮了桌上的手机屏幕,“但我们可以学习。”

  在开往p市的路上,他们都在跟着油管视屏学习打领结。尼禄觉得自己的手绝对不算笨,至少在修理机械方面很有一套——然而就是和这根柔软的、脆弱的、看起来一拉就断的绳子就是哪里都不对付。

  “我掌握了。”带着一种胜利的语气宣布道,“你就站在这里,不要走动。”

  变成大人的他俯身靠近尼禄,细长的手指捏起领带的两头,像变戏法一样快速穿插着。这个距离尼禄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皮革和金属,或许还有一点碳酸水。

  “好,好了没有。”尼禄试着转过头并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他希望车厢里突然掀起一阵强风,好迅速降低脸上的热度。

  退后半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我觉得我擅长这个。”他下结论道。“你可以相信我。”

  “呃,谢谢。”

  尼禄把无处安放的双手插入西装口袋。指尖触摸到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掏出来后发现是两枚金属名牌,可以作为胸针别在胸前:一枚刻着,另一枚则是rr.

  “这什么鬼?”他回到副驾驶座,把名牌在搭档面前晃了晃。

  “参加会议的身份证明,和邀请函一起寄来的。”

  “这我知道,可是我的这一串是什么鬼?你捏造的??”

  “注册必须提供参与者的姓和名,我又不知道你爹地姓什么。”无辜地耸耸肩,“说起来,我们甚至不清楚姓什么。你知道吗,?”

  “很遗憾,对此恐怕我和我的前身都一无所知。他们的父亲是纯粹的恶魔,不需要姓氏。”

  “没错。幸好给了我灵感。他曾经用过rr的假名,你们知道吧?我猜这大概是种传统。”摁灭烟头,详细解释道,“以我的偶像为例——莱奥纳多·达·芬奇,举世无双的艺术家和设计师、机械工程师、天才发明家。他是个私生子,没有冠以父姓,而是按照当时的命名习惯把出生地作为后缀,意思是‘从芬奇镇来的莱奥纳多’;是不是很酷?所以我自作主张地也给你采用了出生地命名法,和一样。”

  “啊,有趣。”变回小个子的摸了摸沮丧的r,帮它把吸管插进罐子里,随后跳到仪表盘上,“那我的名字也可以变长一点了。rr,听起来如何?”

  “那是过去。”狮鹫快活地猛吸了口汽水,打了个响亮的嗝。“现在的你大概应该叫r,或者r。”

  “哦够了,别让我想起来。”尼禄扶着脑门,感到头痛。

  他处理不好所谓的家庭关系,坦率地说责任真不在他。维吉尔就像个不称职的小学教师,上课的时候从来缺席却在放学之前扔下一本,又一本的习题册——比如一只魔手,一棵吸血树,一个父亲(附赠一个烦人叔叔),现在又是一个无法定义的伙伴、朋友或其他——他总是还来不及消化前一个难题,后面的考验就接踵而至。

  这太不公平了。

  不同于维吉尔,但他们又诡异地联系着彼此;曾经带他去过他们童年的老宅,尼禄也是后来才想起来,当时的他以维吉尔自居,并向他剖白了一段真相。那个时候的他甚至不知道尼禄和维吉尔真正的关系。

  现在的从维吉尔的血与骨中重生,某种角度上他和尼禄或许就成了血脉关联的手足。维吉尔看起来也不像缺失了什么,至少从的描述判断,与没有理性和人性的rz相去甚远。“因为你瞧,那个恶魔缺少的是思想,而非物质;而思想和爱一样是能够自我繁殖的。有了第二个孩子的母亲并不会因此减少对头生子的爱。”曾这么解释道。

  “我觉得你的比方很诡异,你是说,r就好像那个母亲……”

  大笑,“不要按照字面意义读诗,。我的意思是,早在r与我分离之前就产生了更多人性,我能看到他的体内被逐渐充满的过程。所以他不会再次变成完整的恶魔。”

  “不要叫我!”尼禄忍无可忍地用一根手指揉乱了小人的黑发,“你才不过几天大!!”

  “我一头跳进这危险的世界,赤身裸体,无依无靠。”回答,“我微笑着过了一晚又一晚,只是为了讨人喜欢。”

  “说实在的,你真的明白你在念什么吗?”尼禄简直想把自己的头发抓到秃。本身就像诗一样,文字坦率却难以捉摸,“有时候我觉得你试图向我暗示什么,但该死的我根本不到——”

  “你真的不用想太多。”冲他眨眨眼睛,“没准我只是喜欢押韵呢。”

  尼禄还想从嘴里套出点什么,然而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

  “停车!!!有人——”

  车轮摩擦着路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大路中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身影——不对是两个;他们甚至不是那种从一边到另一边横穿马路的混蛋,而是莫名其妙地直接在马路正中走出来,根本不给司机任何反应时间。用那种几乎能造成翻车的力道猛踩刹车同时猛打方向盘,紧张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但那两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不对,车顶传来“咣”重重的一声,仿佛被炮弹击中了一样。随后两个活物跳下来,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拉开车门,完全没有差点造成交通事故的羞愧。

  “嗨大伙儿!想我了吗?想我了吧!等等这小帅哥谁啊?r?你穿得有够滑稽,是要上杂志封面吗?”

  “——闭嘴但丁!”尼禄瞟了一眼在边上上下打量他的维吉尔,尴尬值瞬间突破了平常的读数。结果这位父亲却无视他用躲闪的眼神发射的“保持距离”光线,径直闯进了他的个人领域,并一脸严肃地抓住了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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