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r走到了一处室内泳池边，慢悠悠脱掉身上的宽松的浴袍走进水中，仰头看向站在池边的r，“要进来吗，站得近一点看得清楚。”
r犹豫一下，乖乖脱掉衣服下了水，游到r旁边，“要看什么？”他问道。
“这个。”r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你之前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的鱼尾吧。”
说话间r掌心下温热柔软的皮肤开始发生变化，一层亮蓝色的鳞片从r的小腹处缓缓显现，而后像水一样向下流淌，覆盖住白皙的皮肤，双腿合拢鳞片缠绕，那种鳞片从皮肤之下生出的感觉极其鲜明，让他想忽略也困难，不过短短五秒不到的时间眼前的r就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模样。
和梦境里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身鱼尾，灰蓝的眼眸中盛满笑意，“就是这样子的鱼尾对吧？”r说着还卷起鱼尾用尾巴尖蹭了蹭r的腿，“我可是没办法掌控你的幻觉的。”
r愣了愣，听到r接着笑眯眯地说着“你看这样子就变回来了。”尾巴抖了抖鳞片褪去就又是人类双腿的模样。
“你……”r吞了吞口水，隐约察觉自己面前似乎真的是什么能改写整个进化史的不得了生物，“再变一次。”
“如你所愿。”r笑着伸手戳了戳r苦恼得皱在一起的脸颊，鳞片再次在他的腿上闪现，交叠攀附成鱼尾的模样。
“这真的是……”r倒抽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瞪大眼睛去摸r的鱼尾，r搂住他的腰以免人类激动之下沉进水里，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r的表情，除了惊叹好奇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厌恶恐惧的情绪在，忍不住松了口气，把r又搂得紧了一点。
老管家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r靠坐在泳池边半抱着r，鱼尾半浸在水中，而那位r.r正满怀惊叹地抚摸着r的鱼尾，泳池里一条黑色三角内裤孤零零地漂着，昭显着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大雾）
r的鱼尾好摸吗？r可以负责任地回答你真的手感非常好，鳞片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摸上去有着微微的起伏凹凸感，准确的说鳞片表面并不是那种像是玻璃一样的光滑，而是有着细微的磨砂感用来增加在水中的摩擦力，需要的时候只要鳞片舒张就能达到快速减速的效果，但是那种磨砂感真的非常轻微，每一个凹陷与起伏的角度都是圆润的，也正是因此当阳光洒下时才能折射出那么斑斓绚烂的色彩。
这种感觉……就像是真正碰触到了一片彩虹一般。
r喉咙里发出赞叹的咕哝声，r揉了揉他的头发，眉眼间溢出几分笑意。
老管家轻咳两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举起手上的托盘，“下午茶时间。”他一边说一边把托盘放在泳池边。
“谢谢。”r尴尬地把手从r的尾巴上拿开不知道往哪里放，r倒是无所谓的打了个呵欠，尾巴抖了抖把r环住，懒洋洋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老管家，“还有事吗？”
“没有了。”老管家摸摸自己根本没有的胡子躬身离开，脚步顿了顿又扭头加了一句，“先生的尾巴比较敏感，摸的时候麻烦r先生稍微轻一点。”
闻言r耳根上的通红霎时蔓延到了脸颊上，觉得自己大概在未来的好几天都没有脸去面对老管家了。
“放松点bb。”r抚摸着r的脖颈安抚对方窘迫的情绪，给了老管家一个眼神让他迅速消失在门后。
还没有忘记把门关好。
r听着门开合的声音，默默把脸埋进水里，接过一低头就撞上了r来不及收起来的尾巴，吓得张嘴呛了好几口水。
“，。”r赶紧把自己的人类从水里捞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不会多嘴的。”
“你确定？”r眨眨眼，因为呛水的缘故他的眼睛里溢出来几滴眼泪，水汪汪得看上去很是可怜。
“一直是个很称职的管家。”r笑道，“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看着r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挑眉道，“现在相信不是幻觉了吧。”
“好吧，的确……”r说道，幻觉再怎么真实也只有自己能看到，而无论是r还是老管家的反应都证明了鱼尾并非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东西，“挺神奇的。”他说着捏了捏r的尾巴尖。
“你好像很自然地就接受这个了。”r翘了翘自己的尾巴让尾巴尖磨了磨r的掌心，“我本来以为你会很激动。”鉴于基本上所有人类看到海妖的鱼尾都会很激动，不少还会做出过激反应，r还苦恼过一会该怎么又能控制住自己的人类又不至于让其受伤。
“如果是突然知道我的确会很激动。”r说道，“不过之前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我已经没力气激动了。”他摊开手耸耸肩，之前每天忧心忡忡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症发作导致的幻觉实在是太过费心费力寝食难安，以至于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颇有一种“啊，不是精神分裂症就好”的如释重负的心情。
“而且真的挺漂亮的。”他又看了看r的耳鳍鱼尾，那几乎完全像是童话一般美丽得让人心醉神迷，甚至让他都不想去在意别的事情了。
但有的事情还是要在意一下的，比如——“我现在是在和一个深海鱼类谈恋爱了？”r问道，看了看r光洁一片的鱼尾，大部分的鱼类都是体外受精的，因而大部分的雄鱼并不像人类男性那样生长着凸起的生殖部位，虽然的确没有那个部位在外头晃荡着显得更为美观，但是作为一个有着正常欲望的人类，r有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一场纯正的柏拉图恋爱。
他的视线实在是太过诚实地暴露了他的想法，r咬牙切齿地抖了抖尾巴，“放心，该有的我都有。”
说到底海妖还是半人半鱼的生物，为了和人类顺利交配他们的生殖系统绝对是偏向人类的，只不过平时那个部位裸露在外既容易被鱼类误伤又影响活动，因此海妖会将其隐藏在鳞片下面。
——看到他小腹下一段格外细密紧扣的鳞片了吗，需要交配的时候这里的鳞片会收起来显露出海妖的傲人资本。
被看透了心思的r脸上才退下去一点的红色又烧了起来，眼睛左右看看赶紧转移话题，“这是戚风蛋糕？”
他指的是老管家端来的下午茶，三层的银制茶盘上错落有致地放着各色蛋糕点心，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红茶，骨瓷的杯子描绘着古典的卷草纹，配套的茶壶上间或点缀了红色蓝色的珐琅和琉璃，被热气一熏更显得晶莹剔透。
“大概吧。”r伸手拿了块蛋糕递给r，“吃一点，我看你中午都没怎么吃东西。”
可不是没怎么吃东西吗，这两天r心事重重当然就吃什么都没胃口，今天中午更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刀叉，一度让r以为他是不是病了。
“谢谢。”r接过蛋糕咬了一口，奶油清甜，水果碎片微酸恰到好处，“很好吃。”
“很擅长这种。”r倒了一杯红茶递给他，自己也拿了个点心慢慢悠悠吃着，“尤其是法式甜点，他以前是个法国人。”
“以前？”r问道，“现在不是了吗？”
“没有哪个国家的户籍能延续两百年。”r说道，舔了舔唇角的奶油，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很色气，虽然自己并没有什么自觉。
“那你也……”r跟着问道。
“户籍制度从来都不是天衣无缝的。”r眼角微挑看着r，鱼尾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小腿，“换个名字罢了。”
有的时候他还会偷懒连名字都不换自己装自己儿子去继承产业。
感谢那些年的遗产继承法还没有现在这么完善。
税也没有现在这么高。
第80章
事情说开了之后很多事情也就好办了，r对于海妖这个种族，或者说是所有的超自然种族都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每天兴致勃勃地缠着r询问相关的问题。
而r也能够舒服服地泡在海水泳池里显露出自己的尾巴和耳鳍，维持最自然的状态趴在池边和他的人类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不时还能享用一顿老管家送上来的小点心。
r的尾巴也因为这样舒服的生活而显得愈发的焕彩生辉。
下午的时候阳光正好，r坐在遮阳伞下头看书，双腿浸在泳池里，养在水里的某条鱼晃晃悠悠在他腿边晃荡，时不时靠近过来颇有几分撒娇意味地磨蹭两下。
“很痒。”r缩了缩腿把手上的书放在一边，低头看着趴在他腿上的r，“要上来坐一会吗？”
r摇摇头，随手把头发捋到脑后，伸长手臂揽住r的肩膀，支起身去吻自己的人类的脸颊，继而磨蹭到唇角轻蹭，试探性地轻舔，见r并没有抗拒的意向，才辗转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勾缠唇齿相依，虽然r的吻技基本上全程不在线僵在那里被r带着走，海妖柔软醺然的清爽气息撩拨得他双腿发软，但是只闭着眼睛靠在r身上时微温的热度，喉间发颤的轻哼就已经足以在r身上燃起烈火熊熊。
r收紧了揽住他的手臂以免浑身无力的人类栽进水里，鱼尾勾缠交叠在人类的小腿上，尾巴尖尖在人类白皙的皮肤上轻蹭，引得r从脊背上窜起一阵酥麻，抱紧r指尖都在发抖。
他感觉r吻了吻他紧闭的双眼，“可以吗？”r轻声问道，指尖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滑过，一路向下徘徊在门扉处揉捏。
真的要做吗？r从快要糊成一团的脑子里扒拉出几分清醒思考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只要摇一下头表示出哪怕一点点的反对，r就绝对不会继续下去，他愿意等待他慢慢开窍，也愿意等待他慢慢接纳一切。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不忍心拒绝，r睁开眼睛，正陷入一片深远无垠的灰蓝大海之中，款款深情含着无限温存，恍如潮汐往来叫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r深吸一口气，妥协般的放松了身体侧过头去，“轻……”他涨红了脸，嘴唇轻颤嗫喏了几个单词，却轻得就连五感出众的海妖都听不真切。
“嗯？”r发出疑问般的声响，舌尖在人类白皙的脖颈间流连，他并没有急着敲门入户，而是专注地挑起人类的情潮。
想看到你失去理性的样子。
想看到你受不了低泣的样子。
想听见那唇齿间只呼唤我的名字。
想让那眼眸中只停留着我的身影。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确认自己不是做了一场幻梦，人类是真实的，爱恋也是真实的，悬在心上让他忐忑不安的大石终于慢慢平安落地，温柔地告诉他自己已然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广阔的大海之中，溯巡往复日日年年，孤独的海妖终于找到了能让他依靠的礁石。
但是不能太着急，他还要忍耐，人类是太过脆弱的生物，在最终的那一刻之前，还有很多很多的准备要做。
鱼尾有力地圈住人类的身体，泳池边找到了未开封的安全套和润滑剂，老管家总是最贴心不是吗？
“放松……”r蹙紧眉心忍耐着内心咆哮着的进攻欲望，仔细而小心地开拓人类紧窒生涩的身体，高热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烧起来，但还是努力地环抱着r温声让他放松身体。
怀中纤瘦年轻的身体绷得像是上紧的弦，手足都是僵硬冰凉的，昭显出主人的无措惊慌，圆润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不自觉咬紧的双唇间仍时不时泄出几声压抑的轻哼。
“乖孩子……”r仔细安抚怀里的人类，在水中进行这项活动相对而言可以节省人类的体力，同时有着水的辅助开拓也不是那么艰难。
而r却可悲地发现在这种时候他还在胡思乱想，一会思考着海妖的生殖器官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会又想着r缠在自己脚踝上磨蹭不停的鱼尾。
所谓交尾，大概就是这个状态吧……
这样的胡思乱想有效地缓解了他紧张得快昏过去的情绪，在真正被侵入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只觉得酸涨又有着一种微妙的爽感，一个没控制住低低的呻吟就拔高了一个调子。
“r……r……”r着迷地亲吻着怀中人类的身体，他一直注意着不要让人类瘫软进水里，鱼尾轻摆蹭着他的小腿将他半托在水面上。
他的情绪很安稳，却又有着微妙的躁动，兴奋的躁动，这种躁动鼓动着他将自己的人类彻彻底底从头到脚标记上自己的痕迹，从内到外全部都写上专有标记，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抢走，彻彻底底的占有，一点都不留。
我的……
我的……
我的……
难以克制地在眼前白皙的颈背上咬出红色的淤痕，无处着力的环境从来都不会影响海妖发挥，劲瘦的腰充分展现出其力量，耳边人类带着哭腔的呜咽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的……”海妖轻轻蹭过人类的颈侧，低头在r的脊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亲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