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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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度过高的车厢里,冬深流泪流汗,却毫不委屈地跪着张开嘴巴。

  乳白色的浊液被牙齿和上颚粘连成丝,混着口水堆积在刚刚被阴/茎摩擦过的地方。

  简从津的性/器仍未疲软。他喘息着,心跳有力地在胸腔里起伏,垂目观摩腿间靡丽的冬深,几秒后哑声命令:“咽下去。”

  冬深太乖太乖了。

  他或许没有性快感,但简从津命令他咽下污浊的体液,他就保持跪姿,合上嘴巴开始吞咽。

  有一点白色的痕迹顺着破皮的唇角流出来。

  简从津伸出手,抚摸他潮湿的侧脸,又用拇指擦掉溢出的精/液,揉按地涂抹在冬深的嘴唇上。

  “疼吗。”简从津看着他,眼睛里有冬深看不清的情绪。

  冬深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只好双手握住简从津的手腕,在他作乱的手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被叫回来开车,车窗全开着,仔细闻还能闻到一些不寻常的腥气。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冬深鞋子脱了,小腿蜷在座位上,上半身被简从津抱在怀里,脸按在颈窝。

  她顿了顿,开始汇报:“孙平的检验报告刚刚发了过来,水瓶里的白色沉淀大部分是未溶解的西地那非及其衍生物,还有一些其他的催情成分。他建议您最好马上去他那里挂个水。”

  简从津声音嘶哑道:“不去会怎样。”

  “……他说问题也不大。”

  简从津说:“那就不去。”

  过了一会儿,简从津又忽然开口:“吴可同——”

  “您放心。”打了一下方向盘,车稳稳地左转,驶向更宽阔的主路,“交给白舟去办了。”

  冬深抓紧了他腰间的衣服,听到简从津低低地“嗯”了一声。

  第30章

  吴可同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怎么正常。简从津手段强硬地逼迫他的家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之后冬深去看过一次,跟他坐在花园里谈了天气和小鸟的品种,临离开的时候也得到一句道歉。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他在简从津的怀里醒来,车里的灯关着,也早已离开。

  简从津斜靠在椅背上也睡着了,眉目都低垂,难得显出一些疲态。

  冬深用手背轻轻在他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热得不像话。他又觉得心里难受,忍不住往简从津怀里又钻得更深了一些。

  “乱动什么。”简从津皱着眉,睁开了眼皮。

  冬深张张嘴巴,想说什么,但大概是被简从津捅得太过分的缘故,没能发出声音。

  两个人在黑暗中沉默,谁也没有要先下车的意思。

  简从津看着冬深,忽然开口,声音在静默中显得格外低沉:“你有没有好好反省?”

  光线太过于微弱,接近黑蓝色的阴影面积太大,冬深看不清他的表情,向上凑了一点,用气声道歉:“对不起。”

  简从津将话轮之间的沉默变得很大,过了一会儿才问:“对不起什么?”

  用气声没办法说太长的句子。冬深只好退开一些,拿出手机打字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把那瓶水给你喝。

  手机屏幕照亮了简从津的脸,表情算不上好。他把冬深的手机握在手里,看了几秒,按熄了屏幕。

  冬深把手机拿回去,打了几十秒钟又递过来,上面显示:你有道理生我的气,对不起,我会道歉到你不生气为止。

  倒是很有毅力。简从津忽然笑了一下,不过在屏幕苍白的光线下看起来讲绝非高兴。冬深心里面一紧,他不想让简从津这样笑。

  “那下一次你打算怎么道歉。”冬深努力分辨简从津的五官,听到他说,“下一次有陌生人冲你招手,邀请你,跟你聊天,拿东西给你喝,你还是会乖乖走过去。”简从津停顿了一下,鼻息变得压抑,“冬深,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你为什么不懂?今天水里面加了料,你给了我,也只是嘴巴糟了罪。如果我没有来,你恰巧喝掉了,你打算怎么办。”

  简从津按着冬深的手腕,在后座慢慢移动身体,将冬深死死按在车座上:“你打算被那个人强/奸吗。”

  太近了,在黑暗中冬深终于看清了简从津锋利的面部轮廓,对方灼烧高热的呼吸喷洒在冬深的口唇处,被炙烤的却是冬深的心。

  他原本是很谦虚的人,做错事了也会诚恳道歉。但听到简从津这么说,冬深却一点也不想道歉了。

  他挣扎了一下,用气声说:“别离我那么近。”

  简从津没有放,反而更逼近了几厘米,无情地讽刺道:“现在嫌近了?刚刚跪在下面给我口的时候怎么不嫌近。冬深,要是你今天喝了那瓶水,跟别人的距离也不会仅仅只有这么近。”

  冬深胸腔起伏了几下,用还能活动的手腕抓住手机,困难地偏过头,单手打了几行字,然后塞给简从津。

  简从津的视线看向发亮的手机屏。

  我第一次来你家,你也是对我招招手,邀请我,误会我。你也差点强/奸我,我也喝了你的饮料,抽了你的烟。如果我够谨慎,要怎么样认得你?

  冬深单手举着手机,又收回去补了一行字。

  在昏暗压抑的车里,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一丝难辨的腥味。简从津的高热,疲惫和偏头痛都不如想到冬深毫无防备心地坐在别人车里喝下一瓶成分不明的水更使他焦躁。如果天真要使冬深受伤,那简从津狠心也要打破他脆弱又无用的纯洁,才好叫他永远是一个健康平安的人。

  此时此刻,冬深举起的手机屏幕成为唯一的光源,映明了简从津的视线。

  简从津一字一句地默念那句话,还没来得及打碎冬深,他的狠心就全都碎了。也许冬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光标还在没有句号的句末闪动,简从津没办法将那句话读第二遍,所以沉默地将手机拿开,放到一边。

  光标不能够在息屏的手机上闪动,但是能够在简从津的心里闪动,明一下,灭一下,萤火虫的尾巴也不如缺失了句点的光标吸引人。简从津心软得一塌糊涂,变得没办法也没力气打碎冬深了。

  他无奈极了,心想,那就只好保护他不被人打碎,才好永远天真。

  那句话在冬深上了锁的屏幕里藏着,功能比咒语还高效,写做十三个汉字和一个逗点。

  “再来一百次,我还是希望认识你”

  简从津将冬深慢慢地松开了。

  他再次笑了一下,这一次愉悦更多,让人脸红。他伸手在冬深喉结的位置停留几秒,又坏心地向下按。

  冬深看着他,没有动。

  简从津说,“下车吧。”

  他拉开车门,刚刚站稳,冬深也跟着下来了,站在他面前拦住去路,又故作凶狠地将他按在车体上。

  简从津没有反抗,顺着力道倚靠着车门,看冬深要做什么。

  冬深一边按着人,一边像只小动物钻进简从津的怀里,仰着脖子,抓住简从津的手盖在上面,像是讨要一个抚摸。

  简从津把手掌附在上面摸了摸,用由于发烧和其他因素变得低哑的嗓音叫冬深:“小哑巴。”又说,“送你去那里学哑语,好不好。”

  冬深仰视他,眨了眨眼,又凑近一些,再凑近一些。

  柔软的唇珠贴着简从津的嘴唇胡乱地磨蹭了好久,简从津才稍稍张开嘴,反客为主地教他什么叫做吻。

  冬深闭上眼睛,简从津则没有。

  视线里,简栩婷站在不远处,不一会儿就转身进了房子,看不到了。

  第31章

  四月份,如冬深之前说过的那样,曼市的樱花开了。

  简从津在曼市的活动差不多进行到了尾声,有一些简栩婷知道和不知道的激烈博弈,还没有看到硝烟就落下帷幕。

  很多人都知道简家要落在谁的手里,包括冬渐鸿。

  冬渐鸿最近也很忙,没有分出心神关注住在城南的儿子,自然也不晓得自己费尽心力圈养的克隆绵羊与搅动曼城漩涡的知名人士走得很近。

  他结束了一项工作,坐在老宅的书房里抬起头,看到胡桃色相框里龙曼姿艳丽的脸,然后拿起相框,吻了吻照片上冬深的小姨。

  冬深与她真的很相似,一样流畅的脸型,眼睛的形状,笑起来唇边不算明显的笑涡,同样鼻梁细窄但高挺,所以显得精致。

  他曾经在冬深的五官将将成型时动过一些念头,龌龊,低劣,还不到十岁的冬深被他一次次地猥亵,甚至有一回光明正大压在龙曼丽的面前,用嘴唇吻过冬深每一处五官。

  龙曼丽没有能力救下自己的孩子,她的下半身被冬渐鸿摔得暂时失去知觉,躺在床上,脸朝向冬深无声尖叫着流眼泪,赤裸的双腿上有遭受凌虐的痕迹。

  冬渐鸿毫不在乎,他与龙曼丽结婚是为了报复她,也是为了她那双与龙曼姿极为相似的眼睛。大概没什么报复比在她面前猥亵她的儿子更加行之有效,更何况冬深与龙曼姿的脸更为相似,在某些角度甚至能够使冬渐鸿产生一种错乱感。

  他潮湿,混乱的亲吻没有使冬深产生一丝一毫的反抗。他看着母亲,正如母亲看着他,眼睛眨一眨,嘴巴开合,也只会叫一声“妈妈”。

  妈妈没有用处,哭泣也变成神经质的大笑。冬渐鸿嫌吵,抱着冬深走出卧室,在走动间手指摸下去,冬深还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被冬渐鸿捏得发痛。

  “真恶心。”小小的冬深看着冬渐鸿的嘴巴一张一合,对他说,“她可没长这根东西。”

  大约太恶心了,冬渐鸿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侵入过冬深。他要求冬深永远穿好裤子,以免让他看到那根恶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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