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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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逼我,陈川。”通过话筒,也可以听到司徒宇的痛苦。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逼你,只是——我们的家族在逼我们,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死敌,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否则真是现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是呀,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

  两个人同时慨叹不已,庆幸。

  “可是——别把小边牵扯进来,大不了,我放手,他与我们无关,他是个自由的精灵。”

  争斗许多年仍然势均力敌的敌人,也许应该比朋友更值得尊敬吧。

  司徒宇从未在陈川面前这么低姿态地提出要求,接近于恳求的语气,就算是某一次争点夺去他的性命的时候都没有过。

  当枪口举至司徒宇的额前,他只会冷冷地说:“要么下手,不要给我机会杀了你。”

  那么冷淡镇定的司徒宇现在在电话里恳求放过吴边,陈川想大笑三声,却笑不出来。

  “如果说吴边安全地回去,用你的性命换也可以么?”

  陈川再一次试探司徒宇的底线。

  电话的那一端无声。

  无声并不等于拒绝,偏偏是这样的两个敌人,有时候说“是”太困难,说“不”远比“是”容易,无声等于答应,对,你把我的性命拿去,只要放吴边回来,你赢了,什么都是你的,想要什么都拿去吧。

  偏偏是这种态度,这种视吴边甚于一切的做法令陈川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为他付出一切,凭什么你可以视吴边为你的私有物?凭什么他不会是我的,你再也无法夺回。

  原本就是互相抢夺,什么时候为了哀求两句就会放手,数十年的争斗,如果次次都这样,人家会指着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不是敌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来送去。

  愤怒几乎是疯狂的降临。

  陈川突然狰狞地笑起来,对司徒宇说:“如果你用性命换回去的,不是你的小边,而是我的小边呢?你还愿意换么?”

  电话突然就这么断了。

  听着电话的盲音,司徒宇被陈川吓呆过去。

  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小边不是我的,会是陈川的小边?

  不,小边绝不可能背叛自己,而陈川,他要对小边做什么?

  恺尔带着他的小性奴走了进来,见到陈川正在砸东西,先是手里的电话,再是摇控器,还有花瓶什么的,砸在屏幕上,屏幕已经碎了,画面变成一片黑暗。

  恺尔有些心疼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特大号等离子屏幕,但是——

  更心疼陈川。

  但这是不能说的,如果可以说,早已经说了一千次一万次。

  陈川与司徒宇的纠缠,家庭的责任,还有——现在这个吴边。

  “在生气么?”

  “不!”陈川恨恨地说。

  明明是在生气,恺尔聪明,不与他争。

  “我带了个小奴来给你消消气。”

  恺尔指了指一直四肢着地的人形犬。

  爬在地上的是白天调教过吴边的山田一郎,恺尔叫他小一。

  此刻的男孩换了一身装束,黑色带铜钉的皮带已经除去,装饰一身的是与屋里华丽装饰十分相配衬的金色链条。

  鼻子上挂了个鼻环,有三条金链分别连到右耳的三个环上,他垂着头,看不到面孔,细细的闪着金光的链子就垂在腮边,衬着幼嫩粉红的肌肤,妩媚诱人。

  手和脚上也分别系着金链,只有五公分长短,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伏下的身体下,隐约可以看到下身也系了链子,可能与乳环连着,而且长度很短,拉得他的性器向前伸出,性器的中间部分束着闪烁耀眼的两个金环。

  小一一直爬到陈川的身前。

  陈川已经被恺尔拉得坐了下来,神情冷冷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小一很怕这样的陈川,怕他那种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表情,怕他死死压抑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所以小一特别地用心思,要讨好他,要讨好他,小一不断告诫自己。

  小一知道自己此刻哪里最诱人,他动作优雅地爬到陈川的面前,做也跪伏的姿势,用后面对着陈川。

  对,是用后面,连恺尔也没想到,他以为小一会替陈川口交什么的,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屁股献到陈川面前。

  白天围在腰上的那条纱还在,淡淡天青色,接近纯白,薄如暗翼,吹弹得破,轻纱下的双丘透出朦朦胧胧的雪光。

  小一慢慢探出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将勉强盖住屁股的纱再向上拉起一寸左右,渐至欲掩还休的境界,然后,伸直腰,将屁股不停地举高,露出壁缝中那个妖娆的孔来。

  艳红的菊花轻轻地翕合,像一只婴儿的小嘴,嘟起,摆成极致诱惑的形状,而小嘴的中央,一条令人震颤的细细金链从深埋的幽暗之处缓缓垂下。

  纯金的灿烂光芒,伴着艳粉色的肉靡,夹在绝少接触阳光的洁白肉丘中间,链子的一头下垂到双丘深处某个幽暗的扣着金环的柱状器官上,而另一端,却诱惑地,如设下一个个疑难问题般深埋在菊花深处。

  那一端是什么?

  一个镂空金球?一串金珠?一个金蛋?还是一个硕大的金质阳具?

  疑惑,猜测,好奇心,欲望,连绵在一起,才是人类最美丽的国度。

  就在那薄缕轻纱之下,雪堆般的山峰之间,某个洞穴里深埋着你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在一旁的恺尔也气息渐渐粗重。

  而陈川——

  却只是站起来,摔袖子走了。

  吴边醒来,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自己记得的第二次醒来。

  根本分不清楚黑夜还是白昼,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灯光,同样的自己。

  全身很痛,但那是最不需要介意的事。

  从上次醒来到现在的记忆还算是清楚,所经历的调教,逃走,还有那些人说的话都还记得。

  他们说自己是个性奴隶,应该很乖地听他们的话,接受教育,才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

  可是吴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他们给的教育都这么重?让人觉得羞辱?

  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羞辱呢?这种感觉又是谁教的?

  总是隐隐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什么,可是吴边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想不起来。

  只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吴边缓缓地睁开眼,确定自己是被抱在一个怀抱里。

  双手和双腿都被绑在身后,被皮索绑在一起,指尖可以摸到自己的脚趾,而身体,就这么向前挺直地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

  抱住自己的人吴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鼻孔,下巴的形状很漂亮,上面有一层青色的的阴影,鼻孔刚是黑洞洞的。

  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眼睛,吴边有些失望,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动自己的前面。

  抱住自己的人一只手端着自己的右侧大腿,另一只手在按压自己胸前的乳首。

  有点痛,每一次按下去都带着掐,乳首早已被折磨得充血,但是身体也因为充血的乳首变得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动感,让人想把腰扭一扭,或者挪挪屁股,总之,不想安静地呆着。

  但是扣住大腿的掌很有力,而自己又被绑成向前挺起的形状,令吴边不能动,不单只不能动,想挪一点都不行,何况,还有一个人在对付自己的前面。

  那个人从自己双腿间露出一双眼睛,很漂亮的眼睛,相信也是一个有着美丽面孔的漂亮男人,还有他的一双手,特别的白,指尖更接近于纯白,粉红色的指甲片被修剪得形状大小都与手指极之配衬,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而那双手,一只握住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正拿着东西要向里面塞。

  吴边叹气,又是新的调教内容吧。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

  但是——哎呀,好痛。

  吴边立刻咬住下唇。

  真的很痛,异物侵入到身体最最柔软的管道中去,吴边突然中刚醒的浑沌中惊醒过来。

  不,这是不对的。

  很羞辱,很讨厌,不要!

  也很痛!

  身后的陈川没想到吴边突然挣扎起来,笑笑,原来醒了,放开他的乳首,将掌扣在小腹上,用力,压得他服服帖帖地粘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仍然在极力的挺动,可是经过了一晚的吊跪,体内涵含的力量早已被抽尽,现在的挣扎无异于小猫爪挥挥,只会让他更可爱而已。

  不——

  吴边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哭,大声地哭叫,嘶喊:放过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在吴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反而所以的记忆都在告诉他,要乖,要听话,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该乖乖地听着和接受。

  但是另一个声音从哪里来,为什么总是要反抗,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吴边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听从着,人类,本来就很习惯于听从本能。

  异物是一根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管子,吴边可以看到管子上还套着个仪器。

  吴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一,这根管子让自己很疼,而且觉得羞耻,第二,灌食的片刻令吴边记忆深刻,有种将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恐惧深深地掳住吴边的意识,下意识地吴边极力抗拒美手对自己的插入。

  “不——”

  低低带着泣音的哭叫从口中逸出。

  醒来之前的记忆还很清晰,想到就算是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的无力,浓浓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身后抱住的人低下头来,耳垂立刻感染到他的气息,那人在脖子上慢慢地舔着,仿佛要把自己当做食物吞下去的动作,吓得吴边再不敢乱动。

  但是,真的很怕——也很难受——

  不管吴边怎么抗拒,管子仍然插到了深处,筒状仪器是套在管子上的,美手将它滑到吴边的眼前,套在他的性器上,那只仪器扣到最深处时,不知道怎么弄,就锁在了吴边的阳

  具上。

  啊,吴边惊呼一声,不再敢乱动。

  有着美丽手指的人起身去取另外一件东西。

  热烫的舌尖和尖利的齿终于离开了脖颈,吴边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还记得我说过等你醒来还有记忆的话就告诉你你是谁的话么?”

  吴边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乖,答:“记得。”

  身后的人接着说:“你是我的情人,因为我们很相爱,所以你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我,接受调教变成我的性奴隶,你让我给你吃下一种药,让你忘记以前的所有,你一心一意只想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为了我而活。”

  吴边呆过去。

  是真的么?

  我的过去,是这样的么?

  是这个人的情人,爱他爱到愿意放弃自己?爱他爱到愿意舍弃所有的一切,只为了他而存在?

  可是——

  可是什么,吴边也说不出来,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但是依眼前的情形来看,与男人说的话很相符。

  男人不间断地调教自己,只为了有一天找回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什么我连你也忘记了?”

  陈川觉得怀里的人太可爱了,居然直接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奖励一个吻。

  湿湿的嘴唇绕到前面来,在吴边的唇上热烈地吻了一下。

  “因为你还没有找回自己呀,等你完成了调教课程,找回了自己,就会记得我了,到时候你会完全因为我而存在,而我,会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刻带给你极致的快乐。”

  吴边在心里问:真的么?

  他没有问出来,因为目前,除了相信这个男人,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是本能,告诉他,不,不能相信他。

  吴边很难解释醒来之前为什么自己想要逃走的事情,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除了带来羞辱和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的快乐和爱。

  想得太多会让吴边头疼,所以他决定先把所有的问题存起来,慢慢再寻找答案。

  男人在身后低声说:“我叫陈川,记住我的名字。”

  陈川?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吴边暗暗心惊,似乎——真的记得这个名字呢。

  但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只是——怎么呼不出来,怎么就想不起呢?

  有着美丽手指的男人又拿了一些器具来,吴边很害怕,吓得往后缩,被陈川顶住。

  陈川用很温柔的声音对怀抱里不停颤抖的声音说:“昨天让你休息,从今天开始,我们继续完成你的调教课了哟。”

  吴边想抓住那抹温柔,似乎那是自己现在面对无情残酷世界的唯一依靠,可是那道温柔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要让你学会的是,你身上的所有的孔洞全都属于我,所以,我们会用耳塞把你的耳朵塞起来,让你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样你其它的感官会变得更敏感,鼻子里插入鼻侍管,这样你不用每天中断调教另外进食,你的嘴里除了调教的模型和口塞外,只能吞咽我的阳

  具,还有你的尿道,它已经被锁起来了,如果你听话,我一般不会往里灌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憋着尿不出来,反而,为了你的肾保持健康,它会定时的吸尿,让你的膀胱一直保持在清洁状态,还有后面,调教完成后,你便便的时候都会有快感,所以,不用担心,灌肠器和扩充肛塞会在你不需要上课和服侍我的时候一直呆里面,这样你就不用每次上厕所都高潮了。”

  指尖落在肚脐上,“这里也算是个洞呢,用钻石做个装饰扣在这里吧。”

  陈川可以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凉得让人忍不住用指肚上下搓磨,柔软的皮肤滑不留手,目前还是很健康的肤色,等到调教完以后,应该会变得很白了吧?

  岛上另一端的别墅里,恺尔对着监控显示器说:陈川,你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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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

  屁股动了动,啊,居然是嘴唇。

  全身忍不住战栗,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

  热烫潮湿的舌尖伸进来了,居然伸进来了。

  伏在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一声,语音婉转妩娆,哪里是不要,怎么听起来竟是极致诱惑和娇媚。

  正在施与的主人笑了笑,在雪白高耸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将两团雪肉拍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立时现了几个红指印。

  而雪肉中间的小孔却因为湿热的舌头离开,觉得有些凉,难受地吮了吮,菊花骤然开放,又骤然收了回去,粉色艳肉乍然一现,立刻消失在眼前。

  满脸笑意的主人忍不住了,将一支手指伸了进去,立刻被用力地吸住。

  指头卡在骨节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可。

  “含得越来越紧了呢。”

  素来要求极高的主人也忍不住发出赞叹,而床上的男人只是扭了扭腰。

  如果抬起他的头,才会发现,男人早已为情欲所迷,眼神迷蒙纷乱,早已失去焦距,但天生的细长双眼半开半合,温柔得勾人摄魄。

  主人的唇再次落在腰上,腰比以前细了不少,纤细得似乎双手就能合围握住,而正巧用力向后挺臀,腰简直弯成了一道半圆的弧形。

  舌尖在后腰最敏感处慢慢舔弄,有如一只小蚁在爬,丝丝的痒意扰得人烦恼,但是却不够真切,也不知道他确切地舔在哪里,只有体内的骚痒仿佛被它勾了出来,登时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那丝不着痕迹的骚痒,情难自禁。

  “嗯——”

  发出喑哑模糊难辨的声音,却尽是不耐与渴望。

  主人笑起来,再吻下去,却是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吮,沿着椎骨,一路向下,直至臀缝中。

  肌肤在男人的唇下腾起片片红云,男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迷乱。

  床上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情动,大力地摇摆起腰来。

  后面的蜜穴早已调教得随时能容纳男人的粗大。

  主人看了看自己身下,光是眼看着眼前的尤物,下身已经一柱擎天。

  忍不住对他说:“马上就来满足你。”在他的耳旁轻诉,即使明知道他听不见。

  昂然的硕大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色泽,随着主人的身体来到男人的双脚之间,变成双腿夹住之势。

  主人在男人的大腿外侧轻轻地拍了拍,男人轻轻合拢双腿,夹住了主人的硕大。

  主人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腰,男人以为主人终于要进来了,身体禁不主轻轻颤抖,却不料主人邪肆地笑了笑,竟在双脚间做起抽插运动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插入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身体仿佛被劈开,有种心灵和灵魂都被人劈开的错觉。

  不管经受过多少调教,肉壁仍然会传来闷闷的阵痛,但是酥麻骚痒终于落到了实处,不再是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到的烦人影雾,男人放任着疼痛和酥痒贯穿自己,仿佛在某一刻,感觉到快乐。

  深深的捅入,浅浅地抽出。

  男人再次耐不住地摇动屁股。

  完美的形曲线就在掌下,主人忍不住亲吻男人的背,背上还有平时留下的吻痕,殷紫色的斑斑痕迹就如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这是属于我的烙印,主人对自己说。

  想到这具完美的身躯属于自己,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在自己的驱驰下如鲜花怒放,想到他眼底的不屈、愤怒、惊惶不安尽已拔除,现在的温畅柔顺……主人只觉得全身电力四窜。

  于是再次用力,全然不顾地猛力抽插起来。

  被紧紧的夹弄着,仍然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

  男人的肉壁颤抖着,仿佛羞涩,仿佛惧怕,仿佛欢迎,又仿佛痛楚,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时而夹紧,时而松驰,时而欲迎还惧,时而又情深意切的挽留。

  看到男人的充血艳红的媚肉每一次被肉刃带出,再一次又一次被捅塞回去,男人的身体仿佛完全张开在肉刃之下,那样的依恋,那样的留连不舍。

  男人先始还是随着抽插抖动身体,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抽搐不已。

  主人被他的抽动一下一下夹得直至颠峰……

  忍不住高喊:“太棒了——”

  男人听不见,狂乱地甩着头。

  情欲伴随着苦恼、羞愧、焦灼、骚动、不安……扰动着他的身心。

  安宁……甜蜜……既想把主人的肉刃甩脱,又仿佛想要更多更多。

  心底有小小声音在喊:不要呀,停止吧,又有另一个小小声音呐喊:用力吧,捅穿吧。

  身体被主人扳成跪立在床上的姿势,就连抓住床单的可能都不再有。

  无助地挥手,只能抓住空气,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欲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插进蜜穴深处。

  一有东西插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

  一开始调教的过程大家都很辛苦,男人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跟从本能,根本不愿意屈服,陈川也有跟进过调教,但是每次看到他不是被虐打就是被责罚,心里十分不安。

  后来听从恺尔的话,离开岛上三个月,回去处理了一些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的公事,等到再回来,男人已经是乖乖的性奴。

  接下来恺尔安排两个人互相熟悉,建立主奴关系,根据调教师的安排,男人渐渐越来越信任自己,而且,主人只有一个——是调教师给他的潜规则,直至后来,男人眼中只有陈川这一个主人,对他百依百顺,随时敞开身体任他享用。

  陈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恺尔。

  但是恺尔那家伙,居然是嘲笑了自己一顿,然后拉着他的奴隶小一就跑了,害得从来没说过的两个字无从出口。

  陈川忍不住摸摸鼻子,恺尔这家伙就知道让人欠他的。

  灌肠的仪器帮男人清理完体内深处,陈川又帮他洗了个澡,才将他抱回床上。

  陈川自己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忘记替昨天的鞭伤上药。

  等到洗完澡出来,见到男人沉睡得毫无戒防的面孔,陈川把上药的事情给忘记了,爬到男人身旁,死死扣住他的腰,幸福地将脸贴在男人的脸上,幸福地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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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川很早就醒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只掏到空气。

  顿时就就怒了。

  火冒三丈,怒焰腾腾。

  不对别人,是对自己。

  不用看都知道,本来应该发火的对象正在床脚猫着,应该还发着烧。

  窗外的海鸥叫声凄厉,叫得人心烦得想杀人。

  那个人听不见,只有陈川自己在这里发火。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管晚上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不管夜里有多冷,不管是不是做到昏过去,不管临睡前是不是用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为什么早上醒来自己的身边永远是空的,为什么只能在唯一一个地方找到他?

  知不知道在这间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凌晨有多冷?

  知不知道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睡觉是会死人的?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

  陈川想把人抓起来暴打一顿,视线落到他的大腿根处,昨天晚上惩罚的痕迹还在,紫痕交错在雪色肌肤上,别有一情趣意味。但是陈川的性趣提不起来,现在只有生气,更生气。关于这件事的惩罚早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各式的手段使到尽,可是——为什么他还要爬到地上去睡?

  恨得牙切齿的,但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川恨死了,恨死了。

  向空中挥拳头,连空气都打不到。

  该死的,搬到恺尔这间别墅的三楼已经有一个月了,这里不像专门用于调教的房间,温控维持在三十度,这里气候凉爽的时候是不开空调的,凌晨的温度可能只有十几度,可是每天夜里该死的他都会爬到床下才肯去睡,已经冻病了三五次。

  陈川吐血的心都有了。

  调教,调教,不是应该很听话了么?为什么在这一点上又不肯听话?

  很想把那个人狠狠地揪起来,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但是——

  他的脑袋里面装的不都是自己和恺尔灌输给他的么?

  那么,为什么就不肯接受自己的灌输,乖一点到床上睡觉呢?

  床脚的人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因为作了不好的梦,还是因为病,卷跷的睫毛一直在不安心地抖动着。

  可是陈川连碰都不敢去碰他,也不敢替他盖东西。

  他听不见,只要指尖轻轻地触碰都会醒,而任何布料——被单、毛毯、丝绢对于他来说都太粗糙,只要轻轻地贴上他的皮肤,都会把他弄醒,关于这一点,陈川已经屡试不爽。

  弄醒来后他肯定不会再睡,只会更加加重他的病情,平时已经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

  陈川恨得想杀人!

  这该死的调教!

  从来没有哪一天有这么恨自己让他接受调教,如果没有接受过该死的调教,他不会有任何触碰都会醒,他不会爬到地上去过夜,他不会睡眠越来越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越来越瘦。

  心头泛过丝丝的痛。

  看,都瘦得不行了。

  比起一年前瘦了许多的身体,皮肤下已经可以见到骨骼的痕迹,原来精实的肌肉呢?现在的脸上不再有婴儿肥,下巴瘦得尖尖的。

  不是不心痛,可是该怎么办?

  怎么办?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接受过调教的吴边发狂,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瘦弱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不,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要找恺尔商量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

  陈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的时候,已经冲进了恺尔的房间。

  直接拎起在对恺尔进行吞吐运动的小一,扔了出去。

  “陈川——”

  恺尔一声尖叫,一个枕头飞过来。

  拨开,全不当一回事,冲到恺尔面前,扑向床前,无视他的一柱擎天,双手扶在他的身侧,俯在他的上面,喊:“我该怎么办?”

  恺尔嘻笑道:“想上我么?我可以更主动一点。”

  陈川把面贴到恺尔的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几乎贴到鼻尖,盯得恺尔阵阵冷汗。

  可是——还是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不是想上我的话,把小一还给我,”恺尔诺诺,越说越心虚,脸都红了,羞涩地垂下眼,对陈川说:“你知道——男人早上的搏起很正常。”

  无力。

  陈川总算正常下来,翻身,坐在床沿,背对着恺尔。

  恺尔忙向门口招手,叫还在茫然的小一回来继续。

  小一小心地看了看,怒气凶凶冲进来的陈川正处于失神状态,似乎——好像——还算安全。

  蹑手蹑脚地爬回去,一只手握住恺尔高举的粗大,温柔地将它放进嘴里,灵巧粉色的舌尖立刻伸出来,舔弄吸吮。

  恺尔全身通爽,舒服得叫起来。

  “听我说两句好么?”陈川仍然背坐着,仿佛不知道恺尔在做什么,闷闷地说。

  恺尔心说:来了来了,倒苦水的来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可是被情欲缠着,心情还不错,就听听他讲什么吧。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小边他——不肯在床上睡。”

  恺尔差点笑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为这点小事。”

  陈川骤然回过身来,恨声问:“小事?”

  恺尔一眼扫到陈川眼底的红丝,吓得一缩,小一立刻觉得口里的东西缩小了一号,不禁哀鸣: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得射出来呀,这两天的饭都不用吃了,整个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恺尔差点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可惜现在躺着,而且命根子还别人嘴里。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恺尔立刻全身都软了,媚眼丝丝地问陈川:“难道不是小事,性奴隶接受调教的第一部分潜规则里不就包括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么?”

  “可是——”陈川觉得自己很冤枉,难道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对性奴潜规则不够熟悉?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

  恺尔忍笑忍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对陈川说:“你回去碰碰他的额头,他就会留在床上睡觉了。”

  “哦。”

  陈川垂着头。

  原来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了结果,一口气松下来,想走,却没有走。

  可能怒气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贯支撑的气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对他。

  因为——原来——错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还有一丝丝莫名的不安。

  恺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里全是落井下石的诡异笑意,对陈川说:“为什么还不回去?”

  “他睡着,又病了,我回去也是吵醒他,昨天我还为这事罚了他。”

  某人正在后悔。

  恺尔嘴角邪恶地抽起,问:“你前几天是不是还用电击惩罚他了?”

  某人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让他学会不在床上睡觉的?”

  陈川抬起眼,看着恺尔。

  “你也知道,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是几十年的习惯,要让他在短短几天里改不太容易。”

  某人白痴一样点头。

  “你不是送了些装饰给他么?那套白金的东西,脖子上的环,还有手腕脚踝上的,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这些环一直都戴在他身上,除了装饰,当然也有情趣道具的意义,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首饰,全都是量身订做,宽度限得死死的,紧贴在皮肤上的。

  “我们用链子系在他脖子上,把他锁在床脚,你知道,他刚恢复神志,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凭本能做事,晚上当然要回到床上睡,被锁住后,连着惨叫了几个晚上,他又听不见,叫起来不知道多凄惨,好在你不在,那几个晚上,岛上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睡觉。”

  陈川仍然没有表情,但是恺尔很担心自己的真丝床单会不会被人揪出几个洞来。

  说到这里,就连恺尔自己,心里也不太舒服,干脆不说了,只看着陈川。

  原来——是这样的么?

  自己离开的三个月,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

  陈川现在脑子木木的,什么也不敢想下去,刚开始听恺尔讲的时候心里头滴血,恨不得想杀人,等听完了,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恺尔不知道陈川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只见他默默地垂着头走了。

  心里奇怪,今天的陈川怎么了?

  至少也要发发脾气呀。

  吴边其实早已经醒了。

  只是不想动,静静地伏在地上。

  早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一定要跪着,又想睡觉的话,算是最舒服的姿势了。

  吴边知道在主人面前装睡是不被允许的,被抓到的话会被处罚。

  但是——主人在发怒,吴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两条大腿的根部和会阴还火辣辣地疼着,也是他几乎整晚没睡的原因,如果再惩罚的话,会是前几天的电击吧。

  一想到电击棒,吴边忍不住全身颤抖。

  呼吸,尽力呼吸,不要怕,慢慢地,轻轻地呼气,慢慢地吸气,千万别让主人发现在装睡,否则一定会被电击的。

  吴边觉得头很重,耳朵和脸上烧得烫烫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再被电击。

  几天前,确切点来说是五天左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主人又一次暴怒。

  他拿来连着电池的电极管,还有黑黑细长条的电极棒。

  啊!想都不敢想。

  但是痛还记得。

  电极管那么粗,从下面塞下去,主人还拿镜子来,硬逼着亲眼看着塞下去,看到粉红色的肉把银白色的金属电极管吞下去,就算平时含惯了各种棒装物的身体也还是会怕的。

  而且主人——好残忍。

  不,不能说主人的坏话,可是,他弄得人好痛。

  平时,主人就算是鞭打,或者是别的惩罚,都不会觉得太痛了,都习惯了,肉体上的痛很快就过去,治一治就会好,实在不行,会有人打镇定剂,睡几天也就好了。

  但是那一次,真的好痛。

  看到主人的手指按下去,夹住电极管的肉壁马上一阵钻心的痛,然后就控制不了身体了,全身痉挛收缩,所有的肌肉互相撕扯着痛,像被人撕开一样,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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