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子是小边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
早上会拿着早餐一边啃一边躲在椅子上看书,有时候下午找不到人,只管到椅子上,多半可以看到小边把书盖在脸上窝在躺椅里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想睡,还是看得入神,小边连一只腿滑下沙发都没有留意到,仍旧保持着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垂在沙发下的慵懒姿势。
像一只在偷懒却妩媚诱人的猫。
司徒宇抖抖报纸。
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
一盏玉石般雪白的背对着自己,漂亮完美的肩膀,背上微微隆起的肩胛骨给人清晰的骨感,整条玲珑有致的脊椎骨从后颈一直向下,将平整的背部分成两半,而脊椎消失的地方是微微裂开的臀缝,就连不时会如小嘴般蠕动的菊花也呈现在眼前。
细小的腰身,屁股因为跪坐着反而显得大,演绎出完美的型曲线。
司徒宇狂吞了几口口水,小边的屁股好翘,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
不管眼神怎么飘,总是飘往一个地方。
和自己一般的男人的身体,司徒宇早不是看过一次两次。
而今天,却尤其觉得那朵肉色微微泛着粉红的菊花娇嫩怯弱,时不时的抖动让人不自禁地血脉贲张,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啊,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小边压倒在地……
小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头枕到右边的手臂上。
这时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雪白晶莹的双峰展开,尾龙骨的最后一个骨节下面是一条粉色的肉缝,小小的蜜洞就沉寂在幽谷之中,
不时的肠道运动会引起小洞前的褶皱微微的颤抖。
每抖动一下,司徒宇的心跟着颤动一次,体内血液同样沸腾一次。
长裤下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
扣住胸口,一只手还死死地举起报纸。
会不会失血而死,或者因为心跳紊乱而死,又或者鼻血流得太多失血过多而死?
司徒宇脑袋里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
完全无法控制的心跳,还有呼吸越来越困难。
死要面子的拿报纸同时掩饰下身和脸,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到如牛喘。
而该死的小边,想谋杀么?
司徒宇感觉到失血的头晕,虽然他没有流失一滴血,但是所有的血液似乎全在不听话的往一个地方跑。
啊,要死了!
如上帝听到他心里的呼喊声,派来了解救的天使。
报纸被人扯去,小边漂亮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小边……”声音颤抖得几不成音。
司徒宇很尴尬。
小边才刚回到家,自己就坐在这里发情,是不是有点禽兽?
小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有捉弄的笑意。
可惜此刻司徒宇的脑袋早已作废,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充血的肿涨。
小边的手指摸上来了。
探向腰部。
缓慢而优雅地解开皮带和拉链。
就连去除衣物的动作也充满了挑逗。
司徒宇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犹豫着,想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却被小边的手指按住。
前面遮挡束缚的衣物被拨开,几根放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挺立的物体。
手指凉凉的,像夏天吹过来一阵凉风,司徒宇立刻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叹息。
小边的头渐渐靠近。
司徒宇想往后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被人拎在手里,不得动弹。
想大叫停止,却见小边的眼睛盈满情意,仿佛要溢出水来。
两个人停了一下。
小边似乎在问要开始么?
司徒宇想大叫:不管开始还是停止,都快一点吧,我要死了。
小边轻开手。
要停止了么?
司徒宇想退身,却不料立刻又被人抓住,这一次,手指上已经带有自己的温度。
司徒宇难耐地谨慎地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见到小边垂下头来,伸出粉红色晶莹亮泽的舌尖,在自己挺立的前端慢慢舔弄起来。
天哪!要死了。
两个人以前不管怎么做爱,小边从来没有这样温顺地帮自己口交过。
舌头,那么的柔软,娇嫩,轻柔地用上面极细小的蕾刮着敏感无比的前端,那上面,亿万条的细小神经接受着最甜蜜的抚摸的温柔。
心脏疯狂紊乱的跳动。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灵巧如蛇的舌头却缠绕了上来,先是舌尖,发展到宽厚的舌根,夺人心志的热烫在粗大如柱的欲望上卷曲扭动。
司徒宇误以为有小小的妖怪在自己的欲望上跳舞。
捏住欲望的手跟着舌头动作起来。
握得不松不紧,用略为粗糙的指腹,要命的欲望上来回打磨。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残酷的刺激着,只剩下一阵阵闪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当欲望完全挺立起来后,舌头却离开了。
小小的失落感潮水般涌来。
囊袋上却传来一阵小小的细痒。
低头去看,小边正用他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刺咬着欲望旁边的肉球。
咬完再舔,舔弄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扶上云端。
舔完再轻咬,从云端上立刻被人踢落地上。
来回上下几次,司徒宇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小边,我快被你弄死了。
小边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放弃了逗弄他的肉球,回到欲望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来舔弄,而是整个地含下去。
肉柱立刻被湿热包裹住。
却和做爱不同,这种包裹不是紧窒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而是空泛泛的包裹,如欲望被人逗起又得不到满足,让人心痒难禁。
心疼小边的身体被丢到脑后,司徒宇已经失去神志,将对方的头用力按住,想插入得更深。
真的插进去了,而且进入到了一个紧窒之地。
欲望的前端被前所未有的烫包裹住。
一连抽动了几下司徒宇才找回神志,烫人的洞穴里怎么还会有软骨的存在?
然后小边尽力吞咽的感觉清晰起来,司徒宇不禁心脏一阵阵抽痛。
怎么会?怎么会失去神志,用深喉这种口交来折磨小边,不知道会让小边有多痛苦。
连忙想退出来,但是小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欲望的根部。
啊,细碎的刺痛感才让司徒宇发现,自己几乎整根刺了进去。
怎么可能,正常的口交一半都不到。
就这样被含着,司徒宇不敢乱动。
顶端的热烫刺激得他的欲望越涨越大。
但在司徒宇的心底却是恐惧的,极怕伤害到了心爱的人。
小边的舌头却动起来。
被这样深喉地刺入,应该会痛苦若死吧,小边却还用他的舌头不停地卷缠起来,每一下的缠绕,每一下的磨擦,都进一步将司徒宇带入又爱又恨的顶端。
直到——
小边的喉咙在动作,吸和呼。
他在帮我。
在让我抽刺。
司徒宇再一次失控,在那诱人到极致的深入动作起来。
却又心疼地看着含着自己欲望的人。
嘴唇被肉柱扩张成圆形。
血流不通畅,或者是无法正常呼吸,使得他的唇色殷红若血。
而肌色却似春日樱花,泛起粉粉的红。
睫毛因为肉体的痛楚微微颤动,不时抬起的眼帘,让人见到清澈如泉的眼瞳。
瞳影上印着的可是丑恶的自己?
司徒宇不敢看下去。
伸手,轻触他的耳垂。
一碰到就红了,小小的肉块可爱的害羞着,每一次刺入都会触碰一次,很快变成绯丽的艳红色。
每一次抽出,都可以见到自己的欲望被包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靡色泽。
紫红色的肉住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进入天堂的顶端。
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星光闪烁,意识跃入极致颠峰。
司徒宇吓得退进椅子里。
居然——居然控制不住射在小边的嘴里。
肉柱的脱离,从小边的嘴角带出一条浊色的银丝。
淫靡、妖媚——得不可思议。
小边垂下头,把宇的东西咽下。
明明不是很想咽,还是下意识地咽下了。
见到司徒宇慌张地托起自己的下巴,见到他急慌慌地大叫着什么,一定是在说:“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吧。”
小边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虽然喉咙还很难受,但是宇的温柔让人很感动。
摇了摇头,温柔地舔了舔才刚发泄过的肉柱,从顶端的肉缝里探进去,调戏铃口。
肉柱原本只是半软下去,小边的手一握上来,舔弄几下,重新硬了起来。
司徒宇心疼得想逃。
却不料小边八爪鱼一样爬了上来,双手环在脖子上,挺了挺腰,将蜜穴主动送到了他的枪口上。
司徒宇想跟小边讲道理。
你才刚回家,我们不要做,先好好休息。
你被人性虐过,会不会不舒服,先把身体养好,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你讲点道理,为了你好,你需要休息。
你真的愿意做么?不会难受?不会伤心?不会不舒服?
……
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
柔软的洞穴就顶在欲望的面前。
小边迷离混乱的眼神,艳红妖艳的唇,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身体,无一不在尽情邀请。
被情欲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诱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
以前两个人做爱,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贱。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
完全的占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敏感点上……
“你是个会把我折磨死的妖精!”
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喷发的嘶吼。
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挺身一顶,刺入甜蜜与折磨交缠的洞穴。
&>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身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
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唇红齿白,各色人种都有。
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
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性奴。
和很多从小被当成性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
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
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折磨,再折磨。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
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性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寒霜现在很怕。
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
寒霜不想死,死掉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知觉,更没有希望。
谁会想死,在这个虐待与被虐待,主人与奴隶的世界,谁还可以真正倔强得起来,那些令人发指的富豪们虐死一个性奴隶,跟扯断一根野草一样没有区别。
孩子们各自分头站着,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交头接耳地小声交谈,更多的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
今天可以站着,以后站的机会怕不再多。
早已有调教师告知,在主人面前,只能爬行和跪行。
三年的调教,令寒霜掌握了一切性奴隶的知识,而且他是那群人里最优秀的,但是在他心里,没有泯灭的良知,还让他保持着做为人的尊严。
一想到晚上要被当成货物一样的卖出去,从此拥有一个主宰自己生死哀乐的主人,要在他的面前永远不许抬起头直视,变成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寒霜表情冷漠,但心底不是不悲哀的。
想跳起来大叫,疯狂地喊不要,但是,呸,谁会理你,只会被会场的保安拖出去,说不定就此活活打死。
不要,一定!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再有多艰难。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晚上快到了,有人进来帮所有的孩子着装。
说是着装,实际上就是填塞可以填塞的洞口,然后穿上各类情趣衣。
最先被拖出去的就是墙角那个粉红色的孩子。
抓着他的手臂拖到屋子中间,可能很疼,他立刻嘤嘤地哭起来。
但是调教师们才不会心疼他,拿了两个跳蛋塞进他的后庭,然后是一支和男孩手臂一样粗的按摩棒。
男孩肯定经过最高等的调教,完全不出声,任由别人往他身体里塞东西,润滑都不用,只是脸上飞着朵朵红云,很羞涩的表情。
寒霜再一次高叹:无知真好。
暗暗想,这个孩子,一定会卖到今天晚上最高的价钱。
那人又给孩子填了几项装饰,像是怕弄破了孩子的皮肤,倒是很温柔,如呵护珍宝。
轮到寒霜,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
他是这群孩子里最大的,骨骼已经成型,怎么调教也赶不上他们柔软。
调教师们只好从其它方面下功夫,给他穿上一件无法呼吸的拘束衣。
黑色的皮革紧贴在脸上,绷得很紧,压迫得额头下巴还有后脑都很疼,眼睛也被遮进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留有透气的地方几乎是在下巴下面,因为被下颏顶住了头罩,几乎完全呼吸不到空气,这样的头罩,如果一个小时不拿下来,裹在里面的人会窒息而死。
连着头罩的皮革向下呈倒字,直到腰部和大腿。
腰被束成古代女子还要小的盈盈一握的腰身,腰下面裆部是空的,屁股部分也是空的,皮革只是包裹住他的大腿外侧。
寒霜在调教的时候是穿过洞的,所以调教师帮他带上乳环,用链子穿过乳环和阳具上的环,绞紧,三个人身体上最敏感的点就这样被联系起来,阳
具被拉扯得完全翻向上。
手向后被扣在颈部的项圈上,这个姿势平时锁惯了,倒不是太辛苦。
但是最令人奇怪的是下身并没有给他塞东西。
难怪就这么放过我了?寒霜很奇怪,但是心里更怕。
绝不可能就这样被放过,只怕有更恐怖的在后面等着。
寒霜见过他们把一只刺猬塞进奴隶下体的场面,越想越心寒,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从戴上头罩,寒霜对世界观感知就只有来自身体的触碰。
这不单只让他更敏感,也让他更听话。
被人带着,接受指令或站或卧,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呼吸也只剩下一线。
有人把寒霜带到上下两根木头前,将他颈上的环系在上面的木头上,让他打开双脚坐在下面的木头上。
等了一会,突然大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痛。
“呜。”
寒霜的口里塞了口球,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扭动。
但是扭动也不敢大幅度的扭。
有人在用细木棍鞭打他的大腿内侧,是为拍卖会上色,这种鞭打在三年的被调教过程中尝过不少,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
如果扭得太厉害,让施鞭的人不好下手,只怕打得更痛。
窒息带来的快感渐渐浮上来。
失去四感的后果让鞭打的痛更清晰。
寒霜只能苦苦的忍耐。
大约打了三十下,终于停了下来。
寒霜疯狂地喘着气,但是根本得不到空气,快感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涌动。
有人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然后走了。
什么时候被带到拍卖台上去,寒霜已经完全不知道。
他只觉得身体沉重,头发昏,肌肉颤抖,非常想要抽搐。
但是当一只勾子进入体内的时候,他还是清醒过来。
被人扶住腰,一个手指粗细的钩子前端伸进了后穴,被安放好,钩子的后半部分紧贴在臀缝中,然后前面也塞进一只钩子,这个钩子前面可能有一个环,让阳
具钻了进去,贴在会阴上。
两只钩子充其量只有两根手指粗,真的不算大,寒霜可以很轻易地含住它。
金属冰凉,刺激着无辜的肉壁,散布开丝丝的恐惧。
惊恐的寒霜知道绝不会有只含住两只钩子那么好的事情。
果然,身体越来越重,体重渐渐压在钩子上。
直到——完全被钩子吊起来。
靠着最柔嫩的肉挂在坚硬的金属上,剧痛和恐惧无法形容。
每一条神经都在抽动,加上窒息,寒霜竟迎来了快感高潮的来临。
身体如鱼类离水般打挺,痉挛。
就在快要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头罩被人打开,刺目的舞台灯光一下子照得眼睛剧痛,泪水喷涌,根本看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台下零零星星的鼓掌声。
被无耻吊在空中,前后两只钩子扣住柔软的洞穴,身体仿佛撕裂,在人群面前屈辱地展览,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眼睛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最后的羞耻心。
接下来被放下来,弯下腰来向众人展示红肿的肉洞,调教师用软鞭击打臀部,手指扩张肉洞。
因为没有人要求,所以没有在台上被人贯穿。
寒霜冷漠地接受着这一切。
刚才鼓掌的人少,所以调教师打得重,屁股上和大腿上火烧一样地痛着。
寒霜在心里估算,这一次也许自己会卖不出去吧。
拍卖不出去的性奴会被降级,低档次一点的地方去卖。
自己条件并不算优秀,会被选上是因为调教师特地保留的倔强气质,拍卖会会主说也许有人会喜欢。
但是今天的表现根本体现不出什么气质来,应该只会被那些富豪们鄙弃吧。
寒霜自己也不知道想不想被人买走。
对未知命运既惧怕又抱有一线希望,对现有的调教生活厌弃,但至少小命还在。
仍被带回小屋里。
见到粉红色的孩子在嘤嘤地哭着。
因为可能要被买走了,属于新的主人,孩子们胆子大起来,互相议论着。
据说粉红色的孩子在台上就被新主人直接贯穿了,难怪他的下身流着白浊色的液体,还混杂着淡红色的血。
寒霜低着头。
孩子们都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被买走,或者被谁买走。
只有寒霜,淡定的以为自己肯定没有卖出去。
也好,也许可以再混一段时间。
如果自己像那些小孩一样不经过润滑直接使用的话,或者暴虐几次,说不定立马就死了。
来这里买东西的都不是人。
然后有人进来,叫着孩子的号码。
被叫到号码的孩子被带出去。
也有特殊包裹要求的,有一个孩子就是被装进笼子里拎出去的。
当叫到寒霜的32号的时候,寒霜吓了一跳。
真的有人买我?
一被来领人的人抓住手臂,寒霜就怕了。
不,我不要死。
小小地挣扎着,但是扣住他手臂的手抓得那么紧,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寒霜被人拖出来,戴上眼罩,被交给陌生人,出门上车,带走。
寒霜只记得上车,下车,被人拎上飞机。
又累又饿,跪在飞机粗糙的地板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弄醒来,又上了汽车。
车子驶进一个院子,下车,被带进屋,有人说话,说的是:“少爷回来了。”
然后一个男人说:“嗯,他还好么?”
先说话的人答:“和平时一样,呆在自己的屋里。”
少爷就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寒霜继续被人拖着走。
上楼,被扔在一间屋子里,然后买他的人走了。
寒霜先是不敢解开眼罩,只乖乖地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似乎被人忘记了,寒霜跪得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累得再一次睡着。
醒来,还是没有人。
听了听,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人,四周一片死寂。
于是寒霜大着胆子把眼罩拿下来。
寒霜见到门开着,外面都熄了灯,也没有人的脚步声,窗外的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
可能是深夜了吧。
人的好奇心和求生的本能让寒霜再一次大着胆子爬出了他的房间……
左右看看,是一条走廊。
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门裂开一条缝。
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地爬过去,寒霜庆幸这屋子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接近门口,慢慢地伸头望进去。
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小狗地样地爬在两寸长毛的纯白色地毯上。
男人毫无瑕疵的身体微微卷着,两条脚还保持着跪的姿势吧,头埋在手臂里,睡得不是很舒服。
寒霜看得出男人是在睡觉,但是看不到他的脸。
突然有两条脚走过来,另一个人。
寒霜赶紧缩回头。
拍了拍咚咚跳的心脏,再一次伸头去看,男人被一个轮廓如雕刻五官深遂气势摄人的男人抱起。
这时寒霜也看到了睡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好漂亮!寒霜忍不住惊叹。
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另一个主人的性奴吧。
主人把男人抱进浴室。
从门缝里可以直接看到浴室里的情形。
主人从手面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轻声催促着:尿呀,快,快点尿尿。
男人似乎没有睡醒,根本不理睡主人的话。
寒霜不禁咋舌,这个性奴好厉害,把主人收服了呢。自己的心情也渐渐舒展了,似乎主人并不会很恐怖,也许不会把自己虐死吧。
继续偷看。
男人不肯尿,形状优雅的阳具低低地垂着。
主人把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打男人的阳具。
男人似乎睡醒了,抬起头来,看了看主人,又往下面看,却仍然不尿。
主人拍了拍他的脸,男人扭头闪开,主人笑起来,说:“不乖哟。”又下去抓他的阳
具,男人想扭开,但是被主人抓住了,用手指弹了弹,男人才浠浠沥沥地尿了几滴尿。
在外面偷看的寒霜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想不到主人对奴隶这么温柔,以后——有福了。
于是很放心地爬回原来的房间里去,继续睡觉。
做几年来没有做过的很香甜的梦。
早上,有一个非常非常高大粗壮的人进来,对他说:“主人要见你,跟我来。”
&>
寒霜跟着那个男人下到二楼,进了一间书房。
一边走,寒霜一边在心里计量,主人很英俊,气势逼人,可见很富有,对奴隶像情人一样温柔,还有……他居然还亲自帮性奴把尿。
想到这里,寒霜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如果换做是自己被主人把尿,会不会羞死过去。
“在想什么呢?”
被高壮的男人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寒霜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立刻拼命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主人拿着红酒杯站在窗旁,听到寒霜的道歉,似乎有点惊奇,挑了挑眉毛问:“阿博,他为什么可以说话。”
阿博似乎被人难倒,喏喏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以前见过的性奴也都说话的。”
寒霜记得主人很温柔,于是大着胆子插话:“被调教成不会说话的奴隶是封闭了听觉,这样可以让他更敏感。”
主人脾气果然很好,一幅清楚了的表情,“哦——”
寒霜的胆子更大了,对主人说:“主人,是您买了我么?以后我会尽力取悦您的。”
主人没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继续看窗外。
让寒霜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特别好的景色。
身后的阿博说:“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奴隶我已经检查过,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主人点了点头,示意阿博可以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寒霜爬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脚,没想到主人闪开了,立刻觉得有些委屈。
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主人不喜欢是正常的,以后可以加倍努力获得主人的欢心。
另外——主人一定很宠现在的那个性奴,不过,只要努力取悦主人,一定会把那个性奴的宠爱夺过来,把他挤出去。
寒霜暗暗下着这样的绝心。
似乎,完全忘记了不愿意做奴隶的心情。
主人走到椅子上坐下,问寒霜:“你叫什么名字?”
寒霜翘了翘屁股,不动声息地引诱主人,然后说:“我是主人的性奴,请主人赐名。”
主人摇了摇头,问:“你本来叫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名字。”
本来的名字啊——几乎都快要被遗忘了呢,被调教的时候都是叫编号,被卖了——本来也应该不用原来的名字了吧。
犹犹豫豫地说出原名:“寒——霜——”
“好怪的名字,以后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双,听起来还顺耳一点。”
也好。
寒霜被问到原来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来自己是个自由的学生,学习旅游,偷看女孩子,现在的自己,是一条狗一样的性奴。
忍不住大胆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里爬?”
这个要求可以使自己区别于人跟狗,本来准备在备受宠爱的时候提出,但是主人对人那么好,说不定不会介意。
没想到——
“你还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主人站起来,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恼。“我需要你去陪一个人,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么?”
仿佛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从昨天晚上渐渐温暖起来的心顿时冰凉。
不管对性奴多好,主人还是主人。
还是把性奴当狗。
希望顿时落空的打击让寒霜的眼前黑黑的。
还有,要陪谁呢?
是主人宠爱的那个性奴么?
主人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寒霜回到三楼。
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
爬进房间里仔细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
房间里全套的浅咖啡色家俱,垫子和床单窗帘等布艺品是纯白色。房间给人的整体感觉非常有现代感,空间很大,床对面临院子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前放着一张矮几一和张包布艺的矮凳。
床也很矮,所有的家俱都向日式风格靠近,但不全是。
看得出来这是整套房间的主人房。
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几上,双手垫着下巴,对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间,他却似乎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为了生存,一定要夺了他的宠才行。
寒霜记得主人问过听不见的性奴的事情,见主人走过去才拍他的肩,心里暗笑,果然是听不见。
那个性奴慢慢回过头来,矮几上有一个小巧轻薄的手提电脑,主人在手提电脑上打字。
司徒宇:我找了个人来陪你。
吴边:不用。
司徒宇:医生说你需要同伴,可以了解你心情的同伴。
吴边:我有你就可以了。
司徒宇:我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你越来越孤僻,连我也走不进你的心。
寒霜见两个人打了几行字,似乎是在对话,距离太远,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拧过头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脸不禁再次羞红。
真不知道那个性奴怎么好意思的。
寒霜有些恶意地笑。
两个人还在对话。
司徒宇:你昨天不好好排尿,要罚。
吴边的耳朵立刻红了:不要!
司徒宇:呵呵。
吴边:我也不想,以前有仪器帮忙清空膀胱,现在都不习惯自己排尿,我要慢慢来,你别逼我,我会回到原来的。
司徒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打字:乖。
吴边:我并不沮丧,也不会情绪低落,我只是需要时间,身体不听话,需要慢慢调整。
司徒宇:所以我听医生的话,帮你找一个人回来,你先接受他,慢慢恢复跟别人接触,先从跟你状况差不多的人开始。
吴边:好。
合上笔记本。
寒霜见到主人招手。
那个性奴却主动爬过来,脸贴上来,在寒霜的脸上蹭了蹭。
寒霜立刻一阵恶寒。
司徒宇递过笔记本,上面写着:他叫阿霜。
寒霜见吴边打字:你好,我是吴边,别人都叫我小边。
寒霜也打字:你好,小边。
其实心里颇不喜欢这个小边,已下定决定要随时欺负他,反正他是哑巴吃黄连,要让他有苦说不出。
寒霜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要欺负一个人,并不是表面对他凶恶,反而是要表面上对他很好,那个人才容易吃哑巴亏。
所以必须先跟小边交朋友。
但是——跟小边交朋友似乎是件蛮难的事情。
两个人呆了一上午,小边玩电脑的时间多。
有人来敲门,小边会躲到床后面去,然后那个人拿了一些糕点进来。
仆人会对着空气说:“少爷让你多少吃一点。”
等人走了,小边才怯生生地床后面闪出来。
寒霜倒是无所谓,早已经赤裸身体身体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根本就没有了羞耻感,想不到小边还会害羞,在主人的面前却又无所谓。
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尽会勾引主人。
一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坏心眼的人。
放在那里的糕点,小边看都不看一眼。
寒霜没有事做,又没电脑好玩,打开房间里的电视乱翻。
小边只扫了一眼,见到电视上闹哄哄的,再不看第二眼。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霜肚子饿了,见一碟子糕点摆在那里没有人动,就大着胆子爬过去,抓起一块吃起来。
小边刚好眼神飘过,见到寒霜吃糕点,呆了一下。
阿霜摆出一幅我不用看你面子吃东西的表情,完全不甩他,跪坐在地上大嚼。
只是——阿霜为什么会看到小边眼睛里闪过很羡慕的光亮?
于是他很好心地递了一块过去。
小边有点想接,但是摇了摇头,终是没接。
见到小边送给他他都不吃,阿霜的胆子更大,糕点说不出的美味,过平民生活的时候从没有吃过,被抓去当性奴的时候精
液倒吞了不少,糕点是根本碰都没碰过,这些糕点有些香糯美味,有些酥脆余香,一不小心,阿霜就把糕点全吃光了。
这——怎么办?
虽然小边不吃,仆人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指定谁能吃谁不能吃,但是以主人对小边的宠爱,如果自己一块也没有留给他,应该会发怒吧。
阿霜颇有点小聪明,脑子转一转,抓过糕点盘上的糕点碎屑,在小边的脸上抹了一下。
小边突然被人抓了一下,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见到寒霜吃得满嘴的糕点,伸出手去帮他擦擦脸,自己埋头电脑上去。
阿霜笑起来。
小边的脸上沾着糕点碎屑,一看就是吃过了的样子,主人又没有盯着监视器,谁说得清楚小边有没有吃过。
另一个房间的监视器前。
司徒宇在陈翰然的怀里挣扎。
“你放开我,让我去把他弄走。”
“别激动,别激动。”
“你还敢要我不要激动?看你们那些心理医生给我出的什么烂主意,不单止没有帮到小边,还敢欺负他,我要把他碎尸,丢到太平洋去喂鲨鱼——”
“你给我安静一点。”陈翰然爆吼。
司徒宇总算安静下来,气呼呼地站着。
“你见过小边理别人么?你见过小边除了你以外不躲人么?他不单止跟阿霜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没有躲,还让阿霜抓了他一把,他还帮阿霜擦嘴角。”
“那——也——”
“那也不能让阿霜欺负他是不是?不管是喜欢他,还是欺负他,小边都是恢复跟别人的交往,慢慢地他会习惯跟别人接触,走回人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