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阅读

+A -A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插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一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一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一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迷魂药,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一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拉到一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一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性奴么?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在小边面前不可以。”

  啊,还是有点点失望,但总比以前好,要偷偷摸摸地走路。

  想问为什么,嘴里却恭敬地说:“谢谢主人。”

  主人说:“你不要在小边面前走动,不要刺激他,其它的时候,你喜欢走还是跑随你,你帮我好好陪小边,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阿霜总算理解了主人购买自己的意图。

  原来是小边,主人对小边是不一样的,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自己真笨,早应该看得出来。

  这就是对于最近一个月照顾小边的奖赏了吧。

  如果没看到主人是怎么对小边的,阿霜此刻只怕已经兴奋莫名,但是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看到即使对小边,主人给予的温柔、情义、冷漠、残酷,都是自己不能轻易理解的。

  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比较好。

  司徒宇把阿霜打发走了,立刻下去找小边。

  阿博利用小边遁走,其实根本不在小边那儿。

  小边又一个人趴在那里玩电脑。

  司徒宇从他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亲亲地吻在后颈上。

  直到被人用力的吻了,小边才发现宇的到来。

  先有点怕,但是怀抱那么的温柔,阳光在室内染上的淡黄色光线,都是那么柔和,让人放松下来,只想亲吻上去,咬住那张性感的唇。

  两个人的吻缠绵而激烈,差点把小边吻到闭过气去。

  长时间的窒息挑起小边敏感的情欲,何况宇把吻从唇间延伸到嘴角,下巴,耳后,颈,脖子,锁骨……

  柔暖热烫的唇像是在身上点火,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吸吮都放下一把火苗,还有白森森的齿,却如极幼小猫咪的爪,在身上轻轻地刺咬,完全没有伤痕,只留下若有若无的细碎痒痛和星辰般点点酥麻。

  “啊——”叫喊声从口中逸出。

  小边抓紧空隙在电脑上打上一行字:我们做吧。

  宇:不做,你都不能高潮,我一个人做没意思。

  小边:可是——我想要!

  宇:不给,除非你跟我一起射精。

  每一次宇极尽挑逗,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小边沉暗下来,敲打出: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身体。

  宇:喜不喜欢,你在进屋的第一天色诱我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小边:可是——

  宇:你得不到高潮,我会心疼。

  小边按住宇打字的手,垂下头,从他的指尖一路吻上来。

  开始是轻点慢啄,最最敏感的指尖却耐不住如小虫子爬过羽毛扫过般的逗弄,宇只觉得一身激抖,血液开始慢慢加温。

  而美丽的唇,却如少女春天穿花拂柳地行走在自己手臂上。

  在手腕处,他妖异的舌头,轻轻卷动,把它当成阳物一般地侍奉,舔弄和吸吮。

  接下来一路的吻,如陌上少年,激情昂扬,热力四射的深吻,让手臂如入天堂。

  直到上臂,经历过浅吻深吻,直到噬咬。

  被人如一只小狗叼住狗骨头般咬住上臂坚实的肌肉,在每一根肌肉纤维上弹牙,留下各种深浅不一的白色齿痕。

  他那样着迷地吻着自己的手臂,司徒宇感动得眼底的深情几乎漫出来,如果感情像是泪水,司徒宇相信会溢流成河。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只好用力狠狠地抱住他。

  再怎么压抑也无法克制的欲望——放飞自由。

  把他削瘦的身体扣进怀里,恨不得融入骨血。

  因为吃痛,小边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是神情却是得意洋洋的,似乎偷到腥的小猫,伸出舌头来舔宇的下巴。

  宇嘶吼了一声,将头埋下,寻找他胸前两颗红樱。

  已经像熟透了的果实呢。

  含住一颗,用牙齿轻轻地刺激根部,他的身体立刻一拱一拱的,十分难耐。

  宇轻笑,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敏感。

  把他的红果叼在齿尖,把舌尖细细地把玩品味,然后用舌头卷起来用力压迫,力量不大,但是越刺激越想涨大的红果却被热烫包裹起来,让人烦恼得想飞。

  “啊啊——”

  小边混乱的声音,不耐地轻叫着,却直到宇玩够了才放开。

  被宇玩弄着呀。

  深刻地意识到,象个玩具一样被人把玩着,却不觉得羞耻,因为那是宇,他是爱自己的,同样也因为自己爱着宇,才这么心甘情愿吧。

  宇继续玩弄另一颗红果,直到两颗果实殷殷的红得若滴血,却又被津液镀上熟透的诱人晶亮色泽,真是美丽啊。

  恨不得想要咬下来。

  继续一路细碎地吻着怀中这具身体。

  小边却已十分难耐,挣扎着退出他的双臂。

  宇低下头,才发现小边的后穴早已微微肿涨翻卷出来,如花朵盛开。

  跟正常人的不一样呢,宇很想把这些略带羞辱的话说给小边听,但是他听不见,宇只好把他抱到浴室里。

  占据了大半边墙的镜子。

  被宇从后面抱住大腿,如孩童尿尿一样地抱着。

  小边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

  两个人不管做过多少次爱,小边还是会青涩害羞,每一次羞红了脸,耳垂也充血变得红滴滴的,特别好看。

  宇指着镜子里的小边,指向他的密处。

  形状优美的性器安静地低伏在毛发丛林里,宇将男人的身体提得特别高,两个人都看到后穴妖异地肿涨出来,原来应该是深粉色的菊花中间泛出一圈艳红淫

  靡的肉,还在不停地蠕动,小边的血腾地激冲上脑,再也没有神志,口里发出饥渴难耐的淫声。

  宇让小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找到刮胡子的泡沫在镜子上喷出“我要插进来了”六个大字。

  看到这六个字,小边羞愧得发傻,把脸尽力埋得再低一点更低一点。

  不敢看,但是又舍得看,偏着头,忍不住偷偷地看,可是光视线一碰到六个淫靡的字,脸上就烧得像一片火海。

  会烧死的,不活了。

  无耻的宇却嘿嘿地笑,然后从身后将自己已经肿胀的阳具亮给小边看。

  巨大的一根紫红色的棒子,就顶在自己的妖花入口处。

  真的要插进去了。

  又瞥到镜子上的六个字,因为是泡沫,根本不会消失,白白的鼓涨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涨进小边的心里去,脸烧得像火,心跑得象……有什么东西会跳得这么快?

  宇轻轻地放松手臂,小边的身体就不停地下坠。

  不是很多,小边挣扎,但是上身动来动去,下身却稳当当地一点没动,直直地让一根棒子探入幽穴。

  明明应该是他插进去,反倒变成了自己坐上去,更羞了。

  小边总算找回一点神志,想直起身体,但是越挣扎,似乎扎入得越深,但是速度奇慢,老是不进来。

  真是磨人呀。

  小边依依牙牙地叫起来,像个孩子。

  宇得意地说:“想要棒棒糖吧,用力呀,用力坐下去。”

  实际上小边听不见,只是宇自己在意淫。

  抱着小边,他的身体每一片肌肉的颤抖都从紧贴的后背和胸膛互相传递,直到阳具插进去,又通过性器传递。

  终于完全插进来了。

  后穴紧紧包缠住的东西好像一条烧红的铁棒,外表包着丝绒,内里却是火烫和坚硬。

  自己的肠壁突突地跳着,他的火棒也突突地跳动着,血液在棒子里汩汩地流动,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宇松手,小边等于突然悬空。

  “啊——”棒子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失神过后,才发现被人抓住了腰。

  生气了,想要扭出他的双掌,哪知道这双掌不老实地从腰一路摸索过来,先是后腰,然后用力地扮开屁股,啊,我的屁股要被你分成两半了,铁棒捅得更深,然后大腿内侧,啊,好痒,然后重新抱住膝盖关节。

  像在玩杂技空中飞人,只是是情欲和意识在飞。

  眼神再次飘到镜子上六个大字,血再次涌上脑。

  真的插进来了呢,插得好深,深到快捅到胃里了。

  小边还在胡思乱想,后面慢慢地抽插动作起来。

  啊,烙我吧,熨平我吧,把我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最好,小边有点自虐地想着。那根铁棒四处捅戮,敏感的内壁被他稍稍磨擦,已经像点着了火。

  而身体,却渐渐泛起酥麻,好软,想融化成一滩水才好。

  宇深深浅浅地动作,根本不用刻意去寻找,小边被人调教得各处都是敏感点的内壁绞缠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如生离死别,每一次插入,都柔软得像繁花绵簇。

  让人想死在他里面。

  宇再难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地粗喘,动作也渐渐粗重起来。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

  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

  小边其实一直在喊:“不要——”另一句又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一次宇的深入都让他骚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一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

  你右边,我右边用力。

  你右边,我左边用力。

  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一把,西握一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一阵滚烫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

  被烫醒——有点失神。

  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

  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一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肉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

  而主人——不是宇。

  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

  宇,不是不心疼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

  偏偏小边的后颈极敏感,才吻了几下,下面仿佛被绞肉机绞住,宇的性器立刻像弹簧一样挺直,站立,在小边的后穴里行了个立正礼。

  “啊——”

  小边也吓了一跳。

  刚放松下来的内壁,猛地被撑起来,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别人的,被人搓揉捏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而且主人放了一根铁棍在里面,想怎么捣弄都行,想重重地捅几下也可以想轻轻地在鲜嫩的媚肉上慢慢的磨也可以。

  心颤颤的。

  这种被别人掌握着的感觉怪怪的,如饮酸梅汤,喝着酸酸的,但是余味无穷。

  宇知道自己还要想,也不跟小边讲客气,把他抱回床上,放成犬伏的姿势。

  平时小边摆这种姿势不知道摆过多少次,但是这一次宇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像狗一样跪爬在床上,让宇不停地抽插操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因为是宇,屈辱又幸福的感觉,好怪。好像越屈辱,偏偏越幸福。

  宇阳具旁的两个肉球不时拍打着屁股,让两盏雪白的双丘渐渐涂上淫靡的妖红色泽。

  光是后面,宇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伏下身来双手擒住挺立的果实一味揉捏。

  啊,要碎了呀。

  痛和快乐交杂。

  小边的双手支撑着全部身体重量,还要缓冲每次宇的冲力,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头,向后仰,不停地向后仰,仰出一个有如天鹅般曼妙的姿势,只是口中流出的津液和不时泄出的淫荡呻吟,让人发现,原来这只天鹅正展开欲望的翅膀,跳着妖魔般艳丽的舞。

  后来……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被反转过来了吧?

  再后来……被顶在墙上没有任何支撑,仅仅靠着相连的位置撑起全部体重地做了吧,每一次那么的深入,每一次都误让人以为已经被捅穿,是吧?

  再后来……

  再后来……

  还有后来么?

  小边记不太清楚了。

  反正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天摇地动。

  有一个生物在自己体内不停地动作。

  一次又一次地带上幸福的颠峰。

  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紧对面的身体。

  像泡在幸福和快乐的海里,懒洋洋,软绵绵地不想动,然后……睡着了么?

  可能一直这样地睡着,真好,虽然海面一直在摇晃,有时候还有波浪。

 &>
  陈川离开别墅,恺尔追出来。

  在他身后气喘呼呼地问:“陈川,真的要走么?”

  陈川指了指远处,说:“为什么不是真的?飞机已经在等。”

  “可是——”不是一直在岛上处理工作的么?为什么要走?

  陈川笑了笑。

  恺尔见到他刀雕斧刻般的面容突然柔软下来,心也跟着软了。

  紧走几步来到陈川身旁。

  陈川没有解释。

  难道要告诉恺尔自己发现除了司徒宇的进攻,还有发现不明来历的敌手么?

  白白让恺尔替自己担心。

  陈川再笑了笑,说:“又不是不回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回去处理些事情,等事情办好了就回来。”

  也许——可以带回小边。

  恺尔伸出来,用掌心贴在陈川的脸上,抚摸他少有的温柔,忍不住在陈川的唇上蜻蜒点水飞快地吻了一下。

  陈川只觉得自己的吻被什么贴了一下,没明白过来已经听到恺尔在他身旁发飙地大叫:“你就算要走,也不用我帮你拿行李呀!”

  某人慌张逃窜……

  真是一个难得的下午。

  悠闲,自在,慵懒。

  天空湛蓝如洗,有一线白云划过整个天际。

  没有风。

  已近初冬,常常阴雨,这样的好天气少有。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连呼吸都是暖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

  但是,谁都没有睡觉。

  阿霜在摆弄一个很大的船模型,用上万片软木,一点一点地拼出来,为了这个大家伙,卧室几乎有一半的空间被划为禁地。

  还差最后十来片就可以大功告成,但越是临近结束,越是危险,快步走过的风都可能将它摧毁。要到最后装完才能固定死。

  这个模型是上个月小边听说阿霜的生日补送的生日礼物,阿霜喜欢得不得了。

  已经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天天如临大敌,努力“工作”。

  而小边——则依然趴在他的电脑上。

  阿霜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似乎最近一段日子特别着迷。

  可能是在玩一个在线游戏吧。

  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不时发出声音,谁都没有看。

  就在这样一个轻松放纵的下午,司徒宇怒气冲冲地冲进来。

  握住小边的双肩,把他拎起,扳过身体,和他脸对着脸。

  阿霜看着一地散落的木片,呆滞。

  小边放出一个“怎么了”的眼神,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划过优美的抛物线,被重重地抛在床上。

  司徒宇的眼睛因为气愤瞪得很大,忘乎所以地对小边吼:“你居然在对付陈川,你居然不告诉我不跟我商量自己在对付陈川,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不用再去隔音室以后?”

  阿霜想提醒主人,小边听不见,还是想想算了,免得被扫到台风尾。

  保持安静,把身体缩小,才是明哲保身的上策。

  小边被长久以来都没有见过的宇的怒气吓到,什么都不敢说,奇怪地看着宇。

  司徒宇却是怒得忘记了一切,再次握住小边的双肩不停地摇晃他,不停地大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要去恨陈川,恨是一种比爱还要强烈的感情,我不要你恨陈川,我宁愿你恨我,陈川因为我才把你抓走,你应该我才会受苦,恨陈川是我的事情,你受的苦我来负责。我要你只恨我,也只爱我,忘记陈川,一点点也不要想起他,一点点也不要去记得他。”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听不见,小边早已会读一些唇语。

  知道宇在说些什么,知道宇在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记忆陈川这个人,可是—

  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么?

  宇的痛苦,阿霜的存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的折磨,真的要恨宇么?

  宇——我爱你,即使是恨,也爱着你。

  只想陈川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掉,那么就可以全心全意地爱宇了,难道这也不对么?

  看着掌中的小边无助地失神,晶莹在泪水在他苍白的脸上滑落。

  宇——心疼得要死。

  啊,不应该生气的。

  怎么就忘记跟小边好好说了呢?

  他听不见,自己这样吓他——

  还把他扔到床上……

  司徒宇顿时慌了。

  慌慌张张转回头,找来手提电脑,在上面敲了无数个:对不起!……

  小边嘴角扯起,露出一个欣悦的微笑,宇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在电脑上敲:是我不对,陈川不应该还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答应你,把他忘记,中止对他的一切行动。

  屋子里回荡着宇松一口气的声音。

  小边跟陈川交锋,吃亏的是陈川。

  但是——司徒宇认为,所有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应该由自己和陈川解决,而不是让小边插手,不管小边是不是把陈川灭了,这期间相斗的过程,想着对付陈川的心思,下圈套的步骤,收网后的结局……无时无刻小边都在恨陈川。

  不要小边陷进恨里。

  恨是一种太奇怪的感情,有时候跟爱,只差一线。

  但是恨让人的记忆,恐怕比爱还要深刻。

  小边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受到伤害。

  小边——是自己的小边,不管爱恨,只要记住司徒宇就够了。

  小边明白宇的意思。

  这是阿霜第一次听人提到陈川。

  阿霜坐在卧室的一端,细细地想:陈川是谁?这个人跟小边,还有主人,发生过些什么?

  宇和小边两个人冰释前嫌。

  小边觉得自己犯了不小的错误,应该先道歉。

  所以——把宇推倒在床上,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拉链。

  宇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气消下来,也觉得自己对小边过分了一点。

  看到小边淡淡染上桃花粉红的面颊,羞涩地往外掏自己阳具的嘴唇,低垂的眼眉不时挑起时露出的潋潋秋波,还有……轻轻抖动的浓睫……

  忍不住轻叹:受不了你这个妖精。

  宇知道小边想做什么,配合地躺平,双肘支着床,任小边施为。

  小边灵巧的唇齿,很快把宇身上的障碍物弄来。

  吓了一跳,已经开始充血泛红。

  半憎半怨地瞪宇一眼,见他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小边只觉得更羞。

  自己真是不要脸呀。

  淫靡的羞辱感在全身泛滥,但是也伴着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速剥下。

  转眼间变成赤裎相对。

  早已领教过小边高超的口交技巧,只见小边将直立起来的阳具温柔地含进嘴里。

  因为小边的两只手也支在床上,所以这一次只有唇和舌。

  阳具很快进入了一块湿地,潮湿,温暖,不时咽部有呼出的热烫气息喷在上面,让它忍不住颤抖,而小边的舌头,不时妖媚地翻卷……

  宇向下看过去,见到小边的头顶,平坦的后背,如两只小小翅膀收起来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线,和陡然高耸上去雪色双丘,收回目光,还有包裹着欲望依依不舍的唇舌。

  越来越红的嘴唇,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卷出来的粉红靡舌,在给欲望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晶亮的色泽。

  完全被人乎略掉的阿霜还呆在卧室里。

  离开?继续扮演家俱?

  还是——替主人服务?

  小边高举的臀部动情地摇摆不停。

  阿霜想了想,觉得还是讨主人欢心比较好。

  爬过去,伸手掰开两团雪肉,伸出舌尖,找到嘟起的粉红色菊洞,精心地侍弄。

  小边怔了怔。

  有人在后面弄自己。

  是——阿霜。

  舌头,带着点点粗砺,四处磨擦搅玩,先是在菊门外打圈,接下来竟然探进里面。

  “嗯——”忍不住逸出呻吟,酥麻泛遍全身。

  要停下来叫阿霜停止么?

  被宇以外的其它人玩弄呀!

  好羞耻——

  这具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谁玩都有快感呢。

  敏感到极点的肉壁,被舌头上的蕾磨擦到,竟然不肯抗拒,反而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小边的心情酸涩屈辱。

  但是司徒宇却没有发现。

  因为电视上恰好出现了陈川的访谈。

  司徒宇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想,他回到欧洲了么?

  查觉到小边停了下来,欲望前一刻还被人小心地侍奉着,突然停止了动作,男性的本能让他难耐地动了动,给了小边一个催促的信号。

  粗大还在小边嘴里,闪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似乎宇比自己更重要一点啊。

  忍一忍吧。

  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

  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

  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套弄,让宇的欲望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穴也被人无情地挑逗。

  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

  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穴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

  宇听到小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

  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

  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

  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欲望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抽插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爱液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具放到口唇里浅浅抽插,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

  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失禁了——

  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

  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

  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司徒宇在高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

  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
  啊——不!。

  在宇的面前,自己的铮铮傲骨去哪里了?勇气和倔犟去哪里了?面子和宁死不屈都去哪里了?

  这个——姿势,真的让人不想活了。

  好羞耻啊!

  恨不得生了四只手,不八只手,两只捂住脸,两只捂住宇满是戏谑的眼睛,两只捂住阿霜盯住自己性器的眼睛,两只捂住下面害羞得绯红的性器。

  真是羞耻啊。

  只有两只手,捂住脸和眼睛,掩耳盗铃。

  又想去把阿霜赶开,但是被宇扣膝关节,阿霜趴在地上,头在下身旁边,伸出去赶人的手挥了几次,连阿霜的头发都没有碰到。

  再用脚去赶,才踢了两下,发现自己下身大张,长腿还挑呀挑,真的不活了,什么姿势呀!呀!呀!

  小边鸵鸟地把头埋进胸口,再埋,再埋,用力埋。

  上方的宇调侃地说:“我的胸可不是沙堆。”

  虽然小边听不到,宇还是忍不住戏弄他,因为他现在已经羞得全身通红,像只煮熟的虾,耳垂上的小肉球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就连僵着脸阿霜,眼神也轻松起来。

  明明身材不比宇矮小多少,但是被宇轻而易举地抱着,摆出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小边双手捂住脸,我不看,不想,不听,不管。

  我不!存!在!

  却被宇掰开手指。

  没有完全掰掉,但手指间露出缝来,还是让人看到阿霜渐渐靠近,慢动作地垂下头,把粉嫩低垂的性器含进嘴里。

  小边恨不得此刻立刻羞愧得死掉。

  身体微微的颤抖。

  但是,性器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立刻有些情动,让人难耐地扭起腰来。

  性器被人直接含住,是男人都会有感觉吧。

  阿霜含住后并不舔,只是吸。

  已经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自从上个星期被阿霜弄得失禁后,每天至少三次,如果自己不尿出来,都会被宇抓到浴室来,让阿霜帮吸出来。

  简直是不人道呀。

  也不用多大力气,只轻轻的吸弄。

  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仪器的感觉,尿液会忍不住自己排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耽美]逆光而行 第8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