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多大力气,只轻轻的吸弄。
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仪器的感觉,尿液会忍不住自己排出来。
阿霜已经大概掌握了步骤,吸弄到十下左右,用力地猛吸一下,然后立刻闪开,果然大家看到一条细小的涓涓水流。
宇在上面嘿嘿地笑。
小边心里既羞耻,又委屈,还心酸,还有淡淡的绝望。
想起宇在手提电脑上打的字:你不快点自己尿尿的话,就让阿霜给你吸。
委屈得想死,恨不得每一次都自己排泄,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
呜呜。
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啊。
被宇强制排泄,虽然无助和绝望,却也感觉到淡淡的幸福。
用手去打宇,反正胸口够厚,打不烂。
两只猫拳不停捶打宇蜜色的胸口。
陈川拿着枪散步一样走进房间的时候,就是看到眼前这一幕。
阿霜看到这个人,心里想:我认得他,上次在电视上见过,他叫陈川。
他是主人的朋友么?
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他悠悠闲闲地走进来,是受到主人的邀请吧?
但是看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对头,主人很紧张地样子。
小边是背对着陈川,并不知道他进来了。
司徒宇沉声问陈川:“你来做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边可能是感觉到空气中有声音的震动,抬起头,见宇和阿霜望着别处,顺着视线找过去,见到是陈川,嘴角抽了抽,眼神如剑,冷漠鄙夷一剑刺过去。
陈川玩弄着手里的枪,淡淡地问:“他还是听不见么?”
司徒宇不想跟他说话,把小边抱回房间,放在乳白色长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一块,盖住小边的脚背。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净手,跟着回到卧室扮家俱。
陈川垂着头,不知道那把枪有什么好玩,翻来翻去,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功能离开我,就不存在。你为了小边花了不少力气吧?成效大么?”
司徒宇低喝:“滚!”
陈川冷笑道:“你们倒是一个脾气,他当初咬断自己的动脉,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让滚。可是我滚得远远的,他会很痛苦,我才千里万里地赶过来。”
陈川走近小边,司徒宇想拦他,陈川把枪顶到他的太阳穴上,一步步将他逼退。
然后蹲下来,将脸贴近小边,对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温柔地问:“想我了么?”
小边举起手一巴掌拍过去,室内顿时传出一声脆响。
司徒宇在陈川身侧代小边说:“他永远不会想你,小边只会忘记你。”
陈川摸过小边的肌肤,玩弄他的胸前的红樱果,才捏弄几下,小边已情不自禁,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以忘记我么?”
阿霜看到陈川邪崇地笑,如地狱中刚刚踏临人界的魔王。
小边别过头去,不再看陈川,但是身体会追随陈川的手指抖动,陈川捏着他的胸口,只捏一点点皮肉,用指甲细细地掐,很快一片都是细细碎碎的紫红色。
腰也不自主地摆动起来。
陈川根本不用说,只拍了拍小边的额头,小边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摆出最羞耻的犬类姿势。
司徒宇在旁边喊:“小边。”
小边回过头来,满眼燃烧着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
阿霜偷看陈川,见他冷如冰渊的黑瞳里,竟也有丝丝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细地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看,他的身体记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
咦?
阿霜一直以为主人是小边的主人。
小边为什么还有一个主人。
难道主人不是小边的主人?
那么主人为小边做的一切——
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
小边是主人的情人!
竟然这么复杂,存在一个这样的事实。
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糊涂呀。
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搞明白。
吴边看着陈川把司徒宇的两只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起来。
想叫陈川不要伤害宇。
陈川似乎知道吴边想说什么,做了个摊开手的手势,将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
司徒宇对陈川喊:“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陈川说:“谁说我要杀你,跟你玩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会多么的无趣。”
司徒宇心说:我也这么以为。
司徒宇说:“你就不怕我的人进来干掉你?”
陈川走近,用枪拍拍司徒宇的脸说:“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你布置在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想到我能找到你们,更没想到我敢闯到这里来,实际上外紧内松吧。我的人已经把你外围的保全都控制了,放心,一个都没杀,这次我只想来探探我的小边,看他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的后援会在一小时后赶到,时间完全够了。对了,别逼我杀人,我今天心情很好,谁也不想杀。”
阿霜听他们杀来杀去的,心想这些人就是黑道份子了。
两个当事人毫无惧色。
陈川走到阿霜身旁,用枪砸晕了他。
靠近小边,把他捞进怀里,枪收了起来,一只手抱着小边,一只手玩弄他粉色的性器。平时总是很安静的小东西,今天在陈川的手里几下就抬起了头。
陈川只管仔细揉捏慢慢搓磨,小边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渐渐颤抖,越来越热,下面握在陈川手里的物体也逐渐初大。
司徒宇瞪得眼睛几乎爆裂,朝陈川撞过去,还没有触碰到陈川的身体,已经被陈川拔出来的枪顶在眉心。
司徒宇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是气的。
看着小边,小边的眼光迷离,但是仍然流露出无尽的安慰,仿佛在说:“宇,别冲动,别急,我没关系,自己小心。”
司徒宇恨到极处,对着陈川大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爱他,你可知道原来的小边是怎么样的?他的智商有一百九,在美国是限制出境人口,小边是为了自由才肯跟我逃到欧洲来的,你却把他改造成不能听不能说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性奴,你这样是爱他么?”
陈川很冷静,不管司徒宇怎么吼,顶在司徒宇额头上的枪颤都没有颤动过一下。
陈川说:“我不管。”
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神凌厉,不若于恨意昂然的司徒宇。
“不管你怎么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只是——和小边相遇的时机不对,如果我和你一样在美国跟他相遇,也许我会自由竞争,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边的事情。我会把他当成这辈子最钟爱的情人呵护他,哪怕他皱一皱眉,我都会让大地地震三天。可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他爱的人是你,我为了对付你抓他回来洗脑,他是你的人。当他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我爱上了他,想留住他,只能这么做,把他调教成只属于我的性奴,这样这个可爱的小白痴会永远属于我,呆在我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有些是意外,我没想过他会回复记忆,会记起你,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
陈川沉默下来。
当小边是个小白痴的时候,两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司徒宇,没有任何道德观念,没有世俗的束缚,对小边的调教只是让他更紧地依附自己,让自己更自然地保护他而已。
两个人的相遇,司徒宇的确占了大便宜。
难怪小边会恢复记忆,但的智商那么高,大脑的使用容量比常人高,对他的洗脑却是按平常人安排的,才会出现后面的失效。
陈川亲了亲小边的额头。
小边挂在他身上,举起嘴唇回亲陈川。
但是这个吻是冷的,没有附带任何感情。
陈川也知道,心痛,有什么办法?
司徒宇问:“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不是把他还给我了么?”
陈川的嘴角扬起,抽出冷冷的弧度,无奈地说:“我也很想放手,但是不是我想放开就可以放开的,人还没有达到理智完全控制情感的地步。”
司徒宇也捕捉到了陈川眼底的痛苦。
可是,陈川对大家的伤害,可以抹杀得了么?
总有一天要你死我活吧。
他的存在,对小边来说本身就是致命伤。
陈川的表情很快变了,仍然是很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的痛苦藏得更深。
把枪收起来,将司徒宇踹回床上。
问司徒宇:“你们做了吧?小边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听说你花了很大力气解除小边身上的禁制,是不是没有用?不管怎么做小边都不会高潮吧?”
陈川将小边的一条腿拉起。
长长的腿修长洁白,如鹤颈伸向上空,下面是打开的私处,阳
具半立在黑色的毛发里,后面的穴洞因为不久前的玩弄微微地翻卷出来,现出一点粉色的花芯。
“真是尤物呀。”
见小边被陈川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小边耻辱得闭起了眼睛,司徒宇差点再次冲过来。
陈川叫停司徒宇的动作。
“我不要过来,否则我不打包票不会伤到小边。”
司徒宇只得无奈地歪倒在床上,不敢再进半步。
陈川突然挑眉,抬起头来,问司徒宇:“其实我们亦敌亦友,小边在你身上是不是没有高潮过?我让他在你身上高潮好不好?”
“陈川你他妈的混蛋。”
司徒宇脱口大骂,还嫌骂不够,还待继续。
陈川突然把小边举起的腿向侧面一拉,就像舞蹈者劈开一字一样,小边闭着眼睛,突然腿上转来一阵剧痛,下身像要被撕开,忙睁开眼,却是被陈川拉的。
司徒宇不敢再骂,嘴唇抖动着,整张脸肌肉扭曲,红得像要渗血。
司徒宇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小边的腿因为痛,也在微微地颤抖着,着是因为腿长而洁白,越是抖动越是诱人,陈川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来回抚摸,小边敏感的身体立刻回应,性器已经直立起来,被陈川摸到的地方全是红的,引得陈川低下头去在一下一下地不停亲吻红嫩的皮肤,又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遍布在大腿内侧的绯红上。
陈川转回头去问司徒宇:“这么漂亮的鲜美,真的不想要?难道你想他一辈子再也不在你再上高潮?”
司徒宇狠狠地问:“陈川,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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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再次用指着宇的头,答:“没什么,只是很想跟小边做,但是不想跟一具尸体做。”
小边恢复记忆,当然不肯,陈川就算是强暴他,跟和尸体做有什么区别。
司徒宇恨得牙齿咬出血来。
吴边只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冷酷的枷锁里。
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听宇的话,早知道应该毁掉陈川,不管是不是留下伤害。
现在他冰冷的指在脸上滑动。
让人恶心的嘴唇到自己身上乱亲乱咬。
还有赤裸裸的目光,就算是闭上眼睛,都仿佛在视奸自己。
明明厌恶到极点,受过调教的身体却对他的玩弄主动回应,让人觉得万分耻辱。
还有他拿枪威胁宇的时候,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如果他——敢伤害宇——
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
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不想看到该死的魔鬼。
但是又想睁开眼睛,多看一眼宇也好。
如果再被侮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陈川气定神闲的用枪威逼着宇。
陈川邪恶的笑容和宇宁死不屈的坚强,哪一个来得更让人心痛?
眨了眨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向陈川比手势。
我来——,帮宇脱衣服。
陈川在小边解释了两次后才弄明白,终于肯放下小边,退后一部,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
小边温柔地抚摸过宇高贵的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衣物下面就是自己爱恋的胸膛么?
的确脱掉比较好,更容易让我贴上去。
小边咬咬牙。
宇,我们做,我们就做给他看。
有什么了不起。
让他陈川看着我们做爱,看着我们相爱,既不丢人,更不羞耻。
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和陈川很相似的胸膛来,蜜色的肌肤,整块整块的肌肉。
不是没有力量,只是暂时两个人的安危掌握在陈川的手里,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剩下内裤。
宇的脸上已经尽是屈辱之色。
小边拍了拍宇的面颊,安慰他:没事,一切都会没事。
最后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露出颇为雄壮的阳具。
难免忍不住回忆,陈川的也很大,两个人连那里都差不多。
宇没想到小边会垂下头来替自己口交。
惊惶地看着一脸安祥的小边,真的要在陈川面前做么?
陈川似乎很想看。
小边似乎也很想做给陈川看。
看到小边温柔的眼神,宇似乎明白了小边的心意。
对,你不是要看么?我们就做给你看。
既然性爱可能不完美,但我们的爱是真的。
在小边的嘴里,宇很快一棒擎天。
司徒宇无力地躺在床上,羞耻得闭上眼睛,沉声喊:“陈川,不要让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你。”
吴边想自己坐上去。
但是却被陈川抱了起来。
很快,被热烫的阳具顶在了穴口。
蜜洞没有经过润湿,阳具粗得有些恐怖,但是叉在双腋下的手轻轻放松,体重只能让人痛苦地沉下去,让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极力乎略,但是那里被药调弄出来的无数末梢神经叫嚣着疼痛。
就算是干涩的情况下插入,也没有撕裂,肉襞的弹性,被调弄得异乎寻常的好,既能紧紧裹住主人的阳具,也能随时吞时远超寻常的巨大。
但是喉咙里仍然忍不住逸出悲凄的哀鸣。
身体痛,心更痛,眼泪拼命忍,还是流出来了。
虽然身下的人是宇,但是被陈川拉起来,放在宇的阳具上,再被压着双肩坐下去,仿佛在被陈川强奸着,而不是跟宇做爱。
吴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冻成冰块。
再忍不住,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司徒宇只能看到小边雪边的背,看到他无助地双手陷进陈川的皮肉里去,看到他颤抖的双肩。
但是他的肉洞,那么美好,热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随时要夹断了一样。
从来没有在这么干涸的情况下进入,每一寸进入仿佛都拉扯着内壁,直到嫩肉再挂不住自己的阳
具,然后突然松掉,挺进一层,接下来又挂着许多嫩肉,向前拉扯,一松,再挺进一层。
层层叠嶂。
直到——他的体重完全重压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是占有和侵略的冲动,被热的丝绸紧紧绞裹的感觉,还有他身体抖动传过来的震感,无不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
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上顶,差一点连睾丸都送进小边的蜜洞,让他密密裹缠,直达天堂。
菊花那里受到刺激,加上痛感,让它不停地蠕动,希望能够润滑,但是,根本不存在润滑物,不管怎么吸吮,都是干涩的,带着拉扯的剧痛,不停地折磨两个人柔嫩的细肉。
“甜蜜的折磨”,司徒宇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了。
既然要做,就做吧。
宇闭上眼睛,用力地向上挺腰。
小边仰起头,无声地摆动。
头却被抓动,一双手扣住,然后扣住下巴。
受过调教的身体,被人扣住下巴后,唇齿自然张开,一条热烫的柱体放进来。
不!
不可以这样。
陈川,你是个疯子!
另边几乎疯狂。
发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陈川的桎锢。
但是扣住后脑的手是那么用力,根本不得挣脱。
眼泪流出来,滴落在阳具上,让刺入的人身体一抖。
吴边极力仰起头,才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睛,却是魔鬼的黑瞳。
身后的宇看到了么?
会怎么想?
怎么办?——
随着下身的抽插,吴边的身体也如坐在波浪中起伏不定,所以刺入口腔的人根本不用动作,已经可以享用到热情的侍奉。
下面越是激烈,上面同样越是激烈。
吴边痛苦地想要摆脱,但是唇舌越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舔弄翻卷,一些刻到骨子里去的技巧,星星点点地施展出来,整时展现出整个天空。
越是觉得羞耻难耐,想到下面占有自己的是宇,心里头又泛过丝丝甜蜜。
夹杂在中间被两边拔河,左右为难。
摇摆不定的心意在宇的尽情屠戮中渐渐被情欲代替。
用力呀!
占有我!
捅穿我吧!
上下都被填满,仿佛意识也被充塞。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充实过。
而且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很多的感觉接收到指令放开,身体得到自由。
挥舞的手臂不知道想推开谁,指甲不知道陷进谁的肉里,用力地划出一条条血痕。
一直在任由小边动作的陈川,终是不耐,一举刺入到咽喉的更深入。
而下面的司徒宇,刚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绞肉机裹住,不止被夹得令人灵魂出窍,更是被那些嫩肉上下左右拉扯,再横竖绞动。
由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享受,再由享受变成男性本能地主宰。
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但是也正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平躺的姿势使得手正好被压在腰下面,所以司徒宇恰好是高挺着腰,不断地抽插,刺入。
小边的身上可以说是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更加给人带来两倍的快感。
每一次抖动下身将小边向上抛出,再任由他无助地重重坐回来。
每一次都可以刺到他的最最深处,仿佛已经探索到肠道的转折,似乎已经将将弯弯曲曲的肠道顶平。
欲望早已占领了理智。
陈川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小边。
迷乱的疯狂地吮吸舔弄,发了疯似的,仿佛想要放充自己,只为了欲望而存在。
不管是不是小边自愿,他身下的司徒宇仿佛一个发动机,不停地将小边顶得上下来去。
热情如火的小边!
小边的喉咙被插得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完全不成音调,沙哑柔靡。
偏偏这些声音不知道多性感诱人,将人推得更高更高。
陈川只觉得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就会在小边的嘴里爆炸,骨血横飞,尸骨无存。
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顶峰。
小边上下一齐被灌注。
两个男人,心意相同地没有撤出自己的身体。
上面,虽然是深喉,仍有些涌进嘴里,小边的嘴里含着稍软仍巨大的阳具,根本无法合拢,只得任由白浊的浓液一滴滴珍珠般的滴落。
司徒宇仰起头,看到小边淫靡含着陈川的阳
具前端,露在外面的整个柱体都被涂上了津液的银亮光泽,小边的头微微侧着,星眸半张,迷离混乱,仿佛挂在陈川的性器上面,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更是有做爱后的浊液溢出,靡乱不堪。
而陈川还抱着小边的头,垂眼看到下面。
小边就坐在司徒宇的阳具上,整个屁股都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虽然停止下来,但是臀部的两团肉仍在不停地弹动。洞穴里的肠壁被司徒宇的阳
具带了出来,向外翻卷着,露出一条细细淫色的殷红色肉边,被磨得充血妖媚地红亮,司徒宇露在外面的阳具则上挂满白浊……
两个人都在想:小边的味道真好,和司徒宇/陈川分享,也不会让人有嫉妒心。
但是谁也不说,仍然恨意盎然地互相瞪着对方。
终于,陈川说:“换个姿势。”
于是他从小边的嘴里抽出,也将小边提了起来。
立刻有白浊的液汁,从洞口流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出。
小边很想从陈川的手掌间脱出,但是哪里还有抗拒他的力量。
腰仿佛要断掉,痛得人不停颤抖。
司徒宇不能动,还是躺在床上。
陈川把小边摆成狗爬的的屈辱姿势,将司徒宇的阳具塞进小边的嘴里。
而陈川则借着精液的润滑,噗呲一下,轻易刺进肉洞的深处。
再一次被上下填塞。
口里除了陈川的精液,又多了宇的味道。
小边想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世界,却看到宇的目光如火般烧着,于是对自己说,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不可以气垒。
腰麻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得随陈川款款的摆动。
两个人才刚高潮过,不再激烈,只是很温柔地捅刺着。
越是温柔,对于没有允许高潮和射精的小边来说,无异于更高一层的折磨。
小边的阳具这一次被握在身后的陈川的手里。
手指。
清楚的感觉到手指。
每一根指骨,每一个指节,每一道指甲划过。
陈川指腹轻轻地揉弄顶端的铃口,差一点就让小边泄了,但是又被握住,是不准射的指令。
无指的五根手指包住了一侧的春袋,揉弄,挤压。
已经积压得很多了,好想释放,但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慢动作。
轻轻地磨擦,慢慢地研磨,就连抽插,也是很轻柔的,大多数只插进入口,在菊洞的穴口处捅来捅去。
啊——快要被逼得疯掉。
小边只觉得快要抓狂。
不管哪里都痒,但是没有人帮助挠,甚至连性器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血液向下身集中。
男性的本能完全被挑起。
已经肿涨到受不了的程度,但是还是不能射。
小边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性器。
这么是一切烦恼的根源,不如把它抓破、弄痛,甚至揪掉。
神志——早已不存在。
只凭借本能和一丝神识行动。
身体难耐的乱扭,手却被人阻止了。
不能抓到啊——
想自己解渴都不可以。
却想不到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指高速动作起来。
陈川对司徒宇说:“让他高潮吧,再不射出来会弄坏了。”
突然前后夹攻,都加快了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强力顶到最深处。
脆弱也被人高速磨擦。
眼前一片白光,象是前面有一道剧烈的光源。
小边朝着光亮处疯狂地奔跑。
让我看到光的后面是什么——
求求你们,让我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情动过后的瘫软,身体软烂如泥。
口腔和后穴都火辣辣地烧灼疼痛。
泄在陈川的手里,挥浊的液体糊满了手掌。
身体被掰起来,精液被举到眼前。
陈川恶劣的笑容。
宇也在笑,很开心,和心爱的小边做,两个人同时经历了高潮,宇第二次,小边第一次。
小边却不再哭泣,只是冷漠地看着手掌,然后徐徐向自己的身上落下目光。
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清液。
陈川和司徒宇说:“起来,我们帮他洗洗。”
在陈川说话的时候宇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本能地听任陈川指挥。
小边高潮了。
回来后的第一次。
做爱对他来说,再不是一种折磨。
但是——只有陈川,才可以。
前一刻的兴奋喜悦转眼间淋落成泥。
几乎是心灰意冷地恨恨地瞪着陈川。
陈川却仿佛都不知道,不看不想不听,一心只想帮小边洗澡。
过来解开了绑住司徒宇的东西。
宇很想拼死给陈川两拳,陈川指了指困顿不堪的小边,两个人终于结成临时同盟。
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变成了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腿的姿势将小边抬到浴室去。
给浴室的巨型浴缸里放水,陈川笑道:“浴缸够大,再加一个人都坐得下。”
被轻轻地放进水里。
小边全身上下顿时都刺痛起来,挣扎着要爬出水面。
被宇按住,温柔地圈进怀里。
被宇打开双腿。
感觉到宇的存在,小边总算安宁一点。
却不知道是陈川——在水里找到红艳的后穴,把手指伸进去,扩开甬道,将里面的白浊一点点地抠出来。
宇亲吻小边的嘴,用舌头帮他清理破损的口腔,然后将自己的精液吞下去。
小边的嘴唇和口腔深处都有铁锈的味道。
低下头来看,早已被磨损多处,嘴唇应该是被小边自己咬破的。
小边被刺痛惊醒,下意识地想闪开逃走,但是根本挣不开宇霸道的怀抱。
陈川在下面叫起来:“别动别动,小心弄伤了。”
清澈的淡蓝色的水里,小边白色的肌肤上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半浮半沉地在水波中荡漾,而少有的露在水面之外的皮肤上不时溅上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
小边的头脑不是太清醒,靠在宇的怀里,性事过后的余韵让他的嘴唇殷红发紫,身体泛满情事的红潮,美得惊异绝伦。
开头的刺痛过去,温热的水成为疗伤的圣液,让人四肢酥软盘。
而两个上上下下拂水把小边洗弄的人,更是看得眼睛发红,用眼神比划——要不要再来一次。
被陈川抱起来,放到膝上的小边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
这一次简直是不要命地挣扎,四处乱抓,拍打得水花四溅。
浴缸的边缘溜滑,根本抓不到。
触碰到的皮肤,全都被小边抓出一条条血痕。
司徒宇心疼地说:“还是不要了,他肯定受不了。”
陈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司徒宇说:“一小时快到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将是你的死期。”
陈川毫不在意。
把小边抱起来,用浴巾包住,仔细地帮他擦干。
司徒宇也取过一块浴巾,帮小边擦湿湿的头发。
把小边全身上下都弄干后,才把小边放到床上,小边立刻全身缩成一团,闪到床的最角落里去。
不要,不要再碰我。
再做我会死的。
不要——再做了。
宇的心脏仿佛被丝线拉紧,一点一点地切割。
小边,对不起,这一次伤害你的人里也包括了我。
陈川在什么时候离去,宇甚至没有留意到。
小边的状态不是很好,差得让人心碎。
陈翰然到的时候,只见到司徒宇用力抱住小边满是伤痕的身体,神色黯然,忍不住怒喝:“是谁做的?”
两小时后司徒宇接到陈川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们约个时间地点谈谈吧。”
司徒宇一口答应:“好!时间!地间!我们见面,让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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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流淌着舒适怡人的音乐。
阳光很明媚,却照不进室内来,长长的遮阳蓬在门外形成了整条阴暗的隔离带。
每张桌子上都有浮在盛水的玻璃杯中的烛,却没有人点燃。
陈川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眉眼。
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咖啡杯,举到唇边,又轻轻地放回去。
司徒宇冷笑,就是这里么?结果你生命的的地方。
左右打量。
为数不多的台椅,两两相对放置。
下午的时候常有客人抱着厚厚的书本,躲在咖啡馆里伴着优扬的音乐打瞌睡。
但是现在,四处空荡荡的,除了浮动的沉影外,只有孤单坐在角落里如死物的陈川。
依约按时到达见面的地点,真的见到陈川,想立刻杀人的激动又过去了,忍一忍,想听听他有什么可以说。
无耻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陈川竟然真的没有带大队人马来,只有一个保镖。
司徒宇想想埋伏在外面的二十几号人,还有狙击手,觉得有点好笑。
陈川此刻就像一个束手待毙的婴儿,想让他怎么死都可以。
可是陈川不在乎,他坐在座位上,悠闲地喝咖啡。
不,应该说是在悠闲地玩咖啡。
一杯好好的咖啡,已经被他把玩了不知道多久。
司徒宇很放心,任由陈川唯一的保镖搜他的身。
没有枪,要杀一个人的方法仍有很多种。
手里只要一根细韧的线,也能夺人性命。
陈川听到响动,但是眉都没有挑一下,仍旧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凝重地步步靠近,眼神如万把利刃。
对于陈川上次的污辱,司徒宇不认为自己的肚量大得忍得下去。
二十几年的相争相斗,总要有一个了断,司徒宇相信就是此时此刻此地。
陈川,不用等多久,你就是个死人。
相信你已经有相应的觉悟。
司徒宇拽紧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眼中是黑色的火,暗夜的冰。
想杀了他,想狠狠地揍他,想拎着陈川的脖子把他摁到家里的卧室墙上,让他看看现在小边的样子。
如果不是陈川,自己应该和小边幸福地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玩。
小边很贪玩,从爱琴海回来后就一直闹着要去南美的热带雨林看看,可是因为自己工作忙,一直没有成行。
那么不安份的小边,现在却如一只受伤了的猫,只敢躲在角落里舔伤口。
陈川!
除了恨之入骨,还有什么词可以用来形容我们两之间的关系。
是你亲手,把一场眉目不清的争斗撕裂。
是你亲手把两个人维护了二十几年的微妙平衡打破。
毫无顾忌!肆意枉为!
陈川的咖啡看上去已经凉了,他拿在手里摇了摇,面上的奶油糊成一团。
心情也是糊成一团。
终于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站在桌前的司徒宇。
室内昏暗迷离,光影暗淡。
眼神相对一会,就连司徒宇的眉眼也模糊起来。
咖啡馆外有人吹着欢快的口哨走过,陈川刹那间挑起眉,醒觉。
指了指对面的位子,低声说:“请坐。”
司徒宇拉拉了外套衣襟,坐下来。
侍者立刻走过来,小声地问司徒宇点什么咖啡。
司徒宇随意地说:“拿铁。”
侍者悄如鬼魅,消失于柜台后。
一室的咖啡浓香弥漫开来,浮浮沉沉。
司徒宇也看不太清楚陈川的眉眼,只听到水滚的“咕咕咕咕”声。
陈川拿起小钥匙把面前的冷咖啡搅得一塌胡涂。
再往里加了两块方糖。
白色的糖块如陷在沼泽里,不肯沉下去,被搅在咖啡里的奶油托着,斜斜露出一块白色的方角。
陈川看了看司徒宇,也忍不住笑笑。
司徒宇很紧张,却不是因为害怕。
他已决定了在这里分个你死我活,只怕不会再让叫陈川的人看到明天日出。
可是——下面要说的话,有几分把握,让人得到一条生路?
陈川淡笑。
我们这种人,还谈什么生死呢?
司徒宇?两个人相争相斗了一辈子,如果真是死在他手上,倒是一个痛快。
终于舍得拿起杯子,将咖啡倒进嘴里。
才发现,好好的咖啡已经被自己玩得味道怪异,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块糖,甜得发腻。
不能喝了。
呵呵。
也懒得叫侍者过来换。
放下杯子,只是坐着,任由一室的昏黄将情绪绞进去,也变得浑浑沌沌。
司徒宇问陈川:“有什么话想说就快说,你不至于真的以为我会到这里来陪你喝咖啡吧?”
却在这个时候,侍者将司徒宇的咖啡端了上来,悄如猫行。
丁丁当当的杯盘碰撞声清脆如铃。
侍者问:“先生,您那杯要换么?”
陈川摇了摇头,对侍者说:“拿走,给我一杯清水。”
清水来得很快,玻璃杯,洁净的水,平稳地放到桌面上。
然后侍者退开。
没有人点咖啡,室内仍有水滚开的汩汩声,仍有弥漫开来的咖啡香气,如梦如醇。
虽然谁也没开口,司徒宇却感觉到陈川想说了什么了。
司徒宇喜欢不加糖的黑咖啡,手里这杯拿铁已经是加奶加糖。
味道虽然好,但不是很合口味。
陈川沉沉的声音有些模糊,可司徒宇还是听得很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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