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大型犬很累吧,韦伯君?
被噩梦困扰很烦闷吧,韦伯君?
被平行世界的人纠结的情绪纠缠很糟糕吧,韦伯君?
突然发现狗会变成人这种事情,是对世界观的一个大打击吧,韦伯君——
察觉到这种非日常的生活状况在除自己以外的人身上出现,真是太好了。
请原谅这位对另一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的教授的脑补,毕竟他的噩梦仅仅是枪兵对圣杯战争的记忆,带着浓重的个人认知与情感色彩,这些东西遮掩了很大一部分事实,那使得年轻的药学教授并不能知道在无数苦逼主仆的反衬下——
那一对郎有情妹有意的吾王王妃组究竟放了多少明晃晃的闪光弹,戳瞎了多少人的钛合金狗眼。
安息吧,教授。
第6章
并不是说迪卢木多?奥迪纳是个放纵欲望的糟糕的男人。
事实上,神话中所描述的光辉之美貌,不但未曾因为其美貌所带来的轻易获得的恋情而四处求欢,甚至因其对待女性的过度礼遇而可以被评价为不解风情。
到底是因为如饥似渴的女人见得太多而感到疲乏还是单纯恪守着心中的骑士之道,我们不得而知。
但如果是前者的话,也许可以扭曲的解释他对他的主人,上周目的降灵科主任,本周目的药学院教授,始终骄傲的贵族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的渴望。
刻薄,自负,冷淡。
十足的禁欲系男人。
自迪卢木多认定他是主君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他的目光将会追随着他,无论是否能够得到他的理解与信任。但是枪兵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份感情保质期如此之短,以至于从忠义过渡到了爱恋而犹不自知。
想要听到这个人的赞美。
想要看到这个人的微笑。
想要得到这个人从未表现于他人眼前的——耻态。
“唔,肯尼斯大人……”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紧紧握住自己的性器,骑士想象着那唯一一次窥见的自家主君的媚态,感觉身上的火都烧了起来。
在午夜时因着实克制不住要再一次将那个人拥抱在怀中的欲望而变身,清晨就得到了无法自律的报应。他承认他的确在梦中重温了肯尼斯大人的美味,但这并不代表被一记非常狠毒的肘击(竟然能把自己磕下床?)击中后他还能继续保持高度兴奋的状态。
他不是一个受虐狂,唤醒他的是其他事。
因惊慌错乱而变得焦虑的眼神中还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在微弱的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薄薄的水色,睡衣的扣子因为睡姿问题而崩开露出了并不健壮的胸膛,浅色的乳头就在阴影处若隐若现,手指死死揪住床单的样子颇有些像被恶霸强抢的民女。失去发胶固定的金发顺着脸颊贴服的滑下来,凌乱的掩盖着惯于骄傲的人脸上的惊、怒、羞、愤。
这样的情景让r联想到了他的主人因不得不接受外界魔力而心不甘情不愿的雌伏于他的那一天。
“哈啊,请……”
眼睛因为刺激而闭起,r的额头浮起一层薄汗。
如果是那个人……
眉头会皱紧吧。如同宝石一般的蓝色眼睛半开着,充斥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的不屑神色。但是不屑归不屑,因被困在某些人的想象中无法逃脱,白皙的脸上透露出愠怒的绯红,保养良好的手指颤抖着不情愿地握住他。
生涩而不顺畅的滑动,挣扎着想要躲避他的亲吻。最终不能逃开而被迫接受粘膜接触,紧闭的双眼显露出抗拒,喉咙中压抑着的、哽咽一般的喘息。
“肯尼斯……”
叹息着,回忆起在为他的主人修补魔术回路的晚上,对方那嫌恶的表情。
以及被逼至高潮时的无法忍耐的尖叫。
似乎对那样的事情并不熟悉,在体内的点被骑士探索挖掘时,魔术师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腰部弹跳起来,却因四肢的瘫痪而无法逃离。之后的情事中那个骄傲的人一直在他的手下辗转扭动如同被厨师穿在烤架上的鱼,被袭击以后再也不能控制住的喘息声格外诱人。
在含住他的时候,肯尼斯的表情如果不能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也至少是惊慌失措了。相当模糊地责怪着“不要做这种没效率的事情”,一边又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想要追寻更多快感。
非常口是心非的表现。
如果让这样高傲的人为自己口交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
在眼睑紧闭的黑暗中中浮现出对主君大不敬的画面,迪卢木多既无法停止自责,也无法控制已经脱缰的想象。
因为喉咙被摩擦而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在眼角处渲染出一片红晕,明明想要挣脱却不得偿,惊惧地承受性器在柔软的口舌之中的驰骋。完全不会使用口唇给予刺激,只能被动的接受对柔软的口腔的侵犯。
怎么,没有用牙齿,是舍不得吗?
所以果然还是——喜欢这种事情吧,我的主人。
早就脱离了正轨的思维,模拟出这样的画面。
想要以言语羞辱这个男人,看到他因为不堪折辱而挣扎的模样。
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因为怨恨或者别的什么,只是纯粹想要看到那总是高高昂起的头颅因为自己而垂下、永远修饰得当的语气因为自己而崩毁、只要在可以支撑的情况下都板得笔直的身躯因为自己而扭曲的样子而已。
请——把一切无人知晓的,都交给我。
“……呼……主人……再……”
骑士矛盾的心理将自己逼上了悬崖。柔韧且紧绷起来的肌肉因为幻想也好自己的动作也好而颤抖着,手指间加快了动作。
——我是如此爱您。
脑海中走马灯般切换着,临近高潮时失神的脸庞,脆弱的仰过头于是暴露出的蠕动的喉结,瘦削的胸口处因为之前的舔弄泛起水光的乳头。
——这爱并非源于在相比之下已经显得过于苍白的忠诚、义气、骑士道。
手指弹动,揉搓,加重了力道,给予最大的刺激。
——即使最初是响应圣杯的召唤而来,也不愿因战争的结束而离去。
“肯尼斯大人……!”
最后的紧握将迪卢木多推上了高潮。他慢慢地、一丝不苟地回想着他的主君的面容,无法抑制住地大声喘息着。
不是因为您是将我召唤现身于现世的主君。
不是因为我已经向您宣誓过的但确实是无论谁为主君都可享受的忠诚。
不是因为太长久以来想要履行身为骑士之道义而不得偿的不甘堆积而成的盲从。
我是如此爱您。
仅仅是以迪卢木多?奥迪纳个人的身份,爱着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身为一个个体而存在的男人而已。
仅仅是因为您在这里而已。
在高潮的余韵平复后,昔日的r清理了自己,然后推开门化身为犬形,走出了卫生间。
在那里,刚刚仍在他的想象中以活色生香的情态出现的人,正板着一张脸不耐烦的等待着,整装待发。
欢快的叫了几声,r不由自主的甩着尾巴跟了上去。
啊啊,会有这样的心情,会做出如此的事情——
仅仅是,因为您在这里而已。
第7章
因为心中郁结的情感呼应了圣杯的魔力而在现世现身的青年——不,野狗——趴在肯尼斯教授上课的教室外,注视着其主人的英姿。
并非没有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出现,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过多的怨恨也好,遗憾也好,执念也好,影响了圣杯,在某种他无法解释的外力作用下,没有得到救赎的r们,以之前都不曾获得的形态,觉醒在了这个没有争端的世界里。
尽管不知道究竟是以什么机制存在在眼前的社会中,能够再次与肯尼斯相逢,即使他的主人依旧如同过去一样刻薄并且对他嫌恶,也已经让年轻的骑士心中充满对神的赞美了。
但是说实话,经历了清晨的恐慌,r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被允许爬上他主人的床了。
除非,用强的。
在课堂上的肯尼斯教授,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也许是天凉了。他想,并且又一次死不悔改的点起了韦伯?维尔瓦特君回答问题。
如果还会碰到那只凶狠野蛮的杂种的话,就让野狗去跟他打嘛。反正目前看来,不明物种的犬科动物,精力是非常旺盛的。
事实上,目前困扰教授的问题又多了一个。在了解了野狗的真实身份后,教授突然对之前的一系列行为产生了不符合他的习惯的抱歉感。
当然,并不是说他对自己的举止有任何动摇,对于一只不懂道理的畜生,责骂应该是必要的。或者说,在肯尼斯眼里,不听话的野狗也好从者也好骑士也好枪兵也好,有着荣誉感使命感维护着骑士道的忠诚之人也好,都处在同一个阶级之下,应当受到相同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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